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穿越之向钱冲-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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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好大的胆子,敢说本姑娘是狗,我哼了一声,用力推开他,抓起他的手,抬眸对他嫣然一笑,在他错愕之间,就快准狠对着他的手腕咬了下去。
看着我留下的作品,突然想到这就和屠宰场给猪盖章似地,他岂不是……,想到这,我忍不住的哈哈哈大笑起来,得意的扬了扬眉,一副看你能把我怎样的表情。
风亦尘看我一副赖皮样,嘴角竟然一点一点的扬起好看的弧度,他温柔的揉了揉我的头发,霸道的道:“以后只准咬我一个。”
我撇撇嘴,这家伙,还真来劲,最后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个……”我有些担心的搓着手,忍不住问,“刚才说的事,你认为可以么?”唉!征求他的意见还是最重要,谁让他是爷呢?!
风亦尘皱眉思量,沉声分析道:“现下看似繁华盛世,百姓安居乐业,却是危机四伏,就你而言,朝廷内外都有很多人在看,他们到底安得是什么心,我还在探查。”他挑眉问我,“倘若我不乐见,你会放弃吗?”
我想了想,不答反问:“你会保我周全,不是吗?”
他一怔,即刻点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承诺道:“当然,断不会让你受伤。”
我一笑,拉着他的手撒娇,“那不就结了,你就成全我么。”
他却一副了然的表情,“就知道你不会放弃。”随后莞尔一笑,“我也只好妥协。”
耶!我高呼一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对着他勾了勾手,看他不明所以得低下头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踮起脚尖,在他的香唇上快速的吻了一下。
他开始一惊,却顷刻露出笑意,抓住我不安分得手,又吻了回来。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原来幸福可以这样简单,不用顾忌周围的一切,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
作者有话要说:
11
11、烟雨楼斗技 。。。
昨夜下了整晚的雨,将盛京的街道冲刷的无比透亮干净,泥土的芬芳混着雨后的清新缓缓地飘散,
清晨,我哼着歌走在开圣东街上,畅快的吸着清新的空气,享受着雨后难得的好心情。看着身边偶尔经过的路人,我都报以灿烂一笑,管他是惊诧,还是回以我一笑的,反正我自个高兴。
远远传来马蹄声,我疑惑的看去,一辆马车从拐角缓缓向我驶来,像是刚进盛京城门的样子。可是这么早,城门应该还未开,看样子,车内之人必是非富即贵,我冷哼一声,对着刚驶到身旁的马车做了鬼脸,便大踏步的哼着李玟的好心情向听湘小谢走去。
当我快到的时候,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马车旁站着一个白衣人,飘若出尘。
我快步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人回过头来,我嫣然一笑,“南宫公子,怎么不进去坐?”
南宫和煦的轻笑,如沐春风般,“我在等你。”
等我?我微微一愣,“何事?”
他将手中的包裹递给我,柔声道:“这是于兄让我拿给你的,说是你一看便知。”
我接过来一掂量,大概猜到里面是一些衣物细软,打开一看,才恍然明白,“他是让我男扮女装?!”
南宫笑着点了点头,“我已和凤姐说好,亥时三刻,我们来接你。”说完,便施礼上了身后的马车。
我笑着向他挥了挥手,直到他绕出巷子,才缓缓走了进去。
“凤来姐,如何?”我在原地极为潇洒的转了一圈。
岳凤来偏头,调笑道:“好一个翩翩佳公子,不知道会迷倒多少烟雨楼的姑娘。”
我跨步至她面前,以单手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变了个声音,“本公子面前就有个大美人,何须费神再去烟雨楼寻。不如美人就从了本公子吧。”
岳凤来姐在我手上狠狠一掐,嗔了句:“去。”
我吃痛,哀叫一声,“美人好狠的心。”
哈哈……门口传来爽朗的大笑,就见于宗泽跨步进来。不失潇洒的躬身道:“美人既不愿从了那位公子,那……看在下如何?”说完,还摇了摇手中的折扇。
岳凤来娇俏起身,信步旋至紧跟在于宗泽身后的南宫面前,一把挽住南宫的臂膀,亲密的将头靠到他的肩上,娇嗔道:“小女子还是比较中意南宫公子。”
南宫不知所措的看着依在他身上的岳凤来,推也不是,说也不是,俊脸涨的和煮熟的虾子似的。
我和于宗泽对看一眼,下一刻就爆笑出声。
岳凤来一跺脚,跑到我跟前,恢复她彪悍的本性,拧着我笑出眼泪的小脸叫道:“就许你们戏耍我?“
我连连告饶,她才松开我的小脸,我揉揉被捏的脸,指着于宗泽的鼻子,“他刚才也调笑你了。”
于宗泽扭头看着岳凤来,眼里写满了我是冤枉的,指控道:“是她先挑起的,她才是罪魁祸首。”
“你,你……哼。”这没绅士风度的家伙,就不知道解救一下水生火热的我。
“时辰不早了,再不走,就看不到开场了。”还是温柔的南宫最好了,知道出来做和事老。
“哼!本姑娘肚里能撑船,不和你计较,今晚上的一切开销都你包了。”我狮子大开口。
于宗泽苦笑,“幸好我备足了银子。”
烟雨楼是盛京最大最红的青楼,里面保罗了琴棋书画各色才女,可说是个个都色艺双全,所以其中的消费可是相当的贵。
我按凤来姐告诉我的粗滤算过,进门落座要收座位费,这座位还分三六九等。二楼雅间为一等,包厢费就要五十两银子,就冲这要价都知道是专门为豪门贵族准备的,其次便是楼下最靠近中间台子的座位,但最少也要十两银子,据我估计是为那些姑娘的粉丝设计的,最次则为离台子较远的后面看台,一两银子一人,应该就是为看热闹的准备的。
反正是你只要进了烟雨楼的门,不花个百八千的,你就别想从那门出来。
走了大概一时三刻,马车停了下来,他们先后下去,我掀开帘子,向前望去,“哇哦”我惊叹一声,不愧是烟雨楼一年一度的盛会,简直堪比皇家国宴,门庭若市,人们如走马灯一般川流不息。
于宗泽叫我下车,我想也未想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他瞪我一眼,我吐了吐舌头,反正这人多,没人会注意我。
谁知偏头却看见一个从华盖轿子中走出身着蓝衣的人在看我,天色昏暗,不太看得清长相,我礼貌的冲他嫣然一笑,他微微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收回眼神,将注意力放在烟雨楼。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此情此景,心中冽然一笑,好一个古代PUB,绝对不逊色于现代,就这门都是雕花漆木,上刻各色花卉,且入木三分,可见其功力。
临街的二层楼的每个窗户上都各有凸出的浮雕,形态各异类别却不同,我细一看,竟是各种异兽,我好奇心大起,随即快步跟上已经在里面冲我招手的于宗泽他们。
走进大厅,竟是别有洞天,里面呈圆形,四周柱子的烛台上各插有粗壮的红烛,我细看去,红烛后面竟放着铜镜,将偌大的空间照的有如白昼,没想到烟雨楼竟有如此聪慧之人,楼中间有一座一米高的圆形台子,应该就是姑娘们的舞台,。
我抬头看去,舞台上方错落着各色的帷幔,二楼的雅座隐隐有人影晃动,而一只手却煞风景的在我眼前晃动,我转头看去,原来是于宗泽的黑手,他荡着他那自以为迷死人的招牌微笑,揶揄道:“喂,看够了没?你在站下去就石化了。”
我不以为然,扬了扬眉毛,指着楼上,“走,二楼雅座。”
前面领头的侍女将我们迎上楼梯,我赞叹,连楼梯上的扶手都描有丹青,有如蔓藤般的丝丝缠绕,这可真是下了血本花了心思。不知是谁有如此奇思妙想,真想见识一下。
上了二楼,见已经有几个门口都有侍女在侧,想是等着里面得人随时召唤,如果按着服务收费,我觉得还是贵。前面带路的侍女将我们引进左手第二间包房便躬身退了出去。
我走进一瞧,屋中间摆一张木质圆桌,下方三张同样木质镂空圆凳,桌上摆青花瓷壶一只,而三只同款青花瓷杯则安静的立在一旁,一边的食盒分隔为五个空间,里面装着果仁等吃食,青花瓷壶中缓缓冒出混着茶香的蒸汽,飘散于屋中的角落。
我走到窗前将薄如蝉翼的轻纱窗帘卷起,探头出去,就见下面人头攒动,好不热闹,我吐吐舌头,转身坐在南宫旁边,懒懒的趴在桌子上,将果仁接连不断的送入口中。
虽然好吃好喝,可还是有点等不急,不由发牢骚,“什么时候开始啊?”
南宫将茶倒入杯中,递到我的面前。
我接过,闻了闻便知确是好茶,吹了吹便喝了起来。
于宗泽看了看外面的状况,也小酌一口,说:“貌似快了。知道你急,但也要等人都来齐了,姑娘们才会出来。”
我不解,“等人?该不会是付钱的人吧?”
他难得好脾气的看着我点了点头,“真聪明。”
我眼睛雪亮,“既然还要一些时辰,不如填饱肚子先?”
“好,依你。”于宗泽拍了拍手,站在外面的侍女便款款走了进来,就听他吩咐道:“照旧。”
我用手肘撞了撞他,揶揄道:“哎呦!常客哈。”
他苦笑一声,解释道:“这里是谈事的好地方。”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古代的青楼其实和现代的娱乐场所差不多,也有一些特别服务,会给客人提供安全的会客场所,而且古代没有窃听器那些个高科技产品,所以相对安全些。对于那些要应酬官场或者生意场的人来说,的确是个最佳场所。
更何况这是温柔乡,就算你态度在强硬,也抵不过糖衣炮弹的温柔吧。
唯一对我口味的是烟雨楼的才很好吃,这样算来也不枉费花了那么些银子。正当我们吃到一半之时,就听外面“当”的一声,俨然已经开场。
只见圆台中央站了一个干净利索的中年男人,只听他说道:“今天是敝楼一年一度的盛会,能有诸位公子捧场,烟雨楼真乃蓬荜生辉,荣欣之至。余某也不多耽误诸位贵客的时间。下面还是老规矩,行五令。望诸位公子能够尽兴。”说完四周一片欢呼之声,他点点头,像是极为满意现场的热闹气氛。
我不屑的哼了声,“切,老财迷。”
我将半个身子挂在窗上,扭头问,“何为五令?”
南宫也一脸不解,看向于宗泽,他倒是不急于回答,慢慢呷了口香茶,一口银牙徐徐生辉,“五令便是诗,琴,棋如人生,长袖善舞,对酒当歌。”
我换然大悟,原来是一场大型的现场才艺展示。哈哈……难怪在现代那么多的选秀节目,都受到老百姓的大力追捧,原来是因为从古至今人们都好这一口。
他又接着说:“如有人也能和上五位姑娘的令,就有幸能成为她们今晚的座上宾。”
好玩!原来想和美人一起,还要有些本事的。
我眯起眼睛,回头看向外面,诡异一笑,却发现一道目光灼灼逼射,寻找其来源,却赫然发现,竟然是他,那个坐轿的蓝衣人,虽然隔得很远,但不知为何我认定就是他。我对他招招手,他点点头示意。
我复又指了指下面,伸出一根手指头,又用食指和中指比划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