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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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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道,“你刚才说有事儿要跟我说,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蜀葵也坐了下来,扭头往窗外望了一眼,轻声道:“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儿还是跟你说比较妥当。”
  “这么神秘?难道你家穆烈有别的女人了?”
  “不是我,是翁姐姐。”蜀葵朝灶房那边努努嘴道。
  “哦……”贝螺明白了,嚼着香肉不住地点头道,“你是想说我师傅和她的事情是吧?我看你也找错人了,我问过师傅了,师傅是一点想娶她的意思都没有,我们干着急也没用。”
  “就一点希望都没有?”蜀葵好不失望道,“大哥至于吗?翁姐姐不论人品样貌家世,哪一样配不上他的?他说自己配上翁姐姐,我看都是瞎扯,都是借口。哎,你问他到底哪里看不顺眼翁姐姐没有?”
  “他倒是没说哪里看不顺眼,只是跟我说,他心里早有人了。”
  “啊?早有人了?谁啊?”
  贝螺耸肩道:“你说凭我的拷问能力要是能把他嘴里的秘密问出来了,我就不用做他徒弟了。没用,不管我用什么招数,他就是不说。后来,我也没问了,或许啊,他心里真的藏着那么一根刺,一拔就会血流成河,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轻易去拔得好。”
  蜀葵轻叹了一口,无奈道:“那就真可惜了翁姐姐了!人家在这个家里可什么事儿都干,什么事儿都抢着干呢!我也在想,除非是大哥心里早先有人了,否则为什么这么好个姑娘摆在面前不要呢?原来还真是呀!贝螺,你猜会是谁呢?”
  “照理说,你比我认识我师傅的日子更长对不对?你都不知道,我上哪儿知道去?我估计,不是我们寨子里的,应该是他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遇上的。或许啊,那姑娘因为家里压力另嫁他人;又或许那姑娘英年早逝,从此阴阳相隔;再或许……”
  “再或许,他压根儿就不喜欢女人呢?”穆烈忽然一脸倦容地从木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一边打哈欠一边说道,“你们也别瞎猜了,我哥不说,你们是猜不着的。”
  “你好歹是你哥的亲弟弟,相处了这么久,难道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贝螺问道。
  穆烈坐下懒懒道:“我哥是谁?穆智人啊,我是谁,我就是穆烈,脑子差了一大截儿,压根儿就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他那人又藏得住事儿,所以相处再久也白搭。”
  “那平时你哥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总知道吧?”蜀葵问道。
  “我哥啊……呃……平时就喜欢看书下棋,喝小酒,然后种花,也练练拳,就没别的了。”
  “除了这些爱好呢?”贝螺紧追着问道,“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吃的也好,看的也好,就没什么比较固定喜欢的东西?”
  穆烈抠着脑袋再仔细想了想道:“特别喜欢的东西?没有了吧……”
  “你还是不是他亲弟弟啊?对你哥这么不关心?”
  “我当然是他亲弟弟了,如假包换的。我看你们还是别瞎猜了,猜也没用,他不会说实话的,要说早说了。”
  “不行,”蜀葵一把将他拉了回来道,“话都说到这儿了,我们得好好理理,非得把那个让大哥至今不娶的女人揪出来,要不揪出来,翁姐姐这辈子也就耽搁在这儿了。”
  “好好好,理,从哪儿理?”
  贝螺指着穆烈道:“从小时候开始,他的初恋是谁?”
  “初恋是什么?”穆烈傻傻地问了一句。
  “初恋就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
  “没有,我不知道,没看出来过。”穆烈回答得毫不犹豫干净利落。
  “不会吧?”贝螺捧脸道,“我尊敬的穆当师傅居然没有早恋过?实在不太正常啊!按理说长成他那样,小时候应该有很多姑娘追着跑吧?”
  “会不会是獒沐大公主呢?”蜀葵问道,“那时候好像喜欢大公主的比较多呢!”
  穆烈摆手道:“不可能,我哥老早老早以前就跟奇魂哥说清楚了,他对大公主从来没动过心,如果真动心了,就没奇魂哥什么事儿了。”
  贝螺抖肩笑道:“奇魂哥听了肯定很不舒服吧?”
  “那是一定的。不过他也必须得承认,要是我哥对大公主有意思,那就真没他什么事儿了。总而言之,我从小到大都没听我哥提起过喜欢谁。”
  贝螺摸着下巴道:“难道师父的取向有问题?”
  “什么取向?”穆烈两口子异口同声地问道。
  “就是喜欢男的呗!”
  “啊?”蜀葵连连摇头道,“不太可能吧?也没见哪个男的跟他好得如胶似漆啊!”
  “也是啊,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在他心里有一个深藏多年的人,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而已。”
  “那会是谁呢?”
  三人在房间里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把穆当从小到大的事情都顺了一遍,结果还是顺不出一个怀疑对象。后来阿越来叫吃饭了,他们这才结束了讨论。

☆、第二百五十五章 冰释前嫌

  晌午贝螺在穆当家噌了一顿,晚上又去安竹家凑热闹了。等獒战醒过来时,一问才知道那丫头在外面玩了一天了,这时辰都还没有回家。为着他心肝儿似的媳妇儿,为着他那宝贝儿子,他不得不披上披风去安竹家逮人去了。
  走到安竹家院门口,里面一片闹哄哄的,笑得最大声的就数他家那贝螺了。他没吱声儿,默默地走到了安竹家厅门口边往里一瞧,只见那十来个人围坐在里面,正闹得欢畅,他家贝螺竟带着一张红如霞飞的小脸和穆烈兴奋地猜拳头,仿佛是喝过酒的架势啊!这丫头,高兴上来就没谱了?敢喝酒,逮回去收拾!
  “哎!狗狗!狗狗!”贝螺忽然看见了门外的獒战,高兴地站起来指着獒战大喊道,“狗狗你来了?快来快来,帮我把穆烈收拾了!”
  “哈哈哈哈……”一桌人笑得东倒西歪。狗狗?这名字听上去好天真好可爱啊!穆烈和安竹嘴巴都快笑抽风了!
  獒战那个郁闷,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跟那丫头说好了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儿叫他狗狗,平时都记住的,今晚一喝酒就忘了?好吧,遇上这么个鬼机灵似的媳妇还能怎么办呢?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狗狗,”贝螺拉过獒战指着穆烈道,“帮我收拾他!他可欺负我了!都赢了我好多回了!你瞧我这脸,都红成这样了!”
  獒战瞟了瞟贝螺那红扑扑的脸,又斜眼看着穆烈问道:“你给她喝酒了?”
  “喝酒?”穆烈忙摆手道,“你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啊!她那脸你自己摸摸,哪儿是喝酒的喝的,是胭脂抹的!”
  “胭脂?”獒战抬手在贝螺脸上一抹,果然抹下了红红的颜色,忽然就明白过来了,原来是抹了胭脂,不是喝了酒啊!他有点纳闷地问道:“你抹那么多胭脂干什么?”
  “因为我输了啊!”贝螺翘嘴不服气道,“男的输了喝酒,我们女的输了就抹花脸,你瞧,我和蜀葵脸都花了!”
  獒战抬眼朝蜀葵看去,也是一张红扑扑的脸,忍不住好笑道:“这谁想出来的鬼主意啊?”
  “还能有谁?你自己的媳妇呗!”穆烈笑道。
  “是你啊?”獒战转头看向贝螺问道。
  贝螺嘿嘿一笑,道:“玩嘛,我和蜀葵又不能喝酒,我就想出这么个主意来啦!”
  “是挺好的,就是把你自己给抹成烧猪了,”獒战心疼地给她擦了擦红嘟嘟的脸,抹起袖子,转头对穆烈道,“来,有本事跟我玩几把,光知道欺负我媳妇有什么用?”
  “这是要替媳妇报仇啊?行,来就来!输了一碗酒啊,可不许赖!”
  “你们喝吧,”穆当忽然放下筷子道,“昨晚喝得有点过头了,现在还有点晕,想回去躺躺。”
  “你没事儿吧,师兄?要不要喝口粥?”翁瞳舒忙问道。
  “不必了,宿醉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穆当哥,你这是要开溜啊?”安竹笑问道。
  “可不是要开溜吗?”穆当起身浅笑道,“高手都来了,我还不开溜,等着醉过去呢?穆烈,你小心点,仔细喝多了明天一天都爬不起来了。”
  “看看,”獒战指着穆当笑道,“这就是聪明人,知道我这高手来了,知情识趣地就撤了,你们几个,挨个挨个给我认了输,我就放过你们了,怎么样?”
  “谁认输啊?拳头上见真功夫!”穆烈起哄道。
  “不怕就来,快点快点!”
  桌上又热闹了起来,穆当看了两眼,转身走出了安竹家的小院。才出门几步,翁瞳舒便追了上来,叫住他道:“师兄,家里灶上还有热汤,你回去的时候喝一碗吧,肚子会舒服许多。”
  “你不必管我,回去吧!”穆当挥挥手道。
  “你一个人回去行吗?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回去吧?”翁瞳舒有些担心道。
  “没那么严重,”穆当浅笑道,“我清醒着呢!就是嫌他们太吵了,打算回去清净一下,外面冷,你赶紧进里面去吧!”
  “哦……”
  穆当转身走了,一阵狂风扫过,吹得他衣衫乱舞,长发乱飞,从背影看上去,总给人一种浓浓的阴郁感。从晌午开始,翁瞳舒就察觉到他仿佛有心事,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小事,只是,与他始终不到交心的程度,即便问了他,他也不会说的。
  上午,贝螺他们三人的话翁瞳舒都听见了。她本来想去给贝螺送个茶,没想到却不经意听到了那三人在谈论师兄心上人的事。当时她就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了。是啊,若不是心中早有人了,师兄怎么会耽误到这样的年纪?看来,自己始终是入不了师兄的心的……却不知道,那个一直占据着师兄心的女人到底是谁?是死是活呢?
  凝着穆当那背影远去后,翁瞳舒才闷闷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回了厅里。又坐了一会儿,她有些不放心穆当,便起身回家了。
  回到家里,她在灶房里舀了热汤,打算给穆当送去。可走到穆当房门前连敲了好几下,里面都没有回应,她手上一使劲儿,门开了,房里空空的,*上也空空的,师兄根本不在家。
  她捧着那汤碗,忽然有种很失落的感觉,伤感片刻又默默地退了出来。拉上房门一转头时,穆当又忽然迎面走了过来。她稍微一愣,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师兄你才回来?”
  穆当脸色竟有些红润,口气也清爽:“嗯,有事儿?”
  “这汤……”
  “哦,”穆当伸手接了过来,微微一笑道,“谢了,你也回房歇着吧!”
  他说完径直回了房间,只留下一身隐隐的香气。翁瞳舒深吸了一口气后,眉心缓缓皱起,这熏香的味道怎么那么像神庙里静室的?难道师兄刚刚去过神庙吗?这么晚了,他去神庙干什么?有很要紧的事情找七莲祭司吗?
  不,不止一回了,师兄不止一回带着这样的香气回来。或许粗枝大叶的穆烈不甚在意,但翁瞳舒身为温婉心细的女子,她是有所察觉的。在她的记忆里,这已经是师兄第三次在夜里带着这样的香气回来了。
  一种无端的揣测猛然上了她的心头,她为之一震,眼眸不由地张大了许多,难道……难道那个令师兄魂牵梦绕的女人就在神庙里?
  翁瞳舒不知道,她站在穆当屋外思绪狂翻的身影一直都印在穆当的窗上。穆当站在屋内,望了望她那垂着头的身影,不由地有些怅然了。原本是好意接她来这儿,如今却变得有些难以相对了。或许真的应该尽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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