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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倾颜-第23章

小说: 倾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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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而是信不过皇宫里的女人。

—奇—“哎哟,我的姑奶奶,你总算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奴才们的脑袋可就要保不住了啊。”不知在阁楼上呆了多久,才回了宫殿,刚一到,李德全就急不可奈地喜道。

—书—多半是康熙又大发脾气了吧,不然他们也不会如此之样了。

—网—这不,我刚一进门,康熙就把茶杯重重地往地上一扔,哗啦一片,刹时了屋内的所有宫女太监,纷纷跪下请罪,我亦是。康熙喝止住正在收拾残局的宫女太监,道:“除了颜夕晨,其余的都给朕滚出去。”

康熙正在气头,众人可不敢在这个功夫眼上马虎,快速地便退了出去,我跪在地上,心里十分明白,他这是在借题发挥呢,而对象正是我。

“还不起来,未必还等着朕来扶你不成。”康熙瞪着我,很不客气地道。

我赶紧起身,免得他又找茬,道:“奴婢惶恐。”

“朕生平第一次想纳一人为妃,那人却不领情,你倒是告诉朕那人是怎么想的,难道朕做错了不成?”康熙的语气依旧厉然,但脸色明显的没之前生气了。

康熙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不理他,不然就太过矫情了,道:“皇上没错,那人也没错。一个男人想着把自己最好的给心爱的人,这出发点是好的,可却没曾想过心爱之人所要的是什么,皇上,你懂了吗?”

“那你说说她想要的是什么呢?”康熙的怒火慢慢平息,眼神语气皆稍稍柔了下来,道。

“奴婢想她想的只不过是一个平静的生活而已,这点皇上或许怎么也给不了她,但如若皇上《奇》要真纳她为妃,她的生活将因《书》此不再平静,就犹如一片小《网》舟驶如了汹涌澎湃的大海中,终被大海吞噬。”做宫女或许也非平静,但总比做宫妃强,至少不会那么醒目,那么惹人碍眼,以至招来祸端。

康熙猛然起身,大跨步而至,问道:“这就是你不愿为妃的理由。”

“是。”我毫不犹豫地回答着。

“那朕倒想试试你所说的理由是不是真正的理由,李德全,摆驾御花园,你也跟上。”他说试试,这如何试,怎么试,我弄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因为第六感告诉我这试的过程会带给我异样的感受。

于是一行人便朝着御花园进发,现正值花开的季节,姹紫嫣红,百花齐放,正如康熙的那群正在喝茶闲聊的妃子,红绿相嵌,堪比花美,花娇啊。远远看着,气氛是那般的祥和,丝毫察觉不出有分歧之相,而时不时传来的欢声笑语更是衬托了此景,仿佛她们是真正的一家人,和睦非常,而我们,则是误闯之人。

在李德全高呼皇上驾到后,那群妃子忙不迭地整理衣裳,齐齐福身,异口同声的问安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看她们脸上洋溢的笑容,更是把御花园的花比了下去,连誉有百花之王的牡丹都不及她们半分,到底是花衬了人,而非人衬了花啊。

众妃见皇上未说话,自不敢起身,只得保持着动作不变,康熙也没令她们等多久,向前一步,虚扶了一把那最右边的一位妙龄少女,道:“各位爱妃都免礼吧。”

众妃表面上虽没什么,但从彼此交流的眼神还是能看出隐隐的嫉妒之心的,我对那被扶起的嫔妃很是陌生,自是不知该称其啥,而她在被皇上扶起之后,摆出了一副受宠若惊之相,但却并没有示威之情。

这么小的年龄,看相貌指不定比我还小,但都能如此沉得住气,可谓是前程似锦,不可厚量,对于皇上如此的青睐,她表现得十分小心翼翼,多则的更是胆怯,甚至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康熙无意间向我投来一眼,我视若未见,心里却是明白他试试是怎么样的一个试法了,对此,我心底只有一片涩然与淡淡的心酸。

Chapter30 宠幸…兮然 在场的嫔妃无不眼红,很想那被青睐之人就是自己,如若可以,真想把那个小小的嫔妃挤掉吧,但皇帝坐镇,岂容她们放肆,自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在心底想想罢了。看那有些妃嫔手中被捏得皱皱的丝帕,无不体现出她们此刻内心的恨意。

“皇上,你好不容易来趟御花园,就只顾着看兮然妹妹了,臣妾们可伤心着呢,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啊。”一身着蓝色宫装的妃子娇嗔地看着康熙,打趣道。

这话可是说出的妃嫔们的心声,哪有不应之理,个个儿们也都附和着,趁此机会向康熙撒娇着,哪怕康熙能看自己一眼也好,但康熙却只是淡淡的,轻描淡写般地看了一眼那开头说话的妃子,那妃子本是想卖弄一下姿色的以得康熙眼的,但在康熙的注视下却渐渐地心虚起来,动都不敢动半分了。

这一举动自然是起了如杀鸡猴般的效果,其余妃嫔也不敢再妄自说些什么,都显得有些忐忑,拘束了好些,气氛也骤然一下子降到了零点,各自揣测着,而这个场面只怕除了康熙,谁都不自在了吧。

气氛就这样维持了一小会儿,康熙瞟了瞟那小妃嫔,笑了笑温和地问道:“你叫兮然对吗?朕没叫错吧。”

名叫兮然的女子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抬头看着康熙,脸顿然绯红,低下头回道:“回皇上,臣妾是叫兮然。”虽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思绪,表面镇定自如,但若再仔细一点的话,看那紧紧捏着丝帕的双手,就可看出她并不如表面那般了,只不过她心里究竟如何,是暗喜还是受惊,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明白了。

“那兮然可愿为朕倒一杯茶解解渴呢?”康熙一脸无害,十分耐心地问着兮然,看到此情此景,我心头不由得一紧,他倒是无所谓,可曾顾过我的感受,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现在他给我带来的是什么,是无形的折磨,反想之,怪谁呢,怪自己吧,如果自己不曾说出那句话,也就不会有这么一幕了,也许那个此时正被疼爱的是我也不一定,羡慕吗,没有那是假的,但嫉妒吗?不然,我只是可怜她而已,也许过不了多久,也许也就这几天,也许也就下一刻,她就成为后宫所有女人的眼中盯了。

兮然福了福身,就婉然地起身为康熙沏茶,众妃无不偷偷地瞪了兮然一眼,恨恨不已。兮然的手都是有些小颤抖的,是紧张还是什么,不得而知,不过终还是沏好了,随而把茶递给康熙,道:“皇上请用茶。”

康熙的目光从她脸上划过,直到那杯茶上,李德全见状就要替其接过,康熙却摆了摆手,亲自接了过来,还若不经心般地触碰到了兮然的手,兮然一惊,原本已褪下的红霞又爬满双颊,而康熙始终都是笑笑然的表情。

众妃的眼睛早已炼得如孙悟空般的火眼金睛般,虽只是那么一刹那的功夫,但在众妃看来,却也是十分碍眼的,于是然更是眼红了,心也由此而红。

康熙只是轻抿了一口茶,便放下了,然后道:“好了,朕不打扰你们姐妹叙旧了,李德全,走。”最后还向我递了个挑衅的笑容。

我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呢?

当晚,当李德全奉上绿头牌的时候,康熙便停下了笔,看着他道:“李德全啊,如若朕说想翻兮然的牌子,你说朕能如愿吗?”

“皇上一向运气佳,怎会不如愿呢?”李德全奉承地回道。

康熙以一个“是吗”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便翻了第一个绿头牌,当绿头牌翻过来之时,李德全就笑道:“恭喜皇上如愿了。”

“算你识相。”康熙和李德全的对话难免让我有些多想,李德全算是宫里的老人了,跟了康熙这么多年,对康熙的性子也定是掌握了几分,而康熙呢,对李德全也自然了解得十分通彻,再者两人相处这么些年,总也会有那么些心通的。李德全怕是白天就已看出康熙的心思了吧,不然也不敢这么肯定了,康熙心里也明白,所以他们才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

那叫兮然的女子是第一次侍寝吧,不然就是到其宫殿去了,而非到皇上的寝宫了,李德全早早地派人下去宣旨,现在人怕早已候着了吧,但看康熙的样子,却是不缓不急,又加时辰确实晚矣,李德全不由提醒道:“皇上,夜深了,该就寝了。”

康熙确是不知晓的样子,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才起身,道:“是有些晚了。”

今日伺候了康熙一天,难免有些小累,但康熙没放话,我自不敢回屋休息,只得和李德全陪其到寝宫,我原本以为是在之前的养心殿的,却不曾想是另外一宫殿,当时想到即将要发生的种种,心里不免有些小难受,幸好不是养心殿,可不是不等于没有,想到这我忙勒止住浮想翩翩的思想,但就算是这么做了,有些东西还是凭空地冒了出来,十分磨人。

随康熙一进院,院里的人就已跪满了一地,康熙一个免礼众人才起身,康熙一进屋,明眼的太监就识相的把门给拉上了,只听里面传来兮然柔柔的福礼声,再就是康熙关切之语道:“爱妃不必多礼,小心伤了身子才是。

我的双手不自主地握成一个拳,第一次如此地痛恨自己,恨自己的听力为何这么好,如果不是,也就没必要受这份如针扎般的疼痛了,实在不想再这么守着,于是悄悄地往远的地方移了去,但无论怎么做,那些字眼还是清晰地飘进了我的耳里,似非要把我折磨得疯才罢休,想想屋内满室温馨,而屋外的我却是从下而下的冰冷。

“李总管。”最终我决定由我自己停止这场无由的折磨,轻声叫了叫对面似在打着盹的李德全,李德全倒也耳灵,疑惑地看着我,道:“姑娘有何事,敬请吩咐就是。”。

李德全的态度我是有些不明的,照理说,现在我不得康熙喜了,他自是不予待见的,但不知为何,却也是欲回恭敬,我没去想其理,也不想去想。

“奴婢想问一下总管,奴婢可不可以先下去了呢。”耳不听自然不用受这份煎熬,我不知道李德全能不能做这个主,但总是要试一试的。

李德全有些为难,道:“姑娘,恐怕奴才做不了这个主,皇上说了,没他的吩咐你不能离开这一步的。”

神经病,我在心里咒骂着康熙,道:“那总管,奴婢可不可以走远一点呢?”

李德全想了想,点头道:“可以,不过别走远了,免得到时皇上叫你人听不见。”我点头道谢便快步地走到了殿院最远的一角落站着闭着眼,催眠着自己。

我以前看过一些资料,说古代女子在与男子欢好时是不得出声的,如若出声就视为□,我很感激这一点,虽说我当时看之十分不赞同,但现在如若问我,我定十分认同,因为我知道如果不是,我的耳朵定摆脱不掉那份令人烦躁不安的噪音的。

不知站了多久,只听康熙在里叫了声李德全,我赶紧地跟着上去伺候其更衣,屋内暖意一片,但我一进屋就不舒服,有股作干呕的感觉,但我不能,只得生生压抑着。而在伺候康熙更衣时,难免不看到那地上凌乱丢在一旁的衣服,继而便看到了那张安神如睡的脸,那是张怎样的睡颜呢,青春,活泼,美丽,也难怪康熙不下手啊。

直到回了养心殿,伺候着康熙睡下,康熙才道:“你下去吧,朕不用你伺候了,记得明儿个准时即可。”

绷得紧紧的弦终于是可以松开了,我顾不得他人作想就直奔出了养心殿,靠着一颗树干呕起来,可只是干呕,什么也没呕出来,李德全担忧的声音响起道:“姑娘,你没事吧,要不要请个太医看看。”

“奴婢没事,李总管,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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