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浮图-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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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刚才不过是一时口误,做不得准。”众人皆符合起来,同时暗自抹着汗。
墨非点头道:“下官自知诸位大人向来行事稳妥,断不会做此任性之事。”
众人心里那个气啊!这世上怎么有这样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会不会当官啊!
“不知浮图大人希望我等如何公布田产?”吴优嘴角抽搐地问道。
墨非猜测此刻大部分人都在想怎么把她蹂躏死。
她面色平静道:“诸位大人上报多少,下官就记录多少,以后便以此行事,若将来查出多余的,那么就别怪下官秉公处理了?”
闾丘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作为一国宰相,他平时甚少发言,而当他发言时,便代表方略已定。刚才的事,他看得清清楚楚,即便没有他的支持,墨非也能震住这群自视甚高的大臣们。墨君浮图,确实不同凡响。
众人咬牙切齿,思虑再三,终于无奈妥协。墨非虽入朝不久,但心智过人,魄力十足,在朝有炤王与几位上卿的支持,在民间更有偌大的声名,行事绵里藏针,无所畏惧,令人不得不避其锋芒。
只是在此之时,某些人心中忍不住冒起了杀意。
眀翰不动神色地打量着众人,眉毛微微动了动。
在散场时,他走到郭怀等人身边,状似无意地说道:“前阵子本官游览了好几处庄园,真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更有隐蔽暗室,美女婀娜,财宝夺目,令人流连忘返。”
几人脸色瞬间煞白。
眀翰继续道:“可惜浮图大人不愿去体会一番,白白错失了人生一大乐趣。呵,不知几位大人可有兴趣?”
“没,没……”几人说话都有些哆嗦了。
眀翰幽幽地望着前方,感叹道,“那里有众多高手环伺,几位大人身份尊贵,完全不需担心自身安危。不过以浮图大人如此不解风情的性子,就不一定能安然无恙了,几位大人觉得呢?”
几人颤声道:“眀翰大人严重了,整个炤国有谁敢对浮图大人不利?”
“是吗?那是本官多虑了?”
“多虑了,多虑了,绝对是多虑了。”
“有几位大人的保证,本官就放心了。须知陛下对浮图大人如此器重,若不小心出了些意外,本官真担心朝堂染血,如此就未免太不吉利了……”说着,也没看那几人的表情,便施施然背手而去。
几人一身虚汗,看着眀翰的背影,再也生不出任何心思。
炤王的几位上卿,难道全都如此可怕?
墨非在内侍的带领下,朝置晤殿走去,今天要给洛宸讲课,她要在宫中用膳。
行经一段回廊,忽然感觉身后一阵劲风,然后整个被人横抱而起,被带入了一座宫室。
一切发生得太快,带路的内侍都没察觉,直到走出数米远,才发现身后的人消失了……
“陛下,你在做什么?”墨非光闻气味便知道是谁,这个男人在皇宫中竟然也如此放肆任为。
被压倒在一个卧榻上,墨非一身官服凌乱,与巫越的玄袍交织在一起。
“孤都看到了。”巫越在她耳边轻声道,“浮图公子以一敌十的风采。”
“陛下当时也在?”墨非不自在地偏了偏头,问道。
“嗯,孤原以为会看到一群狡猾的狐狸对付一只孤傲的麋鹿,谁知却是一只敏捷的豹子力战一群嚣张的豺狼。”巫越边说边用唇划过墨非的脖子。
墨非微颤,小声道:“陛下,浮图午后还要给洛宸讲学……”
“讲学?”巫越目光凌厉道,“你花在那小子身上的时间比孤还多,孤几次召间,你竟然还敢遁走!你说,孤该如何惩罚你?”
墨非迟疑了会,说:“不若罚浮图为陛下选拔人才?”
巫越眯起眼,默不作声。
“陛下……”墨非还待开口,表被巫越含住了唇瓣。
“不,别……”墨非用尽力气避开巫越的吻,无奈道,“陛下要在此强迫于浮图吗?”
巫越沙哑道:“孤本来不过想略施小惩,但浮图实在太过诱人……”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大概是那名带路的内侍在找墨非这个失踪人口。
巫越顿了顿,眼中闪过懊恼,最终还是放开了她。
墨非暗自松了口气,刚起身又被巫越拉住狠狠亲吻了一番,末了听到他语带威胁道:“今晚必须留下来,否则孤一定让你三天出不了宫!”
墨非默然,在巫越逼视下不清不愿地点头应允。
巫越这才满意地放开她。
当晚,崇熙宫再次迎来一个绯色的不眠之夜。
压抑了一个多月的巫越,爆发了空前恐怖的持久力。
显然,墨非第二天是起不来了……
☆、信任
罗帐轻舞,紫色床榻之上;一男一女交相缠绵。
墨非微弓起身子;洁白圆润的胸部挺立;巫越扶着她的背脊;舔/舐那点樱红;一手搓揉;一双白嫩匀称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他壮硕的身体前倾;让腿间的坚硬更加深入那片沃土;随着一进一出的耸动;墨非忍不住低低呻/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巫越都没有泄力的意思,墨非忍住身体的颤栗,用破粹的声音说道:“够了,我……我受不了……”
“孤可停不下。”食髓知味的巫越拉住墨非想抽离的腿,托住她的遥,猛地顶入。
“啊!”墨非的身体被推得上移。
折起她的腿,就着粘合的状态,巫越将她翻转过来,露出泛着桃色的背部,一手握住一团圆润,两个手指挑弄着那颗红樱,嘴唇从后颈一直吻到脊椎,墨非半个身体被抬起,成伏趴状,被一次次贯穿……
终于在一次深入后,一股热流喷洒而出,伴随着巫越的低吼,两人叠在一起,静静地喘息着。
墨非有种晕眩的感觉,比起第一次,这次更加疯狂。巫越似乎要将这段时间的欲望全部释放,有如野兽般不停索取。以墨非这样清冷的性子都不由得被带出了风情。
巫越舔了舔墨非的耳垂,低沉道:“不能怪孤,谁叫你总是避着孤,明明已经是孤的人了。”
墨非无奈道:“刚接手政务,我可不想疲劳过度。”
“是你太勤政了。”巫越不以为然道,“看其余那些大臣,个个养尊处优,哪有你这么拼?”
“要想在朝中立稳根基,我便不得不付出更多的努力。”墨非眼中闪过一抹光彩,淡淡道,“况且,我很喜欢处理这些事务,我所作的,将来都能返利于百姓。”
“孤知道。”巫越捏着耳边的头发,叹息道,“这世上也只有浮图是倾尽所有地去造福于民,即便是孤,也做不到。”相对于平民百姓的死活,他更看重的是全国的战斗力。
墨非转身面对他,慎重道:“可是你给了我毫无保留的支持,让我能放肆地去改革,仅此一点便足够了。”
“无论如何,孤也不能看着你如此辛劳。在下个月之后,朝中就会选拔人才,到时有充足的官员,很多事务都不用再亲力亲为了。”
墨非点点头。
巫越亲了亲她的唇,又道:“孤不要求你天天陪伴,但有空闲的时候,不能拒绝孤。否则……”他眼中露出如狼似虎的精芒。
墨非忙道:“好,浮图记住了。”
巫越起身去早朝,而墨非实在是起不来了,只能认命地留在宫中休息,直到午后方才醒来。
她穿戴好衣物,早有听到响动的宫女送来洗漱用品。
看着宫女暧昧羞涩的目光,墨非面不改色,自顾自地清洗着,然后到前殿用膳时,巫越也踩着点的回来了。
“今天倒也奇怪,竟然没有人再弹劾你?”巫越坐到墨非身边,似笑非笑地说了句。
墨非不甚在意地吃着饭,淡淡道:“他们皆是老臣,知道取舍。”
巫越点点头,又道:“孤打算整肃全国兵力,浮图觉得如何?”
“甚好。”墨非认可道,“如今百废待举,农业、商业、交通、法制、人口、教育、军事等等,都必须重新整顿。不过军事非浮图所长,陛下不需询问浮图的意思。”
巫越笑了笑,不再说话,陪她静静地吃过饭。
从宫中出来,碰到了郭怀等人,奇怪的是无人再出言挑衅,即使看到墨非眉宇间那抹风情,也只是微微抽动了嘴角。
不得不说,与巫越有了实质关系的墨非,气质产生了不小的变化,清雅中透出几分明丽,凤眼流转中,令人有种移不开视线的美感。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如金如锡,如圭如璧。赫兮咺兮,宽兮绰兮,猗重较兮,不为虐兮。
君子如美玉,庄严中透着娴雅,文采风流,虚心有节。
望着墨非的背影,众人心中不由得产生一种“君子当如是”的感觉。大概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炤国之王,两人一刚一柔,竟无比契合。
即使是对男风不屑一顾的人,在见到墨非之后,也生不出污蔑之心,似乎那些言语对此子来说皆是一种亵渎。
之后,巫越开始下令整顿军队,收纳新兵,重组编制。同时整合炤国领土内的郡县,原幽国与景国的一些郡县改弦易辙,重划地界。
而因为墨非的关系,西古关外的蛮域大部分接受了炤国的入主,设立都护,统一名号。
随着冬季的来临,各地的人口普查也接近尾声,文书相继被送入堑奚。
墨非又开始忙碌起来,不过这次有了更多人的帮忙,新一批官员到位,他们大多为青年俊杰,对墨非颇为敬仰,能在他手下办事,都十分积极。
他们早听过有关炤王和浮图的传闻,同朝为官之后,更是时常看到炤王对浮图的亲近,每当两人站在一起,都会让人产生一种“该当如此”的和谐感,明明是两名男子,却不觉得别扭。
墨非对这群青年才俊有很大的吸引力,不仅因为他的声名,更因为他的气质谈吐以及与炤王的绯闻。所以每当下朝,墨非总会受到各种邀请,其中有个从官更不掩其爱慕,时常嘘寒问暖。
这样的情形终于让巫越暴躁了,他哪里能忍受墨非被一群男子品头论足,乱献殷勤?
所以巫越留墨非在宫中夜宿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他要让所有都知道,浮图是他的人!
墨非没有管巫越的心理问题,她在整理户籍文书时,发现了一个重要问题。
近几年的天灾战乱,造成很多人流离失所,各地人口流动很大,有些城镇人口稀少,有些却超负荷。比如堑奚,接纳了众多流民,周围土地划分完毕,外来百姓得不到土地,只能打着零工,或者卖身入富人家。尽管如此,仍旧有很多人处于饥饿待死边缘。
又比如原幽国的几个城镇,因为水患和疾病,百姓大量死亡,甚至出现了许多荒废的村落。没有足够的人口,代表田地无人耕种,商业无力发展,城市无法繁荣。
墨非仔细琢磨了一下,心中有个想法,那便是——移民。不是简单的移民,而是一次全国性大移民。在移民的同时,顺便修路,建立连接南北的驿站与交通要道。一旦成功,炤国将迎来新国界的一次大统一。
然而这个构想在考虑了各种因素之后,墨非却是不敢下这个决心。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是局部迁移她还有把握说服朝中大臣,但涉及到全国,首先管理财政计相就不会同意。其中还要考虑到这一过程中可能会出现的冲突与纷争,真可谓是困难重重。
这将是一项旷日时久、耗费财力、物力与精力的大工程。
她几次提笔,始终犹疑不定。最后,她将计划单独交给了巫越,想听听他的看法。
巫越看后,沉默了半晌,说道:“移民确实是颇有远见的策略,而浮图所虑,孤不觉得有太大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