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拯救大兵伏地魔-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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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门后探出的一张张惊疑不定的面孔，尤利西斯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想起格林德沃的吩咐，他立刻幻影移形到街口学生们聚集的几家小店，将惟恐天下不乱的小鬼们拎回学校交由丽迪亚严加看管，又挨家挨户地疏散起小镇的居民。
若论格林德沃与萨拉查的实力高下，其实很难说。萨拉查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自然打得倒格林德沃，但若是心平气和地较量，或者还真是能力均衡且体格强健的海盗王大人胜出机率高一些。
所以，这场战斗的结果其实没有太大的悬念。饶是伏地魔出手会比萨拉查更为狠辣，但毕竟灵魂不完整，即使发挥到极限，也不可能与真正的萨拉查•；斯莱特林同日而语。这一点甚至连之前不曾与萨拉查交过手的格林德沃也在数个回合后觉察到了异样：不对劲……如果那条小白蛇的实力仅限于此，红毛根本不可能死在他手上！
于是流氓海盗一咒将伏地魔震出了一段距离，趁他调整呼吸之时谨慎地观察着那双金色的眼睛，又一路向下看过去：怪不得觉得有什么地方别扭……作为斯莱特林象征之一的蛇杖，为什么不在他手中？
“你的……”格林德沃的话刚问出一半，伏地魔又发狂般地缠斗上来，出手全是钻心咒、索命咒一类狠招，口中喃喃的一些话格林德沃却如何也不能理解：“……不可饶恕……哈利•；波特……绝对，要你去死……”
金发巫师招架的同时心中的怒火也愈燃愈烈：哈利•；波特？那是Who？真疯到连老子都不认识了啊！还不可饶恕！不可饶恕个头！老子还没找你兴师问罪呢，你丫倒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看在你男人和小狸猫的面子上老子这么多年一直没寻你的晦气，安安分分调｜教自家小鬼，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跟咱死磕？好，要拼命是不是？看谁拼得过谁？老子要找你算的帐还少么？红毛一条命，你就死上十次也赔不起！
念及那位惨死的好友，格林德沃磨着牙，出手再不容情，祭起了最强的风系魔法。那些平日温和地护送舰队开拔的和风此刻狂暴得足以引发一场海啸，时速超过二百公里的强风瞬间袭卷而来，毁了伏地魔身后一整片结满了树桂的针叶林。伏地魔全力祭起的铁甲咒盾几秒钟之内就被那恐怖的力量生生撕裂，连洛夫古德的魔杖都因为承受不了巨大的魔力碎成了几块木片，又在风力作用下像利刃一样刺进了伏地魔的身体。他再想徒手起咒已然来不及，只能本能地给自己加了一层防护就被狂风裹胁着摔进了那片横七竖八的松木之中，半晌，没有一丝动静。
在格林德沃与伏地魔缠斗得天地变色之时，霍格沃茨的保卫战也依然在进行之中。
霍格莫德小镇外的树林里，卡卡洛夫终于渐渐镇定下来，吼一嗓子“都别动”，一个大范围的“火焰熊熊”驱散了聚集成阵的蛇群。其实没有蛇佬腔指挥的蛇阵并没有多么可怕，只是被“萨拉查•；斯莱特林”吓到了的人们自己胡乱踩踏惊扰了毒蛇，才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伤亡。
在蛇群被火焰吓退之后还久久未能恢复平静，麻瓜海盗们已经退却了大半：一时被卡卡洛夫描述中宝石盖屋、黄金铺地的魔都迷了心窍临时跟他来打这一趟猎，却不曾想这块骨头这么难啃！虽然海盗们爱财，却不等于不惜命，不仅如此，还没有那些正规军的所谓荣誉感，所以连续几场诡异的袭击过后，他们立刻毫无眷恋地回了头——再好的肥肉看得见吃不着也屁事不顶，还是教堂劫起来痛快！
卡卡洛夫费了半天的力气才重新聚合了一小撮几百人的残队。那些巫师们也多半有了退意，几位有头脸的年长巫师纷纷聚集到卡卡洛夫身边劝他回头，卡卡洛夫捏着山羊胡须沉思着：确实，闯进城堡绑架学生勒索钱财的计划看样子是行不通了，这还没到小镇，谁知道霍格沃茨内部还有什么厉害的机关等着他？但是，就这么回去？那些手下就真的白白送了命？至少……他眯眼打量着树影后隐约的小镇：至少从这镇子上捞回个本吧！
卡卡洛夫的视线未及收回就僵住了，片刻，他偏过头擦了擦眼睛，又慢慢地调回视线，眼睛越瞪越大：不……不可能！他看到了谁？盖勒特•；格林德沃！
梅林的胡子啊！那位祖宗不是早就洗手不干了吗？这个时候他该安心地窝在德姆斯特朗当校长和格斗教授才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时间，多年前克鲁姆先生那句“对学校里的孩子出手，格林德沃大人不会放过你”的警告又回响在他耳边，他的脸色立刻灰败如死，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哈利在路上已经受到了马尔福的教导（“维迪就是在维金人的地界上受了重伤，难保这些人中没有伤害他的凶手。现在他们又想来攻打我们的学校，全都该死！”）保持着阴沉的脸色和周身盘旋的魔压走近，果然获得了绝佳的效果。那么接下来……他回忆着布莱克的命令：击毙卡卡洛夫？
不过他刚刚举起魔杖，一道死咒就已经抢在他之前从他身侧发出，卡卡洛夫连求饶都没来得及就栽倒下去。蒙头盖脸的马尔福上前一步，用维金语厉声喝道：“还不快滚！”
眼见首领阵亡，群龙无首的海盗巫师们战意全消，纷纷退却。哈利望着乱糟糟的队伍，疑问地转过头望着马尔福：“奥斯卡，布莱克老师不是让我杀死他吗？”
马尔福盯着远远逃散的队伍扯去了兜帽，露出一头耀眼的铂金色长发，淡淡地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目的达到了就好，动手的不一定非得是你。如果斯莱特林殿下在这里，他一定不会让一个孩子污了手。”
哈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忽然眼角的余光瞄到了明亮的焰火，立刻伸手指向了城堡的方向：“那是什么？”
马尔福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是肯特的信号。我们回去吧！”
时间稍微倒回一点。
听到布莱克的回答，罗伊纳握着望远镜的手微微一颤，但立刻又恢复了平稳，命令的口吻与平日丝毫无异：“肯特，召回全部先遣人员，我要启动外围防御！”
“遵命，我的殿下！”布莱克微一欠身，向空中发出了象征回归的火焰指令。
罗伊纳垂目合眼，双手划出复杂的法阵，抬手祭向天空，四方形的幽绿色光芒以城堡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去，在霍格莫德外围降落至地面，与事先部置好的魔鬼之焰方阵呼应，猛然间拔地而起的致命火焰扑向了小镇外未及逃远的维金人，除了早先撤离的麻瓜海盗外，一切活人死人半死人全部化为了灰烬，连具尸身也不曾留下。
在霍格莫德小镇中与马尔福、哈利等会合的西瑞尔一行看得乍舌，头一次见识魔都防御系统的肖恩由衷感慨：“好恐怖的火焰……”
“那当然！”薇薇安骄傲扬头，“那是萨尔爸爸的布置，厉害吧？”
莉莉皱起了眉：“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赶走他们就是了，何必赶尽杀绝？”
“就你仁慈！”薇薇安毫不客气地白了她一眼，“那你说，让他们一次一次来骚扰好，还是给他个厉害让他再也不敢来好？什么叫威慑懂不懂？笨！”
在两位女士拌嘴的时候，马尔福和西瑞尔则难以致信地盯着那道渐行渐远的绿色火焰，交换了一下目光，西瑞尔试探地问了一句：“外围防御启动，就是说……”
“全体回魔都！”一向沉稳的马尔福也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喜悦神情，“真正的殿下回来了！”
天文塔上，罗伊纳转过身注视着布莱克饱经风霜的脸庞和一头如雪的华发，嘴唇动了半天，最终，却只说出一句话：“辛苦你了，肯特。”
布莱克同样是一脸的悲喜交加，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什么，就被另一道目光吸引了视线。虽然面对自己的是另一张完全陌生的男人面庞，他依然在看到那双溢满眼泪的褐色眼睛的瞬间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妻子。
赫尔加怔怔地站在天文塔门前，紧咬着嘴唇望着与记忆中完全不同的丈夫，一个字也说不出口。直到布莱克脸上带着安慰的笑容走近，紧紧地拥住她送上了一个久别重逢的深吻，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好久不见，赫尔”，她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于是，当众人赶回天文塔的时候，撞见的就是詹姆同学小鸟依人地扑在我们的执事大人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场景，虽然不是不能理解，却还是纷纷捂额扭开了头，然后，看到了穿着在中世纪显得过于暴露的坎袖连衣裙的“斯克林杰大神官”，以及她身边明显是男孩、却抱着一只金发碧眼洋娃娃的绿眼少年……
片刻，寂静得诡异的天文塔上终于响起了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那个……打个商量赫奇帕奇女士，咱先换回来您再哭行么？”
换回身体的过程并不复杂，因为每个灵魂总是与自己原本的身体契合度最高，所以在身体接触的同时便会自动回归本体。于是在几轮接触之后，除了萨拉查之外，每个人都回到了自己该在的位置。
詹姆在撤回之时被魔鬼火焰燎到了背部，虽然有玛丽及时用反咒熄了火，还是起了一长串的水泡，于是罗伊纳被心痛不已的艾维斯先抱回了自己的房间顺带牵走了瑞拉，其余的人则看着半透明状漂浮在塔搂上的萨拉查一阵心虚。不过萨拉查并没有发怒的意思，只是一脸平静地看着布莱克询问道：“有那孩子的消息吗？”
布莱克愧疚地摇了摇头：“最近的消息是他在南欧黑森林，但那已经是一年多以前了。”
戈德里克阴郁地握住左腕闭目片刻，挫败地摇了摇头：“我感应不到他，即使羁绊之镯现在在他身上，我依然只能感觉到萨尔。”
“我……”恢复了绿眼宝宝形态的小哈利从莉莉怀里挣扎出来，伸手扯了扯戈德里克的袖子，仰着脸微皱着眉头看着他，“我大概知道。”
“啊？”戈德里克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你知道？”
“嗯……”哈利认真地点头，“刚才回来的路上，我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就好像……维迪又受了重伤……”
“什么？”戈德里克的脸色一变，连萨拉查的神情也严肃起来，“他在哪里？”
“我说不太好……”哈利犹豫地感觉着，“很模糊。”
戈德里克立刻将哈利的小手按上了自己左腕上的镯子：“现在呢？会不会好一点？”
莉莉看着戈德里克的动作，心里猛地一动：刚才他说什么？羁绊之镯？
感觉……感应……左手……一连串的信息串联起来，血色渐渐从她的脸庞上褪了下去，她偷眼看了看依然浑然未觉的丈夫，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或许，他们真的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哈利握着那只手镯轻轻地合了眼，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就肯定地给出了判断：“在东北，很远的地方。而且，”绿眼睛渐渐染上了焦虑的神情，“他……很不好……”
伏地魔的状况确实很不好。当格林德沃息了风，顺着雪地上清晰的血迹一路寻进那片横倒的松林、掀开阻碍视线的松枝扒出那具被突起的树枝穿在树干上的瘦弱身躯时，他早已没了知觉。
有一瞬间，在格林德沃眼中，那脆弱无害的形象与当初他从坎特伯雷捡回的黑发少年的尸体重合在了一处：散乱在脸上漆黑长发，惨白无血色的脸庞，唇边蜿蜒而下的血痕，无力下垂的细瘦手腕……因为被两三指粗的树枝穿透了整个肩膀，他的半边袍子已经被鲜血浸透，身下的雪地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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