浪蕊浮萍 作者:菊文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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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冷哼一声:“那你会你弟断绝关系?”
韩旭摇头:“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不是说说就能算了的。我已经让爸妈操心这么多年了,要顾及父母的心情。但是我不管他了……也不管你了。你们想怎么样随便吧……要在一起也和我没关系。”
情人点起一根烟,狠狠抽起来,然后狠很地把半支烟念碎在烟灰缸。
“可以。”男人说的风淡云清。
韩旭了解他,并不感因此而掉以轻心,知道他必然是做了某个决定了。
果然男人接着说,“可是如果你跟我分手,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一分钱。不管是家里还是公司里的。”
韩旭有点愣地看着他,他其实没想到钱的问题,只是从感情的角度考虑,觉得既然情人永远无法在他这里得到满足,既然自家弟弟也搀和进来了,实在没办法再自欺欺人地在一起,他累了,想退出,就这么简单而已。
然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毕竟太过长久,竟占据了彼此人生的大部分时光,到这个份上不管他愿不愿意,不得不承认,彼此有太多盘根错节的纠缠,不是说一刀切下去就能斩断的孽缘。
韩旭心灰意冷想的固然简单,然而金钱的问题生生摆在他面前,半点绕不过去。
略想了想,韩旭就做出了妥协。
他点点头,“什么都留给你,房子,存款,公司——反正你确实比我能干,都是你赚来的……可是每个月我需要一万块。小乖的病,医生说每个月大概是这个数。”
男人黑着脸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冷声说:“我说了,一毛钱都不会给你。就是这个意思,讨价还价也没用。”
韩旭被逼得有点激动了,“他是你的儿子!”
男人嗤笑,“对我来说他只是你不知道从哪里抱回来的野种,是你的儿子还差不多。”
韩旭知道这个男人从来杀伐决断,在商场上没有半天手软,没想到这一天他如数用到自己身上,绝情至此。
他无可奈何地难过地看着他,这次更多是为小乖。
之后韩旭试图重新找一份新工作,本来按照他的能力找一份月薪过万的工作不是难事,可问题是他前情人在这一行的名声太大了,一些不好的谣言在同业间传开,没人敢雇他。韩旭曾经想过去投奔从前的同学,可是他一联系到哪个人,开始还一口答应,可是再联系就会满口托词,然后委婉或者直接地劝他和男人和好。
韩旭一直不理财的结果是到后来连他们父子的生计后来都成了问题,更要命的还是孩子的药钱。
韩旭不知道那人的目的是要逼他回去乖乖认错然后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地继续做鸵鸟,还是想借此机会彻底跟他拆伙抹杀他的存在。
不管怎样,韩旭是不不会回去的,唯有一点点被闭上绝路。
最糟糕的打算他也想过,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抱着孩子去跳白浦江。
可是每每看着小乖纯真乖顺的小脸,在病魔的折磨下仍旧那么努力地活着,做父亲的立刻就后悔居然会有那种想法。
他用身上所剩无几的钱买了北上迪都市的车票——虽然隐居的话还是小城比较好,可是孩子的病离不开大城市和好医院。
上车之前,他只给远在老家的父母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自己一切都好,只是孩子病了,所以他要带孩子去看病,可能一个阶段不能回去看他们。
父母似乎并不知道这边的风波,仍旧问他弟弟在他这里乖不乖,嘱托他多照顾。
韩旭已经有点后悔自己的心软了,其实心里何尝不明白,到最后父母最看重的仍旧是那个聪明调皮的弟弟,自己只是个生有反骨早早和男人搞到一起的不争气的长子而已。
喟叹一声,他丢掉了手机,把一切都抛诸脑后,踏上北上的车。
在用最后一点钱买了最后一顿饭之后,韩旭看到了垫在饭盒下面的油渍麻花的招聘启事。他知道夜店意味着什么,前情人曾经流连欢场,甚至他们还是床伴的时候被拉到那里开过荤。当时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觉得这是最后和唯一的机会,并且很想抓住这个机会。
没有什么比现在的情况更糟的了。
也没什么比能够拯救自己的孩子更好的事情了。
这样的韩旭没有退路。
就这样韩旭前半生狗血的简历,之后他遇到贵人肖桑,破格进入“七月流火”,开始了他开始了他夜店谋生的历程。等待他的,不知道是坦途,还是一盆盆的狗血接着浇……
4、捆粽子 。。。
丁牧遥再次光顾“七月流火”是小半年之后的事情了。他回来之后面临就业问题,他们家大半人都在部队供职,早些年是想让他继承父母的衣钵入军界的,如果当初没出国走了这天路,按部就班的到现在也能混的相当不错。可是他当时太小,也没这个志向,现在这个年纪再从戎就不怎么太乐观了。没什么别的野路子让他拣个现成,想来想去也只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弄个公司,做做和部队供需相关的生意。
虽然是位养尊处优长大的少爷,不过龙生龙凤生凤,做起事业来也肯下工夫,折腾了好几个月,公司算是上了点轨道。直到有一天他被自己那曾经位高权重的外公正式召见,说了番黑猫白猫捉耗子的典故,然后又说商业兴邦商业报国的话,他才喘了口气。
这口气一直喘到七月流火才算彻底舒服。
本来顾渭他们一伙人每次来也就是小打小闹,像几个淘气的孩子追撵小鸭子玩,偶然给追上了踹一脚也是玩闹的,忍一忍让一让山河无恙日月悠长着呢,可是丁牧遥一参合就不一样了,简直像是狐狸窜进鸭圈,那饕餮像十分骇人。
NIMO在走廊的尽头探头探脑,WILSON路过发现他可疑的模样,推了推他:“你看什么?“
NIMO大眼睛忽闪了几下说韩狐狸又来叼小鸭子了。
WILSON嗤笑一声说:“你怕什么,反正人家喜欢的是小鸭子,你这个老屁股,人家才看不上。”
NIMO说:“可是他还是好可怕,听说TOMMY上次被按在桌子上当场爆了菊,如果他对我……我又这么可爱,难保他不会兽性大发……都不敢想下去了。”
WILSON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你说话我都像掐你的脖子。”
NIMO说:“是真的,人家不想进那个房间啦!”
WILSON说:“你没事进去凑什么热闹!”
NIMO说:“不是啦,是肖桑啦,他说丁恶少应该对我没什么兴趣叫我替诚仔进去打扫卫生。可是人家怎么知道那个虐待狂今天心情怎么样,万一看上我……”
WILSON说:“……如果不想进如的话就找人替你咯。”
NIMO说:“我也想啊,可是这里的人谁不知道姓丁的德行啊!……肖桑说如果我不去的话就要扣我工资……好过分。”眼泪巴巴的。
WILSON也有点心软了,突然有了个主意说:“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丁少的来历的。比如……”
NIMO也眼神一亮,“你是说那个新来的大叔?!”
“喂喂,你没有比人家小几岁吧?你也是大叔好好!”
“那人家看起来比较嫩么……先不管那个,你这个主意不错。”他眯起眼琢磨起来,“他没听说过丁少的厉害,再说丁少也不喜欢年纪大的,应该没被上的危险。……你好坏,才告诉人家。”
WILSON皱眉说:“我已经后悔提醒你了。”
韩旭被拉过来顶班的时候没推迟,毕竟他刚上班没几天,基本上也没什么客人,很乐意帮忙同事做点事情,一方面也可以早点融入工作的环境。所以对NIMO的拜托一口答应下。
NIMO凭着稍微剩下一点良心叮嘱他:“大叔你进去之后什么不要乱说乱看,低头干活,干完活走人就好。”
韩旭还有点感激这个“少年”的好意,拿工具去那间VIP。
一进门,歪在沙发上的一个年轻人就斜着撇过来一瓶酒差点砸中他的脑袋,嘴里骂着:“死哪去了他妈的才来!”
韩旭一边道歉一边把散落在地上的瓶瓶罐罐收到垃圾带里,这里刚刚似乎有点小混乱。气氛也有点紧张,沙发上那年轻人突然又一手雷丢向站在窗前的另一个男人,嘴里大骂着:“艹!姓顾的,你他妈以为你的谁,我的事你他妈少参合!”
再看那一个不察被砸中脑袋的顾渭,一手捂着头怒视这个暴力青年。捂着捂着就捂不住了,血蜿蜒流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连施暴的时锦年也没想到自己准头居然这么好。
接下来怒了的顾渭一个箭步窜过来骑在沙发青年的身上,左一巴掌由一拳开始了单方面的殴打。两人体型本就有差别,再加上时锦年刚溜完冰连反抗就没有力气,被揍的那叫一个惨,鬼哭狼嚎的。
一伙人没想到他会动手,又想到这俩人平时关系特瓷实犹豫管还是不管,然而看着又有点看不下去了,就吵吵嚷嚷地拉架,顾渭把人揍的脸都肿了才作罢,趁势被人硬拉走。
时锦年本来就云山雾罩的不是很清醒,被揍得更是找不着北。有人打算上前帮帮他,他挥手拍开,不领情地说,“我知道你们都向着顾渭那孙子!看他揍我你们心里美着呢吧!”
一个头发橙色的气不过说:“你甭拿我们撒气!顾渭够忍了你,也就是他!”
时锦年摸着被揍得青肿的脸,啐了一口恨声说,“告诉那孙子,甭忍了,咱们散伙。”然后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摸着离开。
房间里的人面面相觑,橙头发嗤了一口,“什么人呢!看他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韩旭没想到打扫卫生也能卷到这么混乱的场面,有点心惊肉跳的,硬着头皮弯腰收拾这收拾那扫酒瓶渣。
一文质彬彬带穿休闲长袖T恤牛仔裤的青年一直坐在一边看热闹,喝了口酒笑说说:“人家小两口吵架,你就别跟着参合了。”
橙头发说:“我就看不惯时锦年那拽样!大家都知道时家已经差不多要倒了,要不是顾渭他早让人收拾了。”想起什么和对方一番耳语,那长的好看的眼镜青年就笑了,在一边收拾残局的韩旭看到想这个笑容可真好看,居然点像那个人,眼睛弯弯的有点小开心有点小坏。
就这么一忽的工夫,对方和韩旭的眼睛对上了,韩旭有点不好意思,习惯性地微微点头笑了笑,转过去弯下腰干自己的活。早干完早利索。
突然屁股上有触感,他一惊连忙直起身躲开,可是腰被人一把拉住了,有人在他身后而边说:“你这个姿势是不是在勾引人上你?年纪越大的人是不是就越风骚?”一双手在他腰间流连。
韩旭慌了,连忙挣扎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打扫卫生。”回头间发现说出这么轻浮话的居然是那个斯文青年。
橙头发在后面夸张地叫:“我艹!丁少你不至于吧,你不是不喜欢大叔吗!”
丁牧遥说:“偶尔也要换换口味,今天顾渭和他姘头那么扫兴,我就给你们做个特别表演开开眼。”
这帮狐朋狗友开始活泛起来,鬼哭狼嚎地助威。
韩旭更慌了,他试图从那钳制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可是斯文男的动作一点不含糊,突然大力地拉高他的衣服。韩旭穿的是件米色套头的无袖坎肩,里面一件普通的白衬衫,衬衫和坎肩被抬高到胸部,腰都露出来,他连忙拿手压着,可是哪里来得及,跟着一阵昏天暗地他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丁牧遥把这个老男人的衣服向上撸到手臂,脑袋被困在衣服里,人是出不来进不去,算是初步失去反抗的能力了。这还不算完,他抽下老男人的皮带,熟练地扎到对方的手臂上,然后他继续不慌不忙地扒下老男人的裤子,就这样,不消三分钟这个老男人就彻底就成了他手里的行货,掐头去尾袒露出白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