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归来-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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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子花,却意外的发现了躺在草丛中的一把银色手枪,她还记得她看到手枪时候的惊讶,她是灵魂穿越,这把手枪是谁遗弃在此地的,或者说,是在她来之前,这里已经有了现代人的闯入,她欣喜的拿到了那把手枪,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四发子弹,她还记得那夜,她是多么的开心,看来,真是老天也帮她。
白素衣跑到一处富丽堂皇的府门前面,她躲在暗处,看见门口有大批侍卫在门前面巡逻着,她抬眼看了那灯火摇曳下的恒亲王府,那个她恨的人,就住在这里?
一双墨黑幽潭的双眸中,似乎有了主意,随后,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恒亲王府,诺大的王府中,亭台楼阁,花园水榭,大红的灯笼高高挂在屋檐上面,随夜风轻轻晃动,带来忽明忽暗的光晕。
整个王府静谧的令人沉闷,而书房中,却是另外一番场景,灯火通明的书房中,有一个纤长的人影在屋里徘徊晃动。
雕花窗囧透出暖黄的光,薄薄的打在青石地板上面。
屋外,有两排穿着统一的侍卫在屋门外把手,士兵个个警惕异常,深怕屋内的人出了什么事情。
屋子中,一身黑色衣袍的男子站在梨花圆木桌旁,他的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黄金面具,只留有一双犀利阴寒的双眸在外面,全身上下,看起来,如地狱的修罗一般,阴寒,嗜血。
他的大掌中,握着一颗有鸡蛋大小的珍珠,珠子润白如玉,在烛火的照射下,发出五光十色璀璨的光芒,闪闪耀眼,只有上好南海珍珠才能有这样的效果,这么大的珍珠,在宁国,就只此一颗,一只大掌微微转动着珠子,那双阴寒的双眸中,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苏不知,暗处,有一双漆黑的双眸正在凝视着男子的一举一动,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对准男子的头部。
那双白皙如玉的手,青葱如玉的手指微微扣住扳机,似乎只要她一扣动扳机,那站于桌旁的男子,就会被一枪爆头。
鲜血狂喷,脑浆蹦出。
女子看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脑海中,那刻骨铭心的记忆又如潮水一般的涌来,似乎要把她所湮灭。
那张脸,就是毁的那么的彻底,她却还是恨!
这恨真如九天冥火一般,不死不灭啊……
她在心底默念,最后一次,这个讨厌的人,从此后,会从她叶锦笙的视线里面消失。
指尖微微用力,刚欲扣动扳机,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所打断。
她停止了动作,握紧了手中的暗器,神色警惕的看向屋子中的人。
“玄儿,事情办妥了吗?”
第三十一章
一声沉闷的声音似乎从书房后面响起,女子的视线看不到那个说话的人,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她来之前,那个人便早已在书房内,从未离开过。
可是,那他是怎么进来的,刚才明明只有他一个人?还是说,这里有密道?
黑衣男子听闻声音,微微转身,看着从一旁暗墙里出现的人,大步走到那人身旁,恭敬道,“父亲放心,都已办妥……”
玄矶说完,搀扶起那人来到桌旁,缓缓坐下。
随后,亲手替那人倒了一杯茶水,放置在那人的桌旁。
女子的视线看不到那人的长相,只能看到他背对着坐,看那样子,大概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一头灰白的头发披散于肩膀上面,一身略微有些大的灰色衣袍,那脸,她看不清楚。
在恼海中思索片刻,她这才想起,原来这就是恒亲王,那晚宫中聚会,她见过这两父子,可是,他为何会从书房中走出来?
满脑的疑惑,让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仔细观察着这俩人的一举一动。
且听那恒亲王玄火道,“玄儿,你是不是很不解,为父为何会把那珍贵的火狐送与那白楚?”
玄火一张老谋深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浓浓的算计之意,他一双精明的老眼看着眼前带着薄薄面具的儿子的时候,闪现过一丝心疼之色,不自觉的抬起手臂想去抚摸那张冰冷的面具,却被玄矶轻轻避开,玄矶侧着头,冷淡道,“父亲不用觉得玄矶可怜,玄矶不在乎这张脸……”
他漫不经心道,他的不在乎,却刺痛了玄火的心,他怎么会不在乎,从前的玄矶世子,俊若潘安,是公认的宁国第一美男,而如今的那张脸,却看了令人毛骨索然,还记得,被刺杀那次,他的一张脸,血肉模糊,他吩咐宁国最好的大夫来治伤,却不曾想,那伤口倒是可以愈合,那难看的刀疤,却一辈子也无法抹去,从那以后,他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玄矶,一个眼底只有恨意的玄矶,而他明白儿子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所以,他要倾尽一切,替他儿子报仇。
“玄儿……”
玄火满怀歉意的叫他。
玄矶却微微摇头,他站了起身,走到窗户边,一双阴寒的双眸透过窗户,看向屋外。
“父亲,玄矶大概已经猜到了您的想法,只是,玄矶不明白,那么珍贵的火狐,您给了白楚,那您……”
玄矶想说的是,那火狐太为珍贵,就算是为了笼络白楚,这代价也未免太大。
“哈哈,”玄火却爽朗一笑,大步走到玄矶身旁,抬手搭上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玄儿,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等那白楚答应与我们结盟后,火狐,本王自有办法再弄回来……”
玄火一脸的胜券在握,他双指微微用力,似乎要把信心传给玄矶。
玄矶抬手,轻轻拂掉玄火的手,随后,抬起步子阔步走到桌旁,端上一杯清茶,一饮而尽。
“父亲,白楚那个老匹夫,野心勃勃,他把两个女儿,一个嫁给了那墨紫潇,一个嫁给了墨子溟,他有两只最厉害的爪牙,只需时机成熟……”
玄矶的一只手中,停止了转动那颗饱满的珍珠,那双犀利的双眸中,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而玄火却用一股陌生的眼光看向身旁的儿子,他的玄矶,果然变了,自从毁容后,他就性情大变,这样也好,为了他的宏图大业,玄矶,必须成长起来。
如树皮一般褶皱的手,微微握紧,整个屋子中,沉寂的可怕。
突然,一声冷寒的声音,打扰了这份沉寂。
“谁,还不给本王出来……”
那暗藏屋顶的女子,一双墨色的双眸瞬间放大,随后,她慌忙起身,踩着屋顶,开始逃跑。
玄火慌忙跑出来,屋外,侍卫跪成一片,玄火一双老眼中,看向那屋顶上面的女子,大声道,“把她给本王活捉……”
侍卫从命,慌忙飞上屋顶。
玄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犀利阴寒的扫视了那屋顶上的女子,女子似乎没有内力,应付的很吃力。
女子看到那抹黑色身影出现,立马掏出怀中的手枪,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她对准那抹黑袍,微微扣动扳机,听闻砰的一声声响,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整个王府,那颗带着致命威胁的子弹如利剑般的速度划破炎热的空气,直射中目标,玄矶反映迅速,这声震耳欲聋的声音,脑海中,他似乎听过,他一把抓过一旁的侍卫挡住那枚暗器,暗器打在侍卫身上,侍卫的身上立马破了个大洞,当场倒地死亡。
玄矶一双阴寒的双眸瞧着倒地的侍卫,他只觉得脑海中,不时的出现那些零碎陌生的画面,一地的鲜血,漫天的大火。
他在那里失神,完全没有平日里的英明决策。
“来人,用箭给本王把她射下来……”
玄火瞧着躺在地上的侍卫,不再说要留活口。
弓箭手聚集,女子看不好,慌忙收过手枪,愤恨的看着在失神的玄矶,灵魂着,她似乎看到他在那里感伤,就在这千钧一发间,一枚暗箭飞上来,女子看到的时候,已经避让不及,那把利箭穿透她的左肩,她慌忙捂住伤口,快速的从屋顶跳下,消失在夜色中。
整个恒亲王府,此时,一片嘈杂,玄火看女子逃了,立马吩咐人去追,等他把这一切都做好后,却看到还在站在那里发愣的玄矶,他轻轻的摇晃玄矶的臂膀,关切道:“玄儿,你怎么了?”
玄矶从冥想中惊醒,看着眼前惊扰的父亲,他重重甩了一下头,仿佛刚才的记忆不存在一般,他蹲下身子检查那侍卫的伤口,伤口处,不深,鲜血潺潺流出,却有一个珠子大小的孔,玄矶想到那女子手中的暗器,他怎么也不明白,那么小小的一把暗器,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是谁,要杀他?
他站起身来,对着身前的侍卫道,“给本世子拿一把匕首过来。”
侍卫从命,慌忙跑出去,不消片刻,一把银光乍现的匕首出现在他手中。
玄火看着如此不寻常的儿子,疑惑道,“玄儿,你知道些什么?”
玄矶微微摇头,只见他蹲下身子,大掌一把扳过那侍卫的尸体,用尖锐的刀尖,在那道伤口里找寻着什么,刀口在肉里找寻几下,手下,触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他一把扳开伤口,只见刀尖出来,一颗黑色带血的东西滚落在了地上。
玄矶从怀中掏出一张秀着紫色花朵的手绢,随后,动作警惕的包在手上,拾起了那枚带血的暗器,他用手绢把那枚暗器擦拭干净,没了血液的暗器,居然是一颗如珍珠般大小的东西,尖尖的头上面,泛着刀刃的寒光,在烛火的印衬下,显得诡异至极。
众人看着世子手中的暗器,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小的东西,怎么就可以穿透人的骨血,制人已死地?
而玄矶,却站了起身,他久久凝视着这颗暗器,灵魂中,却觉得似曾相识。
沉思片刻,他扭头看向一旁的玄火,“父亲,一定要找到这个女人,刚才我们的话语,她定已听见,找到就……”
玄矶握住帕子的手一紧,玄火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其实,不用玄矶说,他也知道该怎么做?
女子一身黑衣,狼狈的奔跑在了无人烟的大街上,大街上,此时,漆黑一片,偶尔有一户人家门前的大红灯笼,还久久不灭,照映着不归家的人。
女子的左肩不断的渗出血来,她咬紧牙关,一只手捂住左肩的地方,只能没命的跑,而她身后不远处,有一大群人拿着火把,在身后穷追不舍。
“站住,别跑……”
寂静的大街上,响起了侍卫的声音。
女子跑到一处拐角处,她只觉得左肩疼痛难忍,光洁的额头上面,早已冷寒渗出,有多久,没有过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活了,她却突然觉得不适应。
正当她欲再跑的时候,却突然被一道有力的手臂拽住,她一脸惊恐,看着眼前的人,一双漆黑的双眸中,闪现出一丝诧异。
“嘘,别说话,跟我走……”
说完后,那个人带着她,进入了一间极其普通的院子中。
而那一群侍卫,明明看见她躲在这里,跑过来一看,居然什么都没有。
侍卫在此地站了几秒钟,一脸狐疑,他们是跟随着血迹追寻而来,可是,血迹却就到这里就没有了,难道说,那个人凭空不见了,或者是躲进了这些百姓家里。
于是,这晚,侍卫一家一家的搜查,直到清冷的启明星高挂于天际,这才罢休。
原本寂静静谧的街道,因为这些恒亲王府的人的骚扰,而弄的鸡犬不宁。
而花都都城第二日,恒亲王府便在城门处贴发了告示,上面画了个蒙面女子,侍卫一贴上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