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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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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跟随姬非影回圣泠山后,便各自行动,分头准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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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问,于小安挺聪明一孩子,怎么就被姬非影以GAY的幌子骗了老长时间呢。
  解答如下:最早我特意设计了两个角色,一个是小肚皮,为了让小安知道这个世界的人其实和原本的没什么不同,既然有人妖,各把同性恋就不希奇了。而且她和小肚皮之间是姐妹般的相处,难免也会勾勾手,亲个脸之类的,所以养成她被吃豆腐的小习惯。
  至于管叔,就是让于小安挺敏感一孩子,一上来就吃一大闷棍,彻底打击掉她的信心。以后别人只要不指着她的鼻子,大喊“俺稀饭你。”她是不会相信别人对她有意思的。这个打击实在有点大,让她有点看到绳子就怕蛇了。
  那一尾鲜活的小鱼——姬非影之
  据说中原修炼的门派大小共二十八派,为求天道,心法虽有差异,却存大同。
  我们泠山派地处南楚腹地,心法与中原大为不同,只因我们从不求天道,只应自然,所以万物皆可入法,花草树木,飞鸟虫兽,都是我们的助力和友人。
  有些心法唯有历代领主才可研修,我母亲是上一代领主,传到我,已是第三十六代。原本修炼自然心法的泠山弟子,泽寿绵长,派中千岁的长老也颇有几人,只是历代领主却似中诅咒般,鲜有得享天年的。自小我便没见过母亲,玫姨是我最亲的人,代替母亲教领着我,据说我已经是玫姨亲手带大的第四位领主了,由此可见我们领主这份差使有多不容易了,统统都是短命鬼。
  修炼小有成就后,玫姨就将我送往中原。她居然早早开设了几家青楼,据说是为了避免历代泠山派主领早夭的情咒宿命。她说绝不让我象母亲一样为了一个薄幸男人送了命,也不要象我的外公,为了个妖精女人丢了全部修炼。所以送我去打理青楼,是为了让我越早知道女人的可怕越好。我觉得很好笑,玫姨说这话的时候,好象忘了她自己也是女人。
  中原果然是好地方,江南女子妖娆婉约,北方女子爽朗明丽,我都很喜欢,却也仅仅是喜欢而已。所以我很难想象自己会象母亲、外公以及其他三十三位领主那样为爱痴狂,最后还白搭上自己的命。
  因为不喜易容,所以我不在一个地方过久停留,最多十年,就会换一个国家去看看。这些年来,足迹踏遍整个中原,有时无聊去某国王宫溜达,发现他们的地图还不如我脚画出来的清楚。玫姨倒是想得周到,早与各国的王签下秘密协议,以我们泠山的秘药,给予他们在位时健康的身体,使他们能无疾无病的寿终正寝。所以百多年来,我在各个国家间游走也算轻松,而且青楼的生意都还不错。
  除了移魂之术外,历代领主还能与万灵沟通,在自己修炼的能力内掌握某些草木虫兽的生死。这种心法一旦学会,便无须着意修炼,所以百年来,我的能力在不知不觉中增长,直到某天我突然发现已经很久没有事情能提起我的兴趣了,才明白自己已算是进入新一层境界了。
  醒悟到这点,我也没什么高兴的,一颗心已古井无波,花不再香,风不再柔,人已与世界整个隔离,我只是还会呼吸,还能走动,还活着而已。直到有一天,又一个楼里的姑娘不小心看到我的眼睛,放声尖叫昏厥后,我回去了泠山,虽然对她昏倒我没意见,却还是不想有人被我吓死。
  玫姨看到我,居然哭了。我活得比历代的领主更久,她为什么要哭?
  她说不知道这个心法练到后来会是这样的,她又絮叨着不许我再修炼了。可是她不知道这个修炼是自行的,并不是我控制的么?不过我发现在这新的境界,我心基并不稳固,因为看到玫姨哭,我居然还会心慌,所以只好骗她说我已经停止修炼了。
  有一天早上,玫姨匆匆跑来对我说山门外有个人,已经在我们泠山派附近跪求了三年了,反正我不修炼了,就让我随他一起下山,助他一臂之力。我知道玫姨是怕我在泠山住着无聊,会继续修炼,反正在哪里对我来说都没有差别,为了让玫姨安心,我就和那个叫左元的人一起下了山。
  和左元花了整整十年,才将南楚的内乱平息下去,期间修炼时我顺便与当地的森林草地沟通了下,让农作物和其他食物的产量提高了些,没想到被那些人奉为神明一样,将我供着。也不知是出于忙碌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的修炼并没有精进,我终于松了口气,至少玫姨可以不用对我哭哭泣泣了。只是这个左元却越来越烦,每天粘在我身边絮絮叨叨,我知道他对玫姨有心,可我又不能代替玫姨答应他,终于在应承了他每隔一段时间当众施展下花哨无比却没有什么实际用途的祈福仪式,又给了他颗驻颜的秘药后,我逃回了中原。
  我经常在夜晚坐在楼顶,看着月亮爬起又落下,一天便又过去了,我不知道这样的岁月是否要持续千年,我只是隔着极厚的琉璃看着这个世界。韩国灭亡了,原国替代了它,可原国的国王也是需要无病无灾的,所以,我的日子还是照样一天天过。
  今年是我在河胥呆的第八年了,今年我要回泠山主持那个莫名其妙的大典,今年河胥有个拍卖大会。
  这日我正坐在楼里发呆,管事的来回说有个年轻公子要找一些姿色中庸的姑娘,而且是外借,我挥了挥手让他下去,这么小的事他自己决定就好,何必来问我。后来想了想,玫姨让我没事也要找点事做,于是就跟着出去看了。这些年我已经比较能控制自己的眼神了,只要不靠我太近,基本不会有人觉得我是个会走路的死人而被我吓死了,况且我也没有僵尸味。看,我都能适当开些玩笑了,怪不得玫姨也不会一见我就掉泪了。
  接着我又跟那个杜公子去看他口中所说的策划人,其实我真是半点兴趣都没有,偏偏一路上还要装出很热衷的样子,如果不是心里一直念叨着玫姨那句“没事找事”,我真想靠近这个人,把他吓死算了,他简直比左元还唠叨。当然,事后我一百万次庆幸自己当时没做傻事。
  在乐坊里,我第一次见到了小鱼。
  她站在院子里,正对着那些演奏的人比划着,看起来是那么的神采飞扬,那样的鲜活。她穿了件男装,这样的机灵可爱,瞎子才看不出她是个女子,偏偏她能自鸣得意的“本公子、本公子”的说个不停。还有那双黑白分明的眼,如此灵活又顾盼生姿,骨溜溜转着透着无比的狡黠,整个人看起来就象水中一尾扭头摆尾,活蹦乱跳的鱼。离得那么远,我都能感觉到她浑身洋溢的热情与生命力。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突然变了样,仿佛眼前那层常年笼罩的灰白又厚重的布被撕扯开来,所有的景象再次充满了色彩,我居然又闻见了花香,感受到了春风的吹拂,听到了扑通扑通的自己的心再次跳动的声音。
  多少年了,一百?还是两百?我,在这天似乎又活了过来。
  之后几天,我小心翼翼地接近着她,看着她和杜问越嬉笑打闹,看着她对小甜甜心疼关照。还有弥,这个道行极浅的同行,如果我没看错,他对小鱼抱的心思不仅仅是朋友而已。
  拍卖会的时候她突然闯进我的包厢,我心中喜极,怕吓坏了她,假借倒水给她,平静着自己的雀跃。我从不知道自己也会这样,只看到她,就会有忍不住的笑意满溢出来。当她撒娇似的对我说不许我拍下那半个定魂珠时,我虽奇怪却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这原本是泠山某代领主送出去讨好心上人的东西,因为韩国的败落而流落民间,我只是顺手想买了回去,既然她要,我自然是不会与她抢的。只是她走时的表情太过奇怪,似怨恨与气恼,我有些愕然。
  我第二天登门时,他们居然离开客栈了,幸好出城的大路不过如此一条,我轻易赶上了她。
  一路上我仔细留意小鱼与其他人的相处,她对朋友既热心又热情,对杜问越又比对弥要亲热些。我不禁暗自庆幸初见时戏噱的称她为“小相公”,让她误以为我喜欢男人,这样至少她对我不甚设防。
  为了阻止我接近小鱼,一路上弥至少对我用了二十多次灵诀,我真是好气又好笑。如果喜欢小鱼的话,偷偷摸摸的暗恋有用么?而且那么低微的法力,每次我都要花很大的脑筋,用最少的法力使出最低劣的法术去破解,以免伤害这个小辈的修炼热情,我容易么我。
  好在终于有天他忍不住了,我只允诺他公平竞争,他就乖乖就范了。其实我承认,我还是欺负了小孩子,因为我在他身上下了跟踪咒,每次只要他想单独接近小鱼,有表白的意思,我就准时出现在小鱼身边,看着他恨恨的表情,我忍不住偷乐。果然和小鱼一起的时间越长,我就越邪恶了。
  小鱼有时是那么善良,见不得自己的朋友难过,所以她在一天天习惯我的存在,也同样一天天适应着我对她的态度,终于有一天她对我的亲吻都习以为常了。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一直知道。所以,我需要的只是更多的耐心与等待,我原本一直这样坚信的。
  直到那一天。
  这个热心的小鱼又去替杜问越圆谎了,为了给人家大哥留个好印象,还特意打扮一番,只带了泽平便走了。将近傍晚,她还没有回来,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正想召唤花草去探询一番,弥却冲到我房间,焦急的说:“小安出事了。”
  我生平第一次后悔,没有在小鱼身上下跟踪咒,因为我一直觉得她那样的人,一定是很爱自由的,如果她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会被人知晓,不知会有多难过。我爱她,自然是要尊重她。只是今天这种时候,却成了致命弱点。
  我运尽全身法力,将四周所有的花草树木调动起来,去探听小鱼的状况,无论如何,我不能让她在我的保护下还出了事。幸好我这么多年来的修炼没有白废,很快就探明了小鱼的地点,刚想出发,只听得弥说“清已经找到小安,马上会带她回来。”
  清这个名字不是我第一次听到,每次弥说起清,总有一丝不自觉的警惕和防备。上次因为这个名字我得以顺利与他们同行,这次呢?
  很快,清就抱着小鱼出现在了村口,我一眼就看出了小鱼的不对劲。小鱼中的药并非无解,只是药材虽简单,熬制时间却长,现如今小鱼一定等不得。她随身宝贝似的带着的药,我见过,原料不差,制药人的法力也可以,只是手法不熟练,效用至少降了二等,否则用来解她现在中的药倒是足够了。
  唯今之际,要解小鱼的药性,只有三种方式:一当然是顺应药性;二是将她手脚捆绑,十二个时辰后,药性自然过去了;三就是传送仙灵之气予她,强行解除药性。看看在场包括我在内的三人,自然都是选第三种方式。
  弥的法力太低,清估计是一路强行运功才将原本三天的路程压在一天内赶到,现在能站着已经奇迹。我于是伸出手去,想接过小鱼:“还是我来吧。”
  不料小鱼的倔脾气却在这个时候发作了,看着她随着药性在清的怀中辗转,我一时呆住了,那远离已久的不悲不喜的心情又回了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跟着他们回到房间的,看着清用那样决绝的方式解着药,仿佛一切又变得黑白起来。疯了,都疯了,这个男人将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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