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狼崽子 (完结+番外完)作者:鸡鸭鱼肉-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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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好怎么说,突然安蕙兰开了口,“朗朗这孩子不能自己睡觉,他有点害怕,从小到大一直跟着海天睡的。”
余海天的眉毛都没有抬,脸色没有变,倒是余朗使劲瞪了安蕙兰一眼,这是给他说情吗,当着他的面就敢挑拨他爷爷,就是不让你生孩子,就是不让你占余海天便宜,一个孩子都能把我弄死,再生一个,我干脆自己投胎去得了。
“你们现在还睡一起?”余盛的视线在余海天和余朗之间流动,有些惊诧,“这朗朗都十五岁了吧?”
“还有两个多月呢,到时候爷爷别忘了送礼物啊。”余朗神情自若的擦了擦嘴唇,对他这么大了还跟着余海天睡没有丝毫的羞愧,安蕙兰倒是想和余海天睡,想的都快疯了,还轮不着她呢。
43、长大
余朗还是争取到了和余海天一张床的权利,这么重要的时刻,他怎么可能让安慧兰睡余海天旁边啊,枕头风可是很剧烈的。
只可惜,余朗的好心情在进入房间,洗了澡,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打开他们的衣柜,看到他们的衣柜里,他的位置上,居然放着安慧兰的睡衣的时候便消散的一干二净。
安慧兰搬进余家,她就没有准备再搬出去,她几乎把所有的衣服和生活用品都拿个过来,包括余海天的和余朗的,余朗的被她放到了余朗的小院子里,而她的,则弄进来主宅,大多数的东西,都搬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有一小部分,放进了余海天的房间,宣誓主权。
吃完了饭,安慧兰特意吩咐人把余朗明天的衣服拿了过来,亲自给余朗送了过去,一副女主人的风范,安慧兰能搬进余宅,就已经代表她能转正了,自然变得有些底气,哪怕面对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也有能力在余海天的身上贴上自己的标签。
不得不说,安慧兰对着余朗把余海天霸着十多年,余朗和余海天同床共枕,而自己这个实际上妻子却好像保姆似的,忍的她差一点没有内伤,一朝得意,就想要示威。
那个时候,余朗正穿着余海天的一件大衬衫,衬衫底下只穿了一件小内裤,衬衫有点大,刚好能盖住余朗的屁股,露出修长笔直的腿。
他趴在床上看电视,听见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回头一看。
从安慧兰那里看,都可以看到余朗翘挺的小屁股,居高临下,透过余朗宽大的领口,几乎看把余朗□的从头看到脚,从昂起来的颈部到蜷缩起来的脚趾头,都散发着诱人的线条。
那种雌雄莫辨的诱人魅力,让安慧兰猛然一惊,好像脚下踩到了一块冰,从脚底心凉到了脑袋顶。
这么一个有些雌雄莫辩,甚至比一般的女孩子更有诱惑力的男孩子,躺在余海天的床上!
整整同床了十年!!
余海天整整十年没有碰女人了!!
有时候,人冲着一个方向想,可以得到一个答案,另一个方向,也可以等到另外一个答案。
安慧兰从来只把余海天有些亲密的行为,当成父子太好了,可是今天猛然的,余朗突然让她想到,余朗不仅是余海天的儿子,他更是一个浑身撒发着诱惑的男孩。
这个年纪的漂亮男孩比这个年纪的漂亮女孩,更招惹男人。
一瞬家,安慧兰压根就没有想到余朗是余海天的孩子,余朗和她抢夺余海天,安慧兰早就把余朗当做一个敌人,和她抢余海天的敌人,这个时候,余朗在安慧兰的心目中,他是一个漂亮的小美人远远多于他是余海天的儿子。
这个念头……未免有些太离谱,余朗不是她的孩子,可是他货真价实的是余海天的孩子,可是……
想一想,余海天对余朗实在是太喜欢了,对他也太好了,远远已经超过了一个对儿子的程度,再宠孩子,也没有像余海天这样的宠法儿,余朗想要的,余海天都会给他,只害怕他有一点的不高兴,而且,平常的父子,会整整十年睡在一张床上吗?
如果余朗不是余海天的孩子,这种情景,就活脱脱的就像是男人宠爱自己心爱的小情人。
一个男人再宠爱孩子,他会为了他,克制自己整整十年的欲望吗?不说余海天的身份地位,女人对他来说是多么的轻易,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可以的为了自己的孩子,离开女人吗,儿子和妻子是不可能画上等号的,要不然就不会有再婚这个词语。
而余海天,是一个多么性欲旺盛的男人,安慧兰再清楚不过了,余海天这么不近女色,远远不是一个‘忙’字就能解释得了的,也许以前是因为忙,现在绝对不是。
余海天这么多年的禁欲,不仅不碰她,也没有碰任何人,她为什么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不正常呢。
余海天还和这么大的儿子睡在一起,这么不合常理,为什么也没有人看到。
安慧兰胆战心惊,她不想让自己朝着那方面去想,太过荒谬了,睡在余海天旁边的是个很漂亮的男孩,可是余朗毕竟是余海天的亲生儿子,可是她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越想越觉得,这个解释很合理。、
不然,作为一个儿子,余朗怎么会这么坚决的破坏自己父母的性生活。
余朗没有理睬安慧兰,继续看他的电视。
安慧兰把衣服放在床上,她走出去的时候,心里止不住的发寒了,又有一丝的清醒。
安慧兰走了之后,余朗没有心情看电视了,他有些烦躁。
他发现,他越来越难以忍受安慧兰了,以前是因为他不得不忍受她,比起康宁,他宁愿面对对他别有用心的安慧兰,他知道他的父亲是李堪,可是他想要当余海天的儿子,他不想和康宁扯上一丝的关系,那会让他恶心,他没有地方可以去,他只能扒着余海天,不能撇开安慧兰,他只能继续当安慧兰和余海天的儿子。
小的时候,余朗其实是很怕突然有一天,安慧兰会忍耐不了骨肉分离,变得有人性,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把康辉和他给换回来。
不过,那都是以前。
现在,也许余朗觉得自己在余海天心里的位置,已经远远超过,他是安慧兰儿子的身份,也许,余朗已经长大了,不在是离了余海天,他就无依无靠,对着安慧兰那张虚假的令人作呕的脸,余朗连虚以为蛇都不愿意了。
余朗本来就不是一个勉强自己受委屈的人,在他看来,如果活的憋屈的话,那不如谁也不要活了,更况且,余朗现在知道,如果所有的事情爆出来,安慧兰肯定会脱层皮,康宁讨不着好,而他,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要走的他留不住。
余朗不介意怎么对待安慧兰,会被安慧兰看出什么,也不介意自己的对‘母亲’的态度是多么的引人非议,反正,他原本就没有指望,余海天会一辈子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他迟早都要知道,他何必还要忍着,让自己憋屈。
余朗没穿安慧兰拿来的衣服,直接把安慧兰拿过来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连同屋子里安慧兰所有的痕迹,她的情趣睡衣,她的浴巾,她的高档润肤液,在床头柜上居然他让他发现了一打保险套,余朗隔着窗户,就把保险套扔到了楼下的水池子里,然后打了内线,让佣人把这些垃圾通通的都丢掉。
那人很明显不太能理解这道命令,他把余朗的行李从余朗的院子里拿过来,对着余朗仍在地上的一堆东西,有些发愣,他有些迟疑的确定,“小少爷,您是说,把这些都丢掉?”
余朗点了点头,一只手拎着一件还没有他身上衬衫五分之一布料,只能遮住一块肚皮的情趣内衣,晃了晃,对着这个不听话的佣人似笑非笑,“当然,你要是舍不得,这些……都可以送你。”
那个人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实在是因为那件睡衣比较火爆,没想到夫人看起来挺端庄,内地里也如此的奔放,不过也对,十四岁就有男人,还生了一个孩子的人再端庄能端庄到哪里去啊,他看着地上的一堆东西,这里很多的东西都比较私密,而且一看都能看出昂贵来,他讷讷,“小少爷,这些都是夫人的。”
安慧兰住在外面的时候,余盛不喜欢他,余家大宅里很少提起安慧兰,下人万不得已的提到安慧兰的时候,一律用安夫人称呼她。
安慧兰跟了余海天十五年,终于得到了余盛的承认,搬进了余家,余盛默认了佣人们称呼她为夫人。
余家内里,对安慧兰将来会成为女主人,已经有了共识。
“哦——,难道我不知道这些是她的?”余朗最讨厌的就是安慧兰,康辉,康宁,如果非要找凌驾于他们之上的东西,那就是他讨厌有人看重他们,更甚于看重他,听他们的话,而对自己采取漠视,先前余海天就是这样,他那么爱余海天,都不能忍受余海天给他的感情不是最好的,更何况一个佣人而已,拿着他爸爸的工资,不听他的话,明目张胆在他面前表现出他更重视安慧兰。
余朗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那人,那目光简直不敢让那人对视,他吞了吞口水,“夫人吩咐过了,不让我们动她的东西,所有的,没有她的话,都不能动。”
余朗目光渐冷,心头冷笑,看来余家女主人的头衔确实分量不轻,还有没有正名呢,哪怕他现在是她名义上的亲生儿子,她的分量也比他要重,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在他还没有长大,没有掌控权利,安慧兰的分量都要重于他。
安慧兰预先就有了这样的话,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会仍这些东西,想要让他看看,余家的主人到底是谁。
余朗安静的垂下了眼睑,“那就是说,你只听她的话,我说的话你就不听了,我让把这些扔出来,你是不会扔了?”
那人面色为难,心里暗暗叫苦,要是早知道那笔钱不好拿,他就不要了,原以为这件事很简单,不就是不动房间里的东西吗,不说他收了一笔不菲的钱财,就是看在安慧兰已经入住余家,成余家的女主人指日可待,他拿着余家的钱,被余家雇佣,这个命令,他听从也是情理之中的。
可是,原本这件最简单不过的事,现在却让他骑虎难下,他能看出余朗的不高兴,这么短的时间,他也没有搞清楚余朗和安慧兰哪个分量更重,如果他们的吩咐相反,他应该听谁的,问题是,他收钱了。
谁承想,和安慧兰不和的居然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一对母子闹别扭,也别把他装进去啊。
那人有些艰难的开口,“小少爷,要不然您打个电话给夫人商量一下?”
打电话问一下?
余朗知道,他电话打过去,安慧兰必定会很识大体的让人照着他的话去做。
这么一来,安慧兰表现了她的识大体,她的息事宁人,她的委曲求全,毕竟这个房间是安慧兰和余海天的,安慧兰把自己的东西放在自己的房间里那是名正言顺。
相反,他就是无理取闹,而且,被他下了面子的人,还是他的亲身母亲,不孝顺。
而且,他给安慧兰打电话,也太掉价了。
当然,余朗也可以去找余海天,能把安慧兰的东西扔出来的人,能做的名正言顺只有余海天,而且,没有人能反驳余海天,也没有人敢反抗他的话。
余朗笑了起来,漫不经心的弯腰,把地上的东西拿了起来,转身。
那个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就目瞪口呆的看着余家的小少爷,安慧兰亲生的儿子,微笑着,站在窗边,把他亲生母亲隐秘的,私密的,淫靡的,绝对不能展示于大庭广众之下的衣服,隔着窗户扔了下去。
余朗一件一件的扔,落在楼下的草坪上,转眼就铺了一小片,他回头微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