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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见倾忻 上-穿越之忻心相印-第18章

小说: 一见倾忻 上-穿越之忻心相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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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敛去眸中色彩,夏侯忻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垂着头尽量毕恭毕敬道:“父皇,儿臣听闻,北华宫中国宝有三,若是父皇赞同,儿臣愿意随使者前去北华智取泠簪,献给父皇。”
  北华国宝——金矿图,传言记载着北华境内一处天下最大的金矿位置和路线,得此宝者,定是富比列国。可是北华国君将此物藏得极好,旁人要么有贼心没贼胆,要么前去盗图结果就是死路一条;天元珠,不仅外表晶莹美观,而且集天地之灵气,内含斗转星移追溯时空之灵法。可惜一个月前被一贼人盗走,至今下落未明;最后一个,叫做泠簪,传言是北华国君心爱女子的饰物,令人惊奇的是,据她的了解,夏侯朝对这个东西非常感兴趣,许多年来想方设法欲夺取,却一直未能如愿。
  夏侯忻在赌,赌夏侯朝对这个东西的珍视,或者说,对这个东西主人的珍视,也许,也许她可以借此摆脱她身上最大的束缚。至于次要的,便是可以到北华见一见那发明了魔方数独的北华国师,说不定他和她一样是穿越而来的。
  原本,她以为夏侯朝会深思熟虑一番便答应她,最差也不过是严词拒绝,却不想此话一出,夏侯朝几乎是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涨红着脸朝夏侯忻怒喝:“住口!”
  所有人都惊呆了。
  太监宫女跪了一地,没有人知道皇上为什么生气,只是一味地念着“皇上息怒”。夏侯倾和夏侯忻同时望向夏侯朝,身为九五至尊,现在却因为她的一句话如此失态,这实在是,让他们始料未及。
  看来,这件事是没有希望了。
  但是,真的要就此放弃吗?就因为皇帝生气反对,就要放弃一个月以来好不容易降临的机会吗?
  机会只有一次,放走了可就没有了。父皇生气又如何,难不成还要杀了她?父皇不同意又如何,若是事事都要得到他的同意,她就会成为他手下的木偶,真正和自由诀别。
  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夏侯忻深深吸了一口气,大脑随着迈出步子的那一刻变得一片混沌。
  一步……两步……三步……
  她在众人差异和焦虑的目光中,走到夏侯朝面前,埋着头,扑通一声跪下了。
  “儿臣求父皇,给儿臣一个机会。”她弯下腰,重重的磕在地上,长发拢住纤瘦的后背,几缕发丝滑下,轻轻拂在冰冷的地面上。
  盯着跪在地上如此柔弱的她,夏侯朝怒目圆瞪半天缓不上气,好久才咬牙切齿愤愤喝道:“你……要朕放你去北华?不可能!你一辈子只能留在朕的身边!”
  一辈子……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夏侯忻猛然抬头,却发现他的目光好像穿过她看见了另一个人,那双凤目里面除了愤怒还有好多她看不懂的光彩。
  她如此哀求,换来的却是一个不可能,若是一味卑微的求下去,她相信,结果并不会有什么改变。既然如此,她就豁出去了,反正北华,她必须去。
  沉默须臾,她猛地站起身,极力掩饰身体的微微颤抖,用自己所能表现出的最镇定的眼神迎上他刀锋般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凭什么要一辈子留在你的身边?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整个世界,静了,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好久,才传来下人们的抽气声,接着便有一道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每道目光所代表的感情各不相同,却都在告诉着她同一句话——你不要命了!
  是,她不要命了,她要用命,来赌一生的自由。也许别人会觉得她很傻,但是他们不明白,对于一个在二十一世纪社会主义制度下长大的人,对这种王者霸道的禁锢是多么的厌恶与恐惧,她渴望自由,可是,她却是一个公主,而且……还与一个视自己命如草芥的人指腹为婚。难道她真的要卑微的长大,然后嫁给一个看不起自己的人?不,她不会,她要与他们抗争,不管结果如何,她都要尽力一试。
  然那句话还在夏侯朝耳边回响——
  我凭什么要一辈子留在你的身边?
  我凭什么要一辈子留在你的身边?
  我凭什么要一辈子留在你的身边?
  ……
  十七年前,她用那双噙满泪水的桃花眼悲愤的瞪着他,曾经的秋水清瞳在那一刻却燃烧着灼人的烈焰,成为他的记忆中挥之不去的刹那凄美。
  如今,她的女儿长大了,却用同样的目光,对他说着同一句话。
  夏侯朝望着夏侯忻,眼睛里面不再有气愤,满满的全是迷茫,甚至,渐渐蒙上一抹浓浓的痛惜之色。
  仰天深吸一口气,夏侯朝闭着眼,脸面向房梁,哑声问:“你真的……就那么想要离开我吗?”
  这句话,他用的不是朕,而是我。
  好像,在询问另外一个人。
  夏侯忻紧抿唇角,也叹了口气:“我不是为了离开你,你是我的父亲,我当然会回来。”
  沉默良久,夏侯朝睁眼埋头看着眼前的她,她却从他的眼波中望见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两人沉默对视着,许久,夏侯朝无力的倒在椅子上,闭眼慢慢揉着额角:“罢了。朕……也许真的不应该束缚你……”
  后面还有两个字说的极轻,没有人听清楚了,只看见夏侯朝的脸色却来越黯然,甚至慢慢开始出神,好像想起了什么很久很久以前某一段令他心痛的往事。
  夏侯忻也松了一口气,当所有压力都消失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的腿已经软了。见她踉跄了几步,夏侯倾上前将她扶住,她惊魂未定,也没来得及看一眼夏侯倾,颤抖着说:“儿臣谢父皇恩准。”
  语毕,夏侯倾便扶着她离开了。
  遣走了所有的下人,夏侯朝从袖中拿出了一个香囊,时隔十七年,赤红色的香囊清香依旧。温柔的摩挲着上面绣工精致的白胖娃娃,夏侯朝自言自语般喃喃道:“若是十七年前我就这么做……事情会不会有所不同……伊怜……”
  “啪嗒”
  晶莹水珠落下,染湿了白胖娃娃带着甜甜的微笑的唇角。
  ……
  玄王府
  夏侯忻迈着小步子迅速往暮晴院走去,时不时微微偏头用余光瞄一眼身后之人,在心里微微叹一口气后扭过头继续往前走。
  音儿秋儿月儿不在院子里,想必是在胜仙园里面看话册,这也正好,也许她应该单独和他谈谈。
  她在那棵广玉兰树下站住脚,听见身后之人的脚步声顿了顿,然后慢慢向她走近,夏侯忻闭眼缓缓吸了一口气,转过身迎上他的目光。
  “三哥。”
  夏侯倾平静的望着她,眼眸静如秋波,清晰的倒映出她的影子。
  捏紧了裙摆,不等他发问,她便走上前,看着他说:“三哥还记不记得,我还欠你一个搬到王府的原因。”
  夏侯倾垂了垂睫毛,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的听她说下去。
  “其实不论是当初进入玄王府,还是今日请旨出使,都是因为……”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我想要把握自己的命运。”
  把握自己的命运
  这本来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在古代,特别是对于她这种公主来说,她的命运,就是常年关在深宫之中,期盼着成为一个冷漠无情之人的妻子。皇为刀俎她为鱼肉,要杀要剐,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的一句话而已。
  不,她不要,夏侯忻的命,早就已经还给他们了,现在她的命,只能是她自己的。
  夏侯倾微微蹙眉,复杂的眼眸里带着说不清的情感,但是,至少有一样她看出来了,那就是震惊。
  夏侯忻垂下头,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其实我只想有一个普通人的一生,枯燥也好,艰难也罢,只要我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过的生活,那么一切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原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不受他人摆布。夏侯倾瞳孔微缩,这一刻他明白了,当初她进入王府,不过是因为深宫之中永远等不到机会,等不到,向皇上索取某些东西的机会。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夏侯忻微微抬头,便对上了近在咫尺的他的目光。
  他抬手,温暖的手指带着幽兰清香贴上了她的鬓发,顺着她的下颚慢慢下滑,用他柔柔的暖意轻轻拂过她的一寸又一寸肌肤。
  “你以为,仅仅一个泠簪,就可以换取一生的自由了么?”他轻轻叹息一声,温润的气息绕过她的鼻尖。
  她的整张脸都僵硬了,他的手还在慢慢下滑,最后停在她尖尖的下巴上,微微施力,便将她的脸托了起来。
  “我知道不能,”她不敢看他,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他的身后,“这只是第一步。”
  今天夏侯朝的反应实在是太让她意外了,那一瞬她感到极端的不安与恐惧,忽然她意识到要让夏侯朝放过她,会比她所预想的要艰难很多。
  但是,她不急,她会一步一步把自己的命从夏侯朝手中夺过来。
  “那么,若取得泠簪,你将向父皇提出什么要求?”
  他再次施力,将她微微偏开的脸扶正,让她不得不直视着他的眼睛。
  双目对视的那一刻,她心中一紧,伸手扶住他的手指,直到下巴处那一点温暖消失,她才往后退了一步。
  “若是我侥幸能够取得泠簪,”她虽然垂着头,但是眼角处那一点期待和激动还是被他捕捉到了,“我便会求父皇取消我与萧以夜的婚约。”
  夏侯忻与萧以夜的婚约,在他们两人都满了十七岁后,夏侯朝就会降旨赐婚。距离她的生日还有六个月,也就是说,在这短暂的六个月里面,她要想办法让婚约作废。但是萧以夜出马都被夏侯朝拒绝了,更何况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北华三个国宝,嘿嘿,都会在后文发挥作用,不过现在可以先不管它们。
另外,第二卷终于开始了,也算了了苍苍的一个小小的心愿

☆、第19章 出使北华

  第二天
  后天就要出发去北华,夏侯忻称说要回老家看看,与白册堂众人道别。可是直到回到王府,她都没有看见无歌,甚至三更半夜跑去羊肉摊边也没有找到他。
  这实在是太反常了,以往都是无歌三天两头粘着她,现在居然跟她玩失踪?
  第三天
  明天就要出发,可是还是没有无歌的消息,她开始着急。难道,她与所有人都道了别,却唯独要错过他吗?隐约间那种淡淡的感觉,是失望,亦或是遗憾。
  无歌,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销声匿迹?
  她想要再去更多无歌可能出现地方找找看,抬起脚却不知应该往那边落下。忽然间她发觉其实她并不了解无歌,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亲人。但就是在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和他做了一个多月的朋友。
  躺在吊床上,夏侯忻心烦意乱的荡来荡去,悬在半空中的长发也随着她紊乱的节奏洋洋洒洒。直到日薄西山,金灿灿的夕阳光辉慵懒的洒在她的墨发上,随着她的发丝轻舞。伸手挡住阳光,她猛然想起了什么,倏地坐起身,结果因为用力过大而翻身滚了下去。
  ……
  晚风忽起,漫天青草舞摇曳着小小的身体,侧身轻点湖面碧水,温柔的拂过无歌白嫩的脸颊。夕阳的光辉为他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几只白蝶在他身边舞动,甚至有一只轻轻落在他的唇瓣边,在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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