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男主做老公-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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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子一边喘气一边回答:“六王爷走了。”
“什么?”叶媚生身子一软。苏幕楌明明说过,六王爷一事,他会公正处理的,怎么会这样?又有些不甘心问道。“你可打听清楚了?六王爷他判的是死刑,已经执行了吗?”双手死死抓住小林子的手臂,脸色苍白。
“不是啊。”小林子一脸无辜。“奴才说六王爷走了,是说他现已经回府了,明日一早便要离开帝都了。”
“你以后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讲完。”叶媚生咬牙切?,但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要走了,他要离开帝都了。“这是怎么回事,六王爷被贬了吗?”
“不是的,是六王爷自己请辞的。听说,陛下已经查出他并没有造反之心,全是李丞相一人所为。但六王爷自己坚持要请辞离开帝都,陛下也没有法子。”
“他怎么说走就走了?”叶媚生满脸失望地坐了下来,又想起自己昨晚在永寿宫撞到的一幕,虽不知二王爷当时为何放了自己,但能肯定的是,自己已经引起他的注意了。与其这样担惊受怕地留在宫中,不防跟着他一起离开好了。
这种想法一旦生出,犹雨后春笋,挡都挡不住。
当下,便让小林子去请了若儿过来。
换上若儿的衣服与妆容,又将头发挽成个宫女模样,转一圈。镜中人青黛娥眉,明眸流眄,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一袭简单粉色宫裙罩身,群罢绣着朵朵玫色花朵,明明只是很普通的宫女打扮,却没由来的让人眼前一亮。
叶媚生呆了一呆:呃,这应该不是自己吧。
小林子也呆了一呆:“没想到叶公公扮起女子来竟比女子还要女子。”
若儿套着她那件换下来的太监服,同样呆了一呆:“叶姐姐生得好生俊气。”
第一卷:初相遇回眸一笑百媚生 第59章:离开帝都
那些女子个个都生得极美,身上一个比一个穿得凉快,手持娟扇。袅袅娜娜从舞台另一边慢慢走出,随着四周的丝竹声缓缓起舞。
一身明黄色龙袍的苏幕楌就闲闲坐于舞台对面的位置上,一手握着一个空空的酒杯,百无聊奈地转来转去。两眼可有可无地看着对面舞台上那些婀娜多姿的女子,幽黑的双眸依旧没有任何焦距。
叶媚生躲在一簇山石榴后面,身上还穿着那件粉色宫裙,这是为了方便出入阿房殿特地找若儿换上的。两眼眨巴眨巴地看着这一幕,当她终于下定决心同苏幕晅一起离开帝都时,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是来看他一眼。
但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
此时,那些白衣舞姬们正纷纷扮作芙蓉花的花瓣。正中间拖起一个黄衣女子,无论是衣着还是妆容上都比那些白衣舞姬更胜一筹,显然,她才是今晚的主角。
苏幕楌转动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放下,双眸似有似无地看着舞台中央那一边跳舞还不忘一边抛媚眼的黄衣女子。
一曲舞毕,四周的太监奴才们纷纷跪了下去:“恭驾静妃娘娘寿比南山。福如东海,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了。今日正是那静妃的生辰,苏幕楌此行来到中宫殿便是特地为她祝寿的。
没想到,寿星反倒化作舞姬给了他这么一个大大的惊喜。
“静儿。快过来罢。”一旁的皇后已经站起了身。“今夜本是为你祝寿,却这么辛苦做甚。”
静妃缓缓走下舞台,眼角悄悄瞄了一眼舞台对面的苏幕楌,又迅速移开。白皙的脸颊因为跳舞的缘故染上些许绯红,更衬得白里透红,晶莹剔透。盈盈一拜,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静儿见过陛下,见过娘娘,陛下能亲自来为静儿贺寿。静儿受宠若惊。”
那绯红的脸色,确有几分受宠若惊之色。
“静妃这一舞,舞得不错。”苏幕楌举起酒杯,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杯中酒已经一饮而尽。
静妃闻言,立即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多谢陛下夸奖。”
苏幕楌已经移开眼神,眼角瞥见墙角那一簇山石榴后,似有一粉衣宫女正缓步离去,身影异常熟悉。
他双眸微微一晃,再次睁开。山石榴开得如火如荼,迎了满园的春色,只是哪里还有那粉衣宫女的影子。不觉间又觉着刚刚这一幕分外熟悉,似乎是在什么时候经历过……
“陛下。”花公公自门外走了进来。“陛下,三公主在书房求见,有要事禀报。”
苏幕楌站起身:“皇后,今日是静妃生辰,你好生陪着,朕有事先走了。”呆呆休技。
静妃脸上的嫣红慢慢褪去,皇后已经微笑着站了起来,拉了拉她的袖子,弯腰:“臣妾恭送皇上。”
“恭送皇上。”
苏幕楌在这一大片恭送声中走出了中宫殿,经过那一簇山石榴旁,还下意识停了停脚步。山石榴开得正艳,一朵一朵,妖冶似血,却并不见什么粉衣宫女的影子,错觉罢。
不由得又想起那一日。他走在去中宫殿的路上,听到段一峰的禀报,下意识回过头。就在那一转头的刹那,眼前突然变得明亮起来,一女子披头散发从假山后面探出半颗脑袋,嘴还被人捂着。他当时一心以为自己又产生了幻觉,无所事事地移开,狠狠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段一峰就半跪在自己跟前……
直到那时,他方才肯确定,眼睛是复明了。欣喜之余,再次转过头,假山后面青山迎着绿水,光影婆娑,却是空无一人。
又一想,小叶子一直都是太监打扮,且又因自己担忧她到处乱跑惹事再次受伤,将其困在了阿房殿……正回忆间,人已经到了上书房。
苏昭颜早已恭候多时,见他进来,便赶紧道:“子棽,你去哪儿了?关将军刚来了消息,称已经找到李佳诚的下落了。”
“哦?在什么地方?怎么还不带回来?”苏幕楌说着,人已经坐到了书桌后。
原那一日,李佳诚本应同其他大臣一道被送去大牢看压起来,谁知刚行至半路,他便利用断臂一事,让压送自己的官兵去请太医,然后施计得已逃脱。
苏幕楌怕二王爷知道后杀人灭口,便一直将此事封锁着,并暗中派关昱辉去查找他的下落。
关昱辉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逃到了江南一带。对于那晚的指证他没有半点异议,但就是不肯回宫,称必须要九公主亲自去接他,否则打死也不会说出真相来。
那关昱辉本就是个火爆脾气,闻言直接将他敲晕准备扛回帝都来。
可这江南到达帝都至少也需要半月的行程。这李佳诚外表虽娘,性子却是极为刚烈的,一路上不吃不喝就是不肯回帝都,眼看着就快要饿死了,关昱辉只得停下行程,差人送了这封信回来。
“子棽,你看这事怎么办?难道真让九妹亲自去一趟,可是,以九妹的性子是断然不会应的。”苏昭颜一脸为难。
“关将军一行人到了哪里?”苏幕楌问。
“邕城。”苏昭颜回答。“现暂时停留在邕城。”
苏幕楌站起身,颇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才下定决心似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三姐,你去回关昱辉,让他差人看着李佳诚,尽快回帝都一趟。”
邕城,当年有很多事情都是从那里开始的,自然也该从那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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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叶媚生这边,待她一脸失魂落魄地回到阿房殿时,天已然全黑了。
脑海总是不受控制地浮出刚刚看一的一幕,低头叹息一声,然后走几步,复又低头叹息一声,再走几步……
“叶公公,你怎么了?”小林子见她这三步一叹息、两步一摇头的模样,觉着有些不对劲,赶紧过去扶住她。又不由得嘀咕一句:“难道这叶公公因扮女儿一事给入了魔障不成?”
“小林子,你出去打听一下,看明早出宫的马车有哪些。”叶媚生叹完最后一声,下定决心道。
“叶公公,你这是?”小林子有些怀疑。
“叫你去就去。”叶媚生推开他,仰向躺在了身后的大床上:离开,已经势在必行。
翌日,凌晨时分。
一辆黑布马车从阿房殿出发,然后慢慢往清和门走去,到达门口的时候,守门的侍卫例行检查了一番,又问:“奉谁的命令?”
那驾车的小太监掏出一块牌子来,笑道:“奉花公公的命令出宫去领些材料,”
守门的侍卫一听,立即恭敬道:“是,早去早回。”
马车,在夜色的掩饰下,缓缓使出宫门。又拐上另一条大路,直到再也看不到皇宫的大门,这才停了下来。
叶媚生背着一个黑包裹从马车上跳了出来,又往驾车的小太监手里塞了几锭银子。那小太监拿了银子,眉开眼笑地驾车离开了。
叶媚生拢了拢身上改装过的灰色长袍,决定还先去六王爷府找苏幕晅,然后同他一起离开帝都。
刚转过身,便见一身男儿装扮的若儿身挎一个灰色大包裹站在一颗枯树下等着,身后立着的赫然是苏幕晅与离歌,一白一紫,衣袂翻飞。
“昨晚便听若儿来说,你要同我一起离开帝都,我还只是不信,没想到是真的。”苏幕晅说着,人已经到了叶媚生前面,嘴角始终挂着暖暖的笑意。
离歌可以可无地看了她一眼,表情冰冷。
“叶子姐姐,你要走就带我一起走吧。”若儿拉着她的衣袖。“我知道你要离开,所以早早便去请了六王爷。”
叶媚生看着他嘴角的笑意,一丝愧疚涌上心头:“对不起,柏舟,阿生没有能力救你。”声音有些闷闷的。
“傻丫头,我不是平安无事出来了吗?”苏幕晅揉了揉她的额头。“再说,离开帝都一直是我的心愿。”
叶媚生学着他的样子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也是我的心愿。”
四人从黎明时分出发,在晨雾的掩饰下,慢慢往帝都城外走去。
第二卷:两相随美人如花隔云端 第60章:密林遇刺
帝都城外,十里密林。
红彤彤的太阳似个火球般,从遥远的东方冉冉升起。然后瞬间破土而出,霎时,霞光万丈。
万丈光芒下,叶媚生拍了拍微酸的胳膊:“柏舟,我们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此时,他们已经离了帝都,出了城门,又走了好几里路,进入了眼前这一大茂密的原始森林中。林中,参天古树。遮天蔽日,由于常年不见光的缘故,地面格外阴暗潮湿。
“也好。”苏幕晅点头。“要走出这片林子至少也需半日路程,我们先坐下休息休息,吃点东西吧。”
按照他们的计划,出了帝都,径直南下。来到有江南水乡之称的邕城,逗留几日。再走几里山路。便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碧云寺。
离歌已经拿出先前准备好的干粮,一人掰了一大块,看了一眼另一边气喘吁吁的叶媚生与若儿。随意提了一句:“就我们这路程走半年都没可能到达碧云寺。”
苏幕晅没有答话,喝了一大口水,又顺手扔给一边的叶媚生。
叶媚生看了一眼这硕大的水袋,闭上眼睛狠狠灌了自己几口,又继续拍走得发酸的双腿去了。
“不如等出了这片密林,我去雇几匹马,公子你看如何?”离歌提议。
苏幕晅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去雇一辆马车罢。”
叶媚生听到这里,立即来了兴趣:“柏舟,不如你教我们骑马吧?”也就忘了腿上的酸痛了。
“公子身体不好。不可过多劳累。”离歌立即挡在了她面前,冷声拒绝。
叶媚生瞄了她一眼,不明白这一路下来,她为何一直像个母鸡护小鸡一样护着苏幕晅。无可奈何地咬了一口又硬又干的干粮,一脸黯然地转过头,准备离去。
“阿生。”苏幕晅叫住她。
叶媚生一脸惊喜地回过头:“怎么了,柏舟你……”声音嘎然而止,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
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一位全身上下乃至脑袋都用黑布蒙着的黑衣人,正不动声色地从一棵粗大的古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