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冲喜霸妃-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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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四哥腹内空空。”
应公公见皇上醒了,连忙唤了宫女上前去侍候。
羽千夜不慌不忙的搁下皇帝批阅奏章专用的朱笔,淡然吩咐:“先给皇上传膳,清淡滋补为宜,宣太医来候着。”
待到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太医也瞧过了,羽寰还是全身倦怠,面色腊黄,整个人似虚脱了一般,就连下地的精神都没有,仍是回龙榻上养着。
羽千夜正襟危坐,严肃地道:“皇上既然醒了,臣弟便先回府了,奏折记得要批,早朝切不可不上,国不可一日无君,怎能因为纵情声色而荒废朝政?”
“……”羽寰瞪着羽千夜,他是那样的人吗?还有,这到底谁是兄长?
“皇上以为臣弟危言耸听吗?多少昏君都是像皇上这样养成的。”
羽寰被念叨的恼羞成怒,勉强抬手扔了一个玉枕去砸他,因力气不继还是扔在龙榻上:“你才昏君,那天也不知是怎么了……”
羽千夜微微垂下眼帘,不疾不徐地道:“臣弟只是代众御史说出心声,皇上先歇着吧,臣弟告退。”
羽寰一看那堆如山高的奏折,只觉更累了,有气无力地道:“千夜,四哥如今心有余而力不足,连多走两步都头晕目眩,奏折还是你来吧。”
羽千夜不乐意:“臣弟想念府中的饭食。”因为担心羽寰有个好歹,兼之是萌紫玥整治他四哥,羽千夜心里愧疚,打算将功补过,不,代妻补过,所以他接连在宫中批了好几日奏折,每每回府都很晚。
往往回去的时候,萌紫玥都安寝了,怕吵她安眠,他也只能歇下,夫妻俩几日不曾亲热不说,便是话都没讲上几句,安肯再呆在皇宫。
羽寰哪会不知他的意思,愤愤地道:“我看你是想念那女人了,未必宫中的御厨比不过你家的破厨子。”
羽千夜鄙视地道:“厨子有什么好比的?臣弟所说的饭食是是臣弟的王妃所做。”
羽寰不言语了,萌紫玥会做饭他听傅逸云提过。想到萌紫玥,就不免想到同命盅:“千夜,养盅大师级的人寻到了几个,届时会到你府上,你让那个女人做好准备,若她敢欺骗朕,定要她好看。”
羽千夜懒得理他,死到临头犹不自知的人,他亦爱莫能助。
见羽千夜要走,羽寰做出让步:“让她陪你进宫,这样你可以安心批奏折了吧?”
羽千夜面不改色地道:“臣弟回去问问她原意否。”也就是说还未答应。
羽寰气的又要扔他枕头,瞧这出息!
……
不用多久,几位养盅大师到了帝都,其中还有一位苗族养盅大师,都被羽寰派到宝睿王府,以便验证萌紫玥话里的真实性。
末了,几位养盅大师从王府里灰溜溜的出来,脚步踉踉跄跄的回了皇宫……
次日,宝睿王府一喜一忧,喜的是萌紫玥被皇上封为“护国王妃”,实权不大,但名誉上的虚权蛮大,几乎与皇后比肩;忧的是羽千夜被罢免监国之职,幸好没被贬成庶民,往后还可以当个王爷。
“护国王妃”能庇护国运昌盛,为此,元盛帝在皇宫中大摆酒筵,宴请朝中文武百官,以示庆贺。
哗,好家伙,举世哗然!这个凭空冒出的宝睿王妃是何方神圣?听都未听说过的一个人物,陡然冲上青云,还能庇护国运,恁谁听了都吃惊。况且,这夫妻俩一升一贬,是为何故?
外面如何的议论纷纷,纵说纷纭,萌紫玥一点也不关心。
羽千夜更不关心,他目前关心的重点是婚礼。其实他们成过亲,这次算不得婚礼,顶多算是补办喜宴。萌紫玥肚里有个小的,怕折腾,提议不用补办,横竖皇上都封她为护国王妃了,再补办,未免有脱裤子放屁的嫌疑。
奈何羽千夜很坚持,日子都让钦天监看好了,就用私订终身的那一天——三月三。
于是,在三月初三那天,帝都十里铺红锦,甚是热闹了一番,许多家知名酒楼都被宝睿府包了,以宴宾客,每家酒楼皆是人满为患,流水席就没断过。
由于萌紫玥没个娘家,再加上在栖凤村坐过大红花轿,羽千夜这次便没有再给她另置住处,而是挖空心思弄了一辆四驾辇车。辇车以大红缎带缠裹,扎上喜气洋洋的红色缎花,朵朵硕大如盆,红色的轻纱一层层地笼在辇车上,风一扬,丝丝缕缕,美的如梦似幻。
鼓乐声声,鞭炮响彻云霄,两人穿上异常华美的喜服,双双坐上辇车,由四匹系着大红花的白色骏马拉着,绕着帝都转了半个城。
那是一个万人空巷的壮观场面,百姓争先恐后出来观看,跟着辇车后面行走,一是想瞻仰倾国倾城的宝睿王;二是慕护国王妃之名而来;三是这个婚礼倒也新鲜。
晚上,羽千夜又当了一次新郎官,又洞了一次房。
当然,这次洞房不同于以往,不能狂野,不能肆意妄为,动作要温柔,也不能玩众多花样。但即便是浅进浅出,多是用后入式,羽千夜也觉得极为酣美,体验了一把细水长流,温情脉脉的鱼水之欢。
相比起宝睿王府的琴瑟合鸣,元盛帝则要凄凉的多。并不是说他没老婆,天下就属他老婆最多!比起那些娶不起婆娘的穷汉,元盛帝无异是最幸福的。
但这事要怎么说呢,有道是,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婆娘多了未必就是好事,元盛帝就是代表。
自打上次**陡然勃发,他如同发了狂,干翻了一众妃嫔之后,有好长一段日子,他想起那些嫔妃就命根子发疼,只有五个字浮上他脑海——他娘的,真累!
原本经历上次的事,众妃身上的伤好了之后,便盼望着能给皇上侍寝,不想皇上天天独宿独寝,过起和尚一样的生活来。
他一个人当和尚,后宫的女人全部都跟着当尼姑,哀叹声一片!
羽寰也觉得自己不对头,可他就是不想让妃嫔侍寝,反正他又不是南风馆里的小倌,不卖身也没人敢指责他一字半句。但私底下他甚是忧虑。
你想啊,他还没有子嗣呢,太子都没有一个,不和女人困觉,上哪找孩子去?他自己又不会生,所以,这点床第之事倒真把羽寰难住了。
如此一来,羽寰也没空找萌紫玥的麻烦了,萌紫玥的生活终于恢复正常了,也就不想法子折腾羽寰了。至于以后折不折腾,那就要看羽寰的表现了。
但安姑娘却有点担心:“这下子倒好了,再没人敢对你指手画脚的了,只是,那些女子,你打算怎么办?”
阳春三月,春风习习,娇艳的桃花如一片片灿烂的红霞,绿树婆娑的垂柳在风中轻摆,到处都是一片春意盎然的景像。萌紫玥使人将楠木桌,锦凳,还有湘妃榻等一应用具搬到花园,在一顶华盖如伞的大树下置放。
煮上香茗,摆上瑶琴,焚香,让安夏在一旁操琴,给她肚子里的小包子当胎教。
她慵懒的躺在湘妃榻上,托腮欣赏着满园春色,耳听高山流水似的琴音,春葱玉手轻点拍子,嘴里哼着一首宛若天籁的曲子,惬意似神仙。
听到安姑娘的话,她不以为意地道:“秦嬷嬷的五十万两已拦住许多人了,哪还有多少啊,几个而已。”
为了给天下女子一个公平,公正,公开的待遇,宝睿王府宣布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想给王爷当侧妃也好,做妾也好,永远陪在他身边也好,除了奉上一颗不怕死的真心,还得有丰厚的家底!
秦嬷嬷宣布,起价五十万两。
此规定一出,不知有多少家贫,却想飞上枝头的女子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就算那富家的,五十万两也不是个小数目,还有那坑爹的秦嬷嬷,有次说漏了嘴,居然说五十万两极有可能是五十万两黄金。
秦嬷嬷以前因秦月影和柯画影的缘故,并不敢对肖想羽千夜的女人如何,都是客客气气的,她觉得底气不足。但自从秦月影被配了人,柯画影自觉无望,由秦嬷嬷做主挑了一户好人家嫁了后,秦嬷嬷便无所顾忌了。
真是天杀的,众女齐声吼!更可恶是那个王妃,居然鬼扯出一条会测谎的老虎,这不是欺骗世人么?
为此,文武百官有事情做了,他们天天都参萌紫玥,顺代参羽千夜,左右是参他们两口子,罪名一大堆,不胜枚举,连草菅人命都有。
大臣吵吵闹闹,羽寰冷眼旁观。
羽千夜以指抚眉,听听就算了。
傅逸云天天往萌紫玥面前跑,为的就是把百官参她的话学给她听,赫得萌紫玥见到他就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倒不是怕他,主要是怕他带坏肚子里的小的——十月怀胎,生下一只学舌的八哥,羽千夜以为她和别人有染,不跟她拼命才怪!
扯远了,说回来。且说安姑娘见萌紫玥无所谓的态度,就幸灾乐祸地道:“什么叫几个,明明有五十来个,加上刘瑞烟和元朝雪,一共五十二个,啧啧,湮国人真真有钱,为嫁个男人,且并非当正妻,居然能拿得出这么多银子。”
“顶让我佩服的是,能拿得出这么多银两的,不是豪门就是官宦之家的小姐,她们竟然不怕死,为了一个男人被猫神咬死,到底划不划算啊?”
萌紫玥轻轻吹着茶面上的浮沫,笑了笑:“日子都订好了,也通知了五十二位小姐,四月初一那天,都带好银子,过了猫神那一关的,立即迎进府。”
“哎,王妃,安姑娘!”傅逸云一身朝服未脱,俊面生辉,神采奕奕而来:“王妃,今日有位大臣好威猛,居然参了猫神一本。”
“罪名是什么?”
“罪名是戏弄大众,愚弄百姓,那位大臣言道,既然猫神有如此本领,那刑部对待犯人还需如此费神做甚?抓了那作奸犯科之人,直接让猫神去辩别真伪则可。”
萌紫玥喷茶:“所以,所以,为了证明清白,猫神要去刑部上任了?”
“是什么官?有没有奉禄?多或寡?猫神顿顿吃肉,饭量又大,银子少了不够它花。”安姑娘愁的问题永远跟他人不同。
傅逸云兴味十足,眉眼弯弯:“史上没例可循,暂时没有职务,吃的方面,牢房里最不缺人肉,那位大臣扬言死刑犯人,皆可供猫神饱腹,省得拖出去砍头。”
安夏滚一边去吐了。
连孕吐都没有的人老神在在,笑得云淡风轻:“要猫神去刑部可以,但它不吃人肉,我们自带便当。”
“……”傅逸云汗,那便当得有多大?
……
有言道,文官动动嘴,武官跑断腿!满朝文官都动嘴,无可奈何,猫神终于要去刑部上任了。
由于要去陌生的地方,萌紫玥给猫神配了两个身手不错的跟班小厮——免得它被人欺负。不妨有两个拖油瓶要跟着一起去,因其身份特殊,萌紫玥按例上奏皇上,等皇上觉得可行,才让这两拖油瓶跟着去。
上任那天,猫神沐浴熏香,打扮的花容月貌,威风凛凛。一身带着横亘着黑纹的虎皮油亮可鉴,粗大的脖子上挂着纯金打造的粗链子,链子下面挂着两个小铃铛,高大勇猛的身躯上坐着老糊涂太上皇,还有阿呆。
猫神一到,刑部的人纷纷避走,抱头鼠窜。
“啊,好可怕,真是一只大老虎!”
“太可怕!会不会吃了我们……咦!那是太上皇……”
“到底是老虎,还是太上皇?还有只猴子,这是?”还是有几个识货的,认出太上皇。
刑部的人暗骂那个大臣,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引虎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