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寡妇我怕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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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奴婢挤,少奶奶要是疼,你就叫出声,叫出来,就不疼了。”好像哄小孩一样,兰花看着林晓。
“别废话了,赶紧,我怕一会再起烧,我再昏迷,那可就真要截肢了。”林晓瞪着兰花。
兰花心一横,不横不行。她宁可现在让少奶奶疼,也不愿意少奶奶被截肢。
兰花的手用力一挤,林晓立刻发出一声闷哼,她接着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被?衣人刺伤那晚,她为了不扰乱花文逸的心,也是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嘴唇咬伤还没好,这又被咬住,嘴唇也是钻心的疼。
到处都疼,豆大的汗珠不住滴下来。看的兰花心惊肉跳,忍不住开口:“少奶奶,不挤了吧。”
“挤。”
没有多余的话,林晓死死咬住嘴唇。瞪着兰花,示意她继续行动。
兰花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少奶奶这是怎么了,怎么懂这么多。可是懂这么多,就要这么受罪吗?她却不敢说什么,只好狠着心继续挤。
林晓觉得整个肩头都已经麻木了,兰花再挤,也觉不到疼了,于是索性叫兰花大力再挤压,一直到兰花说挤不出来脓液,林晓这才吐出一口长气。
“倒一碗酒来。”
兰花依言,倒了一碗酒碰到林晓面前,她这才明白少奶奶为什么要喝酒,是壮胆,不是有酒瘾。
林晓没有喝,指着伤口说:“把酒全部倒上去。”
兰花终于忍不住了,大叫:“少奶奶,你疯了吗,这一碗酒倒上去。你会疼晕过去。”
她真不明白,少奶奶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这样做,就不会被砍胳膊了?
“别啰嗦。赶紧倒,趁着现在我还觉不到疼。”林晓又朝兰花瞪眼。
兰花哆嗦着,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碗给我。”林晓看的出来,自己这一番举动把这个小丫头真的吓不轻。刚才已经逼迫过她一次了,她那点小心脏承受不了这么多,她只能自己来。
兰花颤抖着手,把酒碗递给林晓,她以为林晓要喝酒壮胆,谁知道林晓端了碗就倒在伤口上。
只听伤口发出哧哧的声音,再看林晓,疼的已经拿不住碗。只听当啷一声,碗掉在地上,摔个粉粹。
而林晓身子是坐也不是,躺也不行。她的手死死抓住床上的床单,脸涨的通红。
这种疼,是彻骨的火辣辣。
林晓一声不吭,脸上的汗,已经打湿两鬓的头发。
兰花是直接惊呆了,少奶奶这一番举动完全颠覆了她对少奶奶以往的印象,就算是花鸣,也不一定受得了这般疼痛,可是少奶奶硬是一声也没吭。
少奶奶,她是女子吗?
“给我上药。”林晓喘着粗气说。
“哦。”兰花如梦初醒,赶紧去取药。
兰花取来药,打开,正要帮林晓上药,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外突兀响起:“等一下。”
兰花跟林晓大吃一惊,兰花急忙中还找了衣服把林晓的肩头盖上。这才望过去,吃惊叫道:“文中少爷。”
来人居然是夏文中,他怎么会在这里?
夏文中早在兰花抱着酒坛进屋之后,就一直守在外面,他开始也只是好奇,兰花抱着这么一大坛子酒进屋做什么,等到看到林晓的举止后,他何止是惊呆。是完全被震撼了。
古有关公刮骨疗毒,可只是在书里读过,并没有谁真的看到过,在夏文中的心里。女子都是柔若无骨,也是楚楚动人的,林晓所经历的这些,让他深深的怜惜起她来,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花府生活,甚至情不自禁叫花文逸好生照顾她,却没想到,她会有关公刮骨疗毒的勇气。给自己疗伤。
后来,夏文中迟迟不肯娶妻,每次被母亲催促的时候,他总会想起林晓,想再遇到一个有关公刮骨疗毒那般勇气的女子,可谓是难于上青天,纵观天下,也只有林晓一个。
林晓已经疼的是七晕八晕,根本没心情跟夏文中寒暄,用充满疑问的眼神望着他,等夏文中解释。
“是这样,我刚才想起我来的时候,母亲给我带了一瓶皇宫的御用金创药,我想表嫂一定可以用到,就赶紧送过来,谁知道正好看到兰花要给表嫂上药,这才急忙拦住兰花。”夏文中心疼的望着林晓,解释道。
她看起来十分憔悴,脸色白的吓人,可是那是怎样一双眼睛,明亮的让他真的想醉死在其中。
夏文中确定自己,就是在这一刻,爱上林晓了。
林晓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低低的说:“有劳文中少爷了。”
夏文中没敢逗留太久,看到林晓醒来,他就心满意足了。
“这是皇宫御用金创药,怪不得这么香,少奶奶,文中少爷对你真好。”兰花一边小心翼翼给林晓上药,一边激动的说。
林晓是现代人,不了解御用这两个字对普通百姓的意义,听到兰花的话,无语的翻翻白眼。
夏文中对她好,只不过是想拉拢她争夺花府的财产。
第50章 我会对你一辈子好,绝对不会打你
兰花还在碎碎念。
林晓?不住了,看着她:“兰花,不要乱说。”
“少奶奶,奴婢没有乱说,文中少爷没有叫夏全把药送来,却亲自前来,他就是想看少奶奶的。”兰花经过刚才那一番震撼,早已经对林晓死心塌地的了。说话也有些无所顾忌。
她心里想的是一心一意对林晓的好,这种好就是,少爷们都喜欢少奶奶。
林晓见她上好药,帮自己把衣服穿好,也顾不得再跟她争辩这事,能从兰花嘴里说出来这事,说明这丫头是真心为自己高兴,反正屋里也没别人,就让她先高兴高兴。
只是突然,大脑轰的一响,一种难忍的疼从大脑中蔓延开来,十岁那年经历的阴影和花文逸那晚的疯狂可怕模样,在她脑海中重叠,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吼叫。
“不要过来,你走开,你走开。。。。。。”
刚才还好好的少奶奶。突然又开始翻白眼,狂乱起来,吓得兰花不知如何是好。
“兰花,少奶奶怎么了?”外面传来花鸣的声音。
“花鸣,你快进来。”兰花带着哭腔喊。
她制止不住林晓的狂乱,见她不顾刚才疼的受不了的肩头,挥舞着手臂,心疼的霍霍直跳。
连疼都顾不上,少奶奶是不是真的傻了,还是疯了?
花鸣急急走进来,他也听到林晓的叫喊声了。
“少奶奶这是怎么了?”花鸣愣愣望着林晓,她看起来就像是从水中刚捞出来,湿漉漉的。
“少奶奶刚才还好好的,不知道突然怎么又变成这样了,花鸣,你赶紧想想办法,对了,我要去找二少爷。”
没等花鸣说话,兰花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少奶奶中邪了。
花鸣仔细看着狂舞双手,不住叫喊的林晓。心里有些相信文中少爷的话了。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二少爷来了。
花文逸走进内室,顾不得询问花鸣,目光落到林晓身上,她的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像是被人重重的碾过一样,沉重的无法呼吸。
从林晓在三洼地对他讲述事情真相之后,他就已经不再恨她了,可是也是她噩梦的开始,早知道会看到她如此遭罪。还不如让他一直一直就这样恨她好了。
恨她,也许她就会平安无事。
林晓已经喊得是有无力气,却还在拼命挣扎着,看的花文逸心惊肉跳。终于顾不得多想,上前握住林晓的两只手:“嫂子,我是文逸,别怕。我在你身边。”
兰花目不转睛盯着花文逸的举止,要说二少爷不喜欢少奶奶,打死她她也不相信。
夫人不在,应该没人会阻拦他们在一起,兰花怔怔想着,二少爷是她心里最亲的人,现在对她来说,心里又多了一个少奶奶,这两个人要是在一起,她跟花鸣在一起,多好。
奇迹出现了。
好像是听到花文逸的声音,林晓就渐渐变得低语起来,双手被花文逸握在手中,也不在挣扎,最后,她不再说话。沉沉睡去。
花文逸等了一会,见林晓真的睡着了,才轻轻松开手,把她的手小心翼翼放下来。
做这些事情的事情。花文逸根本没有多想,而是凭着心,情不自禁去做,他以为是正常。却不知道在花鸣和兰花眼里,却是一点也不正常。
闻到屋里有浓烈的酒味,这才看到桌上打开的酒坛,花文逸紧蹙眉头:“兰花,这酒是。。。。。。”
难道刚才林晓清醒的时候喝酒了?
兰花含着眼泪,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还指着地上盆里没来及端走的纱布让花文逸看。
花文逸身子一颤,死死盯着盆中那些纱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加不敢置信,林晓会用这种方式给自己疗伤,这个女人。内心到底强大到什么地步,才敢做这样的事?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林晓疗伤,可是光是听兰花述说,花文逸觉得自己的心就已经承受不住了,他倒是庆幸,自己没有看到这一切,若是看了,会不会让她再继续下去,很难说。
兰花隐瞒了夏文中给林晓送药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不可以跟二少爷说。
少奶奶说过,会站在二少爷这边,只要二少爷有需要,她就会帮二少爷说话,那就是说文中少爷有可能会跟二少爷争花府,要是在之前。她心里是全心全意向着二少爷,可是这会,她只想看谁对少奶奶更好。
花文逸低声说:“你们都出去吧,我在这里守一会。”
花鸣刚要说话,兰花拽着他的衣袖,把他拉出屋子。
“兰花,二少爷呆在少奶奶屋里,要是被族长他们知道。事就大了,你怎么不提醒他?”外面,花鸣小声埋怨兰花。
兰花也低声说:“傻瓜,二少爷有分寸。再说你不说我不说,族长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事。”
“说的也是。”花鸣傻笑着挠挠头。
“花鸣,你那天打玉蝉,可真下得去手。”兰花早就想跟花鸣说这句话了。
“兰花你可别多想,我是不打女人的,可是少奶奶那个时候说话,我必须要听。”花鸣以为兰花是责怪他打女人,心里多想。急急解释。
兰花见花鸣急成这样,嗔怪着说:“你急什么,我只是想说,打的好而已。”
花鸣这才大喜,握住兰花的手:“兰花,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绝对不会打你。”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少奶奶都这样,我这心里,满满的都是难过。”兰花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花鸣心疼的把她拥在怀中:“我知道,你放心,二少爷不会不管这事,少奶奶一定会好起来。”
兰花哽咽着点点头。
院门外传来叩门声,适时,花文逸也从屋里走出来,他面色如水,看不出来心里所想。
兰花跟花鸣已经分开,保持距离站着。
“兰花,还不去开门。”花文逸淡淡说道。
兰花打开院门,管家小跑进来:“二少爷,大事不好了。”
花文逸拧着眉头问:“出什么事情了?”
“族长他们来了,族长家的孙子突然病了,他们。。。。。。他们都说是少奶奶克的。”管家吞吞吐吐禀报。
第51章 她是躲起来了吧
花府前厅。
族长一脸怒容坐着,身后站着他的儿子儿媳妇等人,儿媳妇还在不断的抹泪抽泣。
花文逸走进前厅,对族长行礼:“文逸见过族长,不知道族长今日来是。。。。。。”
管家跟花鸣守在门外,面面相觑,少奶奶自个病都没好,怎么又出了这档子事。
“文逸。文瑞家里的呢?”族长心里挂念孙子,无心跟花文逸兜圈子,直接了当问。
“嫂子病了,不便前来见族长。”花文逸淡淡开口。
族长没说话,族长的儿子蹦起来了:“什么,丧门星病了,我不相信,她是躲起来了吧。”
花文逸盯着他:“文民哥,你大小也是个保长,怎么如此说话,嫂子有名有姓,再说,她又没做亏心事,躲起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