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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玉龙美豪客-第62章

小说: 玉龙美豪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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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之后,她突然凝目说道:“我听家父说,武林人都有个号,你可有?”



严慕飞道:“我?我这个武林人微不足道,我没有。”



金玉琼道:“我不信!”



严慕飞道:“怎么?”



金玉琼道:“我绝不信你是个微不足道的人!”



严慕飞道:“怎见得我不是个不足道的人?”



金玉琼道:“你的人品,你的气度,你的……”



严慕飞笑道:“姑娘,以貌取人,那是大不智。”



金玉琼道:“谁说我以貌取人?我又不是傻子,一天一夜的相处,我还看不出你是个怎么样的人么?”



严慕飞道:“套句武林人常说的话,姑娘恐怕是走眼了。”



金玉琼道:“你别不承认,固然,谦虚是美德,但过份的谦虚难免流于虚伪。你我相识虽属偶然,但相识、订交,一日夜的作伴,都算得上不平凡,关于我,我没有瞒你,关于你,你又怎好瞒我?”



看来,这位美娇娘口齿犀利,词锋甚健。



严慕飞他只有屈服于这根能言的巧舌之下,笑了笑道:“姑娘这话令我不安,我那个号俗得很,叫‘玉龙美豪客’!”



金玉琼眨动了一下美目,道:“‘玉龙美豪客’,我好像听老人家提过。”



严慕飞道:“是么?”



金玉琼一点头,道:“不错,绝不会错,老人家是提过,我还记得当时他提过这五个字的时候,满脸的仰慕敬佩色。”



严慕飞笑道:“恐怕姑娘是看错了。”



金玉琼道:“我看错了什么?”



严慕飞道:“该是满脸的鄙夷之色。”



金玉琼不禁为之失笑,旋即说道:“我没有说错,看来我也没有看错,你必是武林中很有名的人,要不然老人家不会这样。你不知道,家父虽然是个居于人下的护院,可是他的眼界很高,寻常一点的武林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严慕飞笑了笑道:“就算姑娘看对了吧!”



金玉琼道:“你别不承认,等我见着我那位姑姑后,我把你这五个字就教于她,我就能知道你是个怎么样的人……”



严慕飞微微一怔,道:“怎么,这位老人家也是……”



金玉琼道:“她老人家只能算得半个武林人。”



严慕飞陀声说道:“这话怎么说?”



金玉琼道:“我姑丈在世的时候,经营了一家镖局,走南闯北不少年,镖局里的事务,全是由她老人家一手料理,她老人家虽然不谙武技,可是她通晓武林事,不下于任何一个武林人,所以我说她老人家算得上半个武林人!”



严慕飞失笑说道:“原来如此,那么就请姑娘到时候问问这位老人家吧,只怕姑娘到时候会很失望。”



金玉琼道:“我对自己的眼力,向来很有自信。”



严慕飞笑了笑,没再说话。



坐没多久,衔山的一轮红日下沉,暮色低垂,天已渐黑,那炊烟升起处,已经变成了点点灯光。



说话之间,金玉琼忽地又是一个冷颤,是的,天气晚来凉,这时候,她这受了风寒的娇躯,更该感到冷了。



严慕飞忙道:“怎么,还冷?”



金玉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严慕飞道:“天已经黑了,我看咱们还是赶快下山找个歇息处吧!”



说着,他没等金玉琼说话便扶起了她。



在下山路上,金玉琼由于病时娇躯耐不得寒,偎得他更紧,严慕飞清晰地她到她的娇躯不住颤抖。



她的病越来越厉害了,他的心越来越下沉了。



怎不?她可怜,这一来也不知要耽误到几时了。



就这么慢慢地向前挨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远处的那片灯光越来越近,终于近到了眼前。



……………………………………………………………………………………………………………………………………



第二十五章 不平凡的姻缘



严慕飞拥着她进了一个小镇,这个小镇跟桐柏山那边的那个一样,也是地处偏僻,可是比那一个热闹。



在街上行人的注目下,严慕飞扶着金玉琼进了一家名唤“丰盛”的客栈,一名店伙殷勤地迎了上来。



“客官是要住店还是用饭?”



严慕飞道:“快给我找一间干净上房!”



伙计连忙点头答应,带着严慕飞往后院行去。



走了两步,伙计回过头来问道:“客官,夫人是……”



严慕飞没理会那么多,道:“在路上受了点风寒,病了!”



金玉琼也没有解释。



伙引忙道:“小镇上有好大夫,要不要去……”



严慕飞道:“等一下再说吧!”



伙计应了两声是,没再多说,到了一间上房前,伙计很快地开了门,点上灯,不错,这家客栈比昨晚的那一家高明得多,窗明几净,连被褥都是八成新,冼干净的。



严慕飞把金玉琼扶到床上,然后转过身来,向伙计要纸笔,伙计匆忙地去拿了。



床上金玉琼吁了一口气:“可到了!”



严慕飞道:“现在觉得怎么样?”



金玉琼皱着黛眉道:“好难受!”



严慕飞点了点头,道:“风寒不算大病,可是难受起来能要人的命。这家客栈高明得多,也绝不会再有蝎子,你可以放心安睡一夜了。”



金玉琼美目一睁,道:“你要……”



严慕飞道:“待会儿吃过药后,好好管睡你的,别管我!”



金玉琼讶然说道:“吃药?难道你刚才……”



严慕飞笑了笑道:“你以为我找伙计要纸笔干什么?”



金玉琼道:“你还会看病?”



步履响动,伙计捧着纸跟笔走了进来。严慕飞接过来抽笔濡墨,笔走龙蛇,一挥而就,然后他把它递给伙计道:“这是药方,麻烦一趟,照方抓药,回来煎好了再送上来。”



伙计接过来一看直了眼,惊叫说道:“我的妈呀,客官,你这笔字不知要比我们镇上的老头子要好多少呢……”



趁他说话,严慕飞又递给他一块银子,道:“剩下的你留下吧,算我送给你买酒喝好了。”



伙计直道谢谢声中嘿嘿笑道:“原来客官自己就是大夫,那还有什么要紧,尊夫人包管一帖就好,包管一帖就好。”



他走了,严慕飞摇了头,回身望望金玉琼。



金玉琼的娇靥有点酡红,可是她还这么说:“我没想到你还通歧黄!”



严慕飞道:“我懂的不少,可是样样谈不上精。”



金玉琼微微一笑道:“又跟我谦虚了。”



严慕飞淡然一笑,没说话。



金玉琼道:“如今,我越发地对自己的眼力有自信了。”



严慕飞仍未说话。



金玉琼笑容微敛,道:“你不打算再找一间?”



严慕飞道:“不一定,看情形再说。”



金玉琼道:“你要是再熬一夜,我的心里会更不安。”



严慕飞道:“金姑娘,假如你是我,你怎么办?”



金玉琼微微一笑道:“男女有别,我会再找一间。”



严慕飞笑了,道:“那么,姑娘是天下第一忍人。”



金玉琼笑意更浓,美目凝注,道:“为什么你要对我这样?”



严慕飞一接触到那双目光,心头立即为之一震,他忙将自己的目光移向一旁,淡淡说道:



“不是对姑娘你,而是对我一个在患难中的旅途之伴。”



金玉琼道:“你的意思是说,换个别人,你也一样这般待他?”



严慕飞点头说道:“是的,姑娘。”



金玉琼道:“你可知道,你令我敬佩?”



严慕飞笑道:“姑娘言重了!”



金玉琼道:“我说的是心里的话,一日夜的相处,我对你已了解了不少。”



严慕飞目光一凝,道:“姑娘的意思好像以前就……”



金玉琼展颜一笑,道:“在初见面时我对你一无所知,我不妨告诉你,我自离开家门起,对每个人都怀了戒心。”



严慕飞笑道:“姑娘,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对的。”



金玉琼道:“可是防你那显得太多余,也令我自己羞愧。”



严慕飞道:“相识不过一日夜,姑娘还是防着些好。”



“不。”金玉琼摇头道:“假如我有心防你,白天一路之上我就不会……”娇靥一红,住口不言。



严慕飞心头为之一阵猛跳,忙道:“姑娘,要喝点水么?”



金玉琼微闭着美目摇了摇头,旋即睁开美目,道:“你我这样相识,我认为是很不平凡的因缘。”



严慕飞道:“等姑娘病好,你东我西,希望在今后这一生中,能留有这么一段美好的回忆。”



金玉琼道:“在一个女儿家来说,就不仅仅是回忆了。”



严慕飞心头又一震,他没接口。



金玉琼淡然一笑,又道:“你想,你我素昧平生,萍水相逢一日夜,你陪我灯下枯坐一夜,更拥着我走了一天,我还穿过你的衣裳,一旦我病好之后,你东我西,你说,这叫什么?”



严慕飞心头又是一阵震颤,道:“事非得已,有些事不能过于拘泥,我希望姑娘不要耿耿于怀。”



金玉琼微微摇了摇头,道:“恐怕我做不到。”



天知道,严慕飞他又怎么做得到,固然,他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但眼前这一位不平凡,这一段也不平凡,他又怎能忘怀。



他沉默了,没有说话。



金玉琼道:“甚至于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严慕飞道:“姑娘,我希望……”



金玉琼道:“你希望如何?假如你是我,你会怎么样?”



严慕飞又默然了。



金玉琼道:“我愿意告诉你,我是个自视很高的女儿家,所以我今年近三十了,却仍然待在家里,可是你……这一半要委诸于一个缘宇,另一半该是你的一切让我……”



她改了口,接道:“这些话,也许我不该说,可是事实上我不能不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不知道,我不知是该让它留待他年回忆呢,还是该……该……”



美目一闭,她住口不言。



严慕飞可真作难了,他又一次碰上棘手的事,如今发生在眼前的,他早就想到了,可是在这以前的情势,容不得他有别种选择。



他扪心自问,无可讳言地,对眼前这位,他动了情,假如说—旦离别,那能使他黯然魂销。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动了情,可是他明白,眼前这位是位不可多得的奇女子,跟卫涵英一样,令他难分轩轾。假如这时候让他衡量两个人的轻重,他会毫不犹豫地说出四个字:半斤八两。



他觉得这份感情太快了,太快了些,几乎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它的真实,而事实上,这位美而奇的人儿正闭着—双美目躺在眼前,一日夜来的情景也历历在目。



假如她是个平凡的女子还好,可是她不平凡,就因为她不平凡,所以这一段也就不平凡了,既然是不平凡的一段,似乎应该加以珍惜。



假如他招手一下把它抹煞了,那未免太狠心了!他才是天地间的第一等忍人!



可是假如他现在点了头,那有点近乎荒唐,他何以对卫涵英?假如她不点头,他又何以对眼前这位人儿?



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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