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闲妻-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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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楚良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小甲才算是微微松了口气,那个美人什么来头?居然能让国师大人露出那样的一面,难不成国师大人终于动了凡心了?
楚良辰坐在椅子上,眼神毫无焦点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扇子,脑子里却乱糟糟的,一会儿是千年前满是怨恨的红衣美人,一会儿是刚才跟左占抱在一起甜甜蜜蜜的如初,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生气吗?不像。嫉妒?吃醋?怨恨?都不大对劲,好像样样都沾点边,又都不完全对,搞到后来,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对如初究竟是个什么感觉了。
“唉,意识残缺就是不行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把意识聚拢起来,那地图却偏偏分裂成了好几块,至今拼凑不齐。”说着他手上突兀的出现一块闪着银光的奇特布料,就跟东篱手上的那两块一模一样的。
如初离开左占的房间时,不但原来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脑子里反而更乱了,一动脑子就会想起来跟左占做的事情,一想就忍不住的脸红,最后这位美人一生气,直接变成宝剑模样飞到自己房间里去了,做人真是烦,还是做把剑简单一点。
东篱和南宫萧夫妻两个一觉醒来的时候晚霞已经满天飞了,肚子里面咕噜噜叫唤的两个人爬下床去找吃的,外面早就有人恭候良久了,见他们开了门:“晚饭已经备好,二位这边请。”
他们在路上遇到了左占,后者貌似心情很好,一张习惯板着的脸上全是笑容,很主动地跟他们打了招呼,洁白的牙齿闪闪发光。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不对劲,有情况貌似在他们不知情的时候,有什么事情悄悄的发生了。
东篱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如初今日微微反常的表现,眼睛一转:“左大哥,看你春风满面的样子,是不是如初跟你说什么了?”
左占一愣:“你怎么知道?”难道如初把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告诉东篱了?
“是真的?”东篱没想到自己一猜就中,倒是有些吃惊:“你们说什么了?”
南宫萧看着左占的神色,一手摸摸下巴:“你看他笑得一脸**的样子还不知道吗?他一定是占了便宜了,难不成,这个美人终于被你彻底拿下了?”
左占面上一红,却没有反驳。
不是吧?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嘴巴张得大大的,别说,这样看来他们其实挺有夫妻相的。
东篱惊讶过后却感觉到了淡淡的忧虑,他们两个的身份始终是个问题,就算两情相悦,也是无法相守的,而且,现在还有一个不清楚对如初抱着什么想法的楚良辰在,千年以前那个人可曾经是如初的未婚夫,他会容许这段感情的存在吗?
“你们还不进来,不打算吃饭了吗?”不知不觉,几个人已经到了饭堂,楚良辰早已在座,除此之外还有两个胖乎乎的大和尚,一个笑眯眯像个弥勒佛,一个满脸油光像个伙夫。
三人跨进饭堂,里面已经摆了一桌素席,伙夫一样的大和尚肩膀上搭着一块白色的手巾,见他们进来了,闷声不响的给每个人盛上一碗米饭——原来真是个伙夫。
一顿饭吃的好不沉闷,就连南宫萧也没有继续插科打诨,几个人一声不吭的吃完晚饭,外面的天色就已经开始暗了下来,最后一丝阳光慢慢的离开了大地,黑夜开始降临。
“上塔上去吧”楚良辰手上端着一杯茶,微微眯着眼睛:“如初会贴身保护你的。”
东篱犹豫了一下,看着南宫萧和左占:“他们呢?他们也没有办法对抗鬼怪的。”难道要让他们送死吗?
楚良辰没有回答,揭开杯盖喝了一口茶,似乎很不满意,皱着眉头重新把茶盏放回了原处。
小甲立即神出鬼没的冒了出来,快手快脚的重新换了一杯。
正文第一百五十三章七月半
第一百五十三章七月半
因为并不知道左占跟如初的事情完全落入了楚良辰的眼睛,所以,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恶劣态度,东篱感觉有些懵,不明所以的转头去看着其他人,结果那两个人也是一头雾水,那会儿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之后人就变得有些阴阳怪气的。
楚良辰用洁白的帕子捂住嘴,把那口茶水又给吐了出来,随手把帕子丢在一旁,弯弯的狐狸眼微微一挑:“你再啰嗦的话,他们的性命我就不管了。”
东篱还想继续的话就被他这一句完全给堵回了嗓子里,瘪瘪嘴,很是无奈委屈的向着那座白塔去了。
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白色的塔尖朦朦胧胧的,掩映着周围黑魆魆的树影,对比分明,却更增加了几分说不上来的古怪意味,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周围的暗影里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爬出来,把这高耸的白塔当做攻击目标。
塔上如初已经在了,仍旧是那身习惯了的大红衣袍,头发披散着,火衣乌发猎猎飞扬,更衬得一张脸白皙如玉,眼睛亮若星辰,只看一眼,就像是要陷入无尽的沉沦。
原来负责保护自己的就是她啊,东篱心里微微安定了一点,提着裙角顺着阶梯一阶一阶的上了白塔,那上面早就已经布置好了法坛,东篱上去的时候,香炉里面早就已经有三柱清香闪烁着红红的火头儿,鼻端可以嗅到上好的檀香味儿。
如初是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的,大概是从和尚那里拿过来的,听到东篱的脚步声,她也没有回过头来,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你来了,坐下吧,还有一段时间。”
东篱看着她,她今晚上没有穿一贯的宽袍广袖,身上是一身细腰窄袖紧紧贴身材的火红色劲装,下裳微微散开,开了缝,保证行动间绝对不会阻碍双腿。这身打扮看起来没有了圣贤遗风贵家风范,倒是多了几分江湖侠女的味道,叫看惯了她另一身打扮的东篱眼睛为之一亮。
看样子今夜极为凶险,连如初都换了这身打扮,方便动手,那么自己。。。。。。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宽松的拽地裙子,轻薄绣花的丝质衫子,想了想,看看周围并没有第三个人,毫不犹豫的就把自己身上好看但是累赘的衣裳给脱了下来,露出里面月白色的紧身衣裤,那可是她为了行动方便特意缝制的,考虑到这个时代女性穿着现代完全贴身的衣裤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特意的把上衣做的长了一些,腰上束起腰带,下摆处盖过臀部大腿,下面露出粉紫色的裤子。
如初看了一眼,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惊奇之色,东篱已经在她身边依样盘腿坐了下来,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身侧摆着的香案,那燃烧的香火上袅袅青烟笔直向上升腾,似乎被什么力量所引导着一样。
盘腿而坐是非常考验人的,一时半会儿还好,不用多长时间就会觉得腿脚发麻,东篱坐了片刻,忍不住伸手去揉着自己的脚,龇牙咧嘴的看看身边毫无动静的如初,想了想,改了个姿势跪坐在那里,这才轻轻松了口气,其实最好还是像坐椅子一样坐在蒲团上最舒服,可惜一个女孩子,那样的姿势过于难看了一些,她不为自己的颜面考虑,总得考虑一下南宫萧的颜面不是?
如初闭着眼睛静静的坐着,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东篱跪坐了一会儿之后又忍不住了,腿脚还是不舒服,忍不住的悄悄爬了起来,在附近轻手轻脚的走动了起来,自己做着弯腰踢腿的动作舒展筋骨。
怀里的三个傀儡人偶里面飞出三道淡淡的烟雾,汇聚成三只鬼的样子,见到东篱紧张的样子,柳氏安慰道:“你就不要这样紧张了,不是有这么多人保护你吗?就算不相信你自己,最起码也该相信他们吧?”说着对着那边闭目养神的如初一努嘴,那意思是有这样的高手在,根本就轮不到你出面,瞎紧张什么?
雪铭也嗡嗡震动:“不用担心,我们灵体最是克制那些阴魂之物,我在你身边呢,你不会有事的。”
东篱弯了弯红唇,低下头摩挲着腰间的匕首:“我是在担心南宫萧和左占,他们两个不知道会被安排做什么,我觉得很不安,国师的态度很奇怪,我担心他们两个会出什么事情。”
对于楚良辰,这几个也是不大敢靠近的,那个人平日里嘻嘻哈哈似乎没什么威胁的样子,可是仔细感受一下就会感觉出来,那个男人身上似乎蕴含着无比恐怖的力量,好像上古恐怖可怕的巨大妖魔,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吞吃入腹。
“你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有事。”如初在一旁沉默良久之后,出言道:“就算楚良辰心怀不轨,也不会选在今日动手的。”
那也就是说,楚良辰果然是有不妥当的地方,东篱指甲刺进了掌心,并没有因为她的开解感到放松,相反,她更担心了,楚良辰究竟在谋划什么,他想要做什么?自己这几个人对他而言根本就微不足道,也不会威胁到他,为什么他会对这几个人产生危险的想法?
“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来问我。”楚良辰却在这个时候摇着扇子走了上来,身后就是南宫萧跟左占,他们两个人身上都换了衣裳,黄不拉几的衣服上面用朱砂画满了奇奇怪怪歪歪扭扭的符文,看起来就像是道士捉鬼画的符纸一样,穿在两个美男子身上,说不出来的古怪好衣裳,笑。
东篱看了一眼之后神色古怪的眨了眨眼,乖乖的坐回到蒲团上盘着腿闭目养神去了,再看下去保不准就会笑出来。
左占一上来目光就黏在如初身上拔不开了,直接无视了楚良辰越发阴沉的神色,南宫萧目光来回的扫视了一番,若有所思,拉拉自己身上丑兮兮的衣裳,眉毛几乎达成了结,自己之所以会穿上这么难看的衣裳,英明形象毁于一旦,似乎是因为受了某人的牵连,被迁怒了。
如初的反应却叫人失望了,她似乎已经从今天的亲热情形里面醒过来了,对于左占含情脉脉的眼神视若无睹,一脸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懒得给出哪怕一个小小的回应。
“时间差不多了。”楚良辰看了看已经只剩下短短一节的香烛,眯了眯眼睛,宽大的袖子里滑出一把桃木剑,修长的手指从光滑的剑身上慢慢拂过,另一只袖子里掉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纸人,楚良辰咬破手指,蘸着自己的血在上面画了一个弯曲的符号,桃木剑剑尖轻轻穿透了纸人,往即将熄灭的香烛上一放,顿时一股白色的火焰腾地冒起来,毫无防备的三个人被那耀眼的光芒刺激得忍不住闭了闭眼,下一刻就看见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楚良辰定定的注视着这个影子:“去把他们引过来”
影子恭敬地行个礼,轻飘飘的飞了出去,马上就被夜色掩住了踪迹。
楚良辰随手把桃木剑插在了面前的供案上,双手连掐几个手印,袖子里接连飞出几个纸人,一个个好像活了一样,活动着手脚在桌子上走来走去。
东篱惊奇的看着,一直飘在半空里的三只鬼也看的很入神,这楚良辰神通广大,居然连道家的手段也了解,这随意几招使出来轻松写意顺手拈来,可见他对这些招式是何等的熟悉。
平静的夜晚忽然刮起一阵狂风,白塔周围有呜呜咽咽的声音不绝于耳,好像小儿夜啼,又好像女人的哭泣,听在耳朵里说不出的刺耳怪异。东篱睁眼仔细看去,那半空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飞来飞去,看样子想要飞到上面来,可是白塔周围似乎被什么给罩住了,不得其门而入。
“各自到各自的位置上准备好。”楚良辰手一张,几个纸人尖啸一声飞了起来,然后他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向香烛,一阵白烟瞬间升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