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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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布娜气得眼珠子都瞪直了!此刻她心里在想,怪不得獒战哥哥刚才不开门,原来是金贝螺自己倒贴缠上了獒战哥哥!可惜了姑姑那么好的雨露香,居然让金贝螺捡了个大便宜!这女人肯定捷足先登和獒战哥哥好过了!可恶!千算万算,居然算漏了这个女人!可恶!
带着布娜那两道犹如激光般灼热的愤怒目光,贝螺猫腰溜出了那间房。听到身后砰地一声关门响后,她又停下脚步,好奇地想听听房内动静。于是乎,她像个到处找洞的小地鼠,围着那间屋子绕了大半圈,终于在屋后窗户下找到了一个非常适合偷窥外加偷听的好地方,只不过得扶着墙,踩着一根小木桩,像个壁虎似的趴在窗户上。
“獒战哥哥,”屋内的布娜跪在地炕边,一边铺被子一边柔声问道,“那个……金贝螺怎么会在你房里?她什么时候来这儿的?”
“不清楚。”獒战一屁股坐回了地炕上,靠在墙,右手搭在曲起的右腿膝盖上,左手随意地玩着一把锋利的小尖刀,目光在布娜的脸上徘徊了两秒。
☆、第十六章 只有一晚的兴趣
布娜似有察觉,立刻微收下颚,含羞道:“獒战哥哥,你瞧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别废话了,赶紧脱!”獒战嘴里忽然冒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呃?”布娜大大地惊了一下,铺被子的手触电般地往后一缩,缩成两个拳头放在了膝盖上,温顺且羞涩难挡道,“獒战哥哥,你……你别拿我说笑了……”
“不脱就出去。”獒战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继续自如地玩着手里的小尖刀。
布娜又是一怔,拳头捏紧了许多,脸颊窜了个绯红,有些不知所措了。姑姑教她的步骤里可没有自己脱衣裳这一步啊!这……这怎么好意思脱呢?
“没听清楚我的话吗?”獒战冷冷瞥了她一眼,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她扭捏道:“我……獒战哥哥,你这是在戏耍我吗?人家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么能在你面前袒露……獒战哥哥,我是不是哪儿惹你生气了?”
“听着,”獒战把小尖刀顿地一声插在了地板上,瞅着她口气淡淡道,“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我们獒蛮族收留你们姑侄的恩情,可以。但对于自动送上门的女人我向来只有一晚上的兴趣,所以别指望我会娶你。过了今晚,你照样可以去找别的男人,赶紧吧!”
听完这番话,布娜整张脸都变样儿了,像泡过头了的红蓝花水,红得浓烈,紫得冒浆。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獒战,上下嘴唇轻轻地碰了碰,没能把卡在喉咙里的话说出来。
獒战倒头躺下了,顺手扯过一条毯子盖上。布娜浑身颤抖了一下,自知不应该再留下了,便缓缓起了身,带着一脸的窘迫不堪转身往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时,獒战忽然又说话了:“把你的香拿走。”
听到这句话,布娜从头到脚打了个冷颤,转头愕然地看着地炕上躺着的獒战!难道……难道獒战哥哥发现了?天哪!怪不得獒战哥哥会那么对自己,他一定认为自己是那种用香去迷惑男人的不堪女人!可自己不是,自己只是很喜欢獒战哥哥,很想成为他的妻子而已!
“獒战哥哥……”她颤声开口道。
“这种东西对我没用,拿着去找别的男人,或许有用。”獒战说完翻了个身,以拒绝的姿态拒绝和布娜再继续说话了。
“獒战哥哥……”
獒战没有再回应了,一脸难过的布娜只好捧着那只陶香炉缓步地离开了房间。躲在窗户那儿偷窥的贝螺不禁唏嘘不已,轻轻地弹了两下舌头,正准备低头下那独木桩时,忽然前方一阵风响,紧接着是当地一声,然后她就发现,离自己半尺远的小窗框上多了一把锋利的小尖刀!
妈呀!被发现了!
她心一急,脚下踩空了,哐当一声摔在了旁边草地上,屁股差点祭了土地菩萨!可她来不及安慰自己的屁股,拼命地咬紧牙,翻身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开了。要是被那死狗逮了个正着,那可麻烦了!
☆、第十七章 跟你不熟
就在她捂着屁股狼狈逃离的时候,獒战已经走到了窗边,远远地看着她背影消失在屋角转弯处,嘴角勾起一丝蔑笑:金贝螺,跟往常是有点不同了。难道自己的惩罚真的会对这位身娇肉贵,傲慢无礼的公主有用吗?夷陵国的人怎么看都是那么令人讨厌的,做作,自以为是,目空一切,总以为自己才是血统最高贵身份最金贵的人。可血统和身份又算个什么呢?在我獒战眼里,还不如一条白豹拉的粪便!
第二天早上,阿越被一阵笑声吵醒了。当她非常舒服地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坐起来时,却看见她家小公主正裹着毛披风,像尊石头似的坐在那儿。她打了个哈欠问道:“公主,您早醒了?”
贝螺用哀怨的眼神瞟着她道:“我能不醒吗?我昨晚去上过茅房后就没睡着过!”
“为什么啊,公主?”
贝螺一脸惨痛的闭上眼睛摇摇头道:“唉!不说了,说出来都可以写一千行血泪诗了!阿越姐姐,有没有告诉过你,你鼾声绝妙动听,堪比雷声滚滚啊?”
“啊?”阿越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双手捂了捂脸吃惊道,“奴婢……奴婢向来不打呼的啊!昨晚……昨晚惊扰到公主了吗?”
贝螺黑着眼圈打了个哈欠道:“没有,只是惊扰到我的瞌睡虫了,它们昨晚半夜就集体向我辞行了,说今晚再来找我,希望到时候可以饱餐一顿。”
阿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对不住了,公主!大概是昨天步行太远,所以奴婢……”
“明白,跟你开个玩笑呢,你还当真了?”贝螺又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道,“好饿,热两个艾草饼来吃吧!”
“是,奴婢这就去添柴火。”
阿越应着起了身,正打算上前开门时,门砰地一声被踹开了,一个硬朗挺直的身影高高地立在门口。阿越抬头一看,吓得倒退了几步,慌里慌张地喊道:“獒……獒……獒……”
“熬什么啊?熬稀粥还是熬狗肉啊?”贝螺瞄了一眼,照旧淡定地坐在那儿成佛。
“是獒战呐,公主!”阿越忙转身弯腰朝她小声喊道。
“不认识。”
“公主……”
“出去。”站在门口的人命令道。
阿越不想走,怕贝螺又跟獒战起争执,可獒战那眼神确实可怕,她只好偷偷地拽了拽贝螺的披风,缩着脑袋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獒战后脚跟一勾,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然后走到贝螺跟前坐下问道:“不认识?”
“哦,说错了,是不太熟,依稀仿佛一亿年前在哪个地方偶遇过,”贝螺裹了裹身上的披风道,“你知道啦,对于偶遇过一回的男人我都没什么记性,抱歉了!”
“来这儿干什么?”这个似乎才是獒战来这儿找她的原因。
“观光,旅游,写生,顺便看日出。”她半闭着眼睛,答得溜溜顺。
“不是想逃跑?”
☆、第十八章 我喜欢素描
“呵呵……”她抖肩干笑两声,摇头道,“逃跑?我不擅长,等往后练练再说。”
獒蛮忽然伸长了手,直接把她丢在旁边的小布包扯了过来。她立刻睁开了眼,把披风往后一掀,扑过去就想抢回来,可是獒战力臂一扫,她就像个可怜的稻草人一样被扫到了墙角另一边,摔了个四仰八叉!
Oh,my 哥弟!这男人什么力道啊?练拳击的吧?
“这是什么?”獒战从她小布包里找出一张羊皮,丢在了挣扎起身的她跟前。
她当即愣了一下,极其冷静地吐了两个字出来:“素描!”可一说完这两个字,她自己都想捶地板狂笑!金贝螺啊金贝螺,有素描地图的吗?你当人家獒战是傻子呀!
“素描?”獒战伸手像提小鸡崽子似的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目光锐利地问道,“这怎么看都是地图,你果真想逃跑,金贝螺!”
“这怎么看都是素描!”贝螺强忍住了笑,一本正经地与獒战争辩道,“谁说只许素描苹果梨子树桩木头了?我喜欢素描地图,这是我一大爱好,也是一大特长,你明白吗?换句话说,你懂什么是素描吗?”
獒战轻蔑一笑道:“你又想显摆你那些做作的学问了?我不懂素描,可我就认定你这是地图了!金贝螺,你打算凭这张破地图就想逃出獒青谷?要真那么容易,你父王没死之前早就派兵打到这儿来了,又何必把你丢过来和亲?喜欢素描地图是吧?不用费力气跑这么远,回去之后我派人把獒青谷的地图给你送来,你照着描,照着背,照着逃也行,我看你能不能逃出这谷底!”
说罢,獒战把羊皮地图半成品丢在了贝螺脸上,然后转身走了。刚走到门口,被羊皮地图遮了脸的贝螺忽然冒了一句:“说话算话……记得把地图送来。”
獒战微微一怔,转过头来看了看贝螺那像僵尸一般的鬼模样,冷哼了一声道:“好,我会记得送去。但你千万不要让我太失望了,最近冬雪还未全消,正是狩猎最不景气的时候,好好扮头蠢鹿,让本王子有点事情可做。”说罢他扬长而去。
“呼!”贝螺吹了吹盖在脸上的羊皮地图,脸上露出一丝歼笑,“耶,得来全不费工夫!狗战啊狗战,到底谁更蠢稍后再见分晓吧!完全不知道本尊的底细,居然还敢跟本尊下战书,你就等着被全族以及全地球人耻笑媳妇跑了吧!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阿越抱着柴回来时,还带回了一位姑娘。听阿越说,这位姑娘叫木棉。木棉人如其名,是獒蛮族女子里难得皮肤白希的,长得娴静温柔,远远地看去就像朵木棉花。不过别看她长得温婉如水,她可是獒蛮族女勇士之一。
木棉人很好,并不像其他獒蛮族人那样排斥贝螺和阿越,还给她们带来了一份肉加餐:自制的野猪肉条。贝螺将猪肉条撕成一丝一丝的,夹在了两块艾草饼之间,美美地吃了一顿猪肉夹心馅饼。早饭后,安竹在外面叫木棉了。木棉起身时问道:“要跟我们一起走吗?”
☆、第十九章 遇见熊熊了
贝螺摇头道:“不了,我们想再歇歇脚。”
“只有你们俩回去,真的可以吗?”木棉担心地问道。
“没事儿的!”贝螺笑道,“我们就顺着原路返回,不会有事的。”
木棉没再多说什么,与安竹獒战一块儿先离开了木屋。贝螺和阿越又再待了一会儿才出发往回走。至于布娜和鹊儿,听木棉说,一早起来时就没见着人影了。
阿越因为昨天体力消耗太多,睡了*也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走了没多久,她就弯着腰,死吊在一根木棍上大口喘气了。贝螺倒挺精神的,不时地回头催促道:“阿越姐姐,走快点哦!狼叼走了,我可不管的哟!”
“公主……”阿越拖着绵长而无力的嗓音喊道。
“什么事儿呀?”贝螺一边跳走一边打量着两旁的植物。
“您体力怎么那么好呀?您脚不疼吗?”
“还行!你还撑不撑得住?撑不住就歇会儿?”
“快撑不住了……”
“嘘!”贝螺忽然停步嘘了一声,然后猫腰朝左边绿丛里钻了进去。当她拨开了一丛厚厚的软草时,眼前出现了一只可爱的小精灵:一只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