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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红楼遗秘-第6章

小说: 红楼遗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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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听不明白,却胡乱答道:“没有,象你这样的人物,天下哪里找得到第二个。”

秦钟笑了起来,竟似如花妩媚,道:“宝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么?”

宝玉脸上发烧,却没放手,盯着他道:“我原来最讨厌男人,不知怎么见了你,心里就再也舍不得了。”这倒是实话,他平日就常说:“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只是如今见了这个水般的男儿,竟不由痴了。

秦钟凝视了宝玉一会,竟起身挪了位子,绕过炕上摆满果子点心的小几,坐到他身边来,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说:“你心里真是如此?”

宝玉见他挨近身边,又说这样的话,心中酥坏,点点头说:“千真万确,丝毫无假。”

那秦钟就靠了上来,宝玉慌忙抱住,只觉软绵袅娜,腰细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个女人。

秦钟手臂也圈住宝玉的腰,呢声说:“热了哩,宝叔帮我把外衣脱了好吗?”宝玉心中乱跳,笨手笨脚的帮他松带解衣,触到里边的粉肌,女子一样的滑腻如酥,不禁贪恋,那秦钟不语,竟迎上相就。

宝玉痴痴说:“同为男子,你怎么就比我漂亮这许多?”

秦钟笑道:“哪有呢,宝叔才算个美男子,我不过长得象女孩,没有那男人气概。”

宝玉道:“这样最好,男人不过是泥做的浊物一个罢了。”停了一下,说:“这会又没别人,你我以兄弟相称吧,或直呼其名也行。”

秦钟说:“不敢呢。”

宝玉说:“不怕,这样我才喜欢。”

秦钟嫣然道:“那我唤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象我姐姐叫我小名‘小钟儿’吧。”

宝玉喜道:“就这样,小钟儿。”

秦钟也用很好听的声音叫了声“玉哥哥”,宝玉高兴的应了。

两人一阵浓情蜜意,又再相互亲昵,秦钟有心迷住宝玉,使出风月场上的销魂手段,动作渐秽,惹得宝玉心神摇荡,忽然红着脸说了句混账话:“小钟儿,肯不肯把你下边给我瞧瞧,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样?”

秦钟默不作声,脸庞越来越红,过了一会儿,便动手松腰间的汗巾。宝玉大喜,得寸进尺,涎着脸说:“都脱了吧。”

秦钟眼波流动,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下,笑吟吟说:“想看人下边,为什么要人全脱光了?”宝玉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却见他已在宽衣解带。

秦钟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脱下,整整齐齐的折好放在床头,身子渐露,待到一缕不挂,宝玉早就看呆了。原来这秦钟的肌肤,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腻,宝玉想来想去,所见过的女人里怕是只有个薛宝钗可以与他一比,象凤姐、黛玉、晴雯这等一流的女子或许也要逊色一筹。而且他身材袅娜苗条,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两腿修长,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样不是线条柔美,尚胜女子三分,惹得宝玉心里更加爱他。

宝玉上前欲瞧他下边,却被他双手捂住,盯着宝玉说:“玉哥哥,把你的也让我瞧瞧才算公平哩。”

宝玉毫无介意,飞快也将衣裳脱个精光,叫秦钟看得个目不转睛,叹道:“哪个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两人又各把宝贝往前一凑,相互玩赏,不禁如痴似醉。

宝玉的阴茎又肥又巨,龟头昂大,向上弯弯翘起,茎身如玉白净,整根虎头虎脑的好不威风;秦钟那玉茎却是包着一层红粉粉的嫩皮,龟头尖尖的,茎身也细,显得十分纤长,倒也另有一番动人之处。

宝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宝贝。”

秦钟也探手轻轻抚摸宝玉的肉棒,心中暗暗吃惊,从前所遇之人,竟没一个有如此之巨的,娇喘细细道:“可比玉哥哥的细多了。”

宝玉摇摇头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简直俗物一根。”

两人搂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销魂,过了一会,宝玉欲焰如炽,却不知如何是好,叹道:“可惜你非女儿身,不能让我销魂一回。”

秦钟笑盈盈道:“只要玉哥哥不嫌弃,人家身上还是有让你出火的地方。”

宝玉双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所触无不软绵滑腻,气喘吁吁道:“是哪儿?你身上哪儿有能让我嫌的地方!”

秦钟离了宝玉的怀里,翻身趴下,娇翘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宝玉,他身子苗条,四肢纤长,肌肤又极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个娇俏女子般。

宝玉心中狂跳,指着秦钟的雪股道:“你是说这个地方么?”秦钟晕着脸点点头。

宝玉略微犹豫了一下,只见秦钟那两只玉股玲珑圆润,肤若白雪,终忍不住,凑上前去,又见股心一眼粉红的小菊,竟娇嫩得吹弹得破,周围干干净净,心里再无顾虑,便提了玉杵,对准顶刺,弄了半晌,却没进去。

秦钟脸伏在枕头里“咯咯”地笑,宝玉面红耳赤,听他在下面说:“玉哥哥,这样斯文怎能销魂?你的宝贝又比别人大许多,用力点。”不觉间说漏了嘴,幸好宝玉只注意他那娇嫩股心,没听出话来。

宝玉加把劲再试,只觉龟头都痛了,却仍没能进去,讪讪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秦钟翻身坐起,白了宝玉一眼道:“没见过你这般娇嫩的!”说完俯下头去,竟用嘴儿含住了宝玉的大肉棒,灵巧熟练的咂吮起来。

宝玉心里一阵迷乱,却觉那滋味实在销魂。

秦钟咂吮了一会,吐出宝玉的肉棒,只见上边沾满了滑腻的唾沫,盯着宝玉道:“只对你一个人这样,知道吗?”却不等宝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翘起那对雪股,道:“玉哥哥再来,这回若还不行,人家也没办法啦。”

宝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难入,但一来欲火攻心,二来怕秦钟笑他,便硬下心肠,发狠又一刺,只听秦钟“哎呀”一声呢叫,这回因有唾沫润滑,终于插了进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龟头已结结实实地顶到秦钟的软肠上。

宝玉顾不得细品,慌问道:“小钟儿痛不痛?”

秦钟却哼哼道:“玉哥哥快动,好难挨的。”他肛中便如裂开,却又觉得宝玉的玉茎炙热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

宝玉连忙抽添起来,只觉那里头紧紧密密,比自己玩过的两个丫鬟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而且肌纹清晰,玉茎冠沟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

袭人在外边,许久不见动静,未知宝玉有没使唤,便过去轻轻推门往里一瞧,顿时羞得满脸飞红,原来正看见她那宝二爷跪在秦钟身后耸弄,两个男人身上皆是一丝不挂,心里不禁着恼道:“以前听人说世间有那断袖之癖,原来果真是有的,男人跟男人竟然也可以这般交接,听人说了我还不信哩,哎……这宝公子的命也真够好的,什么花样都兴他玩了。”

宝玉耸弄了一会,只觉秦钟股里渐滑,愈加畅美,不禁低声道:“小钟儿,你这里边竟也会如女人般流出淫水来,有趣有趣。”

原来人那肛内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发出润滑的黏液来。

秦钟在下边娇哼哼的呻吟,婉转动人之处丝毫不逊女子:“嗯,股内出来的古书上叫做油哩。”顿了一下又吟叫道:“嗳……嗳……玉哥哥,你可快活?小钟儿好不好?”

宝玉脱口应道:“好,妙极了。”昏头昏脑地想道:“原来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这般销魂哩。”

又听秦钟媚哼道:“比那女孩儿又怎样?”

宝玉伏在他背后深深耸弄,只觉此际最好,就胡乱道:“便是比那女子,也要美妙。”

秦钟趁机又诱那宝贝公子,将柳腰乱扭,雪股轻拆,顺势道:“那你往后疼我还是疼她们?”

宝玉被他惹得美不可言,刺于那肛内的肉棒越发膨胀,欢畅答道:“疼你。”立时把那门外偷瞧的花袭人差点给气得呕出血来。

秦钟听得心头惬意,不住回头来望,眉目间妩媚流荡,尚胜女子三分,又放出种种娇声浪语,只要迷坏股后的宝玉。

宝玉又搅弄了数十抽,正有点忍不住,却听秦钟颤声道:“小钟儿被你玩得要……要射了,玉哥哥,你……你用手帮人家到前边弄弄好么?”

宝玉赶忙伸一只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钟的玉茎,帮他前后套弄,只二、三十下,又听秦钟娇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帮人家弄……弄快些呀!”

宝玉便将他那根细长的玉茎捋得飞快,后边的抽添也入得更深,龟头似顶到一团软中带硬的东西,滋味甚是异样,与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来却也畅美非常,不禁奇道:“小钟儿,这是什么?难道人的股内也有花心?”

秦钟失神道:“那是肠头,古书上叫做‘花肝’,可不经弄呢……嗳呀,忍不住了,真要射哩!”

宝玉神魂颠倒,把秦钟一阵大弄大创,闷哼道:“这‘射’字不雅,象是男子用的,你改成说‘丢’吧。”

秦钟“哎呀”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玉……玉哥哥,人家让你玩丢啦!”那被宝玉握在手里的玉茎猛涨了数下,前端已迸飞出点点白浆,他早已有准备,一只手拿了条雪白汗巾自己死死捂住。

宝玉见了秦钟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秦钟的嫩肛都拖拽出来,终于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玄阳烫精直喷到秦钟股内深处……。秦钟一受,只觉宝玉那浆汁跟别人大不相同,不知怎么,整个人都麻了起来,前面那刚刚射罢的玉茎不禁一翘,竟欲又射,忙握住宝玉的手,帮自己狠捋猛套了数下,再次射出精来,哆嗦道:“玉哥哥,今个可被你玩坏了!”

门外的袭人小衣里湿了一片,再看不下去,走到无人转角,用纤指压住自己的嫩花蒂,飞速地狠揉了一阵,不过数十下,娇躯一抖,便无声无息地丢了一回。

屋内的两个男人销魂了一番,更是难舍难分。秦钟把那条裹了自己风流汁的雪白汗巾摺了,又在宝玉面前晃了晃,含羞道:“这上面拭了小钟儿的东西,玉哥哥要不要?”

宝玉当然如获至宝,收在袖内藏了。两人又在床上温存了许久,尽说些混帐话。正是:遇美童始染断袖癖,两相悦方知龙阳美。

袭人自丢了身子,好一会方回过神来,待要走开,又怕被别人不小心闯进去,闹出个大祸来,只好心神不定的帮他们守在门口,恨恨的在那里胡思乱想。

到了那掌灯的时候,宝玉秦钟两人才手拉手从里屋出来,脸上皆仍带着薄晕,却皆是神采奕奕,那守在门口的袭人慌忙避开去了。

两人见前边尤氏、凤姐等仍在玩牌,便过去看了一会。可卿抬头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继续摸牌。算帐时,却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后日吃这东道,一面就叫人送饭。

吃毕晚饭,众人又玩了一会牌,哪有去赏梅的功夫,凤姐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

尤氏等送至大厅,只见灯烛辉煌,众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却碰上老仆焦大喝醉了,又在那里叫骂。

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只得上来几个,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焦大越发乱嚷乱叫,连贾珍都抖了出来:“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不说尤氏、可卿等婆媳听了怎样,那帮小厮听他骂出这些没天没日的话来,个个唬得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用泥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

凤姐和贾蓉等也遥遥的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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