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闲妻-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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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良辰看了她一眼,眼神之中满是怜悯:“你明白了吧?我不知道你的身体究竟是天生的,还是后来慢慢转变的,但那是可以肯定,你的身体跟我是一样的,甚至,恐怕比我这个还要更加厉害。”所以才会找惹来那么多鬼怪之类的注意。
南宫萧紧张的把东篱护在身后:“你是什么意思?会有什么东西来跟她抢身体吗?”
这个身体,本来就不是属于她的,东篱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紧张兮兮的男人,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我不知道。”楚良辰却给出了一个意外的答案,“我的身体因为早就已经进驻了一个强大的灵魂,所以其他的鬼怪无法接近了,但是你,我很奇怪,你的身体明明就是特殊的,为什么却基本上没有什么东西发现?”
东篱下意识的握住了胸前的玉锁片,两个鬼仙之前也是没有发现端倪的,若不是自己的心跳过于激烈漏了端倪,也不会被带走,那个时候这个玉锁片就一直在发热。
“那是不是东篱就安全了?”南宫萧急迫的一把抓住楚良辰的衣裳,几乎咆哮马附身的摇晃着楚良辰可怜的小身板儿。
“咳咳!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说?”楚良辰挣脱不开魔爪,只能挣扎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左占赶紧把他从南宫萧手里解救出来。
东篱抿了抿嘴唇,南宫萧激动的把她揽过来:“我们回家去,以后再也不出门了,我天天守着你。”说着又有些沮丧,“可是我连鬼魂都看不见,怎么守住你?”
东篱忍着满心的惶恐,踮起脚尖拍了拍南宫萧的肩膀:“你想太多了,我这不是一直都好好的?”
南宫萧的沮丧人人看在眼里,却是毫无办法。
“别说我了,说说如初吧。”东篱强打起精神,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自怨自艾的也没什么用处:“那位知道的,你应该也知道个差不多吧?”
“只是差不多而已。”楚良辰没有否认,注意到左占立即紧绷起来的情绪,摇摇扇子:“别紧张,别紧张,就如初现在的实力来看,如果她那个主人的灵魂没有完全聚拢复生的话,一般而言没有人可以对付她了。”
左占松了口气,不过还是眼巴巴的看着楚良辰,期待着后文。
感情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楚良辰暗暗感叹,居然能把一向除了公事之外对什么事情都不大上心的左占变成这个样子,患得患失的。
“如初一开始也是人的。”楚良辰站久了脚下开始发麻,自己找个位置坐下:“她是当时大族聂家的小姐,聂家世代铸剑为业,到她那一辈时却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被后来的陆家迎头赶上,并且有后来者居上的势头。”
他慢慢的诉说着,千年以前神奇莫测的世界在他们的眼前慢慢的展开绚丽的画卷。
正文第一百零四章国师言邪剑由来(下)
第一百零四章国师言邪剑由来(下)
铸剑师、养剑师、鬼怪阴魂,全都在楚良辰的口中以前所未见的姿态出现在他们眼前。
“。。。。。。剑铸成之后还需养剑,真正的好剑是有灵性的,可以跟主人灵犀相通。而养剑师就是这样一个存在,他们天生拥有特殊的灵力,铸成的宝剑出炉之后就跟在他们身边,经过日日的浸淫让灵力打开宝剑的灵识。”楚良辰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叹气:“那个时候的聂家,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出现过有灵性的宝剑了,天地灵气日渐稀薄,养剑师的实力也慢慢地开始退步,一把有灵性的宝剑已经是极为难求了。”
他们像是听天书一样的听着,让人给剑开启灵识,感觉就好像给婴儿启蒙一样。
“如初是嫡女,天生就是出色的养剑师。”楚良辰神色越发的黯然起来,似乎是在为千年以前那个出色的女子悲剧的一生所感叹:“她的出现让聂家看到了振兴的希望,所以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大力的栽培她,只要是她想要的,不管是什么,家族都会想尽办法的给她弄来。”
然后如初也不负重望,随着聂家的宝剑面世,已经开始没落的聂家重新为世人所熟知,尤其是在灵剑已经难得一见的情况下,更是被推上了一个极高的高度,作为这种情况的缔造者,如初自然享受到了更加崇高的尊崇。
然而,他们忘记了一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高高在上的女子,早就在不知不觉里面引起了众多同行,甚至包括自家人的嫉妒。
“。。。。。。聂家与望族楚家结亲,楚家那个时候是当时第一世家,楚家的家主楚良辰,年纪轻轻就成了当世第一高手,手底下不只有能人异士,更有鬼怪阴魂,等闲人不敢轻易攘其锋。”楚良辰说到这里,听着的三个人都感觉古怪起来,楚家的家主叫楚良辰?眼前这个不就是吗?
“不是我,”看出几个人的眼神,楚良辰没好气的说道:“是跟我共用一个身体的另外一个家伙。”
“哦,你接着说,如初嫁给楚良辰了吗?”东篱听得入了迷,赶紧催促道。
“没有。”楚良辰苦笑一声:“事情就发生在大婚前一天,作为当世最好的养剑师,如初的嫁妆里面自然少不了灵剑,聂家为了巴结上楚家,更是搜罗尽天下宝贵材料,融入炉中,希望铸造出流传千古的宝剑,这把剑从入炉开始,九幽如初时刻不离的看守着。”
然而,事情就发生在宝剑即将成型的那一夜,大婚变了颜色,绝世红颜成为千古邪兵。
“发生了什么事情?”左占眼神沉寂的问,“她为什么会成为剑魂?是不是有人谋害她?”
“是。”楚良辰惋惜的点头,“楚家家主年纪轻轻就叱咤风云,暗中仰慕他的女子可以说是数不胜数,然而,女人最可怕的东西,就是嫉妒。”
原来,就在那天晚上,如初近身照看熔炉,查看材料融化程度的时候,前来探望即将出嫁的姐姐的庶妹按捺不住心底的嫉妒怨恨,亲手将毫不设防的姐姐推进了熔炉里面。
“啊!”东篱忍不住惊呼出声,被熔炉生生的化成水混进材料里面,那是怎样的痛苦?亲姐妹之间,怎么就落到如此地步?
南宫萧拍拍她的肩膀,女人的嫉妒吗?他早讲那些女人遣散果然是正确的。
左占拳头握的咯咯响,面上肌肉忍不住扭曲起来,眼神里面是痛苦,是怜惜,还有感同身受一般的深切恨意,那个无辜的女子,就这样被自己所谓的亲人用最痛苦的方式害死了。
“聂家为了跟楚家攀上关系,花了很大的功夫,可是新婚前一夜新娘莫名失踪了,他们不敢声张,正在焦急的时候,那个庶女挺身而出,愿意代替姐姐嫁进楚家,到时候洞房里她会好好跟楚家主说明白,一定不会连累家族。”楚良辰说着难以掩饰话语中的讽刺,说得那么大义凛然,其实害死姐姐不过就是为了这样一个机会。
聂家自然是同意了,他们舍不得这个机会,既然不会连累到家族,自然是要试一试的,于是谋害姐姐的凶手穿上姐姐的大红嫁衣,风风光光的嫁给了本来是姐夫的男人。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沉默了,如初的存在就是为了为家族谋取利益,不管是名声,还是靠上楚家之后的荣华,一个庶女取代了她的位置之后,居然就没有人再去理会风华绝代才华横溢的她究竟身在何处。
“当天夜里,就在洞房里面红盖头揭开的那一瞬间,已经被庶女彻底封死的熔炉爆炸了开来,一道红光冲天而起,惊动了所有的人、神、鬼、怪,自然也包括正准备新婚洞房的楚良辰。”楚良辰沉默片刻之后继续说道,“那道红光里面包含着的愤怒、怨恨、悲凉。。。。。。一切一切的负面情绪瞬间爆发出来之后,整座城里无数人被影响,厮杀持续了整整一夜,本来因为楚家办喜事而热闹非凡的城池在一夜之间尸横遍野,流血漂橹。”
那种情景,一想就可以感觉到其中的悲凉,因为如初的负面情绪太过强大,神识不够强大的人自然免不了被迷住心神,陷入无尽的怨恨悲伤里面,毫无理智的大打出手。
“庶女谋害了亲姐姐,心里自然是有鬼的,被这种兴许影响之后就歇斯底里的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彻底揭发了出来,当着楚良辰的面,承认了自己谋害姐姐李代桃僵的行为。”
楚良辰自然是震怒的,他是天之骄子,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庶女所蒙蔽,岂会善罢甘休?于是不仅这个女人被暴怒之下的楚家人丢进了烧化的铁水,整个聂家也受到了怒火的波及,敢于欺骗楚家,自然就要付出代价。
可是他们赶到的时候却发现,整个聂家早就已经被夷为平地,那所占地极广的深宅早就已经被剑气和烈火变成了灰烬,天空悬浮着一个一身火红衣衫的美艳女子,面色犹如万载寒冰,冷的人忍不住的打颤。
楚良辰把飞出熔炉的剑坯带回了楚家,自己亲自动手,把这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剑坯变成了一把美轮美奂的宝剑,起名:何美景,从此以后不管到什么地方都带着这把拥有绝世剑魂的神兵,终生未离,终生未娶。
楚良辰死了以后,何美景辗转落入好几人手里,可是这些人都没有得到善终,邪剑之名开始流传。后来和美景失去踪迹,据说是被几个大神通之人联手封印了。
楚良辰和如初之间究竟有没有感情?他们都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他们之间的关系匪浅,终生不离不弃,这岂是等闲的关系可以做到的?
“我想找到她。”左占听完了这番叙述之后,却是更加肯定了一个信念,他要让如初快乐,这个女子的命太苦了,这么多年以来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经历千年寂寞,该是何等的痛苦。
“那你有的找了,我都不知道她究竟去了什么地方,究竟想干什么。”楚良辰端起桌上的茶水灌了一通,吐出舌头:“总算说完了,渴死我了。”
左占默不作声,可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个人一旦下定了决心,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因此也没有人劝他,劝也没用。
“我们回去吧?”南宫萧心情沉重,不仅是为了邪剑的遭遇,说实话,如初什么遭遇他根本就不关心,世界上悲惨的人多了去了,他不可能一个个的同情过去,他比较担心的是自家老婆的安全,这么特殊的体质,要是哪一天真的换了内容来了他找谁哭去?
东篱点点头,左占现在的情绪需要好好的安静一会儿,他们是不适合继续打扰下去,两个人跟楚良辰道了别,重新上了马车。
车上南宫萧一直紧张兮兮的瞪着眼睛看着东篱,好像唯恐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不见,闹的本来心情沉重的东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我都说了没什么事情,你急什么?”
“回去之后我要去请几位得道高僧,厉害道士回来长住,一定好好的看住你。”南宫萧答非所问,仍旧围着那不安全的可能性打转。
。。。。。。随你吧,东篱摇摇头,但是不可否认,心里有一点点淡淡的温暖甜蜜。
马车忽然一个急刹,东篱淬不及防一头向前栽了出去,被南宫萧一把拉住,两个人在车里面跌作一团,南宫萧的手紧紧地护着东篱的脑袋。
外面传来车夫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这人怎么回事?突然的跑出来,自己不怕受伤也不怕冲撞了贵人?”
南宫萧护着东篱坐起来,神色难看的撩开帘子:“怎么回事?”
“世子爷!”车夫恭敬地低下头:“突然有个人冲到了路中央,险些撞上去。”
东篱瞅了一眼,地上果然躺着一个人,他们说话这会儿仍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禁心下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