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诡医-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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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锪嗽勖牵趺从忠ご颍俊蓖耆且桓龌ぷ藕⒆拥母盖啄Q偏i感觉以后要是有了孩子,南宫熠一定会很疼孩子的。这样一想,心里就甜丝丝的,也没有计较南宫熠出言不逊。
唐玦失笑:“好了好了,不就是轻轻弹了一下么?至于这样大惊小怪么?”
南宫熠将车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停下来,然后跟唐玦下车走了过去。他们开车快,到的时候,出租屋里只有阿丝娜一个人,邬寒还没有回来。
正好!
唐玦和南宫熠敲开了阿丝娜的门,阿丝娜看见他们眼中露出一丝惊慌。现在邬寒不在,而他们却找上门来了。阿丝娜眼神略微一闪:“你们是谁?来找谁的?”
唐玦笑了一下:“阿丝娜,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唐玦身上虽然只是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但是却不是阿丝娜那身地摊货能够比拟的。
阿丝娜眼中迅速闪过一丝自惭形秽,同时又闪过一丝怨毒,,冷声道:“你们到底是谁?认错人了!我叫周婷,不叫什么阿丝娜!”她矢口否认,不过唐玦并没有打算饶过她。说道:“你费尽了心机。不就是为了将我逼出来么?现在我出来了,咱们来场面对面的较量如何?”
阿丝娜脸色一白:“你到底想怎么样?”
唐玦笑了一笑:“邬寒刚才找过我们!你难道不准è 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阿丝娜环顾了一下屋子,自嘲道:“我们这样的小破庙,怎么能请得动你这样一尊大佛?”
他们刚搬了家。屋子里还十分凌乱。这是一个小小的公寓。只有一间卧室。另一间小小的书房里面放了一张一米宽的小床,改建成卧室,床上扔了几件脏衣服。都是男式的,这间房应该是邬寒的。那么,那间大的卧室就是阿丝娜的,这么久了想不到他们竟然还没有住到一起。
阿丝娜侧身让开,让唐玦和南宫熠进去。她仍是警惕地站在门边:“不要指望我会怎么招待你们,我这里什么也没有!”
南宫熠道:“无妨,我们原本也没有想让你招待我们。”
唐玦和南宫熠都没有坐,南宫熠也知道在一个蛊师家里是不能随便吃东西甚至不能随便坐的,因为一旦你坐下,可能你的座位底下就会冒出一枚尖利的沾了蛊毒的针来,而中了蛊,虽然说有唐玦在,并不害pà ,但是总是要吃一番苦头的。
南宫熠和唐玦都是十分警惕的人,而且唐玦一来就发现 了在阿丝娜没有打开的箱子里面有红线蛊的气息,她不由冷笑了一下:“有邬寒这么个大美男在,你竟然还要饥不择食地去随便找别的男人下蛊?”她这话说得很是侮辱,阿丝娜脸色顿时变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唐玦讽刺地笑了一声:“你难道不知道这种红线蛊是情|蛊吗?只能是女子下在情郎身上,可是你却到处乱下,还下在别的老头子身上,这是为什么呢?”
阿丝娜一瞬间脸色煞白,连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那怎么了可能是情|蛊呢?他明明告诉 我是可以控zhì 别人的。”显然,阿丝娜根本就不知道红线蛊是情|蛊,她的所作所为只是被人利用了,或者是被人耍弄了。
唐玦很快就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他?是谁?”
阿丝娜苍白着脸色,慌乱地摇头道:“我不能告诉 你!”她突然转头夺路就要逃,站在唐玦身侧的南宫熠猛然身形一晃,就拦住了她的去路,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阿丝娜手一扬,两枚铁蒺藜向南宫熠打去。南宫熠迅速避开,手腕一抖,阿丝娜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她摔得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一口气来,嘴角缓缓流出血来,她拿手背揩了一下血迹,冷笑道:“你们杀了我吧!唐玦,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即便是你杀了我,你的情郎也已经中了我的蛊了!”她说话的语气很急,显得她内心十分焦躁。
阿丝娜若是说别的,唐玦或许就信了,但是她偏偏说蛊,有绿芽在,他们还怕普通的蛊吗?况且阿丝娜是一个连红线蛊是情|蛊都不知道的傻瓜,即便是,没有绿芽在,唐玦自己也能对付得了她下的蛊。
唐玦手一伸,绿芽就爬到了她的指尖。唐玦冷笑了一下声,俯视着她:“你以为我会怕你的蛊?你看看这是什么?”
阿丝娜的眼中几乎都要冒出光来:“灵蛊?这是灵蛊!”她做出一副害pà 的样子来,然而下一步,阿丝娜再次双手各甩出几枚铁蒺藜,同时猛然往门口跃去。
她刚到了门口,南宫熠就猛然再次向她抓去,陡然一条粗黑的手臂拦在了她的面前。南宫熠只抓到了一个软绵绵、黏腻腻的旧棉袄衣袖。他一抬头,就见邬寒站在了门口,将阿丝娜护在了身后。
邬寒面覆寒霜,沉声道:“你们来干什么?给我滚出去!滚!”
而阿丝娜却在瞬间崩溃了,站在邬寒身后不住捶打着他:“你不是一直对唐玦念念不忘么?现在见到她了,你去找她吧!还来管我做什么?让我一个人死了算了!”她哭得凄惨,刚才还一个劲想跑的人,这会儿却像个小女孩一样在原地连连顿足。(未完待续。)
第四九一章 寒毒
“阿丝娜!”邬寒突然大喝一声,转过身去,一把将她抱住,面红耳赤地叫道:“阿丝娜,你知道我为了什么才要找唐玦!你知道的!为什么还这么说?”
阿丝娜被他抱住,拼命挣扎,一面嘶声喊道:“我怎么知道!你****夜夜地想她,想得睡不着觉,一遍一遍的寒毒发作,都不肯想法子治,不就是因为这个是她留给你的么?所以即使很难忍,你还是一直忍着,因为这样每疼一遍,你就会更加清楚地记起她!”
“阿丝娜!你胡说八道什么?”邬寒气急败坏地去捂阿丝娜的嘴,倒是越发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南宫熠就侧头看了唐玦一眼,眼中含着笑意,倒也不是嫉妒什么的,只是有些幸灾乐祸。
唐玦暗中掐了他一把,南宫熠一把将她手按住,扣在手心里,俯身在她耳边道:“谋杀亲夫啊你?”两人靠得极近,落在门口挣扎的阿丝娜眼里,阿丝娜便讽刺地叫道:“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喜欢她有什么用,人家已经有了情|夫了,根本不要你!”她嗓门很大,一下子便将楼里面的住户全都吸引来了,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
南宫熠脸色就沉了下来,走过去将邬寒和阿丝娜两个活宝都拎了进来,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有什么话进来说!堵在门口不嫌丢人现眼吗?”
他一只手将两个人同时拎了进去,惹得外面的人目瞪口呆。久久回不过神来。
唐玦亦是冷了脸,盯着阿丝娜:“你说错了!”她拉着南宫熠的手,“我们已经订婚了,所以不要用那么肮脏的字眼来形容我们的关系。”
阿丝娜狡辩:“订婚了又没有结婚,难道不是情|夫吗?”
“好吧,我是她的情|夫。”南宫熠点点头,话锋一转,“可是邬寒连你的情|夫都不是,你却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真是不知羞耻!”这话已经带了侮辱的意味。显然是在报复刚才阿丝娜说他是唐玦情|夫的事。
阿丝娜面色顿时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道:“你管我们!我们爱住在一起!”要不是邬寒死死地抱着她,估计她会扑过来咬南宫熠一口。
南宫熠摊摊手:“自然没有人会管你们!但是你们用蛊术害人,还牵连到我们玄医堂,我们就不得不管了!”
邬寒转过头来。盯着唐玦沉声道:“你到底不肯给我这个面子?”
唐玦亦沉着脸:“邬寒。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阿丝娜这是违反了做人的底线,违反了作为一个蛊师不对普通人出手的规则,人人得而诛之!”她这话的意思是。阿丝娜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同行的公愤,只要是蛊师捂着巫术师,看见了这样的事,都可以管一管,都可以杀她。
邬寒叹了口气:“我愿意代她向那些人道歉。”
唐玦拔高了声音道:“道歉?我把阿丝娜弄傻了,再跟她道歉好不好?”她是真的火了,这些视人命为儿戏的野蛮人!
唐玦这话说的邬寒瞠目结舌,不错,没有人愿意被人弄傻了还接受被人的道歉的,是他说了傻话!于是他又说:“你们饶了阿丝娜,我拿命来陪!”
唐玦和南宫熠尚没有说话,阿丝娜便发了疯似的叫起来:“你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你死了叫我怎么办?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叫着又呜呜地哭起来,“这个时候你还说这样的话!如果要死,倒不如原先就死了!也省得受这么多的苦!如今找到了唐玦,你不说让她替你解寒毒,反而开口闭口死啊死的!”
阿丝娜这个性格就好像小孩子,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阴晴不定。她刚才还叫嚣着让邬寒去找唐玦,不要再理她了,这会儿又说邬寒若是死了她便也不活了。可见她心里既爱着邬寒,又因为邬寒心里有唐玦而嫉妒得发疯。
阿丝娜叫了一阵,似乎累了,只俯在邬寒怀里呜呜地哭。唐玦也不管她现在是真的伤心还是假装伤心,冷声问:“你为什么对那些普通人下手?”
阿丝娜闻言,哑着嗓子道:“他们都不是好人,看见我漂亮就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没有要他们的命已经是很不错了!”
唐玦一阵无语,人家动手动脚了一下,你就要要了人家的命?她觉得跟阿丝娜根本就说不通,鸡同鸭讲,于是换了个话题:“你说邬寒中了寒毒是怎么回事?”
阿丝娜见邬寒受了这么几年的苦,唐玦却丝毫不知道,并且现在还这样问自己,丝毫没有一点内疚之意,不禁暴跳如雷:“你自己做下的事,难道自己不知道?”
唐玦一头雾水,看了眼南宫熠,南宫熠也摇头表示不明白。而阿丝娜还在喋喋不休。唐玦便出声打断她,问邬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中了什么寒毒?”
邬寒道:“这不怪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阿丝娜打断:“怎么不怪她?若不是她,你又怎么会中那样的寒蛊?”
唐玦忍不住在心中骂了一声:“你妹!关键时刻抢什么镜啊?叫你说的时候又不说!”
阿丝娜还在吵吵嚷嚷,邬寒似乎拿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最后南宫熠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餐桌上,这餐桌是原来房东留下来的,大理石的桌面,硬是被他拍得裂开了蜘蛛网般的裂纹。南宫熠冷声道:“你要是再发出声音,我就将你的舌头割掉!”
阿丝娜虽然任性、脾气坏透了,但是却也知道南宫熠是个狠茬子,惹毛了他绝对说得出做得到,因此瞪了他一眼,却也不敢再叫嚷了。这时候南宫熠才向邬寒道:“说吧!”
邬寒像是松了一口气:“其实这个寒毒是当时熊老太太给我下的六月寒所致。”这六月寒之毒当时是唐玦解的,但是因为那时候她功力尚浅,自己以为解了毒,其实还是余毒未清,导致这两年来邬寒身上的寒毒经常发作。现在说起来,要解这六月寒毒并不是什么难事,特别是在有了南宫熠的炽焰剑之后,只要拿炽焰剑的火焰烧了水,让邬寒喝下去,外加泡澡就好了。然而那个时候他们并不知道这些,而且当时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