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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投机女巫-第7章

小说: 投机女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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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笑意转为苦涩,幽然一视似有千缕愁绪,戚戚如垂死劳兔。

「小菊,你来说。」她最讨厌吃苦瓜了,还扮出两张苦瓜脸给她看。

小菊黯然的道:「是世人的眼光容不下我们,他们说我们是鬼女。」

「鬼女?!」聂小倩啊!

「你瞧我和小桂的眼睛。」小菊努力睁大一双凤眼让她瞧个仔细。

「还好啦!是小了一点,能见人就好。」沙芎芎安慰地拍拍她的肩。

其实她心里恶毒得很,一个眼大无神,一个目中无人——瞳仁。

「是颜色,小姐,我的是棕色带灰,而小桂是黑蓝色有点银光。」她们自认为非正常人。

黑才是正常眼色。

由於鬼战堡鲜少与外人来往,在女子缺少的情况下,近亲成婚或共妻的现象混乱了血缘,导致产下一些瞳色异常的下一代,庆幸的是肢体方面倒无异样,也就因此沿袭了数十年不变。

可是近年来瞳色却越变越奇怪,不像以前仅有单一颜色,有的混杂多重眸色,有的左右不一,走在人群中就像鬼子一般,人人避而远之,不愿与之交谈,因此堡内的人很少外出,以免受众人目光所伤。

「你们是生错年代,五、六百年後这种眸色才是大受欢迎的颜色。」在她看来很正常,明朝百姓的眼光太浅薄。

「五、六百年後?!」

说了她们也不会懂。「用不著自卑,在海的那一边多得是红眼、绿眼的杂毛番,你们瞧我的紫绿眸不是很漂亮?」

「在堡内咱们可以互相称赞,但是一出了堡……小姐,人们会当你是怪物或是妖魔。」她们已习惯被人称为鬼。

要不是鬼战堡的名声太骇人,否则堡里一、两千名眼色异於常人的堡民,早叫人以乱石砸死了。

「不错喔!像我这么美的妖怪不去魅世有点可惜,一笑烽烟起。」九尾狐的妖媚来败国。

「小姐,你可别胡说。」要是堡主听见了,肯定处罚她们两人侍主不力之罪。

「你们说我能勾搭几个男人?有权有势的诸如朱棣这个皇帝老头,未来的英宗皇帝也不错……」沙芎芎数著当朝有力人士,唯独遗漏门外面色铁青的男子。

他气得头顶快冒烟,哪有心思听她说著尚未发生的「历史」。

「你一个也别想!」

※※※

瞧她说得天花乱坠、口沫横飞,好像真有什么魅世的本领,手舞足蹈地忘了毁轿的自己是待嫁之身,好意思当著两个婢女面前计画要把几项绿帽戴在他头上。

是他太纵容她的为所欲为,该拿出点为人夫君的气魄,教导她为妻之道。

夫纲不振妖邪生,宠妻升天梯无垠,她该挨几下鞭子以示效尤。

「醒风,你要带我出去玩吗?」沙芎芎像个被闷坏的小女孩飞奔到他跟前,用著很「无邪」的眼光望著战醒风。

她自五岁起,天真无邪已不属於她生命中的一分子。

他怔了一下,搂著她的肩以防她滑倒。「只会玩,你不小了。」

「人家无聊嘛!你都不来陪我。」施展计谋的她坚持自己只有十七岁,自动减去九岁。

反正她有本事二十年後还是一样年轻貌美,谁敢说她老。

「堡中事务繁多,最近又忙著采办婚礼事宜,难免冷落了你。」战醒风满怀抱歉的抚抚她忧郁的面容。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碰上个鬼灵精怪的坏女巫,鬼王也要折腰。

先前还义愤填膺地决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谁知几句软言嗲语就融化了他的怒气,刚硬的线条瞬间泛出柔光,原本的理直气壮反成了赔罪的软语轻哄。

谁不知道他为了迎娶刑家二小姐已备妥婚礼所需之用品,包括席开千桌的筵席都准备得无一丝遗漏,鸡鸭鱼肉早早送进堡里候著。

可是为了沙芎芎一句「用了别人的东西无法白首到老」,所有现成礼品全数遭他打了回票重新采购,以她的需要为第一优先。

有些采礼可以退,但是生鲜食物要如何退?活鸡活鸭尚可圈块地饲养,供下人们食用,死鱼腐肉却只能任其发臭发烂,因为过了腌渍期。

这一折腾少说花上万两白银,不过用在佳人身上是不心疼,鬼战堡有得是银两供其挥霍。

「醒风,瞧你都忙瘦了,不急於一时嘛!我倒杯茶慰劳你。」最好是无限期延迟拜堂。

不急於一时?他挑眉接过她殷勤送上的冷茶。「礼多必诈,你又在使什么鬼主意了?」

「人家变乖了也不成呀!你要我凶巴巴地叉著茶壶腰骂人才过瘾?」比鬼还精。

「你保持原来的性格我比较习惯,温婉可人的你很不真实。」那不是真性情的她。

「战醒风,你有被虐待狂呀!不让我吼几声骨椎会长刺是不是?」说她不温婉可人,是他才有福气看见这一面。

想她沙家那群女巫都没机会享受到她的温柔对待呢!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敢嫌弃。

「文雅些,别掀了屋瓦。」他置若罔闻地饮著隔夜茶,味涩心甜。

「再盖栋楼阁,反正你银子多得足以盖座皇宫。」拆房子她在行,一句咒语就可成事。

「你要?」要建不难,列入考量。

沙芎芎抱起她的猫抚顺猫毛。「光是鬼战堡就让我宛如深闺弃妇了,我要个皇宫干什么?和乌龟赛跑呀!」

「这阵子忙了些,等我们成了亲……」他要捏死那只眼高於顶的碍事猫。

「还没娶过门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承诺再多只会伤神,女人的青春有限,哪禁得起你舌粲莲花的欺瞒。」哇!她好哀怨哦!

「芎儿——」

「你不用再花言巧语了,我会咬牙忍耐没有你陪伴的寂寞岁月,孤独地数著枕畔的泪珠度日。」她说得好不凄凉。

一旁的两位婢女哭得抽抽搭搭,眼眶全泛红了,好像可见日後的悲惨。

谁知——

「你戏演完了吗?婚礼照旧。」冷著脸的战醒风将她拉入怀中。

手一挥,让他看得心火直冒的银猫倏地飞向柱子,幸好它猫身一翻,轻盈落地,不然就多了具猫尸。

由此可见他心多残,无比痛恨那只争笼的猫。

而它亦然,一人一猫互相仇视。

「你很无趣呐!我有一大堆压箱绝活还没施展呢!」人太精就失去玩兴,亏她把弃妇的角色诠释得活灵活现。

「你是指戏弄没见过世面的小婢女吗?」他又违背原意地纵容她。

吐吐小舌的沙芎芎不见愧色,「我是在磨练她们的伶俐,别傻呼呼地叫人给骗了。」

「很好的藉口,你说能不能说服我?」战醒风一脸严厉地看著她,心底却是满满的宠溺。

把别人骗得团团转还能说出一番似是而非的大道理,鬼后之位非她莫属,脸皮之厚旷古绝今,睁眼说瞎话不打草稿。

来到堡中数日未见她适应不良,白天虽病恹恹地像个有气无力的小闺女,可一到晚上却又生龙活虎地拉著他四处探险,尽往堡里最阴暗处钻。

不知是她天生异能或是对鬼魅特别有兴趣,总会找对门路走。

若非与他同行,只怕沉寂百年的战家幽魂会找上她,是福是祸还无法得知,然而他有种可笑的感觉,彷佛她比幽灵可怕,群鬼皆避。

瞧黑、白两侍卫见到她就想逃,由原本一路护送到半途开溜,实在是受不了她沿路采集药草试在他们身上,美其名说要中和一黑一白的肤色,实际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要是调配过程出了差错,两人变成一条白一条黑的条纹色侍卫……难怪他们要藉言遁逃,因为太令人难堪了。

已经够引人注目了,不需要再怪模怪模惊吓自家人。

「醒风,你是来找我斗嘴还是抬杠,我可以不见客吗?」就爱装张冰脸唬人,她免疫了。

家有冰山女巫嘛!

他扬起唇畔略微解冻地抚抚她噘高的樱桃口。「我来陪伴深闺寂寞的未婚妻。」

妻?好沉重的名词,叫她心湖起了波涛。「你都不累呀!早也忙,晚也忙,三更半夜还四处游荡。」

感恩图报不在她的生活公约中,女巫再无情也有颗心在,他对她的包容和宠爱是有目共睹,不知好歹的她多少有点汗颜。

像她镇日不学无术的装神弄鬼,作弄这人耍弄那人的,搞得人心惶惶畏如风中柳,抖抖颤颤话不成句。

而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由她胡闹,彷佛讨好般随她去整弄那一群呆板、冷讷的手下,向来投机的她不免动摇,这么良质的绩优股不套牢怎成,过了这村就没那个店了。

其实跟他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有吃有喝还有「伴游」,全程服务媲美五星级饭店,只要他不老提成亲来破坏她的好心情。

妻子,多可怕的字眼呀!

女巫不结婚。

「请问是谁半夜不睡觉拉著我夜游?反省是你的当务之急。」有内力为辅,他一天只需两个时辰睡眠,自然不疲累。

「拜托,是你自己童心未泯好吗?!  那麽大个人我哪拉得动。」她抵死不认是自已贪玩。

童心……他沉郁地苦笑,「鬼有儿时吗?」

至少他没有。

「喂!我警告你不许在我面前装苦瓜脸喔!我讨厌苦瓜。」我的撒旦王,她竟为他的表情心疼,真是晕了女巫脑袋。

她真的要反省了。

巫道不可废,巫女当自强,可是他……唉!当真拧了她的心。

该不会是对他有好感了吧?

「刚辟了一池莲,要不要去瞧瞧?」收起淡淡忧伤,战醒风语带著一丝柔意的问。

「原来你是找我赏花,我以为你闲得没事做要逛花街呢!」花娇水媚不如她妍美。

人比花更胜三分,粉匀花羞。

战醒风不悦的音一沉,「芎儿——」

「食色,性也,则告诉我你没碰过女人的身体。」这年头不流行处男,尤其是高高在上的他。

「你在吃味?」他心底泛著笑意,眼底眉间有著可疑的悦色。

「你的脸能贴多少金,闻到满室的酸味吗?」少作白日梦了,她会为他吃醋?!

饮食男女嘛!酒酣体热,耳鬓厮磨,要人不发浪都难,何况是位高权重的鬼堡主。

男人只要有权有钱就会作怪,广纳妻妾饱暖思淫欲,丫鬟一个接一个买来暖床,莺声燕语好不快活,自比风流唐皇三千嫔妃,有了贵妃相伴还想邀嫦娥,香枕瑶池仙,醉卧观音膝。

说不定他早已妻妾成群,儿女无数,不知窝藏在哪座金屋里。

「我无妻亦无子,你想多了。」瞧她心思全写在脸上,叫人好笑又好气。

「侍妾呢?」他不会虐待自己的欲望。

他顿了一下清清喉咙,「撤了。」

「喔!我了解了。」表示是有喽!她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只会用胯下思考。

「你不懂,鬼战堡一向阳盛阴衰,我不可能有太多女人,男人的需要……」

「欲盖弥彰,我说了解了嘛!你用不着解释,三妻四妾不算什么,哪个男人不贪花好色呢!我真的能体谅。」她说得阴风惨淡,让人毛骨悚然。

「芎儿,你会不会太断章取义了?」好酸的味儿,还说得冠冕堂皇。

沙芎芎露齿一笑不见真心。「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相同的道理。」

换言之,她不相信他的人格。

「她不算是我的侍妾,充其量是个发泄的对象,我不是滥情滥性之徒。」「她」亦是他急欲娶妻的原因之一

「嗯哼!」她低哼一声,仍旧抱持著不信任的态度。

「她连你的一根头发都及不上,我只要你。」战醒风俯在她耳旁轻声一诉。

女人的傻气在於爱听好话。「没有藕断丝连,暗渡陈仓?」

「你凶得连鬼都怕,我哪敢在你眼皮下行暗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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