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索缚龙-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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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大概不会令人失望啦!
重要人物一一登场,所有的人皆紧张地屏息以待。
人丛突然传出喧哗声,让出一条通道。
喧哗声吸引了所有人士的注意,只有激斗中的四海游龙和木客周全,仍在全神贯注拼搏,无暇分心旁婺,天掉下来也与他俩无关。
挑战的一见魂飞与无我人妖,骇然止步脸色大变。
许门主与陶门主,也不由自主停步不前。
姜步虚昂然阔步,从人群让出的通道往里走。
人丛中突然闪出一个中年佩剑人,迎面拦住去路。
“老弟,别再来捣乱好不好?”中年人沉声说:“江湖上的顶尖高手风云际会,机会难逢,让咱们江湖朋友开开眼界见识见识好不好:你一出面……”
“让开,老兄。”姜步虚冷冷地说:“你想见识什么?杀人的技巧?你这种惟恐天下不乱的心态,实在要不得,我不管你存了什么心眼,别管我的事好不好?”
“阁下……”
“你想承揽我鬼神愁的恩怨是非吗?”
“在下希望尊驾暂且袖手旁观。”
“如果我拒绝呢?”
“哼!你不要引起众怒,那对你毫无好处。”
“阁下,你必须明白,我鬼神愁处理自己的恩怨是非,如果有人居然认为在下激起众怒,那就表示这些人心目中没有是非黑白,存心激怒我鬼神愁,老兄,在下说得够明白吗?走开!”
他不悦地举手一挥,中年人大叫一声,斜撞而出,重重地撞倒了一旁的三个人,四人跌成一团。
大踏步进入广场,人声徐止。
“姜小辈,你来干什么?”活阎罗怒叫:“这里不关你的事
“闭上你的狗嘴!”姜步虚声如洪钟,虎目怒睁:“我鬼神愁为何不能来?你们双方都有人欠了在下的债,在下应该来,而且,在下另有最大的理由。”
“什么最大的理由?”
“你这狗养的杂碎,带了狐群狗党,把我鬼神愁所要争的女人孟姑娘掳走,我能不来?”
“你……”活阎罗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歪理由?
“在开封,众所周知我鬼神愁与四海游龙,为了争孟姑娘打得天昏地暗,你应该知道掳走孟姑娘会有什么后果,哼!”
“岂有此理……”
“以后我会和你风云会讲理,喂!蹩龙,你这混球是不是昏了头?丢下正事不干,在这里替那些混蛋打前锋,好像玩得很高兴呢!简直胡搞,你到底要不要办正事?我知道孟姑娘的下落了,你要不要去抢她?”
“好,我先打发这个老狗。”四海游龙大叫,手中剑一紧。
先前要活阎罗派人制造混战的客卿,实在受不了姜步虚的狂傲态度,猛地电掠而出,半途拔出所佩的金色尺八箫,箫出囊立即传出令人闻之心浮气散,神智昏乱的邪门八音。
“金箫客单良谋!他还没死!”人丛中有人惊叫。
“小辈,你得对抢女人的卑劣行为负责。”金箫客怒吼着扑上,八音齐鸣,金芒游射。
远在甘步外广场边缘看热闹的人,一阵骚动,有人掩耳而走,有人急急退避,被箫音所波及,纷纷后退。
姜步虚不介意乱人神智的箫音,大喝一声,射形倏动,喝声像是石洞里陡然响起一声焦雷,压下了邪门的八音,震波空前猛烈。
左闪、索出、急旋、下挫,意连串避招反击动作,似在同一瞬间完成。
金箫中,射出一道金色的激光,从姜步虚的右胁贴衣擦过,远射出五丈外。
是一枚金针,只能见光而不见影。
同一瞬间,金箫客狂叫意声、身形乍起,脚上头下凌空急翻,砰一声摔落在两丈外,滚了两滚蓦尔昏厥,右脚鲜血染透了裤管。
右小腿肌肉成环形断裂,两根胫骨也断了一根,右脚算是废了,必须像地缺一样,截断右脚改装木脚行走了。
是被姜步虚的缚龙索所造成的严重伤害,总算没被当堂勒断。
“你这老狗好阴毒,非毙了你不可!”姜步虚大骂,一跃而上。
他所指的阴毒,是指金箫客金箫中的金针,金针擦肌而过,护体神功的抗拒力微弱,竟然无法反震斜擦而过的金针,可知如被击实,不死也得身上留孔。
以八音邪门声浪乱人心智,乘机用针攻击,能逃得过大劫的人.得来曾有。
四海游龙恰好刺了木客周全一剑,刺裂了对方的右外肩,鱼龙反跃到了姜步虚的右侧方。
“姜小子,你要毙一个半死的人吗?”四海游龙大叫:“快,办正事要紧。”
金箫客与死人并无两样,被摔了个头先着地,怎能不昏?倒不是因脚伤而痛昏的。
姜步虚的右脚已经挑出,幸而意动神动及时收劲,这才看清金箫客真的昏了,怎能向一个半死的人加上一脚?迅即后跳。
“跟我来!”他收索叫。
“我赶得上你,叫什么?”四海游龙气呼呼地说:“你以为你比我快?哼!”
“你又吹牛了,走!”
两人飞掠而走,人丛急急让路。
“这两个色鬼真不像话。”有人大摇其头。
大悲僧看破好机,趁对方胆落发起袭击,一声怪笑,首先挥舞罗汉杖冲出,顿时全场大乱。
许门主陶门主同时飞跃而进,十方行者也电掠而出。
呐喊声如雷,各找对手。
远处房舍的后进,火舌冲破了瓦面。
房屋内部家具愈多,愈容易失火,更便于放火,除非家具全是不易燃物体。
神龛、神案、拜座、桌椅……都是易燃物,接二连三投入的大捆麦秸,燃烧的速度甚快。
厅堂没有人把守,火一起抢救慢,一发不可收拾,火沿神幔升上神龛,逐渐延及上面的承尘。
承尘虽然是坚木所制不易引燃,但火势旺时间够,依然照烧不误,不久便火苗升上屋梁,随即冲破屋顶。
内室铁门金门内的人,发现外厅失火,已来不及扑救,不得不全体出动救火,因而门户洞开。
大乱中,姜步虚踏瓦而至。
“不要下去,下面有不可测的金城汤池。”姜步虚向要往下跳的四海游龙大叫:“在外面截击,等里面的人逃出来相机救人。”
登上屋顶救火的几个人大吃一惊,火钩火斧一拥而上。
四海游龙超越姜步虚,大喝一声,一剑错开一支长火钩,切入一掌将人拍飞。
“四海游龙到!”四海游龙吼叫声似沉雷:“四海称雄,唯我独尊!下去!”
接二连三把三个救火的人打落地面,在下面救火的人便不敢上来了。
姜步虚悄然往屋后跳落,隐身暗处留意撤出的人,有四海游龙在前面发威,他落得清闲。
他旁观者清,也无意四海称雄,因此比四海游龙冷静,每一步皆比四海游龙占先一着。
后进占地甚广,连厢并计及后院,更为广阔,进入搜寻的确困难重重,在外面等候,也必须正确估计逃出来的方向位置,估计错误必定白费工夫。
他等对了地方,那是东厢院外侧的一座不起眼偏门,不远处积放了一堆堆木材,一出门便可利用积材中间的弯曲走道,隐没在五六十步外的柘林中。
共有三批男女,先后悄然外撤。
估计完全正确,第二批撤走的十四名男女,他认出两个女的:巫山神女、扮男装的太真玄女。
被背捆双手,以巾缚嘴的俘虏共有四名,孟姑娘果然在内,由太真玄女揪住背领,连推连拉匆匆急奔,脚下显然加了限脚牛筋索,走动不便。
投鼠忌器,他不能冒险突袭抢救,以免对方情急伤害俘虏,四名俘虏必定凶多吉少。
紫灵丹士抓到成云会三名俘虏,风云会却弄到四名,这场斗智斗力的正邪决斗,显然风云会占了些小上风。
风云会被杀的人中,真正被侠义群雄搏杀的,其实没有几个,风云会也弄不清被杀的人遭了谁的毒手。
他发出一声警啸,通知在屋前激斗的四海游龙。
“那大傻瓜似乎除了挥剑找人挤搏,逞英雄树立声威之外,把真正要办的事并不放在心上,真是一无是处。”
他心中对四海游龙颇感不满,认为四海游龙无法配合他的行动。
姜步虚发出警啸之后,随即动身跟踪,等候机会抢救俘虏,希望四海游龙能够及时跟来。
四海游龙总算不糊涂,居然对姜步虚十分信任,一听到警啸声,便知道姜步虚的用意、一脚将一名中年人踢下瓦面,急趋屋后。
西厢瓦面上来了一个人,正是向姜步虚表示叫陈瑞的客卿、随后跃登的是陈瑞的妻子,这一对夫妻从不落单,也从不向人表明名号身分。
“小辈竟敢冒大不违放火,该死!”陈瑞怒吼如雷冲到,剑发如匹练横空。
“去你的!”四海游龙不用剑封架,冒火地在丈外一掌拍击。
响起一声轻雷,陈瑞连人带剑向后震飞。
“哎呀!”陈瑞的妻子大骇,及时接住飞撞的陈瑞:“当家的,你……你……”
“我受得了,只……只是胸口隐痛,退!这小子的掌力可……伯……”陈瑞惊骇地说道。
“你给我听清了。“四海游龙沉声说:“我是杀人放火的专家,但在行侠闯道期间,杀人而不放火,你少给我胡说八道,玷污我四海游龙的侠誉,这把火不是我放的,虽然我有放火的一百个理由,这次放你一马,以后碰上杀无赦。”
说完,飞跃而走。
“老伴,以后切记离开这小辈远一点。”陈瑞一面揉动胸口一面惊恐地说。
“当家的,这小辈用什么掌功对付你?”
“不知道,很像……很像雷霆大天尊的天雷掌。”陈瑞犹有余悸地打一冷颤:“但气劲迸发的响声小些,掌出轻雷声已经入耳,猛烈的压力有如万斤巨锤撞击,我的护体神功一泄而散,如被击实,骨碎肉烂而肌肤完整。
我刚才就有内腑要从内部炸裂的感觉,但愿不是真的天雷掌,不然,咱们没有人能对付得了他,他一定是那绿林大盗的后人。”
这一面的柘林,生长得特别繁茂,厚厚的树叶挡住了阳光,林下显得比别处幽暗,视野难及十步外。
而且,建了四通八达,曲曲折折的小径,没有一条小径是真的,走来走去不知到底那一条是出入主要道路,很可能不断在附近兜圈子。
第一批男女飞快地进入柘林。瞬即失去踪迹。
第二批十四名男女与四名俘虏,已接近至廿步内,脚下迅疾,急如漏网之鱼。
领先的是三位穿道装的老道,一面走一面挥动着作法器的拂尘,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念什么咒语,愈接近柘林,拂尘挥动愈急。
断后的是一男一女,男的老丑,女的丰满艳丽,两支剑不住向后面拂动,提防有人追踪的意图十分明显、随时皆可能向跟来的人展开凶狠的攻击。
他们没发现在侧方跟踪的姜步虚,也许是后面房舍传来的杀声扰乱了听觉和视觉。
中间,太真玄女揪住孟姑娘的背领,将人向前推。
前面,是美丽的巫山神女,一手抓住孟姑娘的腰带,将人向前拖。
“这小辈追来了,毙了他!”一名中年人惊恐地急叫,但行动却相反,不但不曾回头迎击,反而脚下加快向前奔逃。
“我们曾送他人地狱。”断后的老丑男人傲然地说:“你们怕这条蹩龙,老夫和桑姑娘可没把他放在眼下,来得好!”
四海游龙来势如电,速度骇人听闻,手中剑隐传龙吟,光华熠熠慑人心魄。
“对你们却不好!”四海游龙大概已看到被拖走的孟姑娘,听清了老丑男人的话,恶狠狠地气冲斗牛,无畏地挥剑狂野地扑上了。
“不要操之过急……”右倾草木丛中传出姜步虚的急叫声。
已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