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重返大航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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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洛萨·海雷丁的后人还是十分懂得待客之道的!”
鞭刑
地中海飘来燥热的风,却抵不过阿尔及尔码头迎来的喧嚣躁动,海盗们满载而归像是凯旋归来的勇士,被狂热的市民竞相追捧。显然,帕夏在这个阿拉伯城市的声望如日中天,每次都会从战利品中拿出一部分米面接济无家可归的鳏寡孤独,随着一袋袋的米面从船舱里卸下,市民们也跟着沸腾起来。
在这里,男人们的目标是能够登上海贼王的船队,成为一名出色的海盗,而女人们的梦想则更为直接,就是物色一名海盗作为自己的伴侣。尤其是帕夏,虽然据说他的城堡里不只美女如云,更有不少秀色可餐的娈童。但姑娘们依旧打扮的花枝招展,想要一睹他的庐山真面目。
与以往不同,帕夏这一次回来,并不是一个人走下旋梯,他带回来了一个皮肤白皙的银发男人,这男人因为失血过多,整个人显得毫无生气。
码头上的人们议论纷纷,有人说这男人会被招致麾下,有说这男人是海贼王的新宠,更有人说这男人浑身束缚会被当众杀头。
看众人纷纷向自己投来好奇的目光,伯格斯统觉得自己像是被五花大绑、游街示众一般难堪。如果可以选择,他情愿像刚才一样蒙着头,也好过这般口诛笔伐的羞辱。
帕夏倒也不为难他,扶着他的肩膀快步带领他穿过人群,登上停在岸边的华丽马车。
自始至终,伯格斯统都没有任何表情,他看得出来,对方并不急于要了自己性命,而是另有所图,至于图自己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帕夏让被束着双手的伯格斯统坐在身边,微微斜靠向自己,并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还有一会儿才会到我的城堡,你已经战斗了一整晚,觉得累就靠着睡一会儿……”
伯格斯统恍然间觉得这样令人心安的话仿佛出自约翰之口,然而当对上帕夏的笑靥,他立刻挣扎着脱离对方的身体,寒眸渐合。
帕夏也不恼,反而是用一种戏谑的话揶揄他,“离我这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更有趣!”
伯格斯统愠怒,不发一言。
马车里的气氛瞬间冻结成冰,各怀心事的两个人都在试探着彼此。
伯格斯统被带进了一个有着白色穹窿的阿拉伯式城堡,大理石的建筑高大巍峨,月亮门错落有致的分布其中。刚一进门,迎面便走来一排排身穿白色纱丽,戴着面纱的阿拉伯少女向海贼王鞠躬行礼。
帕夏并没有将伯格斯统安置在客房,而是自己的主卧。
伯格斯统被礼貌的请到了一件装修简洁素雅的巨型卧室,与外面金碧辉煌的彩绘和瓷砖不同,这里的颜色保持了大理石所特有的质朴与恢弘,屋子里除了宽大的过分的床榻之外,并没有什么与众不同。伯格斯统暗自唏嘘,他原以为自己会被扔进一个暗无天日的土牢,或者三餐不继的狭窄地下室,却猜不出帕夏这样的安排出自何意。
不多时,帕夏就带着端着茶壶点心的下人,还有医生来为他清理伤口,医生们端着盛满医用器具的托盘站在一边,等待自家主人的吩咐。
帕夏今天的心情很好,他换了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衫,看上去结实而性感,看到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伯格斯统也不急,而是把他引到沙发上与自己对坐。
“抱歉,折腾了这么久都忘了你还没吃东西。”帕夏示意下人把食物端到伯格斯统面前,“如果你不介意,我喂你如何?”说完就把一块点心送到他面前。
猫哭耗子假慈悲,伯格斯统不屑,冷漠的别过头去。
“别这样。”帕夏语气缓和,“英雄惜英雄,看着你这样我也不好受……”
“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我不需要你的可怜!”伯格斯统轻蔑的白了他一眼,“说吧,你把我带到这里又耍了这么多花招,到底所为何事?”
“如果说我想要得到你这个人才,你这么聪明,应该不会觉得意外吧?”
“谢谢海盗之王的抬爱!”伯格斯统虽然相信对方求贤若渴的心态,但要他臣服于一个草莽的手下,终日做哪些刀口舔血的勾当,他是断然不会答应的,更何况同样作为雄性动物,他已经清楚地嗅到了对方对自己这具身体的觊觎,这是他作为一个上位者,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于是冷然道,“可是如果我要是拒绝呢?”
帕夏走上前,温柔的轻抚伯格斯统的下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为什么要拒绝?如果我们强强联合,整个欧洲都将是我们的天下,还哪里能容得下别人染指?”
去你的强强联合!伯格斯统用锐利的蓝眼睛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扭过头甩开他的手。
劝服的努力失败,帕夏牢牢地钳制住手中白皙精致的面孔,低沉的声音轻柔而危险:“不要试图反抗,乖乖接受我的战略合作邀约,你现在手中的筹码可不多。如果你能让我充分信任你,我不介意把你的船队还给你,甚至让你在整个地中海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者!”
“你真的打算和我合作,只要我乖乖臣服于你?”伯格斯统慢慢收回自己锐利的眼神,语态变得缓和,“不伤我性命,而且保证我继续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
“当然!”虽然印象中的伯格斯统不会这么轻易妥协,可是人心隔肚皮,没准这小子看清眼前的形式准备投降也未可知。
“既然这样,我现在身陷囹圄,也没什么条件可以和你讲下去,但你至少要拿出一个和我合作的姿态出来,这样一直绑着我,难道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少来!”帕夏并不是那么容易上当,“要是你欲擒故纵,我岂不是上了你的当?”
“堂堂的海贼王就这点儿胆识!”伯格斯统莞尔,“这里围的里三层外三层,难道我会插翅而飞不成?”
“好吧!”帕夏想到还要为伯格斯统清理伤口,也就懒得再犹豫,这样一直绑着也终究不是办法,“我给你松绑,你要保证乖乖让医生上药,如果有什么小动作,立马把你的手脚全部捆上,听明白了吗?”
“悉听尊便!”
帕夏为安全起见,决定亲自给伯格斯统打开手铐,事实证明他再一次低估了伯格斯统的反抗心理。
就在帕夏弯下腰解开伯格斯统镣铐的一刹那,伯格斯统挣脱他的禁锢从沙发上一跃而起。
被迫面对突如其来的挑战,帕夏还未行动,一把精致的银质火枪就已抵在了他左边的太阳穴上,保险拴是拉开的。而他的腰间,已是空无一物。
伯格斯统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冷冷的说:“想要让我成为你的附庸,对你终身摇尾乞怜,下辈子吧!”伯格斯统虽然不善于近身搏击,但自从被俘后,他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细观察着帕夏的一举一动,这次终于派上了用场。
下人们慌乱成一团,屋子里一时间剑拔弩张,保镖举枪、侍卫亮刺刀,只是因为帕夏被擒住的缘故而不敢行动。
帕夏却不为所动,他戏谑的吹了声口哨,镇定自若的调侃道:“喂,你好歹也是上流社会出身的少爷,难道没有人教过你,不经允许就乱动别人的东西是不礼貌的吗?”
伯格斯统加重手上的力道,冷然道:“我的教养如何与你无关!”
“想不到赫赫有名的伯格斯统居然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为了不被人征服,就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偷袭我!”帕夏装作惋惜的感叹道,“哎,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真是白瞎了我的一片苦心!”轻快的语调里丝毫看不出他的脑袋随时有被人打爆的威胁。
“这不是我的手段多么下作,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伯格斯统字正腔圆的更正他的污蔑。
“好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帕夏连连称赞道,“可是……如果我告诉你,枪膛里没上火药呢?”
伯格斯统忽然露出今天唯一一个迷人的微笑:“所以我不但拔出了你右腰后方的火枪,还顺便抽出了你左腰后的匕首。” 语音一落,一只名贵闪亮镶嵌着蓝宝石的纯金匕首也抵在了帕夏古铜色的颈前。
“如果没有我接下来的话,你今天的表现真的堪称完美啊!”帕夏依旧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只可惜……”
“可惜什么?”伯格斯统丝毫不敢大意。
“忘了提醒你,这把匕首还没开刃呢!” 帕夏嘴角挂着痞子似的微笑,“这是对你不经允许,随便乱动别人东西的小小惩罚!”
伯格斯统一惊,这才发现,透过窗外刺眼的阳光,匕首通体闪耀着逼人的寒光,然而刀锋却是乌突突的颜色。伯格斯统识趣的把匕首抛到地毯上,再这样拿在手里,也只是徒增对手的笑柄罢了。
帕夏慢条斯理揶揄道:“记住,海盗之王真正的武器,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你轻易得手。”不知何时,伯格斯统的腰间,已被帕夏从衣兜里抽出的一支羽箭抵住,“这才是我最致命的武器。”他带着胜利者居高临下的姿态,像一只雄赳赳的大公鸡叼着吃到嘴边的小虫。
帕夏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伯格斯统已没有时间判断,他已经被逼到了鱼死网破的边缘。情急之下再无顾忌,孤注一掷的扣动扳机,然后只听见……
撞针被撞空的清脆响声。
火枪从伯格斯统的右手缓缓滑落掉在地毯上,他绝望的闭上双眼,等待羽箭刺进自己胸膛的瞬间。
然而,等到的不是锐器的刺入,而是拳拳到肉的暴揍。重拳毫不留情地袭向伯格斯统的腹部,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接下来是狂风暴雨般的拳脚,以最无情的力道,击打伯格斯统身上最柔弱的部位。虽然帕夏还是刻意避开了他的要害,但是伯格斯统根本没有一分还手的机会。
暴力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几分钟过后,伯格斯统也只有蜷在地上痛苦抽搐的份了。额头上的冷汗打湿额前碎发,顺着俊俏脸庞优美的轮廓一滴滴落到地毯上。
“啧啧啧啧……真是可惜!”帕夏终于被熬干了所有耐心,他背过身阴下脸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来人,带下去鞭刑伺候!”
伯格斯统被两个彪形大汉驾着,带到了一间阴暗潮湿的刑堂,青石砖堆砌的墙壁上挂着大大小小几十款刑具,单单只是皮鞭的种类,就足以称得上花样翻新。
此时,伯格斯统已经被人扒光衣服赤裸胸膛,捆绑着双手高高吊起。这一刻,他已经来不及感到恐惧,他只希望自己不要轻而易举的死去。只听他用足以冻结成冰的声音冷冷的讽刺道:“怎么不继续玩你的柔情攻势了?”
“我真不想与你用这么野蛮的方式来对话。”帕夏信步走到伯格斯统面前,“原本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谈合作……”
说罢,就有两个打手一前一后,抄起沾过盐水、带着倒刺的皮鞭挥动臂膀朝伯格斯统光洁的胸膛和后背舞去,如荆棘一般的鞭子密集如雨点,倒刺吻上皮肤就是一条血痕,进而是皮肉被撕裂的狰狞。
当突如其来的第一下袭来时,伯格斯统疼的闷哼了,胸膛是止不住的颤抖,尖锐的痛楚沿着身体的每一寸神经乱窜,但他咬紧牙关,不想让自己太难堪,任凭火辣辣的痛苦灼烧着身体。
“啧啧啧啧……”站在一旁的帕夏抱着膀子,调笑道:“伯格斯统,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具雪白的身体配上这殷红的血色,真是一种……一种说不出的美丽!”
“变态!”伯格斯统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皮鞭无数次抽上他的身体,带稍稍适应皮鞭的力度后,他便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不再抽搐。
“给我狠狠地抽!”帕夏摸了摸鼻子,“如果你的这具身体代表美丽,那我对待美丽事物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