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归来-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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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亲王府门口,挂满了白色的灯笼,满朝文武都来参加他的葬礼,金色棺材在烈日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一身白色丧服的玄矶和玄妃烟站在棺材前面,玄矶手中抬着玄火的灵牌,而玄妃烟站在棺材左侧,一身素洁的丧服送葬,这日,整个花都街道都飘满了泛黄的冥纸,百姓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让这支庞大的队伍出城。
玄火的墓葬在城外的嘶鸣山上,那里四面青山环绕,是个难得的风水宝地。
众人纷纷叹息,恒亲王一生权势滔天,却不想死的如此凄惨,本以为他会颐养天年的,没想到,众人纷纷感叹,真是人不知天命之所定也,患得患失,此生莫强求。
玄火的葬礼办的很是隆重,三日后,花都这才恢复以往的热闹。
横亲王府中,玄矶一身白袍站在大厅中,正厅堂上面,摆放着玄火的灵位,灵位旁边,燃烧着三支白色的蜡烛和一些贡品。
玄矶就那么冷寒的站在灵堂前面,看着那灵位上面的字迹和那墙面上父亲的画像,宽大衣袍下面,拳头紧握。
自从玄火死了以后,他已经好几日没有说一句话了,他萧瑟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下人见状,也不敢上前去劝慰他,毕竟,他是主子。
屋外,站着一抹身着丧服的女子,女子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上面,没有带任何的首饰,鬓旁一只白色的小花,昭示着她在守丧期。
女子站立许久,这才鼓起勇气,抬步子走进大厅中。
玄矶听到脚步声音,也不为所动,依旧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哥哥……”
玄妃烟一声轻忽,一张憔悴的小脸委屈的看着他。
她不过才出城几日,回来便收到父亲被刺身亡的消息,她还没来得及见到父亲最后一面,父亲便死了,而他的哥哥,却无能的没有抓住那个刺客 ,他们恒亲王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没用了?
玄矶被这声音打扰,这才缓缓转身,一双犀利的双眸扫视着眼前的女子,看着女子一脸的憔悴,那双眼眸中,似乎还带着点点泪花。
“烟儿,有何事?”
玄矶终于开口,随后朝屋外扭头道,“沏茶!”
他似乎一下又恢复了从前的傲气。
玄妃烟顺势走上前去,从桌子上面抽了一支白色的冥香,微微点燃那支香,再轻轻熄灭,白色的冥烟在屋子中飘荡,她虔诚的插在一旁的香炉中,恭敬的拜了三拜。
看着那灵位上面刻的玄火几个字,她不觉心生悲凉,她和玄矶的母亲死的早,而今,父亲便又去了,这世间,就只剩下他们两兄妹了。
眼眸中,渐渐凝聚一股嗜血的恨意,她猛然扭头看向那坐在椅子上面的玄矶,“哥哥,究竟是谁杀了父亲,我玄妃烟天上人间,也要把她抓出来,剔骨去肉!”
玄飞烟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那张原本憔悴的脸,却露出阴寒的神色。
玄矶看着这样的玄妃烟,犀利的双眸中,浮现出一抹欣慰,他的妹妹,终于开窍了。
那夜,他和父亲本来在书房议事,谁知道,那刺客不知何时躲在房檐上面,他和父亲议事后,父亲便准备开门出去,却不曾想,他的身后,竟然有一把匕首从屋顶飞过来,他没有察觉,却被父亲看到,父亲慌忙跑上来一把推开了他,替他挡了那原本刺到他身上的匕首。
那把匕首,便直直的刺入父亲的心脏处,不偏不移,年迈的父亲没撑过一盏茶时间,便咽气了,他抱着父亲的尸体看到了那女子就在屋顶恶狠狠的看着他,一番打斗,那女子身受重伤,而父亲,却永远的去了。
如若不是父亲,那么,今日死的人,便是他玄矶,还记得父亲临时死,告诫他一定要替他报仇,还要拿到这宁国的江山……
玄妃烟看着玄矶没有说话,她挪动步子走到玄矶身旁,一脸悲戚,“哥哥,你说啊,是谁?”
玄矶抬起头看她,屋外,两名侍女战战噤噤的端着一壶茶水进门,胆怯的看着眼前的两位主子,颤抖道,“主子,茶水来了。”
说完,麻利的道了两杯茶水,站于一旁。
“下去……”
玄妃烟冷冷开口,侍女慌忙告退。
玄矶站了起身,“烟儿,你想不想替父亲报仇?”
他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蛊惑之意。
玄妃烟点头,“谁杀了父亲,我便亲手手刃她。”
“很好,不愧为我玄家子孙!”
语罢,玄矶把嘴轻轻的凑到玄妃烟耳畔,在她耳畔小声的说了几句,玄妃烟听完了他的话语后,眼眸瞬时放大,那张充满了恨意的脸,让人看到足以胆寒不已。
“又是她,又是她?”
她咬牙切齿,潇哥哥的事情还未和她算账呢?
玄矶说完后,便抬起步子,朝屋外走去,而玄妃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那双粉拳的手,紧紧握紧 。
她缓缓转身,看着灵堂上面的那幅画像,“父亲,你看好了,烟儿是如何替你报仇的!”
第六十一章
潇王府中,一身玄色衣袍的男子负手而立,站在惜花阁屋外,一双深邃的双眸中,闪现出一抹浓浓的担忧之色。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一身黑衣的长青出现在身后,“王爷!”
“怎么样?”
墨紫潇缓缓转身,凝视着眼前的长青,长青一脸的颓废之色,“有几味很难配的药没有买到,世子早在花都各医馆下令,谁买那些药,立马抓过去。”
墨紫潇眉头皱的很紧,思索片刻,“你进宫一趟,去看看宫里有没有……”
长青一脸诧异,“可是这样王爷,那世子不是就知道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去吧!”
墨紫潇微微摆手,随后,便丢下长青,径直朝惜花阁的屋子而进。
进了屋子,他微微扶开珠帘,来到床榻旁边站立,看着床榻上面一身伤痕垒垒的女子,心底,五味杂陈。
他此生都不会忘记,女子一身白衣上面全部浸满了血迹,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她似乎是拼劲了全力,见到他之后,便再也没有醒过来。
他一脸震惊,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不是和阿离走了吗?为何会受伤,还是说她们遇到了刺客?
这一些都无法知道,只知道第二日,城中便传来消息,恒亲王玄火被刺身亡,玄矶在满城戒严,势必要抓到刺客,他从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刺客,她还是忘不掉要杀玄矶?
当检查女子身上的伤时候,她的背部受了一掌,要不是他从前度过内力在她的体内,她早已死去了。
身上被砍了好几刀伤痕,他从不知道,这个女子的隐忍度,居然这么强。
此刻他不知道阿离在哪里,也就不能通知他,他断定她是瞒着阿离去的,不然,阿离不会允许她去犯险的,白素衣,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如今必须要找到那几位很重要的药才能替她疗伤,轻轻的把他的身子扶起来,替她输入一点点的内力,看着女子惨白的容颜,突然之间,他很怕,怕她会撑不下去。
“白素衣,你要挺下去,你不是要去过逍遥自在的日子吗?你不是要像鸟儿一般的在天空自由飞翔吗?本王放手了,你醒过来吧……”
他一遍遍的在她的耳畔说着这句话,可是,怀中女子一点反映都没有,她似乎是毫无知觉,又似乎是在沉睡着。
城外莫府,一干下人找了一大清早的人,都没有见到那个淡漠的白衣女子,莫离站在院子中,看着满园的诧紫艳红,冠玉的脸上,却露出一抹无望的神色,他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对着身后坐在轮椅上面的蓝衣男子淡淡道,“莫殇,叫你的人不用找了!”
叫莫殇的男子脸上微微泛白,看起来是病弱了许久,他抬眼看向莫离,“莫公子,为何?”
“莫府很大,也许那白姑娘只是去了别的地方,再叫下人找找!”
莫离却淡淡摇头,“不用了,她已经离开了!”
莫殇一脸狐疑之色,轻轻的捂住嘴巴轻咳几声,试探道“莫公子,你们吵架了?”
莫离没有回答他的话语,只是挪动步子,走到一旁的假山前面,神色痛苦,前面几晚的时候,白素衣找他说了很多话,她说待她办完最后一件事情,便随他远走天涯,他笑着问她,你要办什么,我和你一起,她却淡淡一笑,没有回答他,那时候的他不知道她要办的究竟是何事,可是,他却隐隐的感觉到,她要做的事情,是否和上次一般,去横亲王府刺杀那个世子?
猛然转身,“莫殇,烦劳你派人进城瞧瞧,这几日,城里可有发生什么重大的消息。”
莫殇似乎意识到什么,对于眼前男子的话语,他是想尽办法办到,因为,他治好了他多年的顽疾,他打从心底感激眼前这位神医。
莫殇吩咐人进城去打探,待下午时分时候,下属来报,横亲王府王爷遇刺身亡,丧礼刚刚完毕,这样的消息,却让莫离的心猛然担忧起来,他决定,要亲自进城一趟。
烈日炎炎,莫离走在大街上,看见街道上多出了许多侍卫,待看到那城门旁边的通缉布告的时候,青色的衣袍下面,拳头紧握,那上面字,字字刺在他的心里。
她果然是去刺杀玄矶了,那现在她究竟在哪里,玄矶没有抓到她,她会逃到哪去呢?
思索片刻,他准备去潇王府看看。
潇王府门口,一身青衣的男子站在门口,看着王府的大门,他在犹豫着进去还是不进去,如若白素衣的事情,潇不想理会,那他只能去找皇上了。
沉思片刻,便抬起步子,朝着王府而进,王府的侍卫看到是他,都对着他微微施礼。
管家把他安排在大厅中,便去忙了。
惜花阁中,接到管家消息的墨紫潇听闻莫离来了,忙阔步朝着大厅中走去。
大厅中,莫离焦急不安的站在那里,来回踱步。
莫紫潇匆匆赶来的时候,便看到焦急的莫离,他走入大厅,莫离看到他,忙迎上去,“潇!”
“阿离,你怎么来了?”
墨紫潇似乎是明知故问。
“素衣失踪了……”
莫离说的一脸无奈难堪,他把她交给他,他却没有照顾好她。
墨紫潇看着莫离这样着急,眼眸一顿,“走吧,随我来……”
莫离看着他甩下一句话便往外走,狐疑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心底忐忑不已,便追随着他而去。
当再见到那个女子,莫离的心,被纠结成一团,女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那张惨白如纸的脸却昭示着她的状况。
莫离慌忙探上她的脉搏,失血过多,体内还有不知名的真气在乱窜。
“她怎么了?”
墨紫潇负手而立,不悦道,“不知死活的白素衣,她以为她是谁,这下到好,没杀了玄矶,却把玄火杀了,还把自己弄成这副鬼不鬼,人不人的样子……”
莫紫潇咬牙切齿,她是有多恨玄矶啊!恨他执着于她那莫名而来的恨,就因为一张相同的脸,她便对玄矶一再报复刺杀。
莫离没有说话,他知道莫紫潇嘴里如此说,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他能出手救下她,便能证明他的心意。
“如今还差几位药,那玄矶早已在京城布满眼线,本王也不能擅自出手现在,就看宫里了,宫里要是再没有,本王也爱莫能助!”
他挪动步子走到桌旁边,双拳紧握,而莫离,却一脸心疼担忧的瞧着床榻上面的女子,“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