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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重生]重返大航海-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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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约翰看着伯格斯统被手铐磨得皮开肉绽的左手腕,心痛的为他松了绑。此时的面对地中海燥热酷暑的伯格斯统也像是温水里的青蛙,复仇之心差不多已经消磨殆尽,所以只要约翰寸步不离的看着他,他也就安之若素了。

但约翰和伯格斯统按兵不动,并不代表普鲁士王储威廉二世就不会采取行动,虽然在伯格斯统被软禁的这段日子,约翰已经暗中和自己的父亲普鲁士陆军元帅达成共识,由他派兵来全权负责他们的安全。但是,普鲁士方面的保护名不能在伯格斯统身份尚未昭告天下的情况下过分夸张,所以这些保护措施上的纰漏也就给了对手以可乘之机。

在这个与平常无异的午后,知了在树上发出令人躁动的长鸣,空气压抑的让人透不过起来。天上的云朵也仿佛不胜阳光的炙热,全都躲得无影无踪。地上的小草软趴趴的在打蔫儿,正如别墅里的伯格斯统脑袋一点一点的在打盹儿。

约翰从厨房抱来一盆冰,放在伯格斯统床边,然后踮着脚尖走到另一侧,躺在伯格斯统身边。

时光在一分一秒的从指缝间划过,约翰也跟着渐渐进入梦田。

突然,窗外的声音打破了这午后的宁静,声音窸窸窣窣,听不十分真切。

习惯浅眠的伯格斯统并没有睡实,他被窗外的骚动打搅,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紧紧只是稍微欠了欠身,就发现了外面的危险。

毕竟是久经风霜的船长,伯格斯统对于危险的信号有着敏锐的嗅觉。

“约翰,快醒醒!”伯格斯统赶忙将身旁的约翰摇醒,“咱们有危险!”

连着一个月和自己不说一句话的伯格斯统突然开口,约翰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做梦,他翻了个身,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好继续贪婪的享受着梦中爱人的温存。

“约翰,赶紧醒醒!”伯格斯统拍拍他的侧脸,同时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两把子弹上膛的火枪,“这次是真的有危险!”

约翰也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倏忽间从床上跳起来,接过伯格斯统递来的火枪,朝他使了个眼色。

两个人默契的躲到了床后面,一边做好随时撤退的准备。

说时迟那时快,就像提前商量好暗号一般精准,十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仿佛从天而降一般破窗而入,破碎的窗户玻璃还没来得及落地,这十几个黑衣人已经整整齐齐的站在屋里。

站在两人四周的十多个黑衣人突然暴起发难,从黑袍下抽出匕首,朝伯格斯统和约翰一拥而上。

斯德哥尔摩遇刺的一幕再现,闻声慌慌张张赶紧来的管家瞬间被刺了十几下,他大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倒在地上。伯格斯统在换乱中肋下中了一刀,他紧紧握住刺进去的匕首,万幸刀子并没有深入内脏。

暗杀猝不及防,闻讯从屋外赶来的两个救兵顷刻间血溅当场。

约翰被这一幕惊呆了,常年锻炼出的反应能力使他迅速跳起,几乎是本能一般,拉开保险就朝着刺客们射出子弹。

“乔治!”约翰惊慌失措地大声喊他,可又无法分神去看,余光里他半边身体都被鲜血染红了,约翰觉得自己的意念已经出鞘。

再一次嗅到死亡的气息,约翰双目血红,化身为真正的地狱的阿修罗,他扔掉打光子弹的左轮手枪,抄起藏在床下面的大马士革宝刀就朝着刺客们砍去,每一刀都充满世上最浓烈的仇恨。银线一带而过,血液喷出的声音丝丝作响,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杀了四五人,褐色的短发像是喷薄出火焰在燃烧,男人就像是中世纪为了信仰而战的骑士,一刀砍下就令敌人血肉横飞,筋断骨折。

约翰回首一看,遇刺的伯格斯统也已经杀红了眼。他显然也打光了子弹,用他那把惯用的爱尔兰宝剑奋力猛击。

普鲁士陆军元帅事先安排好的死士终于派上了用场,他们义无反顾的遵循着主上的命令,直面刺客们凶狠如虎兕般的刺刀,慷慨赴死,为伯格斯统和约翰节省了体力,留出了宝贵的喘息时间。

“当心!”约翰拼尽全力击碎了一个敌人的下颚骨,以身体抵挡住大部分攻击,让负伤的伯格斯统可以躲过即将落在头部的重击。但也就是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子,让心系伯格斯统安慰的约翰腹背受敌,后背被狠狠地砍了一刀,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见。

约翰因疼痛而发出惨绝人寰般的嘶吼,撕心裂肺的喊叫声直入云霄,也正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插进了伯格斯统的心里。伯格斯统已经记不得那一秒钟带给自己的视觉冲击,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涂满黑暗的色泽。

若干年后,他们都已不愿再去回忆,尽管他是这样真实的存在于约翰的脊背上,以及,伯格斯统的心间。

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大帝的禁卫军赶到时,整栋别墅中的惨状令他们大吃一惊。

只见四壁鲜红,伯格斯统和约翰浑身浴血,地毯上到处散落着刺客的尸体和内脏。见援兵赶到,约翰晃了一晃,终于支撑不住,伟岸的身躯轰然倒下。禁卫军干掉剩下的几个刺客,为了使伤患尽快得到医治,他们迅速用地毯做成简易担架,把被砍断脊骨的约翰抬起来准备撤离。

伯格斯统最后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约翰,他静静躺在血泊之中,琥珀色的双瞳已经失去神采,呆滞而恍惚的盯着天顶。

似乎像是在和这个肮脏邪恶的人世道别。

伯格斯统再没有回头,他躺在担架上,跟在包裹在地毯里的约翰离开了这座被阴谋和鲜血污染的别墅,这里,曾经是承载了他们无数欢爱记忆的“爱巢”。

霍华德赶到腓特烈大帝在马赛的行宫时时,情况已经严重到出乎他的意料。

约翰,这个他一生中见过最顽强、最健壮的男人竟然身受重伤,无声无息地躺在病床上,只有伤口在不停涌出鲜血。

经过简单包扎的伯格斯统跪在他身旁,脸色灰白如纸。他不敢触摸约翰的身体,只是嘴唇抽搐,浑身颤抖,见霍华德风风火火的赶过来,只挣扎着说了一句:“快救他!”

霍华德剪开约翰被血浸透的衬衫,只见他浑身布满皮外伤。最严重的一处创口在脊柱,如果被整个砍断,瘫痪都已实属万幸。

“他不会死!他不会死的!”伯格斯统紧紧盯着霍华德,只盼从他口中听到一丝希望。

霍华德没有作答,只是一脸无奈的摇摇头,他从药箱里拿出一瓶高浓度鸦片酊灌进约翰口中。

死神似乎已经挥起了镰刀,随时准备收割生命。

缓缓地,约翰睁开琥珀色的眼睛,瞳孔艰难地对准焦距,看向伯格斯统。

“我……如果……死掉……希望……希望……可以和你葬在一起……”他的声音已经嘶哑,每说一句,脊背上的伤口就涌出一股鲜血。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们的帐还没算清,在你没有得到我的原谅之前,你不准死!”隐忍的伯格斯统,此时泪水如同决堤,一颗接一颗砸到约翰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约翰勉强扯开嘴角微笑着,慢慢抬起手臂,轻抚爱人银白色的头发。这只手因为紧握大马士革宝刀而沾满鲜血,将伯格斯统的头发染成一边殷红。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不原谅,不原谅!”伯格斯统哽咽着抓住他的手,将那手按回到自己脸上,祈求这温存能够永远停留在他脸上。

如果约翰就这样残忍的丢下他一个人,他又怎么会大度地说出“原谅”二字?

众目睽睽之下,伯格斯统终于发出来自心底的悲怆,撕心裂肺地哭起来。

“不原谅!你休想通过死亡的方式得到我的宽恕!即便你去到撒旦那里,我也依旧要把你抢回来!”

霍华德叹了口气,从药箱里拿出酒精和止血钳:“好了,请让一下。我还没下病危通知书,你们就把遗言交代完了,让医生的面子往哪里放?”

约翰又挣扎着笑了一下,那张被血污沾染的脸露出一种大义凛然的悲壮,他轻喘着说:“咳咳……我怕我再也醒不过来……安排一下后事……”

“你想死也是没那么容易的!”霍华德翻个白眼,无可奈何地把伯格斯统推到一边,“你还杵在这儿干吗,这里到底谁才是医生!”

伯格斯统机械的抓着约翰的手迟迟不愿放开,他看着他,以微弱但坚定的声音说:“选择……选择和你在一起……我此生无憾……”

58最终章
手术进行了两个多小时;霍华德把脊背上错位的骨节重新归位,又花费了很多精力对表皮进行缝合。脊椎上的那一刀和大量失血如果换做发生在普通人身上;基本就可以对其进行死亡宣判;但约翰肌肉发达;且训练有素;又及时制止了对手的进攻,才没有遭受脊柱被砍断的致命重创。

更何况,他的耳畔一直回荡着伯格斯统的那句“不准死!”;仿佛一句句咒语般,与死神进行着对抗赛。

威廉二世的计划功败垂成,他对伯格斯统和约翰的种种迫害已经悉数被腓特烈大帝知悉;他的储君位子被褫夺;只是个时间问题。

但威廉二世毕竟是做了几十年王储的人,他在朝廷中的势力同样不容小觑。所以当威廉二世将暗杀的罪名诬陷给一个贵族,腓特烈大帝也只能为稳住政局而接受了这个漏洞百出的说辞。

普鲁士的禁卫军昼夜守护着伯格斯统和身负重伤的约翰,而两人的船队则在海湾一字排开,只要他们遭遇任何不测,他们的海军将蓄势待发。

腓特烈大帝派来宰相作为钦差,打算把伯格斯统接到更为安全的普鲁士皇宫,却被伯格斯统毫不留情的回绝了。他只是没日没夜的守在病榻旁边,灵魂仿佛被抽走了似的,外面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

在霍华德全力以赴的医治下,约翰术后第三天就醒来了。当他醒来时,看到满脸胡渣的伯格斯统正歪倒在自己的病榻前,仿佛几日之间便苍老了很多年。他双眼微肿,看不出是因为熬夜还是哭泣。

“乔治……”他蠕动着喉结,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唤。

“你醒了……”伯格斯统露出欣慰的微笑,那是一种足以融化冰雪般的动容,可以抵挡失落的痛楚,更可以用双手去感知、去碰触。

“嗯……”约翰闭上双眼,额头轻颔。就在这一秒,无需更多的言语,便足以感受这份爱的温度。

伯格斯统突然觉得脸上有什么异物,用手一摸才发现那是喜极而泣的泪水,他还没来得及用手逝去,约翰的手就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微笑着对他说:“还能醒来看到你……真好……”

伯格斯统在约翰养好伤后,打算彻底离开欧洲这个是非之地,虽然他很想报仇,但他更不愿卷进普鲁士波谲云诡的政治漩涡中,因为那将意味着更大的危险。如今的他,不愿再让约翰因为自己而涉险,只想隐姓埋名的守着他,然后厮守到永远。

就在他们启程离开马赛的一周前,他终于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那是一个雾气昭昭的晌午,天色灰蒙蒙的,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抑之感,伯格斯统和约翰刚刚吃过早饭,便得知一个消息——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大帝亲自莅临行宫,将要接见两人。

约翰陪伯格斯统走上二楼,在门口临别之际,约翰拍拍爱人的肩膀,留给他一个令人心安的表情,目送着他缓步走入室内。

门缝虚掩着,伯格斯统请启房门,一个身影背着手背对着他,当那人转过身的一刹那,在场的两个人无一不发出惊叹,他们的长相出离的相似,就连眉宇间的英气和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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