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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这坑姐的穿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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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氏不是笨蛋。任休德出身不高,因此他的来头也不大,父亲只是个小小的从五品,能够攀上皇子简直是要烧高香的事情,哪里能帮助他一星半点。所以,在这个宠爱女人的皇子面前,易氏只有忍耐忍耐再忍耐,还好六皇子对他还是有尊敬的,他才没有被那些女人给气死。

    府里来了个狐狸精一事他是知道的,任休德事先跟他透过口风,他对这个姑娘的身份有自己的猜测,因此也不吃醋——话说,如果他吃醋的话,早就被醋海淹死了好不好?这下看到那些平时得宠的莺莺燕燕们对这个狐狸精视如大敌,易氏的心里居然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让你们平时天天过来气我!让你们平时从来都不尊敬我!叫你们仗着殿下的欢喜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哼哼,易氏内心阴暗的小人暗爽,决定了,他要去看看这位在众女人口中一无是处的刘姑娘,顺便为她呐喊助威。

    易氏带着几个小厮大摇大摆的往客房走去,不远处跟着一些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手上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实则明显是来打探消息的丫鬟们,易氏统统装看不见。

    这个时间段,刘苏通常是在院子里喂养她的小鸡小兔子小老鼠。易氏进来的时候,就见她将洗干净的菜叶子抖去水珠,塞到兔子笼子里,又给小鸡撒点米,再剥花生给小老鼠,时不时的还在一本册子上写些什么,忙得不亦乐乎。

    “啊,有老鼠!”本来在院子外面探头探脑的几个小丫鬟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起来。

    刘苏正在做着中短期毒药的试验,喂食兼观察动物的形态。她做事的时候一向不喜欢有人在身边呱噪,齐光和春兰都清楚她的性子,自然不会去吵她,就连任休德在吃了几次暗亏后也老实了下来。

    这又是些什么人?不是说不要来烦她的吗?刘苏毫不客气的从笼子里抓出一只小老鼠,然后往那帮丫鬟堆中扔过去。

    “啊,救命啊,老鼠!”一群小丫鬟吓得四散奔逃,刘苏不管她们,往地上一蹲,继续自己的研究大业。

    啊呀,这些丫鬟们有白姨娘身边的,有莲姨娘钟爱的,还有绿姨娘的心腹,真是热闹呢。易氏凉凉的看着,知道没有多久这些丫鬟的主人们都会向殿下撒娇,然后殿下就会来怪他管家无力。不过,至少现在还是可以看看这些人的好戏的嘛。

    等刘苏从自己的世界中清醒的时候,才发现门口依旧站着一个男人,饶有兴味的盯着自己。

    “你是谁?”刘苏起身洗手,看向那个男人,眼前一亮。

    喂喂,帅哥啊有没有!要不要这么帅气啊,想到自己让一个帅哥等了这么久,她就有一种莫名的罪恶感啊!

    易氏的长相和时下流行的唇红齿白完全不一样。他似乎有着少数民族的血统,高鼻深目,轮廓鲜明,刘苏捂脸,这完全是她的菜好不好?

    “那个,你找我什么事?”面对帅哥,刘苏的态度难得温柔了那么一眯眯。

    易氏笑道:“姑娘来了府上这么久,我因琐事缠身,一直没有拜会过,甚是失礼。在下乃六殿下正妃,姓易。”

    帅哥一笑就更加让人眼花缭乱了,只可惜,帅哥是别人家的男人。刘苏心里默哀了一秒钟,答道:“哪里的话,我才是麻烦了你。你安排得很好,谢谢了。”

    这姑娘并不是传说中那般粗俗无礼无恶不作嘛,满文雅的,而且,真的很漂亮。易氏一转眼看到那些老鼠兔子什么的,从心底里觉得羡慕——原来院子里那些女人是害怕老鼠的,那么他是不是也应该养些老鼠呢?

    就算是别人家的,帅哥也是可以拿来养眼的。刘苏很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易氏,忽然眼光停在他额头前翘起的一抹呆毛上。

    啊啊啊,帅哥肿么可以有呆毛,好想把它按下去啊有木有!刘苏顿时觉得全世界都不存在了,帅哥也没有了小兔子小老鼠也不见了,她的眼前只剩下这抹呆毛晃啊晃,晃啊晃……

    “刘姑娘,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易氏认为,他应该问清楚为什么这个姑娘可以养老鼠,并决定自己是否可以照做。

    “请进,请进。”刘苏努力不让自己的目光放在那抹呆毛上,嗯,帅哥的眉眼真好看啊真好看。

    帅哥不愧是帅哥,对刘苏满是恐怖事物的实验室表示异常淡定,倒是让刘苏有些惊讶,这可是这些日子第二个进入她房间不会大呼小叫的人,第一个是任休德。

    这是不是说明她的屋子其实没有这么可怕呢?嗯,一定是的。她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井井有条,洗得干干净净,有什么好怕的嘛。

    “我这里没有茶叶,白开水行不?”刘苏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易氏奇道:“客房是有上好的茶叶的。她们没有送给你吗?”

    刘苏笑道:“茶叶可以盖住太多的味道,所以我从来都不喝茶。”——呆毛动了,动了,好想去摸一摸啊肿么办?

    易氏道:“她们来找我,说你勾引殿下白昼宣淫,要我来管一管此事。现在看来,她们就是在无理取闹。”

    “她们?她们是谁?前些天那些过来耀武扬威的女人吗?”刘苏歪歪脑袋,“你是正室,你这样做不对,你应该大张旗鼓的过来找我算账,然后狠狠的训斥我一顿。”

    易氏苦笑着摇摇头:“我哪里有资格做这种事。众所周知,殿下喜欢女子,我只是一个门面,帮他处理内府事务而已。只要她们一个撒娇,殿下就会来训斥我,甚至到现在,连一个孩子都没有交给我抚养。”

    随着他的动作,呆毛也轻轻颤动了一下。刘苏强忍住心里的渴望,道:“那你当初为什么嫁给他呢?”

    “皇上下命,岂敢不从?”易氏撑住下巴,“我又不是绝色,得不到宠爱是理所当然的。”

    啊啊,呆毛又动了啊,忍不住了啊!刘苏扑了过去,一巴掌拍在呆毛上,使劲把它往下按了按。

    他,他是被调戏了吗?易氏傻了。他这种长相并不受欢迎,所以,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遭遇被人调戏的戏码。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方还是个女人!

    咦,怎么抹不平呢?刘苏根本不管易氏的纠结,自顾自的跟呆毛做着斗争,易氏愣了半天,忽然反应过来,失声叫道:“刘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你的头发翘起来了!”刘苏理直气壮的回复,然后再次用力的往下按了按,一松手,那呆毛又不屈不挠的竖了起来。

    “啊,怎么这么执着啊,你等等,我用点水。”

    就是因为这个翘起来的头发?易氏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傻傻的看着刘苏欢乐的打水湿手帕,然后再次与呆毛做斗争。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正当刘苏努力的时候,就听到门口传来一声怒喝,任休德站在那里,冰山脸似乎又冷了五十个百分点,阴风阵阵,寒气森森。

    他一回府,几个平时最得他宠爱的女人就来诉苦,说易氏去找刘姑娘的麻烦,刘姑娘放小老鼠吓唬他,顺便连累了无辜纯洁的她们,心里就很不耐烦。易氏怎么可以这样,平时看他处理府里大小事务还算合格,原来醋意也是这般的重。

    于是,他大踏步过来准备将易氏拎回去,却看到自己的正室和某个女人亲亲热热的粘在一起,而那个女人甚至还亲密的抚摸着正室的头!

    “易氏,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守妇道!”由于小命攥在别人手上,任休德不敢对刘苏怎么样,于是集中炮火对着易氏开炮。

    又怎么了?易氏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刘苏一只手忙着按呆毛,另一只手抚慰的拍拍他的肩:“没事了,你家的这个六皇子就是喜欢叫唤,一点都不冷静。不怕不怕,有我在呢。”

    任休德顿时觉得帽子有些绿,室温降到了零度以下,身后的黑气都快具现化了,怒极反笑:“易氏,我不是下令不许你们过来打扰刘姑娘的吗?”

    易氏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刘苏那被百折不挠的呆毛伤害到的抑郁心情顿时爆发了:“任休德,你欺软怕硬,卑鄙无耻,黑白不分,到底还算不算是个男人?”

 29命好命苦什么的,最讨厌了

    欺软怕硬,卑鄙无耻,黑白不分。

    任休德自出生以来,还没有被人下过这种评论。他为人一向隐忍,当下不动声色:“刘姑娘,你把在下说得这么一无是处,总要有个缘由的吧?”

    刘苏道:“六皇子不爱男色,偏爱美女,人尽皆知,那你为何又娶了这个呆毛,不对,这个小哥?无非就是皇上赐婚,你没有办法抗拒。娶回来以后呢,你又不好好的对人家,整天跟你的莺莺燕燕在一起,给他气受。为什么呢,无非是皇上一言九鼎,你不敢违抗,这个小哥是个好欺负的,你就使劲的欺负,这还不是欺软怕硬?你刚刚跑过来骂他,说他打扰我,想来是你的美人们跟你诉苦了吧。没错,我是放了老鼠吓唬美人们的丫鬟,可这完全不干易小哥的事,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过来骂他,我说你一句黑白不分不过分吧?你的后院乱七八糟,易小哥帮你看管着,没有好处不说,有坏事你第一个就找他,你说,你这是不是卑鄙无耻?还有,你有这么多女人,对外说你怜香惜玉,其实你也就是好色荒淫。没错,女人生在这个世上就是不幸的,你就自以为自己的情圣,可以挽救每一个不幸的女人的芳心,其实你就是个渣,连凌恒都不如。至少凌恒小人得坦坦荡荡,你自以为是君子,做的却是连小人都不屑的行径!”

    “还有你!”刘苏一口气骂完,回头看向易氏,“你看见我屋里这些动物的内脏丝毫没有惧色,可见是个有胆气的;能把这个麻烦的后院管理得还算不错,可见你也有能力。又有能力又有胆色,长得还这么帅气,干嘛把自己栓在这个男人身上?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若是把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最后得到的只能是绝望,这个男人给你的绝望还不够多吗?”

    易氏的身子微微一晃,面上浮起一层苦笑来。他的生母地位颇低,因此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会是家里联姻用的工具,再有雄心万丈也被生生的压抑住了。而成婚后,他又不得任休德的喜欢,每天只是窝在后院这一亩三分地,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时间长了,他都忘记了自己原本是个男人。

    任休德看一眼刘苏,又看了一眼易氏,冷笑道:“刘姑娘口口声声唤易氏为小哥,又为他出头,可是对他一见钟情,忘记了对你情深意重的凌公子了吗?”

    “啊哟,殿下是在说我水性杨花嘛,”刘苏很欢乐的点头,“自己的女人多得数不清,还不许别人心里牵挂着区区两个男人,唉。是和尚就不要笑话光头的,更何况你的情况比我严重得多,真是的,用句很难听的俗话呢,这种行为就是做婊/子还要立牌坊!”

    任休德的脸色越发的沉重:“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你的毒只是解了一半,若是你杀了我,必然自己也落不到好。”

    “我若是找遍天下神医,就不信没有人能够解你的毒。”

    “那就请便。至少我有这个自信,当今世上,除了当年的毒手神医和他的传人以外,我的毒无人能解。”

    任休德冷哼一声:“刘姑娘,请你记住,有时候一个女人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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