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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玄门诡医-第64章

小说: 玄门诡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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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脏和小腹。

    男人手起刀落,却只来得及打落一枚透骨钉连忙抱着唐玦卧倒在地,却仍然听到一声利器入肉的声音。

    唐玦疼得一声闷哼,胸前衣襟却已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男人大怒:“谁让你发的暗器?”

    那发透骨钉的人救了他反而落不到个好,心中十分恼怒,跺了跺脚道:“难道我救你就错了?”声音细嫩,却是个女的。

    “多事!”男人冷声道:“解药呢?”

    那女人气结,怒道:“邬寒,你个*狼!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了,要救她,你自己去救吧!”她恨恨地抛下这句话,转身便跑开了。

    “阿丝娜!阿丝娜……”邬寒连叫了两声,那个阿丝娜却是睬也不睬。

    唐玦心口中了透骨钉,疼得厉害,想不到这透骨钉上的毒竟然会让人的疼痛增加几倍,她脑子里迅速过虑着各种增加疼痛的药物,却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配方,能够令人这样疼得几乎忍不住。

    但是在听到“邬寒”这个名字的时候,她不由一愣,竟然忘了要用灵气去梳理伤口了。她记得那天晚上陷入迷阵,做了一个梦,梦中出现了一个男人叫邬俊。邬俊是当时的老族长的儿子,这个邬寒又是什么人?难道是邬俊的儿子?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唐玦咬着牙,抬手用力去拔胸前的透骨钉,邬寒吓了一跳,赶紧拦着她:“别拔,拔了你会流血不止而死的。”

    他这样一说,唐玦心里倒是有了底,能够让人疼痛成几倍增加,又会令伤口不易愈合的毒药,无非只有那几种,给她一些时间还是能够研制出解药的。不过现在她只能调了灵气去滋养伤口。

    脚步声逐渐接近,还有好多人高呼着“救火”,想来是去山上寻找灵瑶的人回来了。

    邬寒一把抱起唐玦,低声道:“忍着点,我带你去拿解药!”

    唐玦闭着眼睛,脸色煞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她现在根本无法分神跟邬寒讲话,这毒药太霸道了,估计这疼痛都赶上分娩了。

    猛然听见后面传来一阵枪声,几个黑衣人中枪倒地,邬寒抱着唐玦向一颗树上跃去,他本来功夫极好,不过现在抱了一个人,动作自然就慢了,就这么缓了不到一秒,一颗子弹呼啸而来,一下子射进了他的肩胛骨。

    “嗯——”邬寒闷哼一声,抱在他怀中的唐玦猛地往下滑落。

    “喂——”邬寒一把抓住她的手,双脚倒勾在树杆上:“抓紧了,我拉你上来!”

    唐玦吃力道:“你放开我,自己走吧!”

    “不行!你的伤没有解药会死的!”邬寒满头汗,他的黑色遮面巾已经在刚才剧烈的动作下掉落了,露出一张俊脸来。

    唐玦仰头看着他,果然跟梦中那个邬俊有五六分相似。

    这时五六个手持微冲的特种兵已经来到树下,龙腾排众而出,以手枪指着邬寒的头,冷声道:“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将你打下来?”

    唐玦再次开口:“放开我,我让他们放你走!”

    邬寒沉思片刻,便做出决定:“等着,我会给你拿解药来的!”

    唐玦看着下面龙腾道:“龙腾,我受了伤,你接住我!不要开枪,让他走!”

    龙腾道:“好!”他将枪别了回去,张开双臂,等着唐玦落下来。

    邬寒突然道:“都把枪放下,退后五步,不然我就杀了她!”他一伸手,从背上抽出了那把弯刀,对着唐玦的脖子比划了一下。

    龙腾瞳孔一缩,低声吩咐:“按照他的话做!”

    几个人虽然不甘,但是首长命令怎敢不从,于是只得放下枪,退后五步站立。

    “好了,现在可以放人了吧?”龙腾冷眼瞪着邬寒。

    邬寒却也不怕他,如炬的目光回瞪了过来。陡然抓着唐玦的手指一松,人已跟着一翻身跃了上去。

    众人怕误伤唐玦,等到唐玦安全落进龙腾怀里才敢拾起枪来开枪,这个时候邬寒早已经去得远了。

    龙腾见唐玦伤在心脏的位置,吓得脸都白了,连声问:“小玦,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唐玦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因为这枚透骨钉除了能带给人几倍的疼痛和伤口不能愈合之外,就是它非常的长,她干才灵气检查之下,发现 再多两毫米就要刺破心脏了。而且麻烦的是现在绿芽不在,灵气治疗的效果十分慢。这透骨钉暂时又不能拔,这样离心脏这样近,实在是危险。(未完待续……)

    PS:  感谢金尤尤宝贝打赏的桃花扇。本书打赏加更原则:桃花扇以上加更一章,和氏璧以上加更两章,灵宠缘加更三章!  

 第九十章  灵瑶获救

    晚风习习,从窗台吹进来,扬起柔顺的发丝。月光下,唐玦独坐在摇椅上,难掩一脸的落寞,抬手将玉箫置于唇边,轻轻送气,一阵哀婉低沉的箫声响起,却是多年都不曾演奏过的陌上繁花。

    今日已是八月十四,往常这个时候都是和师父一起揉面做月饼,包上各种馅儿,分外甜美。而如今天人永隔,她已再世为人,师父却为了她成了一抔黄土。这首曲子是师父年轻时所作,起初她不明白为什么幸福之中暗含哀伤,后来有一年随师父游历路过黄山,在一处偏峰的绝壁之上,师父再次用琴和箫分别演奏了一遍陌上繁花,然后将那把心爱的古琴坠入崖底,并长叹道:“陌上繁花从此不复再响!”而后将这支箫也尘封了起来。

    她从不敢问,直到后来整理师父的遗物时才在一篇日记中发现 ,原来这曲子是为他心仪的女子所作,因为真心喜欢对方所以幸福,求而不得满含哀伤。那女子后来嫁了一个富少却得不到善待,缠绵病榻多年最后郁郁而终。师父摔琴之日便是得知那女子去世的消息,他将那女子的死归罪于自己无法找到九子同心莲,从而深深自责。

    陌上繁花,姹紫嫣红开遍,却原来都付了断壁残垣。师父的曲子里有幸福、有哀伤、有追思、有无奈、有惆怅、有不舍……

    她怔怔地出神,澹澹的月光落在她皎洁无暇的脸上。竟有着一种超乎年龄的哀婉和落寞。龙腾答应 了回来陪她过中秋的,不知道能不能如约,本来她也不曾指望他什么,他来到她身边本就是有目的的。

    突然感觉月光暗了几分,唐玦缓缓抬起头来,有些惊愕地看着眼前高大轩昂的男子,他是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九楼啊!难道她的警觉性竟已经这么差了么?看来太过依赖别人真不是什么好事。

    那男子一身黑色衣裤,在月光下漠然注视着她,接触到她的眼神,勾了勾唇角。一抹邪肆的笑意静静绽放开来:“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古之人诚不我欺也!”声音十分温和,不过却带着一缕勾人心魄的魅惑。

    唐玦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看来九楼也并不安全啊,明天得去订做一套防盗窗。

    男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你不认识我?”那样狂傲自信,仿佛全天下的人都应该认识他。而她不认识那就是一种罪过。

    唐玦摇摇头。反问:“我应该认识你吗?或者阁下已经到了天下谁人不识君的地步了?”

    “那倒没有。”男子撅起嘴。满脸委屈地道:“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翻阳台过来看你的,你竟然都不认识我,太让人伤心了!”

    这话说得。好像她有多对不起他似的。唐玦翻了个白眼,拜托,他已经长得很妖孽了,能不能不要做出这么一副小受的表情啊?况且,也不是她请他翻阳台进来的啊!

    “你到底是谁?”

    这次那男子没有再废话,淡淡地吐出三个字:“南宫熠。”

    南宫熠?就是那个贺天敏每次提到都会双眼发光、满脸桃心的南宫学长?这深更半夜的,他来干什么?

    唐玦把玩着玉箫,冷声问道:“南宫学长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南宫熠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疑惑地问:“美女在这样的夜晚吹出这样动人的箫声,难道不是为了吸引狂蜂浪蝶?”不能怪他有邪恶的想法,实在是——呃,这个话题太过敏感了。

    唐玦无语,这都是什么人啊?

    “你要是自认为是狂蜂浪蝶,我也没有意见。”

    南宫熠毫不介yì 唐玦的讽刺,他皱眉沉思了片刻:“为什么你的箫声这么凄凉呢?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这男人皱着眉也一样好à ,甚至有种让人想上前替他抚平的冲动。

    唐玦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便会被这个男人迷惑了,控zhì 不住自己的动作。她淡淡地回答:“想起一个已故的亲人。”

    “哦,”南宫熠若有所思,靠在栏杆上,一副落拓不羁的样子,声音也有些低沉:“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唐玦微微一怔,他竟能从箫声中听出这层意思?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她站起身道:“我要休息了,南宫学长请回吧。”

    南宫熠愣了一下,这小丫头果然与众不同,冷静自持,丝毫不因为他的故yì 亲近而有半分动容,令他忍不住都有几分喜欢她了。

    “来着是客,不请我进去坐坐?”

    唐玦摇头:“不了,孤男寡女,多有不便。”

    南宫熠点头道:“也好,反正住得近,我改日再来拜访。”他探头往阳台外的楼下看了看,有些为难地说:“学妹,那个,我能不能从正门走啊?”

    唐玦“噗嗤”一声笑出来,偏头想了想:“好吧。下次再敢翻阳台,看我不把你扔下去!”

    南宫熠连忙举起双手,嬉皮笑脸地讨饶:“女侠饶命,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以后我每次来都走正门……”

    唐玦不待他说完便一脚踹过去,南宫熠往后跳开一步,“啊”的一声大叫。唐玦不满道:“我都还没有踹到你,你叫什么呀?”

    南宫熠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痞痞地说道:“我这不是为了配合你吗?”他走到移门前,陡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唐玦。

    唐玦被他清亮摄人的目光看得一阵心慌,暗自腹诽:这男人绝对是祸水,光是目光就能勾魂夺魄叫人移不开眼睛了。她赶紧别开头,低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他抬手理了理唐玦垂在左侧的发丝。刚刚被风吹得有些乱了。淡淡一笑道:“怎么办?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唐玦不以为然地扯扯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这样的话南宫学长对很多人说过吧?”她还没有美到令人一见倾心的地步,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南宫熠心中微微一动,这个丫头真有意思。信手推开移门,正准è 开灯,突然瞥见一抹反光,那是月光照射在刀剑一类的冷兵器上反射的光泽。他手一翻,一枚硬币激射而出,跟着一推身后的唐玦,将移门关上。耳边一凉。一道劲风袭来。他险险避过,却被削下了一缕头发。

    对方再度袭来,他出手还击,闪跃腾挪。快攻快打。眨眼间便过了三十几招。双方都暗暗吃惊,对手的功夫十分了得。

    唐玦站在移门外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只听到砰砰的打斗声和哐当哐当重物落地的声音。此时她的情况也很不乐观。就在她刚才坐着的吊篮摇椅上此刻正坐着一个五短身材的男人,而她的脑后正抵着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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