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 >

第152章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52章

小说: 蛮荒斗,萌妃不哑嫁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獒拔从沉思中抽回神来,瞄了她一眼,放下手靠在椅背上懒懒地问道:“绿艾和莫秋真有其事?”
  若水敷衍地笑了笑,态度温顺道:“妾身也不知道啊……”
  “你说万一他们俩真有事怎么办?”獒拔一双狐狸似的眼珠子在若水脸上转来转去地问道。
  “那妾身就更不知道了……”
  “过来。”
  若水走到獒拔身边坐下,獒拔斜眼眼珠细细地打量了她几眼,用一根手指挑起她下颚道:“我还是喜欢你这副小模样,乖乖巧巧,温顺懂事,我实在不太喜欢你张牙舞爪想去对付别人的那个样儿啊!”
  “大首领……”
  “不用说了,”獒拔收回手,拨着手里的珠子道,“那晚孰是孰非我已经不追究了。莫秋也交给了獒战处置,只是那绿艾始终让我看着不顺眼。”
  “那大首领打算怎么处置绿艾姐姐?”
  “没有用处的女人还留着干什么?”獒战转动着他那略略透着狡诈之色的眼眸,瞟着若水说道,“我要留也得留你这样懂得替我分忧解难的,对吧?”
  若水故作温婉之态,低头垂眉道:“承蒙大首领看得上,若水能伺候您是若水此生之福。”
  “我记得当初你跟着我的时候说过,会一辈子忠心于我是不是?”
  “是……”
  “那现在就是你一表忠心的时候了。”
  “呃?”若水不解其意地抬头看着獒拔。獒拔收回目光,冷冷地盯着议事厅的门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没有用处的女人我是不会留的。你这么聪明,应该会明白我的意思吧?”
  若水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色微变,难道獒拔想让自己去对付绿艾?
  “还有,”獒拔缓缓起身道,“这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但凡手里有了权便变得沉不住气了,我不喜欢看见你张牙舞爪的样子,你还是乖乖待在我身边伺候我就行了。打明天起,你手里的事情全都交给贝螺,反正那些事情也是她往后要做的。”说罢獒拔迈步离开了,仅留下若水一脸愕然地坐在那儿发愣。
  主上说过,獒拔是个极为狡猾极为阴毒的人。要对付他,必须要小心翼翼且谨慎仔细,否则一旦出错,有可能万劫不复了。直到此时此刻,若水才领教到了獒拔的阴毒狡猾!
  那晚的事表明上獒拔说不计较了,可心里已经对她有所猜忌了。不想亲手杀了绿艾,又不想留下绿艾看着不顺眼,便指使她去对付。谁知道她去对付了绿艾,獒拔会怎么对她?或许真的只是在试探她的忠心,又或许獒拔也没打算留她了,在她杀了绿艾后,獒拔就能名正言顺地把她也除掉!这样不用獒拔出一根指头,她和绿艾就互斗而亡了!
  这个獒拔可真不好对付啊!
  忽然,小腹处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她立刻趴在了主位上,捂着肚子冒起了冷汗。可能是因为连日筹备婚礼的辛苦还有獒拔那么一惊,她有些动了胎气了。
  手指碰触到腹部时,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或许不应该拿掉这个孩子,或许应该保住!獒拔对自己已经存有戒心了,要想继续留在獒拔身边,这个孩子可能会有所帮助。但是……真的要给獒拔生孩子吗?怎么想都觉得恶心无比!
  “啊……”小腹的痛处又加深了一点点,疼得她不禁轻唤了一声。
  就在此时,门忽然被推开了,她以为是有人进来了,吓得慌忙直起了身。可等她定睛一看时,原来是贝螺养的那条叫嘟嘟的小狗,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嘟嘟嘴里叼着一块镶嵌了珠子的破布条,撒着小蹄子在议事厅里乱跑开了,这张凳子下转转,那张茶几下溜溜,好像在找什么地方藏东西。若水细下打量了一眼那布条,忽然认了出来,忙忍痛起身走过去,从嘟嘟嘴里抢下了那布条。
  “汪汪!”嘟嘟很不满意地冲若水叫了两声,好像在说你凭什么抢我好不容易弄回来的宝贝?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劲儿从妈咪那里顺来的,还我还我!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金贝螺!”若水捧着那条嵌满了白色砗榘和红色朱砂的破布条,气得全身都在颤抖!

☆、第一百八十三章 若水怀孕了

  如果她没认错,这应该是年前獒战过生辰时,她给獒战做的一件外套上的。朱砂辟邪,砗榘高贵,她特意将十九颗朱砂和十九颗砗榘绣在了衣裳上,以庆贺獒战十九岁生辰,祝他平安富贵。可转眼间,好好的珠绣竟成了破布条,还给狗衔着,不是金贝螺干的还是会谁?
  “嘟嘟……嘟嘟你跑哪里去了?嘟嘟……乖儿子快出来吧!把你垫窝的东西衔哪儿去了?不会送你女朋友去了吧?年纪太小,不可以交女朋友的哦!赶紧出来吧!”议事厅外忽然响起了贝螺寻找嘟嘟的声音。
  “什么?垫窝的?”若水紧紧地拽着那条破布气得眼泪花儿都快出来了,自己精心为獒战准备的礼物竟成了给狗垫窝的了?金贝螺你会不会太欺负人了?
  嘟嘟小尾巴摇了摇,正要朝外奔向它亲爱的贝螺妈咪时,若水忽然出脚朝它踹去!或许是腹部还隐隐地疼,若水重心不稳,这一脚踹歪了,一半儿的力使在了嘟嘟身上,一半儿的力踹在了茶几腿上,她顿时疼得歪了嘴,不禁弯腰跪了下去。
  嘟嘟的那阵哀嚎立刻引来了贝螺。贝螺推门一看,发现嘟嘟四只小蹄子乱蹬地倒在厅内中央那张大地毯上,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似的,吓得她连忙奔过去抱起嘟嘟问道:“嘟嘟你怎么了?”
  嘟嘟一动不动地靠在贝螺怀里,小眼无辜,又说不出话来。忽然,贝螺发现了跪坐在椅子背后的若水,几步走了过去,见若水脸色发白地靠在茶几上,手里还拽着那条破布条。
  “若水夫人,你没事儿吧?要不要我去叫白果来把你扶回房间去?”贝螺绕过桌椅,走到她面前问道。
  她缓缓抬起眼眸,仰头面无表情地望着贝螺,心口沉重地起伏了两下,冷冷道:“不必公主如此关心,若水受不起的!”
  她的态度甚至眼神仿佛都带着敌意,贝螺微微一怔后,下意识地把目光落到了她紧紧拽着那条破布上。她拽得很紧,仿佛快把那些砗榘珠子和朱砂珠子全都嵌进她手掌心去了似的,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微微地颤抖。
  贝螺迟疑了一下,狐疑地盯着她说道:“那你能把那布条还给我吗?”
  “公主还要这破布条干什么?”若水口气里带着讥讽道,“公主既然如此地看不上它,将它撕成一条一条的给狗垫窝,还要回去干什么呢?公主所拥有的好东西那么多,还在乎这么一条小小的布条吗?回去再撕两件不就好了吗?”
  那轻讽的口气,不屑的神色,还有眼眸中透出来的那股深深的恨意,这已经不是贝螺所认识的若水夫人了。贝螺不禁在心里轻哼了一声道,这才你本来的面目吧?终于装扮不下去了,开始明着跟我翻脸了?
  忽然,贝螺弯腰从若水手里将那破布条抽了回去,若水一愣,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质问道:“你这是干什么?你拥有的东西都那么多了,还在乎一条破布吗?”
  贝螺举起那布条,轻晃了晃道:“我家狗狗说过,只要是他的东西,无论好坏,那都是他的东西,都得由他来处置,轮不到别人做主。这布条是从狗狗的一件衣裳上撕下来的,那就是属于狗狗的,属于狗狗的东西也就是我的,所以不管我喜欢不喜欢这布条,不管它有多烂,那都是我的,还轮不到夫人你来替我处置。”
  “公主这是在炫耀自己有一个多么好的夫君吗?”若水整个面部都在微微颤抖。
  “难道你的夫君不好?”贝螺轻蔑地反问道,“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夫君不好,所以才会盯上别人的夫君?”
  “公主别乱说话!”若水紧攥着拳头怒眸道。
  “我还是那五个字,你心知肚明!”贝螺指了指她心脏的位置肃色道,“别以为我真的看不穿你在想什么,不单单是我看穿了,獒战也早看穿了。他之所以不说出来,是顾忌爹的颜面,不过你若再想得寸进尺,那你的下场会比绿艾夫人更惨痛些!”
  若水气得几近晕厥,一手撑着茶几道:“你别拿这个来吓唬我,獒青谷里还是大首领说了算。只要大首领不逐我出谷,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我也没兴趣把你怎么样,别自以为是根葱就什么菜都能配了,劳烦你回去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安分守己吧!”贝螺说完抱着嘟嘟出去了。
  若水缓缓地跪了下去,脸色愈加惨白:“金贝螺,这事儿没完……想逐我出獒青谷……没那么容易!我倒要看看,你跟獒战能天长地久到什么时候?痛……好痛……来人!来人!”
  贝螺回房不久,阿越就跑回来跟她说,若水怀孕了,刚刚因为动了胎气晕倒在了议事厅里。贝螺听了,一点都不惊讶,一边整理衣箱里的东西一边回答道:“怪不得刚才看她脸色白成那样,原来是怀孕了啊!怀了也好,这样爹就又多一个孩子了。”
  “公主刚才去过议事厅?”阿越忙问道。
  “去过,还跟她掰扯过两句呢!怎么?你怕她会怪我个大青苞吗?说我害她动了胎气?”
  “万一她要是这么跟大首领说,您也不好解释啊……”
  “我有什么不好解释的?她敢这么冤枉我,我就敢把她那些老底儿全都兜出来,看谁吃不了兜着走!”
  正说着,獒战回来了。看见*上全是衣裳,走过去撩开了一点空地儿,躺下去把鞋子一脱问道:“金冬瓜你弄什么啊?把衣裳全都翻出来干什么?堆*上热不热呐?”
  “哎,你回来得正好!”贝螺拍了他大腿一下道,“看看,哪些是若水给你做的,找出来,我全都拿去送给我那些族人,看看!起来看看嘛!”
  “怎么了?”獒战枕着手,转过脸来说道,“我哪儿知道那些衣裳是她做的,都丘陵在收,我也分不清啊!”
  “那好!”贝螺鼓起腮帮子,握起小拳头说道,“我回头就去找丘陵姐姐问问,把她做的衣裳全都找出来送人,当劫富济贫了!”
  獒战伸手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腮帮子笑问道:“谁惹你了?若水?她没那个胆子吧?”
  贝螺把那破布条丢给了他说道:“她怎么不会?刚才为了这破布,眼珠子瞪得像要把我吃掉似的。我想上回嘟嘟从*上拽下去的那件衣裳肯定是若水给你做的,要不然她看见这破布条能激动成那样,都动胎气了!”
  “什么?她怀孕了?”獒战一下子坐起身来问道。
  “是啊!刚刚药婆来看过了,说她怀孕了,几个月来着,阿越姐姐?”贝螺问旁边帮着叠衣裳的阿越道。
  阿越抬头道:“说都两个多月了。”
  “两个多月?”獒战目光质疑道,“都两个多月了她才察觉到?对了,你刚刚怎么说的?她是激动得动了胎气,要不激动还动不了胎气,还是不知道?”
  “这也不奇怪啊!”贝螺继续叠着衣裳道。
  “什么意思?”
  “阿越姐姐,”贝螺冲房门口努努嘴道,“你去瞧着点!”
  “知道了!”阿越放下衣裳,起身出去了。
  “怎么了?弄得这么神秘?”獒战又躺了回去。
  “告诉你吧,据我小道消息得知,若水一直都在服食豆瓣菜做的药丸。”
  “豆瓣菜药丸?”
  “豆瓣菜偏属凉性,有一定的避孕功效,虽然不是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