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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生]重返大航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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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抽搐。
“给我狠狠地抽!”帕夏摸了摸鼻子,“如果你的这具身体代表美丽,那我对待美丽事物的态度,就是彻彻底底的摧毁!”
皮鞭抽动肉体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残忍。
“伯格斯统,你真的越来越令我着迷!”帕夏和两个打手也不禁肃然起敬,他直视伯格斯统碧蓝无波的双眸,笑的越加邪肆,“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更加欲罢不能……”
回答他的是伯格斯统的冷哼。
“既然这样,你不会介意我再给你加点儿料吧!”帕夏微笑着,像是做着临终审判,“来人,上盐水!”
盐水肆意泼洒在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上,伯格斯统瞬间因疼痛而挣扎着猛地向后一仰,微微扬起的颈项扯出优美的曲线,紧锁的眉间皱出残破的角度,急速起伏的胸膛压抑的承受着濒临极限的苦痛。
被高高束起的胳膊像是摇曳在风中的老树枯藤,在昏黄的灯光下毫无生气的悬挂,手腕上的皮肤没有一块好肉。细细的血丝沿着伤口蜿蜒而下,爬在白皙的脊背上有一种惨烈的美。汗水顺着散乱的银色头发一滴滴落下,脖子上青筋伴着钝痛而凸起,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如果“视死如归”是一种壮丽,那么眼前的场景早已到了极致。

枷锁

蜘蛛的网早已在不经意间向四面八方缓缓张开,越是挣扎反而越无法从这束缚中逃脱,不论是怎样的猎物,无一能够幸免。
然而人类,却是最能将锲而不舍发挥到极致的生物,当他们站在地狱一般的万丈深渊之前,即便眼前只是出现一个可以从中逃脱的微不可见的蛛丝,也必定会抓住不放,即使明知可能被摔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被捆缚着双手高高吊起、周身血肉模糊的银发男人,此刻正经受着常人所难以忍受的极致苦痛,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脖子上的青筋透过如纸般惨白的皮肤而凸起,他微微低着的脑袋毫无生气的搭在肩膀上,然而那双湖水一般清澈的蓝眼睛却包含倔强与不屈。
伯格斯统用自己决绝的行动再一次向身为海盗之王的帕夏证明了一个道理:人可以失败,可人的精神却绝不会轻易被打败,你可以肆意的让他饱受屈辱,却永远不可以让他屈服。
帕夏悻悻的站在一旁抱着膀子看着眼前这幅出离的壮丽景象,眼前的男人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将他牢牢的吸入其中,即使明知他如罂粟一般美丽中透着危险,即使知道这样的男人一旦沾染,就再无戒掉的可能,依旧不远放手,只能任由感性的洪水将理性的堤坝,牢牢淹没。
帕夏走到伯格斯统身边,用一种复杂的心虚托起他奄奄一息的脸颊,豆大的汗珠如雨般延面而下,像是一道道哭泣的泪痕。汗渍打湿额前银色的碎发,惨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看帕夏看向自己,那双空灵的蓝眼睛缓缓紧闭,不给对方任何挑衅的机会。
“你都已经伤成这样,我也不想再为难你……”帕夏对着他一字一句说着,在寂静的刑房显得越发真切,“你说你为什么嘴就这么硬,你要是能服个软,哪怕喊声疼,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打成这样!”
“呵呵……”伯格斯统因神智的恢复而更加清晰地感到身上的痛楚,紧锁的眉间皱出残破的角度,他已经气若游丝,所幸破罐子破摔,“有种你就杀了我,弄这些惺惺作态的把戏演给谁看!”
“伯格斯统……”帕夏的修养显然不错,成大事儿的人心胸还是要比一般人大得多,他并没有被伯格斯统挑衅的话语所激怒,反而好心提醒道:“为承口舌之快而随便得罪自己的对手可不是明智的举动,尤其是在你深处不利局势的时候!”
伯格斯统不再说话,其实他到并不想有舍身取义、杀身成仁的壮举,他只是不想再气势上输给帕西一分一毫。
伯格斯统再次醒来的时候正直深夜,已经躺在了来时帕夏那间主卧的宽大床铺上,身上已经被手法专业的医生仔细清理过伤口,缠着一圈圈绷带,透出淡淡的药香。他的身下却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裤,里面却空无一物,随时有被人“攻城略地”的可能。然而当下肢移动时,却碰到了属于金属特有的冰凉质感,一个金属圆环套在右脚脚踝,连着一个钢链系在床头。虽然盖在被子里,却让他顿时觉得倍加侮辱。
“醒了!”帕夏坐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一张标记着整个地中海重要港口和补给点的航海图,借着暖黄色的光线的氤氲,整个人的曲线变得越加柔和,如果不是刻意提醒,伯格斯统甚至会在恍然间觉得那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约翰。
“嗯……”伯格斯统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尚分辨不出眼前的真实与梦境,英俊的脸庞依旧惨白,隐隐看见皮肤下细密的毛细血管。
帕夏目不转睛的欣赏着这张难得瞥见柔顺的侧脸,从桌子上的玻璃瓶里倒出两片白色的药片递给他。
“这是什么?”在恢复神智,看清眼前形式之后,伯格斯统充满警觉,下意识的坐的离帕夏远了一点。
“一片是消炎药,一片是止疼药。”
伯格斯统用戒备的眼神看了看他,暗自低头不语,心里思忖着对方的用意,虽然他可以确定帕夏给自己的并不会是什么穿肠毒药,但是他那再显而易见不过的赤裸裸、充满□的眼神,让他不自己产生防备。
“好好……”帕夏起身从床上站起,摊开双手坐无辜状。其实早在伯格斯统昏迷时,他已对那幅毫无防备的睡颜蠢蠢欲动,如今早已到达欲望濒临崩溃的边缘,不过他是个控制力极强的人,肉已到嘴边,吞下去并不急于一时。经过一番极力遏制的思想斗争之后,他还是觉得放过遍体鳞伤的伯格斯统,“我离开,这样总可以了吧!药记得按时吃,即便你能忍得住疼痛,身上的伤口终归不要感染才好。”
伯格斯统连眼睛都懒得抬就重新倒在床上,只是在帕夏转身离开后,将那药片连同药瓶狠狠地摔在门上。
接下去的几天,帕夏也不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再没在伯格斯统面前出现。而伯格斯统也乐得清闲,锁链的长度足以让他在这间硕大的房间里自由移动,下人们也只是送来三餐和更换纱布,剩下的时间他则在尽一切力量恢复身体。不过有一个事实却是无论如何的无法让他有丝毫懈怠,那就是房间外无处不在的侍卫和保镖,不自由的空气呼之欲出。
第一晚,伯格斯统独自一人睡在帕夏的卧室,奢华的大床让他因陌生而感到不适,早上唤醒他的,是身上传来的剧痛。
第二晚,依旧睡在这里,困倦很快使他闭合双眼,一夜无梦。
第三晚,酣睡之际,他似乎觉得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身体,胸膛暖烘烘的,像是晒在太阳底下。早上醒来,带着暗红血色的纱布飘落了一地,身上皮肤开始慢慢结痂,尽管浑身奇痒难耐,但却依稀有了生的喜悦。
第四晚,他梦到自己仿佛置身于水中,静谧的水波驱走肌肤的钝痛,筋骨舒活,整个身体好似随着那水流,漂向温暖的远方。这一夜,他仿佛听到了伤口慢慢愈合的声音。
第四天一早,伯格斯统刚刚起身穿衣,就听见房门缓缓打开的响动。他心下不由一惊,不自觉停在原地朝门的方向望去。
一个身材瘦小的金发男孩此时正向里面四下张望,他显然尚未成年,骨架和个头都小小的,像一只偷食的仓鼠。
奇怪,外面分明被重兵把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这少年是怎么进来的。
果然,屋外很快传来了侍卫阻拦的喊声,没想到那少年脾气却很是颐指气使,三两下就随随便便把那侍卫打发的哑口无言。
伯格斯统还在关注外面的响动,那少年已经不请自来,看到站在地上的伯格斯统后,立马直了直身子,眼神中充满敌意。
少年慢慢走近,见伯格斯统像一只被铁链拴着的困兽一般,瞬间变得自信起来,话语中充满挑衅,“你就是主人最新掳来的禁脔?”
对于这样毛还没长的乳臭未干小儿,伯格斯统哪里愿意理会,他自顾自的走到沙发上坐下,视少年如空气。
“喂,你还挺会摆谱的!”少年显然有些不满,装作成年人的姿态呵斥道,“主人不过是贪图你是新来的尝尝鲜罢了。”一边说一边眼神瞟向伯格斯统脚上的锁链,明目张胆的嘲讽道,“看不出你还挺难驯服的,我告诉你,凡是被主人掳来的男人或者女人,寻死腻活的有之,主动张开双腿、投怀送抱的亦有之,不过这城堡里来来去去的人多了,我还真没见过主人对那个真正动心的!”
这男孩的来意明摆着是想给伯格斯统一个下马威的,但那些也只是他的私下幻想罢了。
伯格斯统打了个哈气闭目养神,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他随便瞟了一眼眼前的叫嚣者,平心而论,这孩子长得挺标志的,高鼻梁大眼睛,带着属于他那个年龄特有的青涩,如果忽略那些污言秽语,还是一个很令人垂涎的男孩。
少年见自己被忽视,愈加不满,继续站在一旁喋喋不休,叫骂也越来越难听,“你不就是出身好一点儿吗?拽什么拽,在主人的身子底下还不是一样婉转承欢!还有,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开始不屈不挠,到后来在床上叫的比谁都大声!”
伯格斯统经过了这一年多的风雨磨砺,早已不是过去那个不谙世事,一经被辱便拔剑而起、奋身而斗的男人,对于这样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他根本懒得理会。
突然,少年那还处在变声期,犹如公鸭一般的声音戛然而止,进而传来一声怯怯的“主人……”。
伯格斯统睁开湖水般澄澈的蓝眼睛,与帕夏双眸对上的一刹那,浓浓的厌恶之情包含其中。
“你怎么在这里?”帕夏许是被伯格斯统的眼神刺激到,许是听到了少年泼妇骂街般的叫骂,用一种狠绝的声音对那少年呵斥道:“拉斐尔,谁允许你到这里来大放厥词!”
那少年许是被帕夏的质问吓到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告饶。
“滚下去!别让我再见到你!”
“主人,你从来不是这样对待我的,你说过只爱我一个,怎么这个年老色衰的老男人以来,你就立刻变了脸色!”拉斐尔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着帕夏的双腿,他激动地浑身颤抖,因为受了极大刺激表情都扭曲了。
“来人,把这个疯子拉下去!”帕夏弃之如敝履,连在伯格斯统面前保持风度都顾不上了。
伯格斯统坐在一边饶有兴致,仿佛是在看着一场异彩纷呈的好戏。然而在拉斐尔被下人连拖带拽的拉走后,他却不得不独自面对眼前这个盛怒的男人。

诀别

不知死活、前来叫嚣的少年被拖走,屋子里又恢复了惯常的宁静,阳光透过窗子播撒在大理石地面上,让整间屋子越发通透起来。
“虽然只是几天不见,我却觉得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帕夏首先打开话匣子。
“少在这里煽情。”伯格斯统白了他一眼,话语里没有任何温度,“你把我像只狗一样拴着,比去动物园买票看猴子还容易得多!”
“呵呵,猴子!”帕夏却被他的话语逗笑了,凑到他身边,在他的耳边吹着气道,“那也是我见到的最好看的猴子!”
说完,主动蹲下身去,执起伯格斯统赤裸的右脚,那脚踝因为套着金属圆环来回摩擦的原因,染上一层令人心疼的红晕。
帕夏反复拨弄着那圆环,丝毫没有放下的打算,脸上的表情却很是陶醉,像是在鉴赏什么名贵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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