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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独宠,冲喜霸妃-第114章

小说: 独宠,冲喜霸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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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羽千夜,不。”萌紫玥不敢面对他,只好扭开头去,她一头乌云似的长发披散,铺了半榻,眉尖若蹙眼波似水,指如削葱根,一身妖娆妩媚,尽显风流袅娜,婉转动人。
    “玥玥,你好美,这里也好美。”羽千夜眼神时尽是惊艳之色,伸手抚弄着她,赞赏不止。
    他受不住那诱惑,居然将嘴凑了上去,吸吮起来。只听一片滋滋之声。
    萌紫玥又不是个死人,在他的搓揉下身子也软瘫了下去,又被他用嘴服侍,忍不住逸出一声轻呤,气息不稳起来。
    ……
    屋内春色连边,床快被摇散架了,吱吱吱,屋子里听到男女纵情交欢的声音。
    啊的一声酥骨的叫声拖着尖厉的尾音从床帐中传来,伴着男子低哼。
    羽千夜玉山倾倒,覆在萌紫萌紫玥身上。萌紫玥被他快入晕了,浑身颤抖不止,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娇喘连连。
    “玥玥,对不起。”羽千夜怕压坏她,翻身下来,赶紧解开她手上的红裙,内疚地不住抚摸她的手腕,幸好没有红痕。
    随后,他温柔地拥着她香汗淋淋的身子,贪婪地嗅着她身上如兰似麝的幽幽香氛,修长的手指一一按摩过她的身体,替她舒缓酸痛,想让她好过一点。
    他刚才是过于野蛮了些,可谁叫她如此吸引盅惑他呢,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萌紫玥累的快死了,可两人的浑身粘粘腻腻的,她想洗澡。“起来,我要去洗洗。”
    羽千夜亲了亲她,漂亮的唇角微翘,轻声道:“我来,灶上的余火未熄,瓦罐里还有热水,我去舀来。”他随意的套上雪白袍子,去灶房弄水。衣衫在他身上斜斜垮垮的,自有一股风流倜傥,潇洒不羁的味道。
    萌紫玥浑身酸疼,趁他出去,勉强起身寻找衣服蔽体,地上扔的全是她的破衣服。事已至止,她已经气的没脾气了,还是拿被单裹住自己,微阖上眼睛养养神。
    俄顷,羽千夜端着木盆进来了,盆里的水热气腾腾。
    萌紫玥要自己洗,羽千夜却坚决不让,她索性放弃,反正在床上,只有他摆布她的份儿。
    羽千夜怜惜的擦拭着她的全身,他温柔的抚摸那可怜兮兮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清洗,心疼万分:“好可怜啊。”
    “哼!”萌紫玥咬了咬唇,冷哼一声。一边是羞的,一边觉得他猫哭耗子假慈悲,方才自己喊不喊疼,他半句都听不进去,该怎么弄照样怎么弄,恨不得把人弄死,这会儿却来假惺惺。
    羽千夜笑了笑,将两人清洗一番,又将水盆搁到架子上。随后回到床上紧紧拥着她,抚着她的脸儿轻声道:“玥玥,跟我回湮国去吧,回去我们就成婚,届时你便是我的王妃,好不好?”
    萌紫玥怔了怔,并没有因羽千夜的话而高兴半分,反倒颇有些犹豫。许是湮国发生的事多不愉快,令她记忆深刻。尽管湮国有羽千夜,有释圆大师和梁记,但她对湮国的印像始终好不起来。
    且以羽千夜现在的身份,元盛帝会让他娶自己吗?这恐怕是羽千夜一厢情愿的吧?
    羽千夜将她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见她犹豫不决,以为她顾忌着福昌公主的事和元府,便亲了亲她的脸,低声道:“玥玥,什么事都没有了,如果当初我没有昏过去,也不会有那些抓你的皇榜。那些皇榜早就撕毁了,你不用担心。现今元府也不成气候,其实论起连坐之罪,元府早刻被抄家判斩,最不济也要论个流放之罪。”
    “但不知为何,皇上非要留着元府……不过这也没什么,元家人并未得到重用,仅是挂着闲职,元朝暮……总之,玥玥你放心,万事有我,你只管相信我,安安心心做你的宝睿王妃即可。”
    “不是。”萌紫玥摇了摇头,羽千夜的话更坚定了她的猜想——如果元盛帝真有心让羽千夜娶自己,怎么会留着元府?一旦她和元府的纠葛稍有泄露,这可是一个让世人诟病羽千夜的话题,以元盛帝对羽千夜的宠爱,他不会想不到这一点,只能说他是故意为之。
    想想也是,仅是身份来路不明,一个小小的候府尚且如此对她。而她尚有元朝暮这个前任相公,元盛帝怎会容她和羽千夜在一起。
    思及此,她掩下心思,眸色波澜不兴,语气也异常地平静:“羽千夜,如今栖凤村被人围着,我想离开也离开不了。”
    羽千夜垂下眼帘,美目微凝,细细端详她的神色,半晌才拨弄着她脸颊的青丝道:“你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萌紫玥偏头,冲他嫣然一笑,“也不全是,还有一部份是因为我喜欢栖凤村,不喜欢湮国,那里的人和事留给我的感觉太不美妙了,令我光是用想的就不寒而栗,后怕不已。”
    “我呢?”羽千夜眼里闪过一抹脆弱,追问:“我呢,我一点都不重要吗?你为了栖凤村可以不要我?我也是湮国不美妙的人和事物中的一份子吗?”
    他一说,萌紫玥便想起方才他折腾自己的事,马上瞪了他一眼,恨恨地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方才还强我,粗暴的要死,弄的我疼死了,这是英雄好汉所为吗?”
    闻言,羽千夜倒忘前事。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摩挲着她圆润的香肩,眯着黑眸回味方才欲仙欲死的鱼水之欢。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转起伏,身前波滔汹涌,小嘴叫个不停,一时只觉意犹未竟,回味无究,不免又有些意动起来。
    他脸色微红,浓长的睫毛轻动不休,不自在的咳了咳:“我算哪门子的英雄好汉?我要做那英雄好汉作甚?我要做也是做那温柔乡里的英雄。”
    此时两人紧紧拥在一块儿,萌紫玥立即察觉到腰上的异样。她机灵的很,立刻佯装困了,“羽千夜,你回去吧,我好累,要睡了。”
    “好。”羽千夜轻声道。
    萌紫玥觉得他未免太好说话了,诧异的回头望他,却见他扔了白袍,又呈光溜溜之势了,还来揭她身上的遮蔽物。她拉紧身上的被单,苦恼地道:“羽千夜,是叫你回去睡,不许留宿……”
    羽千夜低笑,动人的声音带着无穷无尽的盅惑:“我没留宿,我是来陪罪的。刚刚那一回我只顾着自个儿,却没让你得趣儿,这次我一定好好服侍服侍你,绝不弄疼你。”
    “谁信啊?再说我不要你服侍……”萌紫玥委实怕了他,恨不得陡然学会如来神掌,将他卷到天边去。
    话说这男欢女爱之事,只要开了先河,后面那就顺理成章多了。羽千夜这一次的经验又丰富了许多。他有恃无恐地将萌紫玥摁在床上,亲嘴摸乳,上下齐手,磨蹭试探,极尽温柔之能事,俨然要决心洗掉强上的罪名。
    这次,萌紫玥的手能活动,却依然不顶用,身体被他一番搓揉,软的一榻糊涂,没有丝毫的反抗力。
    羽千夜只觉快活无比,通身舒泰,忽尔前面,忽尔后面,时而床上,时而床下……将他所想的出的,能想的招数和手段,全在萌紫玥身上施为了一遍。直到萌紫玥气息渐无,叫也叫不出来,他才觉得弄过头,把这娇人儿险些玩坏了,方云收雨歇。
    他一收手,萌紫玥便软软地晕迷了。
    尽管她还有点可怜的经验,奈何两人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她哪里是对手,输的一败涂地。连洗澡,穿衣这样的事她也顾不得了,全是羽千夜一手操持,将她料理的妥妥当当。
    “哥个个……个个……”屋外雨声渐小,不知谁家的公鸡率先开始打鸣,于是,村子里其它的公子纷纷效仿。
    羽千夜将萌紫玥抱在一旁,又在木柜里找到另一条靛蓝的床单子,抽掉榻上那条皱的像腌菜的床单,铺上新的,然后才将萌紫玥放上去。
    他在床边坐定,深遂的目光绵软又温柔,眨也不眨的望着床上睫毛湿湿,樱唇红肿的小女人。旋即,他满是爱怜的抚了抚她的脸蛋和长发,倾身又吻了了吻她。
    “爷,都准备妥当了,可以出发了。”蓦然,外面传来一道低低的回禀声。
    羽千夜恋恋不舍地抱着浑然不觉的萌紫玥,脸贴着她嫩滑的脸蛋摩挲缠绵了半晌,又替她将被单拢好,随后优雅起身,将帐幔放下,遮的严严实实的,这才不紧不慢的向屋外踱去。
    ……
    昨夜暴风骤雨,次日早上却天光放晴,红彤彤的太阳在东方的地平线上冉冉升起,村子里人声嘈杂,犬吠声声,时有耕牛的牟叫声传来。
    罗祺一夜没睡好,早上天不亮就起来了。他并非操心那个三当家来屠村,只是一整晚都在揣摩萌紫玥话里话外的意思。以他对萌紫玥的了解,他觉得她是那种先下手为强有人,她肯定不会等三当家继续这么嚣张下去。
    瞅她昨天的样子,她该不会趁着雨夜去刺杀三当家吧?
    一有这个念头,罗祺便坐不住了,心里不免恨恨——小爷哪里是猪一样的队友?搞刺杀,你叫上我呗!小爷的功夫纵然比那个阿九差一点,但好歹比你强上几倍啊!
    他早饭顾不上吃,一穿戴好,便摇着他那把万年不离身的洒金大黑扇,打算去萌紫玥那里瞧瞧,若是她家里没人,那她稳定是去搞刺杀了。
    他甫踏出房门,抬眼便看到范晴在院子里晾衣服,“师妹,怎么起这么早?莫非是换了地方,不习惯?”
    范晴将木盆里的最后一件衣服拧干,惦起脚尖晾在竹杆上,然后转过身,秀丽的脸庞含着笑意道:“师兄早,是有一点,这村子里的人都起的好早,不比我们在山上,除了鸟鸣,一大早静悄悄的,甚是安谥。”
    罗祺边往外走,边解释道:“昨晚上下雨,村民们肯定急坏了,地里的庄稼马上就要丰收了,一下雨便会影响收成,都靠这个吃饭过日子,也能理解。”
    范晴见他一大早就要出去,不解地道:“师兄,大清早,你早饭还没吃,功也没练,去哪里啊?”
    “去找小月。”罗祺不以为意,继续道:“功夫先不练,早饭等会就在小月家吃好了,她只要用心做饭,那味道……”
    范晴怔了怔,认识师兄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挺傲气的,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他看人都恨不得斜眼看人家,偶尔还白眼看人家,鲜少有像和那个小月相处的情形。看这架式,小月对他来说比自己这个师妹还亲似的,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她怔忡间,罗祺已出门了。她连忙小碎步的追了上去,唤道:“师兄,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挺喜欢小月的,说不定真的能和她做个好友呢。”
    罗祺一听就笑了,正要说话,迎面碰到脚步匆匆的村长。见村长对他视若无睹,径直从他身边风一样的穿过,去敲他隔壁村民的家。他奇怪地上前,用扇子敲敲村长的肩头:“村长,本公子不是侏儒吧?”
    宇村长还不到五十岁,人生的黑,庄稼人显老,再加上他为人老实,看起来快六十了。当下就一愣,急忙道:“罗公了,侏儒……”
    罗祺一脸黑线,也不在追究这个问题了,反而问村长:“您老跑的这么急,莫非是那个三当家要杀过来了吗?”
    “非也……”宇村长将头摆的像拨浪鼓,语气异常坚定:“三当家此生再也来不了了。”
    罗祺一愣之后马上大惊失色,“村长,这么说来,那三当家真的被人杀啦?”
    宇村长一脸淡定:“罗公子,莫要这么大惊小怪,三当家的人头早就挂在栖凤镇的卫戌所门口,这已是众所周知的事了。”
    罗祺顿时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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