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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天下第一君-第22章

小说: 天下第一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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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昨日宿昔阅完雪沫上交的心得,当下怒火攻心,欲将其挫骨扬灰,又念上有少宫主笔记,不敢造次,故将战火转向了房中摆设。据问殿主须浪描述,闻殿主房中之狼籍状况可比当年他率领手下三千踏破县官府邸。



雪沫得意地笑。



玉无瑕淡定地笑。



其他人嘿嘿地笑。认识宿昔多年,第一次见到他如此不文弱,少夫人着实不简单,以后还是小心为妙。



自此之后,宿昔见到雪沫,便是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哀莫大于心死的的表情,连那一声“哼”都免了。



好在日子并没有因此变得无趣,无雪宫的每一个人对雪沫都是关照有加,诚然,多是出于对白玉呆瓜的崇敬与爱戴。



譬如,百清殿主会在向玉无瑕报告完宫内事务后对着坐在一旁无所事事的玉夫人讲述一些无雪宫的常识。他说,无雪宫可称得上是一座小小江山。他说,无雪宫内“士农工商”齐全。他说,望殿中皆是德高望重,经验老道的长者,一贯出谋划策,辅佐少宫主处理内务;闻殿则尽是才华横溢、忠勇耿直的书生,他们的笔,从不歪曲;问殿之内,全是同须浪一般相貌普通武艺平平的,却实是无雪宫的先锋主力,无处不在,无孔不入,你随意从街上拉一个人问问都有可能是无雪宫的人;最后是切殿,可都是商人中的翘楚,日进斗金不在话下。少宫主真是少年奇才,智谋过人,眼光独到,任人唯贤……以下省略溢美之词上千。



他说了什么雪沫没记到心里去,倒是那一副笑面慈祥,手摞美须的长者模样叫雪沫惊艳了一把。长辈,这才是长辈啊。



再譬如,须浪自那日雪沫一脸认真听完他的故事后,便把雪沫引为知音,每天必来玉尘苑天南地北阔谈一番,他讲的都是他担任殿主以来亲身所遇所见所闻,且言语通俗生动,雪沫自是听得津津有味,两人颇有相见恨晚之感。倒是把天下无双的玉少宫主给冷落了,只能在一旁默默地喝着冷茶,执着玉笔,画圈圈。



而佩月,虽面上疏远,但每每出门办事总会给她带上几件首饰,其精美程度,连雪沫这个不爱打扮的懒人也爱不释手。



当雪沫在这种热闹欢欣的生活中渐渐遗忘了时光,有一天,玉无瑕却微笑着执起她的手。



“走吧。”



“去哪啊?”雪沫抬头望着他笑意盈盈的眸。



“回门。”玉无瑕垂首,唇红齿白,慢慢吐出两字。



回门,女子出嫁后首次回家探亲。雪沫的手抖了抖,玉无瑕似是早料到一般,握紧了她的手。



“你见过他么?他是什么样的人呢?他严肃吗?他凶不凶?他身体好吗?他……”雪沫一口其问了许多问题,满脸的泪,却不是悲伤,有点欣喜,有点胆怯,末了,低着头,像个没自信的孩子,“他会不会不喜欢我?”



玉无瑕用手指轻轻地拭去她的泪,捧着她的脸像捧着易碎的水晶,笑得温柔。



“怎么会呢,他怎么会不喜欢沫儿呢。该怕的是我,为夫第一次陪娘子回娘家,诚惶诚恐啊。”



雪沫努努嘴,破涕为笑,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顺便把手上的眼泪鼻涕也解决了。



“是啊,这么笨的白玉呆瓜,堂堂的武林盟主怎么看得上,到时候逼我休了你可怎么办啊……我那么孝顺一孩子……唉……”



“唉……”玉无瑕也叹,愁云惨淡的模样。



执手相看泪眼半响,忽的,相拥大笑。



落叶飞花,阳光灿烂。



出发那日,正是万山红遍。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那戒女啥的咱古文功底不好,不伦不类的……忽略之……忽略之……



漫卷云舒游子回



近日,江湖很热闹。



天南的,海北的,皆马不停蹄赶往一个方向——漫卷山庄。



漫卷,云“舒”。



人在江湖走,可以不清楚今昔哪朝哪代哪位皇帝执政,却绝不会也不能不知晓漫卷山庄多少房多少人出过多少位武林盟主。如果江湖是一个国,那么武林盟主便是毋庸置疑的王。然而,在江湖这样信奉“霸道”的国,要当上“王”,而且一连几代都是叫人甘心臣服的“王”,便绝对是一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漫卷山庄是一个传奇,并且在不断缔造传奇。



漫卷山庄一共出过三任武林盟主,而下一任,也必将出自漫卷山庄,无他,只因他够格。第一任舒盟主舒天是乱世中的霸者,率正道群雄一举攻占魔教总坛,结束了长期正邪各执一方正不能压邪的尴尬局面;第二任舒盟主舒剑舟铁血丹心,再次破灭邪派残存势力妄图卷土重来的迷梦,自此,魔道一蹶不振;第三任,即现任武林盟主舒暮修,以仁德著称,于盛世之时泽被苍生;而江湖公认的下一任盟主,舒暮修独子舒南翔年才二十五,却是兼具先辈风华,颇有青出于蓝之势,有点像……那个人。



其实,漫卷山庄本该有五位武林盟主的。如今人们提起那位差点成了武林盟主的舒家二少,皆会不禁扼腕叹息——天纵英才,奈何堕落如斯。



传闻,舒二少爷是个断袖,而且,断袖的的对象正是当时的第一魔头。



舒辟寒、玉倚溪,两个让人永远无法忘却的名字。无关好恶,只是舍不得忘却。那是多么完美而强势的存在,正与邪,昼与夜,光耀九州。



九月初九,正是前任武林盟主舒剑舟六十大寿,而这,其实只是一个幌子。风平浪静之中孕育着江湖的又一次危机,因为敌不动,所以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召集群雄。



问世间有谁能将“做贼”做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舍玉氏小夫妻其谁。



明明是大白天翻墙入室,两人却大摇大摆得即使庄中人遇见也只会当自己走错了门。



“白玉呆瓜,快看,那是主楼对么,好有气势。”



“那里,那里,漫卷山庄的剑阁。爹爹提过的,那里所藏之剑与当年的帝都第一剑器行南宫世家相比都未必逊色。”



“这个是历年武林盟主诞生的地方,叫……叫‘云霄一羽’,还是倚溪爹爹卖弄着取的,然后由爹爹刻的字……原来和一般的擂台没什么区别。”



……



雪沫像个未见过世面的孩子般牵着玉无瑕在漫卷山庄内东转西转,嘴角眉梢上扬,难掩兴奋。



玉无瑕始终微笑着跟在她身后,目光专注温柔。这本该是她的家啊,却是初次将耳闻变为目睹。



“那个人……”雪沫突然停下脚步,玉无瑕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只见一抹蓝影从墙头跃下,谨慎地回头望了望,然后似是松了口气,拍拍胸口大步走开。



那人说不上极好看,也绝不难看,从着装到举首投足,无一不浸润“得体”两字,恰如每日必见之阳光,温顺而耀眼。



清浅温润的姿态,让人难以忽略的强势存在。



下一任武林盟主舒南翔……



玉无瑕微微一笑。



原来竟是这般人物。



舒南翔一抬头,便和玉无瑕视线相撞,不由眉头一皱,有种被人抓了小辫子的懊恼。视线下移,不由怔住。



有一双眸就那样肆无忌惮地望着他,从头顶发梢到衣摆足下,似要将他的内心都看透。那是一双女子的眸,却叫他无法讨厌,因为,那双眸中没有一丝邪念,纯粹干净地让他一眼便望见了里面的好奇与欣喜。她只是很高兴见到他,而他,见到她,也很高兴。



有一种人,纵始远隔万里,纵使阔别千年,纵使……从不曾相见,可是,只要相遇,身体每一滴血液里潜藏的熟稔与感动都会瞬间苏醒。那种人,叫做亲人。



雪沫渐渐红了眼眶,玉无瑕忽的放开她的手,温润的声音似携着阳光的风飘入耳中,暖入心底。



“去吧。”



雪沫的手指动了动,突然向舒南翔跑去,每一步,都踏着喜悦。



舒南翔一愣,人已在眼前。她用力地笑着,浅淡的容颜被笑意点燃了风华,如雪照暖阳般灼了他的眼球,那般天真烂漫,耀眼恣意,像……对着哥哥撒娇的……妹妹。



“哥哥,我叫舒雪沫,漫卷云舒的舒,雪漫冰山的雪,相濡以沫的沫,舒雪沫。”舒、雪、沫,三个字,爹爹和娘亲携手走来的一路见证。



“沫儿。”两个字脱口而出,舒南翔被自己一惊,可是,音尤在耳,偏生如此熟稔自然。



“诶。”雪沫嘴角的笑意更甚,梨涡深深。



“我……”舒南翔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忽的身后一阵喧哗,女人特有的尖细嗓音破空而来。



“舒公子,姚沁新练了一套剑法,想与你切磋切磋。”



“舒公子,听闻你箫声可引凤,不知可否赏脸与莫音琴箫合奏一曲。”



“南翔少爷,我为你绣了一件衣衫……”



唧唧复唧唧。



一众红颜推搡着涌来。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人啊女人,真可怕。舒南翔头疼地扶了扶额,然后,回眸,温文一笑,彬彬有礼的模样。



“南翔不胜荣幸。”



言罢,抬手揉了揉雪沫的头,在人群看不见的角度朝她吐了吐舌头。



望着舒南翔众星捧月的身影缓缓离去,雪沫回身把头埋在一瞬间站在身后的玉无瑕怀中,又是哭又是笑。



“哥哥,我也有哥哥……哥哥,好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我问我老妈,为啥不先给我生个哥哥再生我,有哥哥多好呀。



结果老妈很无语地看我。是你先要钻出来的,再说,要是先有了哥哥,这世上就没你待的地儿了。



……



……



真羡慕有哥哥的人。



万紫千红总争春



借着谪仙君子的名号,加上“天下第一宫少宫主亲自登门拜见”、“略备薄礼”,玉无瑕和雪沫顺利在寿宴前几日便住进了漫卷山庄。



这贵客的突然降临,最高兴的莫过于舒家大小姐,舒暮修胞弟舒昊阳的独女,舒夕颜。



舒夕颜,身为武林盟主世家漫卷山庄的小公主,江湖上有哪位女子能比她更尊贵,更耀眼,更万众瞩目,且,若不是当年南宫雅舞琼花楼一舞羞煞百花,第一美人的称号非她莫属。



这样一位家世与美貌并具的的女子,无疑是江湖才俊们梦寐以求的良妻人选。故自舒小姐及笄以来,上门求亲者络绎不绝,漫卷山庄的门槛一月内不知要换几条。



然舒大小姐眼高于顶,对爱慕者一概一句话回绝,干脆利落。



“你,本小姐看不上。”



这样一位傲慢到极致的天之骄女终究还是在十七岁生辰那日遇到了能让她怦然心动的人。只是雨势倾盆时一把伞的邂逅,却足以让她愿意放下所有的自尊与骄傲,只求他唇角一丝动容的笑。



那个人,称谪仙,唤无暇,天下第一宫少宫主。



所以,当舒大小姐穿上最喜欢的衣衫,梳了最满意的发式,执着那把他曾借予的纸伞,兴冲冲跑到谪仙君子暂住的缘客居时,顿被眼前的情景灼红了眼。



秋日阳光下,白玉无瑕的玉少宫主正屈着身,任由一名女子慢悠悠地爬到背上,在她一声“驾”中缓缓起身,缓缓踱步,嘴角的温柔笑意是她不曾见过的鲜活生动。



那个女人,相貌平平,态度骄横,浑身上下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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