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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被全世界可怜-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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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所钟爱的土地,他自然要尽全力守护。
  ——
  两人在宁和酒楼吃完午饭,想起什么,姜淮唇角微勾,背着傅清漪出了宁和酒楼,准备去买麦芽糖。
  傅清漪心里甜甜的,但看到周围人的目光,还是会有点害羞,埋在他的背上不愿见人。
  “这样会不会太辛苦了?我还是坐轮椅好了……”傅清漪亲昵地蹭着姜淮的背,还是不忍心他劳累。
  姜淮大长腿迈得稳稳的,听了她的话,就忍不住一叹:“娘子,你明明每天吃饭,而且从未运动,怎么还是那么轻?”记得以前背着她上佛寺的时候,她也像根羽毛一样轻。
  想起小时候的事,目测他现在穿的衣服是干净的,傅清漪终于实现了小时候的愿望——
  咬了他肩膀一口。
  不过现今傅清漪心疼他,也没有当初下狠口的决心,只是象征性地咬了一口表达自己的不满:“不要把我形容的像幸运的小猪崽一样!”
  姜淮失笑,行走间,又听背上的小娇妻哼道:“当初你还把我当小孩一样抱起来,明明你就只比我大两岁。”
  她顿住,想到什么,声音也变得迟疑:“姜淮,你在那个时代,多少岁了?”
  姜淮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那个麦芽糖摊子,轻咳一声,冷静道:“嗯,到了。”
  为什么那个摊子在你后面你也可以看到……
  傅清漪眨了眨眼睛,想明白了什么,趴在他背上笑着不说话。
  被戳穿了自己的小心思,饶是姜淮再冷静,也忍不住微微红了脸:
  他本来想再背着自家娇妻逛上一圈的,可是……
  姜淮无奈敛眸,向那个麦芽糖摊子走去,那摊主看见这对夫妻,心里也是一惊,又看到姜淮脸上的疤痕,眼神就忍不住带上些怜悯,递给他们一袋子麦芽糖,搓着手叹道:“拿去吧,不收你们钱。”
  这场景似曾相识。
  傅清漪接过麦芽糖,还是坚持付了摊主钱,眨着眼睛轻笑道:“老伯伯,我们可有钱了,不宰白不宰。”
  旁人听了这话,都忍不住失笑。
  知道这两夫妻并不需要自己同情,老伯伯只好红着脸接过钱,看了一眼姜淮,又看向傅清漪,还是忍不住啰嗦两句:“作为妻子,要懂得体谅丈夫,这妻子啊,就是要在家里相夫教子,体谅丈夫……”
  “我乐意。”姜淮平静地看着他,突然开口。
  摊主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些没头没脑的话,愣道:“啥?”
  姜淮认真的看向那位老伯伯,冷静地复述:“为她做事,我甘之如饴。”言毕,他冲摊主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傅清漪感受着他宽厚结实的背,惬意地眯着杏眸,弯唇宽慰:“那位老伯伯应该是出于好意。”
  姜淮轻轻‘嗯’了声。
  感觉到他情绪不高,傅清漪趴在他背上,想到什么,从袋子里取出一块麦芽糖,拆开糖纸,温柔地将麦芽糖送进姜淮口中,杏眸笑意满满,温声哄道:“甜吗?”
  一个昏暗的拐角处,姜淮停下脚步,侧头看向她,傅清漪以为他想要说什么话,迟疑着凑过去……
  他的舌头瞬间撬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带着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
  甜味在口腔蔓延。
  一个长长的舌吻过后,两个人脸色酡红,都有些喘气。
  姜淮平复紊乱的心跳,继续迈起长腿,慢慢前进,心里正在盘算着背上的小娇妻还有多少天满十八岁。
  她现在还是太小了,太早……,对她的身体不好。
  想着这些事,姜淮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傅清漪不知道他心内在想什么,见他大汗淋漓,还以为他是累了又不好意思说,掏出帕子边为他擦汗边温声道:“相公,我累了。”
  虽然心内有些不舍,但姜淮更不舍得让爱妻劳累,找到一处地方,刚想让她好好休息,便听傅清漪望向一边,问道:“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不远处,一群人围成一个圈,窃窃私语,似乎是在围着一个人打量评判。
  傅清漪好奇地看向姜淮,姜淮抿唇,果断拒绝:“不行,不能让你一个人待在这。”
  她哪那么容易被拐走啊……
  傅清漪心中无奈,却也知道这是江城事变的后遗症,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姜淮。
  见爱妻锲而不舍,姜淮只好缴械投降,随手拦住附近的一个人,礼貌询问:“您好,请问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许是没有见过这种想看热闹都不愿多走几步的人,抬头,看见姜淮那张带着疤痕的脸,忍不住被吓了一大一跳,再细细的辨认,忙闪身后退,惊恐道:“你是……”
  他看了男子一旁的的女子一眼,心脏都要被吓得停止了跳动:“幼卿小姐?”
  见他这样称呼他的爱妻,姜淮心内不虞,沉声道:“你应该称呼她为姜夫人。”
  傅清漪失笑,嗔了他一眼,又看向那名男子,沉吟半晌,秀眉微挑,奇道:“王金?”
  听爱妻这样说,姜淮也打量了一眼这位被他随意拦住的路人,挑眉:这位路人,除了没有再全身穿金,身上这种猥琐欠扁的气息确实很像那天那个金光男子。
  只不过,背弓了一些,肚腩起来了,脸色似乎是纵欲过度,变得憔悴许多。
  为了以防被拉扯,姜淮后退几步,挡在傅清漪面前,冷冷地盯着这位曾经胆敢调戏他的人。
  王金一时头冒冷汗,干笑道:“啊哈哈哈,真是好久不见,听闻二位成亲已久,祝百年好合。”他说着,弯着腰就想溜。
  姜淮想起爱妻的好奇心,冷声叫住他,问道:“你可知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王金回头,挠挠头,讪讪笑道:“那边有一位女子在卖身,我刚刚凑齐了钱,想将她赎来做我的第十八房小妾……”他害怕得吞了一口口水,笑道,“那女子是被卫国公爷赶出来的,听说也不是什么好人,我……”
  他许是害怕姜淮和傅清漪会阻止他,战战兢兢地,冷汗很快浸湿身上的衣服,声音也有些颤抖。
  姜淮看向爱妻,傅清漪沉默许久,看着他,红唇微弯:“如果我决定不去救她,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姜淮坐在一旁,握住她的手,冷声道:“她欺负过你,我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娘子何必纠结这种事?”
  傅清漪轻轻将头靠在姜淮肩上,垂眸,许久没有出声。
  她很记仇,想起秦雅欣曾经那样说过她相公,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
  还好她的相公和她一样小心眼。
  傅清漪看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红唇微弯。
  ——
  在蜜月期间被打扰,是一件非常令人心烦的事。
  姜淮静默在窗口,粗略地浏览一遍白鸽送来的纸条,再将之收进袖中,踱步到床头,低头,温柔地看着睡意正酣的女子,忍不住俯身轻啄她的红唇。
  再起身时,黑眸中冷意渐深——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些场景真是好害羞【捂脸
希望以后不会被家人朋友看到【使劲捂脸
说起来……
下一章就是宫廷政变了……
如果不出【意外】,它【应该】是正文的最后一章
要不要把前世的姜千岁放出来……?
嗯,我正在深思

  ☆、政变

  也许是过于操劳,西宁和南越的战争过后,南越皇帝便慢慢憔悴下去。
  净乐宫内,傅静姝坐在梳妆台前,怔怔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问雪慌慌奔过来,一下跪倒在地上,惊恐万状的声音随之响起——
  “娘娘!陛下派人宣您过去!”
  傅静姝抚平裙诀上的褶皱,起身,微微一笑,犹如一朵华丽绽放的牡丹:“备驾。”
  养心殿。
  傅静姝安静的守在床边,四周的人都到外头候着,空旷华丽的寝室,一时静悄悄的,君离殇靠坐在床上,俊眉深蹙,嘴唇苍白干涩,一双眼睛黑得深不见底,他面容憔悴,气若游丝,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
  君离殇看着她半晌,无力地勾唇,哑声道:“你恨朕吗?”
  傅静姝看了他一眼,垂眸,没有说话,半晌,才轻笑道:“阿离,我问你一件事。”
  君离殇看向她。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不是你害死的?”
  君离殇点了头。
  饶是早就有所预感,听到真相,傅静姝心中还是一痛,她抬眸,勾唇,笑容微带苦涩:“为什么?”
  她当初就怀疑,白涟不可能那么蠢,原来,真的是有心人从中安排。
  让白涟当替死鬼,等风声过后,又将她扶正,还真是好计谋啊……
  “这个问题太蠢。”君离殇靠在床背上看着她,微微勾唇,哑声道,“当时傅家势大,在不确定傅家是否真的忠心于朕的情况下,朕不可能会让一个傅家女生下龙嗣。”
  傅静姝闭目,眼睛已经干涩的再没有一滴泪水,所以,在发现她们家的诚意足够后,他才会将他们的孩子留下吗?
  想起前世落水身亡的结局,傅静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视他,轻声道:“阿离,某一天,你会害死我吗?”
  君离殇抬头看向她,脑海中又浮现了当初他率兵叛变,弑父杀兄的那一幕——
  那个据说是他父皇的老畜生躺在龙榻上,定定地看着他,唇角带血,却依然兴奋地大笑道:“不愧是朕的儿子!”
  他知道他在说什么:不愧是朕的儿子,和朕一样,够狠、够绝情、够冷血。
  可是那个老畜生却是不够绝情的,他的暗室中,放满了一位女子的画像。
  那老畜生临死前,疯狂的笑道:“情字一字害死人,尤其是君家人,千万不要沾上这个字!”
  他看着他,目光阴狠毒辣,声音凄厉,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似乎是在诅咒:“君离殇,你是注定要孤独一生的王者,永远不要沾上情字!”
  不用他提醒,他也不会犯这种蠢。
  后来听云起那个老家伙的话,让那老畜生终生为情所困的人,竟是傅常瑞的结发妻子。
  也许正是因为从那老家伙口中得知了这件事,他动了恻隐之心,明白了致使傅常瑞如此厌恶君家的症结所在,故而放下对傅家的心结,也决定放过傅家。
  君离殇黑眸沉沉,抬眸看向傅静姝。
  或许,还有一个他不知道的原因。
  “会。”他微笑着,第一次那么认真。
  没有兴奋、血腥、扭曲,他安安静静的看着她,然后非常认真地回答她的问题——
  “某一天,你会害死我吗?”
  “会。”
  傅静姝垂眸,笑了。
  君离殇闭上眼,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不过,死在你手上,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他虚虚的睁着眼看她,扯扯嘴角,“反正你总会下来为我陪葬。”
  傅静姝起身,裙子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傅静姝站在那里,静静地俯视他:“不是我下的。”
  君离殇一怔。
  “你的毒,不是我下的。”
  君离殇抬眼看向她。
  傅静姝弹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看着他,温柔地笑道:“也许,正是那位莲贵人呢。”她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满脸病容的男子,轻声道,“你心中那位难得善良的蠢女孩,可是跟当今秦王私通已久了呢。”
  恨意,滔天的恨意……
  她知道,前世的确是白涟推她下水的,可是,其中也绝少不了面前这人的纵容。
  若不然,白涟怎敢如此堂而皇之推她落水?
  那位赶到白涟身边的嬷嬷,应该就是面前这人派过去的刘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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