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闲妻-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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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
“奴婢可听说了,大爷最近变得可多了,以前大夫人就不怎么着调儿,可是大爷还不是对她好好地?”丹朱见自己的话题引起了两位主子的兴致,很高兴的继续八卦:“奴婢听说崔姨娘给的那几个丫鬟都已经给收了房了,大夫人来的时候奴婢瞧见了,可是瘦了不少呢。”
南宫萧和东篱相互看了看,都有些惊讶,南宫帆是打算做什么?
夫妻两个穿好衣裳洗漱完毕之后就赶紧的去了老太太那里,去的晚了怕又要被人挑毛病,说她仗着自己是公主了就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
到了老太太那里一看,人都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幸好黄氏和镇北侯还没来,要不然又会被挑毛病了。
两个人进去见礼完毕,才刚坐下,镇北侯夫妇两个就到了,于是一群人又纷纷起身给他们两口子行礼,又是一通忙乱。
老太太被郭嬷嬷扶着出来,看见满屋子的人现就乐的咧开了嘴,人老了,就是喜欢儿孙满堂的热闹劲儿:“都坐下都坐下,一家人没那么多讲究。”
众人这才找到自己的位置落了座,老太太为首,镇北侯、黄氏加上南宫萧这一辈的男男女女们坐了一桌子,其余姨娘之类上不得桌子,全都到偏厅里去吃饭,倒是也没有叫她们留下来伺候,一方面是有丫鬟们在此候着,再者老太太也不愿意看到一群妖妖娆娆的女人在身边转悠,尤其是不愿意看到崔氏。
丫鬟仆妇们把早就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来,大户人家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东篱私底下虽然并不把这事儿当一回事儿,但是当着别人的面儿却是不敢特立独行,就连卢氏才三岁的儿子也是乖乖地坐着让那个丫鬟奶娘给他喂饭,一时间众人寂静无声的吃完了玩,丫鬟们收拾了桌子送上茶水,这才算是结束了一顿晚饭。
东篱听了丹朱的八卦之后注意力就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南宫帆和卢氏身上,果然像是丹朱说的那样,卢氏瘦了一大圈儿,眼圈都带着淡淡的青黑色,脸色有点蜡黄了,哪还有以往的风采?
而南宫帆则是正好相反,他的神色看起来神采飞扬的,在一张脸过去是温润如玉,现在看起来却是热力四射小太阳一样,正低声跟身边的小三说话,仔细一听却是在说洋货行的事情,似乎对那些西洋玩意儿特别的感兴趣,甚至提到希望出海去见识一下。
南宫帆这个人是个死读书的,根本就没怎么出过门,怎么会突然变化这么大,不但开始喜好美色,还开始期望着出门闯荡了,东篱暗暗疑惑,这个人还是南宫帆吗?
黄氏用帕子擦了擦嘴,抬起眼睛来看着东篱:“今儿可曾见到紫裳了?”
东篱愣了一下:“紫裳?母亲,紫裳是。。。。。。”
“就是我给效儿的那个使唤丫头。”黄氏微微低头,掩去了眼中的愤恨之色,这个女人如今身居高位了,再用以前的手段是没什么用处了,既然赶不走她,不如像崔氏一样,把自己的心腹丫鬟送过去伺候儿子,不管怎么样,儿子必须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才行。
原来那俏丫鬟叫紫裳,东篱暗暗咬牙,黄氏是改变策略了吗?打算借着塞女人来离间他们夫妻,心里暗暗发狠,我若是叫你如愿了,我就百货这两辈子了:“母亲不知道,这个丫头实在是太没规矩了,相公不过说她几句,当着相公的面儿就开始哭,不说忌讳不忌讳的,这做下人的,哪有这个样子的?”
正文第一百五十九章南宫帆的变化
第一百五十九章南宫帆的变化
黄氏顿时就被说得变了脸色,想要翻脸,又碍着这么多人在场,东篱也不是在反驳她,而是就事论事说紫裳这个丫头不懂规矩,她却是不好借着这个由头发火的。
南宫萧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母亲在想些什么,说实在的心里不恼怒是不可能的,自己小两口做了这么多的努力无非就是希望能够得到母亲的认同,可是,黄氏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不问青红皂白的就直接否定了他们,以前是因为有宋怜心,如今宋怜心都已经有了归宿了她居然还是不肯死心一门心思的要搞破坏,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儿媳妇不是她亲自挑选出来的?
“这死丫头,规矩什么的都白学了。”黄氏脸上不好看的低咒一声,随即若有所指地看着东篱:“这丫头在我身边的时候还是很懂事儿的,莫不是乍一换了新环境那些资格老的欺生吧?要不然怎么会把小丫头给弄哭了?”
是在暗指自己使人刁难那丫头?东篱好笑,不过一个小丫鬟,只要南宫萧心性坚定了就算来上十个八个又如何,还犯不着她去花那个心思:“母亲这话说的是啊,要不怎么是母亲身边出来的人呢,就算是到了陌生环境里一样可以指挥这个命令那个威风八面,一派当家主母的派头。”
那个紫裳明摆着就是打算成为通房乃至姨娘的,当谁是瞎子看不出来怎的?
卢氏这段日子因为南宫帆性情大变沾花惹草很是受了一番气,自然是见不得这个妯娌比自己好,同样都是做媳妇的,凭什么自己就该被人赶出侯府另外开府,忍受丈夫拈花惹草,而她却享受公主尊荣夫妻和睦呢?
当下就忍不住插嘴道:“弟妹着我可得说你两句,咱们做女人的就是得贤良淑德,要是成了拿善妒的河东狮那可如何是好?不仅自己丢脸面,整个南宫家脸上也不好看不是?”
好哇,你自己不好受就想来恶心我,东篱冷冷地看了卢氏一眼,后者被那冰冷的眼神吓了一哆嗦,眼神就控制不住的转移了开来,居然不敢去拿眼睛看她。
“大嫂子果然是了不起的奇女子”东篱为之击节赞叹:“也难怪大哥最近如此春风得意,原来全是嫂子的功劳。不过弟妹才新婚没多久,好多地方还没学会呢,自然是要好好跟嫂嫂学着点才是,比如这如何为夫君选择房里人,不如这样,弟妹我出钱,买几个二八佳人来专门伺候大哥如何?正好叫哥哥嫂嫂看看我识人的水准如何。”
卢氏当即就拉下脸来,欲待翻脸,却吃南宫帆狠狠地瞪了一眼,嗫嚅了几下嘴唇,到底是没敢出声。
黄氏见自己的援军三言两语就被打发下去了,顿时心里暗恨:“你也别怪我多管闲事,我总得为咱们府上的子嗣考虑,你还这么小,什么时候才能有消息啊?萧儿这么大的人可是不少都当爹的了,反正丫鬟生下孩子来也是放你名下养着,最多抬举个姨娘的名分就是了,你又不吃亏。”
原来这老巫婆也知道她还小,东篱冷笑,明知道儿媳妇身子尚未完全成熟,且成婚不久不大可能怀孕,却还故意揪着这点子往里面塞人,她若真是叫黄氏如了愿,那可就是把自己的脸皮扔在地上叫别人踩了。
“母亲这话说得,相公不是已经有三位姨娘了吗?不说刚遭遇不测毁了容的孟姨娘,罗姨娘苏姨娘哪一个不是万里挑一的美人?难不成还比不上一个小小的丫鬟?”
那两个姨娘这么多年了连个蛋都没下黄氏很想这么骂上一句,到底顾忌形象问题,只好自己生闷气。
南宫萧咳嗽两声:“这个问题以后就不用提了,儿子以前是荒唐了些,但是如今娶了妻子,该担当的责任就要担起来,岂能再如以前一般荒诞不经?东篱是个好妻子,能够帮助儿子把后宅管理好,罗氏苏氏也都是好的,实在不需要再画蛇添足的添上什么人了,女人多了反而不美,容易闹出事来。”
卢氏大有知音之感,暗暗看了自己丈夫一眼,看看,小叔子说的多有道理,那些个狐狸精把家里面搅和的乌烟瘴气的,也就糊涂人会觉得那样是享尽齐人之福。
黄氏却气得扔了被子:“你这是什么话?以后你就谁也不要了不成?我还是你母亲,我说的就算,长者赐不可辞,紫裳以后就是专门伺候你起居的大丫头了,等会儿我回去再拨几个得力伶俐的过去伺候你们去”
“母亲,您身边的丫鬟们调教不易,还是不要交给儿子来浪费了。”南宫萧冷了脸,起身拉着东篱给老太太还有镇北侯道了别:“您要是不心疼自己辛苦调教出来的丫鬟被发卖出去或者直接打死,那就尽管送过来好了”说完拉着东篱就走。
“你,你这个孽障”黄氏气得瘫在座位上喘不过起来,唬的一群丫鬟婆子们拥上前去伺候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了”
“你闹够了没有?”镇北侯当着儿子媳妇的面不好给妻子脸色瞧,如今黄氏的亲生骨肉已经被她自己给气跑了,他也不再忍耐:“一天不闹腾你就心里不舒服,斤斤计较的全是蝇头小利,眼皮子浅的只看见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母亲早就说过媳妇这个家要交给媳妇来当着,你也别再霸着那些权利不放手了,没事儿就在自己院儿里呆着少出来”
这却是收了黄氏的权利直接把她禁了足了,黄氏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忽然就笑了起来:“你以为我稀罕当这个家?呸这些年若不是我拿自己嫁妆给你当门面,就凭你那点俸禄,就公中那点子钱财,你早就被人耻笑出不了门了”气呼呼地起身领着自己的丫鬟就走:“去把历年的账本之类的给夫人送了去,我倒要看看你一门心思护着的这个儿媳妇会不会给你留什么脸面”
黄氏也没给镇北侯留什么面子的扬长而去,镇北侯铁青着脸看着她离开,到底心里对她说的话有些在意,再也坐不住了,片刻的工夫就起身告辞离开了。
底下小辈们不敢多说什么,纷纷告辞,一场热闹的家宴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郭嬷嬷扶着老太太进了屋:“这事儿要不要给世子夫人提个醒?”
“不用。”老太太却断然拒绝了:“东篱这丫头心眼儿多着呢,现在又有了公主的封号,明处他们一群人是不敢怎么样的,暗地里嘛,就要看谁更高一着了这丫头要想在府里站稳了脚跟,最起码也是要立威的,咱们且看她的表现吧,若是叫我放了心,才能真正叫她管理这么大一家子的事儿。”
郭嬷嬷闻言不语,公中的银子这些年早就被崔姨娘和大少爷用各种名目给挪用了大半,侯爷对崔姨娘又是一贯的有求必应求一给十的,太太发现了端倪却抓不到证据,这些年只好委委屈屈的自己填窟窿,临了却连管家的权利也被收走了,难怪她会那么生气了。
也不知道那个年纪轻轻的世子夫人能不能把这桩事儿给办妥当了。
“帆儿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变了很多?”老太太也注意到了大孙子的不对劲,有些疑惑:“他居然对做生意感兴趣了?以前就属他整日里念叨士农工商的,就连他媳妇的嫁妆铺子都不允许卢氏去亲自照看。”
“大爷最近是有点怪,不过奴婢猜测,可能是因为分了府,一时间没有那么多人盯着管着了,轻松了吧?”郭嬷嬷拿来梳子给老太太梳着头发:“这压抑习惯了,一旦轻松了可不得适应一段时间?”
这倒也是,老太太也没放在心上,一笑就过去了。
而被谈论的对象南宫帆正一脸不耐烦的听着自己媳妇卢氏絮絮叨叨,无非就是叫他少跟家里的几个小妖精厮混,早就该去任上上工了却还赖在家里面不肯露面不像话什么的,听的南宫帆一脸不耐烦:“行了,你少说几句能死啊?啰里啰嗦比个老太婆还烦人”
卢氏一时傻眼,她的丈夫可是个温文君子,什么时候这样子对她说过话了,一时间不禁有些呆了,喃喃道:“你、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说话的,你是不是生病了啊?”
南宫帆脸上掠过一抹心虚:“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