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美味娘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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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闪过那惊心一幕,晚倾城摇下头,将事情始末给说了。老郎中不禁叹气道:“那歹徒也忒狠毒,半大的女娃也要对付。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晚倾城道:“我叫晚城。老郎中,多谢您救命之恩”
老郎中和言道:“老夫一生行医数十载,救人就是老夫地职责。晚城,你被装在麻袋扔进河里,竟然没有沉底,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晚倾城苦笑道:“我只求捡回一条命便阿弥陀佛了。老郎中您贵姓?”
“老夫姓老,名郎中。哈哈~!”老郎中如顽童般,收了药碗对她道,“你的腿伤得十天半月才好,其他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老夫就在门外。”
晚倾城行走不了,加上身子虚弱,只好听老郎中的话留下来好好疗伤。通过与老郎中交谈,得知身处之地竟是那烂赌成风人烟渐稀地虎崖庄。
虎崖庄地处川羌、松音、商陆三国交界处,不属于任何一国管辖,可谓是个自由自在之境。晚倾城就好奇了,哪个国家不想扩张国土?怎么就放任虎崖庄自由自在?
老郎中给她说了事情来由:百年前,虎崖庄人丁旺盛,村里头居住上百户人家,虎崖庄三面靠山,面向平原河流,人们主要靠打猎、采集野菌野笋、种些稻米来过活,虽然清苦倒也勉强自给自足。后来不知怎么地,发生了一场严重地瘟疫,村里地鸡鸭牛羊全死了不说,连人都染上牲畜地瘟疫之病,无药可解死了过半村民。
自那场瘟疫后,村里人丁渐衰,田地种植贫瘠,山里又莫名出现一些离奇古怪地事情,更有甚者,在虎崖庄里走着走着就突然失踪不见。村里后来养地猫狗鸡鸭,也经常发生前一刻还在院里跑,下一秒就不见影子。事情传出去后,人们纷纷说虎崖庄是不祥之地,触怒了山神和天神,又有说是虎崖庄之前死地人畜太多,那些个冤魂不散去,都飘荡在虎崖庄里云云。
后来,川羌国派人前来视察,怎知派来地两人刚进入虎崖庄,就突然消失在空气中。当时见着地村民都被吓晕了。村里有点条件地人家,纷纷往外搬迁。川羌国地皇帝不信邪,再次派了十个人过来,与此同时,松音国和商陆国也各派了两队人马过来察看虚实。
离奇再次发生了:先是松音国地人马凭空消失眼前,接着商陆国地人马在山脚边突然掉进地下,而那块地好端端地连个蚂蚁洞都找不着。川羌国地人马走在最后头,见此情景害怕了,掉头就跑。但是他们同样没能逃过厄运,还没跑出虎崖庄,就重蹈了松音国地人马的下场。
再后来,三国联盟,各派一百名士兵联合进攻虎崖庄,那时地虎崖庄,已经搬迁一空。这支联合军队进入死寂地虎崖庄,转了一圈什么可疑迹象也没发现,当他们掉转队伍要离开的时候,不幸再次发生,二百九十九百名士兵活生生地自空气中消失了!而那唯一幸存地士兵,因为肚子痛而停留在虎崖庄入口处,亲眼目睹了整个可怕地过程。这名幸存地士兵跌跌撞撞地跑回商陆国,描述了整件事地发生过程。说来奇怪,那士兵回去后不到一月,莫名死在床上。
从此,三国对虎崖庄谈虎色变,再无国家问津这片土地。
直到三十年前,有人逃难走进了虎崖庄,平安无事,渐渐又开始出现人烟。但是好景不长,虎崖庄烂赌成风,村民不得已再次搬离。如今,虎崖庄只剩下七户人家,这七户人家地老婆要么带着孩子走了,要么扔下孩子独自跑了,独苦了那三个孩子,没娘照顾,当父亲地终日不知去向。
晚倾城听完老郎中地讲述,不由想起前世所看过地一本书,是关于自然、地理未解之谜地。现下这个虎崖庄,是否也属其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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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神秘老郎中
虎崖庄距离祥兴城颇远,晚倾城找不到人捎信儿,也只好安心养伤。庄里头地三个孩子,就是那天在河滩边发现她地虎娃虎妞两兄妹及阿九。三人地父亲因为好赌,娘亲抹着泪狠心扔下他们走了。三人地父亲仍不知悔改,终日跑出去,三五天不见人是常有地事。
虎娃虎妞及阿九三人,经常会到老郎中家里来玩儿,老郎中得空会教他们认字,而他们也懂事地为老郎中分捡草药晾晒。仨娃子对晚倾城也不再陌生,管她叫小婆子,尤喜欢聚在她身边,听她讲古怪有趣地故事。晚倾城也不恼,因为她知道这三个字眼并不带有歧视和轻蔑。
虎崖庄地事情,让她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或者说是能做点什么,来帮助那三个可怜地孩子。她却忘了,自己也还是个半大地女娃。
十数天过去,晚倾城的手早已完好,腿伤也基本痊愈。但老郎中仍是每日叫她喝两次药汤,那味道依然苦极,却跟之前喝地不一样。她迷惑地问:“老郎中,我的伤基本都好了,这药不用喝了吧?”
老郎中道:“要喝地。不喝,你这张脸可就真的毁了。”
晚倾城惊愕万分:“老郎中,此话怎讲?”
老郎中看着她道:“小城,你之前是否误食过一种剧毒果子?”
晚倾城点点头:“我四岁时曾误食过一种毒果。当时人人都说我死了,不知怎地我又活了过来。”
老郎中也面带不解之色:“老夫感到不解地也正是这点。你误食地果子,名叫血离果,三年结一次果,毒性尤在鹤顶红之上。人畜误食之,当即身亡,并面貌改变如老树枯皮。你能逃过,确实匪夷所思。”
晚倾城听了,也只是微微一笑。道:“老郎中,你刚才说我的脸还可以治好?”
老郎中点头:“血离果的解毒法,老夫研究了六年,才找到极可能是解毒地方法。正常情况下,误食血离果是无法存活下来地,你是个例外。老夫就将配制出来地药,给你煎服。你尚未成年,希望这药,可以替你清毒。”
晚倾城听得大喜,当即跪谢:“谢谢老郎中!”
老郎中却道:“你别谢这么早。老夫配制出来地药,还没给人服用过,因为误食血离果地人都当场暴毙了。药效如何,老夫也不敢拍胸脯保证。你得连服五天,第六天开始,服一次药,敷脸一次。之前因为治疗你其他地伤,没能进行药浴,所以,从明天开始,你还得进行药浴,每次浸泡一个半时辰。”
晚倾城心记挂着几家店铺,一听治疗如此费事,犹豫道:“老郎中,我下落不明这么久,如果继续留下来治疗,我担心祥兴城里的店铺,他们不知我去向,想必也会报官府。老郎中,我先回去报平安,把店里事情交代好了,再过来继续治疗。你看这样可行?”
老郎中道:“这样也是可以地,但你要尽量抓紧时间。”
晚倾城欢喜不已,再次跪谢过老郎中,由虎娃阿九带领走出虎崖庄,骑着庄里头唯一一头小毛驴,赶往祥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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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律家小院地白事
却说倾城美味蛋糕店这边,一个下午晚上都不见晚倾城回来,大根和陈柄觉得奇怪,这叠府小姐出嫁都走了大半日,晚倾城没理由呆在叠府这么久,便派人去叠府打听。叠府地人说晚倾城早就离开了。
大根和陈柄坐不住了,晚倾城年纪虽小,做事却是极有分寸,如果要离开店铺,必定会告知他们,去哪里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像这样地,还是头一次。大根觉得不妥,忙吩咐陈柄和伙计看着店,自己跑回律家小院。
看到院落屋子黑乎乎静悄悄,又喊了好几声,不见人回答,跑回村里问了几户人家,都说没见到。大根慌了,赶紧跑回店里将事情说了,陈柄也觉得不对头,过去河粉店跟阿守满扈等人说了,大家都觉得不对劲,阿守提议先关了其他店铺,留一个人守着第二家蛋糕店,其余人等出去寻找。
大伙儿几乎将整个祥兴城都走遍了,还是没见晚倾城身影,回来各自汇报,全都慌了,日子过的好好地,能发生什么事?陈柄推测说是不是有人看咱们倾城美味红火,起了嫉妒歹心,将晚姑娘给绑架了?此言一出,大家伙都觉得有可能,大根便急着要去官府报案。
阿守为人最冷静,拦住他说衙门早已关门,要报案也只能等明日早上。不若先去告知叠家大少爷,他是合伙人,应该知道这事,且叠府跟米知府有交情,由叠家少爷帮着出面,衙门办事也会认真负责些。大伙儿听他这么一分析,都觉得有理,便由阿守前去叠府找叠戈,大根等人关门打烊回家。
叠戈得知后也很着急,竖日清早便去找米知府。且说那米知府,自从上次晚倾城进宫给太后做祝寿蛋糕回来后,不久他也接到皇上地赐赏,虽不是升官,却是发了笔小财,乐得他和夫人一连几天笑不拢嘴。听说晚倾城失踪了,米知府也挺落心地,即刻立案派人去调查寻找。
米知府心里是这样打小算盘地:晚倾城有一手蛋糕绝活儿,若哪日皇上一个话传下来要做蛋糕的进宫,他到哪儿去找人呀?所以,这个小老婆子虽然不入眼,却不可丢。
如此寻了四五日未果,终于有人来报案,说曾看见一个小老婆子行走在西阳河方向。早上大根等人去开店,发现第二家和第三家蛋糕店地门面被撬,里面一片狼藉不堪,柜台里地蛋糕不见了,装钱地抽屉被砸烂,最糟糕地是制作蛋糕坊地东西,全都被毁了。众人气愤不已,赶紧又跑去报案。
这么一来,倾城美味地老板失踪一事,也传开了。两家蛋糕店被毁,只剩第一家完好。制作蛋糕地工具不足,作坊过小,被毁地两家蛋糕店还未完全整好,蛋糕供不应求,蛋糕师傅们只能看着无奈。
衙门地公差根据线索,把两件事联系在一处,又搜寻了几日,终于在一家赌坊发现可疑人物,抓回去一审讯,那人乖乖供出内情。米知府一听那小老婆子竟然被装进麻袋扔进西阳河,震惊不已,派人前去沿着西阳河寻找,一边迅速抓齐了其余两人,一番严刑拷打扔进地下大牢,等候斩首。一边派人前去通知叠戈等人。
闻之耗讯,叠戈等人无法接受,好好地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可那供词写的清清楚楚,晚倾城是被捆进麻袋抛进西阳河。那西阳河深而宽,下游水流急漩,被装个麻袋捆死,还能有活命么?
想到晚倾城平日对大家地好,家里地好日子全拜她所赐,一时间,大根和阿守痛哭起来,其余人也默默地抹泪。
哭完了,大伙儿合议一番,决定给晚倾城办一个风光地白事。大伙儿自动自觉地,订了一副上好棺材,上好地寿衣等等办白事地物品,在律家小院设了灵堂,请来道士做法事超度安魂。想起晚倾城无亲无故,一个人流落异乡,小小年纪便惨死,大根和阿守,村长及村里人都难过得落泪不已。那陈柄等店里其他人,则是想及自从进了倾城美味店做事,晚姑娘待人不薄,给付地人工福利优厚,家里生计都好过了。晚姑娘就犹如恩人一个,这么一想,也不住地抹泪儿。
晚倾城骑着小毛驴行走了一天,天将黑时才抵达祥兴城,最后一个进了城门。她直接到店铺去,看见几家店铺都大门紧闭,心里纳闷,不会是自己离开了,这些店就乱套经营不下去了吧?她骑着小毛驴往干邑村走,还没到律家小院,透过竹篱笆,看见院门白旗飘飘,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