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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重生之天价经纪人 作者:江南四时/樱桃/车厘子-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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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舒先生,我里面还有朋友,不好意思,先失陪了。”在何二发功之前,黎锦赶紧找借口,先离开了危险之地。
“黎先生慢走。”何二风度翩翩。
黎锦就跟逃窜似的往屋里走,生怕走得慢了,胡搅蛮缠的精神病晚期患者何二少回过味来,要置自己于死地。何二少的厉害黎锦早就领教过,当时他就发誓,今生今世,碰见何二就绕道。
还差几步就走进大厅的时候,忽然自灯火辉煌的厅中急匆匆迈出个人影。黎锦的脚步下意识顿了一下,抬头,那匆匆而过的身影也是一顿。
“黎先生。”那人短促地招呼,又向门外走去。
黎锦的脚步却在下一秒停住了。
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
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沸腾,黎锦万万没有想到,原本打算借助李奕衡的力量寻找的声音,竟在这样一种荒谬的情况下出现在自己耳边。
他回过头,怔怔地看着“声音”走到何悦笙身边,低下头,小声道:“二少,蒋先生刚刚在找您。”
是的,没错,就是这个声音。
整整一天,就是这个声音反复回荡在自己脑海。
赵君锡,何悦笙的特助。
赵家世代附属何家,而赵君锡是本家单传独子,名副其实,当得起一声“大少爷”。
他的声音自己的确是曾听过的,但那次自己甫知舒慕与何悦笙秘密交往,心神动摇,竟将他的声音完全抛之脑后。
不远处,何悦笙牵起舒慕的手,仿佛宣告主权般向厅内,或者说向黎锦走来。而赵君锡像往常一样,低调地跟在后面,在何悦笙不方便出声的时候,替他说出他想说的话。
黎锦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冲动强自压下,转身离开。

、第一百九十二章

寿宴结束后,蒋夫人思子心切,极力留骆飞过夜,却被骆飞拿工作当借口拒绝。夫妇俩无奈,只好派车送他们回去。没想到这样骆飞也不同意,最后,只好借一辆车给他,叫他自己开回去。
“我不愿意让他们知道我现在住哪儿。”路上,骆飞这样向黎锦解释。
黎锦与骆飞同行,临走前蒋夫人特地将他拉到一旁,千恩万谢他这样照顾自家儿子,慈母之心令人感动。可反过头来再看骆飞这副别扭样子,黎锦真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
“想知道你住在哪儿还不容易?他们只是怕你生气,不敢打扰你而已。”黎锦无奈道。
骆飞抬头,在后视镜里扫了他一眼,自己支支吾吾半晌,也不得不承认:“我知道。可我心里还是不得劲,总觉得要是跟他们走得近了,就对不起我爸。”
孩子气。
黎锦笑着支起头,看向窗外:“没那么夸张。不过你要是愿意,这么耗着也行,你爸妈还是很有耐心陪你耗的。”
两人便再不说话了,一个安心开车,一个对着飞速掠过的景物,脑子里走马灯似的过。
夜晚寂静无比,车窗外,唯有同行车辆疾速驶过的马达声响,车窗内开了广播,深夜档节目主持人用温柔而和缓的声音讲述心灵鸡汤。两段故事之间播放动人的音乐,正是骆飞月初新放出的单曲《爱你的责任》:
“我想我有爱你的责任,
如果上天说你值得更好的人,
让我来陪你欢笑替你哭泣,
手牵着手一起到老。
我想我有爱你的责任,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
可只有你是最好,替代不了,
就让我成为你的,唯一的人……”
歌声悠扬旋律婉转,不知不觉,黎锦竟在这样的旋律中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经到家了。
骆飞转头过来,柔声唤他:“小锦,醒醒,到了。”
额头轻触车窗,传来一阵凉意,黎锦缓缓地睁开眼睛。视线仍旧有片刻的模糊,他搓搓脸,推开车门:“嗯,我上去了。”
“请问,是黎锦先生吗?”
车外,忽然传来这样的声音。
黎锦抬起头,不知何时,面前多了四个身穿便服的男人。他们人高马大,齐刷刷穿一身黑,要不是小区里有路灯照明,简直要跟黑夜融为一体。领头的那个穿着一件立领羊毛衫,看不清五官,气势却很足。见黎锦不答话,只是盯着他们瞧,他向前一步,又问了一遍。
“请问,你是黎锦先生吗?”
“我是。有什么事吗?”黎锦说。
“我们老大久慕黎先生大名,一直想跟您见个面,所以特地叫我们几个接您过去聊聊。麻烦您合作。”立领毛衫说。
“你们老大?”黎锦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拳,“你们老大是谁?”
骆飞原本坐在车里,探出头听他们说话,此时也下了车:“不去。回去告诉你们老大,要是他不懂礼数,我们不介意教教他,但大半夜请人聊天?不可能!”
被人指着鼻子痛骂,立领毛衫非但不恼,反倒侧了侧头,很是受教地笑了。
“是,蒋少爷放心,您的意思,我一定传达到。”
灯光下,他的笑容邪佞而危险,挑衅般等着黎锦的样子,仿佛警告。
不久之前,类似的笑容黎锦曾经见过,多次。
“你!”骆飞最恨被人称为“蒋少爷”,听了这句,一个箭步冲上来,要将黎锦扯回身边。这伙人哪容他放肆,离得最近那个膀大腰圆,直接一胳膊肘顶上来,力度之强,竟将骆飞都顶出几步去。
“骆飞!”眼看就要上演全武行,黎锦赶紧喝止骆飞,转过头,心平气和对立领毛衫道,“看这架势,你是绝不会说出你家老大是谁了,对不对?”
立领毛衫道:“对。”
“不请到我,你也不会罢休,对不对?”
“当然。”
“请我去做什么,你更不会透露,对不对?”
“这个不对。”立领毛衫笑道,“我只知道我要请您过去,老大要做些什么,就不是我该过问的了。”
“我知道了,”黎锦背靠车窗,两手下意识背在身后,接着,手指一松,“别为难我的朋友,我跟你去。”
“小锦,你疯了!”骆飞大叫。
“骆飞,我没事。”黎锦眨眨眼睛,笑道,“聊个天而已,很快就回来。”
“鬼话,你怎么信这种鬼话!”骆飞不管不顾地冲上来,却一次次被膀大腰圆的家伙挡回去,“什么聊天,都是在放屁!别去,回来!”
黎锦苦笑着摇摇头,不再理会骆飞的嚎叫,转过脸,示意可以走了。立领毛衫便恭恭敬敬地为他指出方向,两人并肩,朝不远处一辆别克商务车走去。
“骆飞,别闹,”上车的刹那,黎锦回过头,灯光中,他勾起食指,轻轻地,搓了搓鼻子,“帮我照看好我的东西,我去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傍晚四点,法国南部,波尔多,葡萄酒庄园。
一场迟来的午睡临近尾声,光怪陆离的梦境渐行渐远,睫毛的几番颤动后,李奕衡缓缓睁开了眼睛。
窗外起了雾,午前还阳光灿烂的好天气在醒来之后遍布阴霾。大脑有片刻的空白,接着,他的唇边扬起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微笑,伸出手,从床头柜上捞起手机,拨通了黎锦的电话。
那边现在是半夜吧,他回家了没有呢?
“喂?”
“李先生?”声线清朗,语气急迫,不是黎锦,“我是骆飞。”
李奕衡的微笑转瞬消失:“骆飞,出了什么事?”
不需要质询,黎锦没有接自己的电话,这比什么事实都更有说服力地表明,他出事了。
略带严厉的声音透过电波跨越山海,转瞬到达地球这一边的骆飞耳中。他将手机换了只手,脚底油门踩到最低,性能优越的跑车在深夜的马路上发出一声负荷至极限的嘶鸣。
“黎锦被何家人带走了。”骆飞尽量用最短的字句回答,“我正追在他们车后,刚刚我已经跟我爸联系过了,他的人正在赶过来帮我。”
对方出现的那一刻,黎锦就猜到他们是谁。明知他与李奕衡的关系,却还敢动他的,除了何悦笙不作第二人想。更何况刚刚自己与舒慕一番谈话被他听到,以何家二少的脾气,那是半秒都等不得,当场就要掐死他的。
之所以没当场掐死他,不过是顾忌人多,不好下手而已。
正好,黎锦也怕当场闹起来,骆飞的暴脾气会被连累。他乐得陪来人打哑谜,却悄悄将一个“何”字记在了手机上,顺着敞开的车窗,扔进了副驾驶室里。
而有了这番缓冲,骆飞冷静不少,看懂黎锦的暗示后,他找到手机,第一时间拨打李奕衡的电话,同时油门一踩,追了上去。
“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那边响起一串模糊不清的背景,但李奕衡的声音却丝毫不乱,透过无尽虚空传来,叫骆飞慌乱的心渐渐镇静下来。
“长司路,中段部分,刚过水利博物馆,正往天文台方向走。”骆飞说,“他们一共有两辆车,载着黎锦那辆知道我在跟,一直在想办法甩掉我,另外一辆……”
“吱——”
轮胎剧烈摩擦柏油路面,路灯下,几乎能看清前者留下的深黑痕迹。黎锦的手机飞了出去,撞击前风挡后,重重掉落在方向盘前。方向盘被迫转出一百八十度的平面,黑夜里,纯白色的跑车在马路中间原地转了个圈后,将将与护栏擦肩而过,继续平稳地开向前方。
“另外一辆……”骆飞抓回手机,点击免提按键,黑暗的车厢里,满额的冷汗反射着路灯冰冷的光芒,“正在想办法弄死我。”
“你撑不撑得住?”那边传来门响。
发动机的声音轰轰作响,这辆向来以静音著称的跑车正在以这种方式提醒着自己的不正常。骆飞却不管这套,只管疯了一样,将油门踩下去,再踩下去。
“撑不撑得住,又不是我说了算的。”骆飞干笑两声,骂道,“我爸的人怎么动作这么慢!操,吃干饭的吗!”
“冷静,看清路,跟紧。”李奕衡问,“对方开的是什么车?”
“白色雪佛兰。”骆飞瞟了眼后视镜,“撞我的是辆吉普。”
电话那头安静片刻,接着,李奕衡的声音再度响起:“好的,我知道了。从现在开始,别说话,安心开车。”
前方红灯,但对方就像看不到一样,直接闯了过去,而骆飞也没有一秒钟犹豫,直接加速,冲过路口。
他是个极端外向的人,越是紧张越是话多,但此时此刻,在李奕衡半是叮嘱半是命令的话语中,他却不由自主冷静下来。
那辆不停走着曲线,趁他不注意就要撞上来的该死吉普车仿佛已经不存在了,道路上零星开过的其他车辆也仿佛不存在了,全世界,就只剩下眼前的目标。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为什么那个看起来好像无所不能的小锦,唯独在这个人身上栽了跟头。
你小子,眼光不错啊。
李奕衡推开门,一直等在门外的新任特助站起身来,用眼神询问他有什么需要。李奕衡捂住话筒,低声道:“黎锦出事了。告诉国内,马上追踪黎锦的手机信号,叫咱们的人三分钟内赶到,截住那辆白色雪佛兰。另外,帮我约那位先生,我现在马上就要见他。”
电话里不停传出车子被刮蹭碰撞的可怖声响,只凭声音,就可猜出骆飞如今面对的是多么凶险的局面。李奕衡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痛恨自己身在异国他乡,痛恨自己布局周全,却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丝毫派不上用场。
黎锦,黎锦,你再等等,不用很久,几分钟就好,马上我就……
突然,电话里再度传来震耳的隆隆声。
声音短暂且沉闷,仿佛有一万颗炸弹在听筒那头爆炸,震得人耳膜轰轰,耳毛倒竖。霎时间,李奕衡的心提到喉咙口,直觉告诉他,这次的变故与刚刚不同。
“骆飞,骆飞!”他大声叫着骆飞的名字,空气中,似乎有刺鼻的汽油味不断蔓延。
足足两三分钟后,骆飞那带着虚弱笑意的声音才传了过来:“李……李先生,抱歉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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