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霸全球-第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路了,光顾着应付这个好奇宝宝的问东问西了,等李天把纵猛带到众生源这时,看到这个多美女,不等别人吃惊,纵猛先大呼小叫起来。
“哇,这么多美女师娘?师父你好厉害,大小通吃呀你。”口无遮拦的纵猛立即惹来一大堆娇嗔,颊带飞云地瞪着他,唯有小丹丹好奇地问他。
“叔叔,什么大小通吃?”
纵猛苦恼地挠了挠头,不晓得眼前这个到底怎么称呼,师父不会找个这么小的师娘吧,那就是师父的女儿了,这应该叫师姐的。
“师姐,是我说错了,师父他不是大小通吃,是光吃大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李天在旁边一脚把他蹬到一边,让人给他盛点饭,好堵住他这张嘴。
“路上捡来的,看他身强力壮的,留他下来干活,以后有什么重话都叫他干,不用开工资,管饱就行。”李天大大咧咧地对其它人说,纵猛在旁边一听,吃的更欢了。
等他吃完饭,刘姐算了一下过来对李天说:“小天呀,咱还是给他打工资吧,别管他吃饭了,不然就要亏死了。”
一听刘姐这样说,纵猛不好意思地把手伸开,露出了里面的三个包子,小丹丹在一旁伸出小指刮脸羞他,羞的脸更黄了。
等回到观中见了红云,二话不说,纵猛就跪下叫师爷,把红云吓的急忙躲开,纵猛不知道这个师爷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一门上乘功夫。
等李天一介绍才知道,这就是本门的大师兄,纵猛一看这么老的人还拜这么年轻的师父为师呢,自已也就心理平衡了,红云也高兴呀,这不是说明师父承认自已的徒弟身份了。
等到了观内,李天就发现纵猛的鼻子嗅来嗅去的,象狗鼻子一样抽*动,不会又遇到一个狗鼻子吧,能闻到美月或小颖散发的味道,看了一会才发现,纵猛闻的是香炉里散出来的味道,并不是象自已想的那样,闻到的是**的气味,李天就是怕再出现老苗那样的鼻子,特别在院内点了一个大香炉,一天二十四小时烟火不断,整的烟雾燎绕的,颇有神秘感。
李天就问他怎么回事,纵猛不好意思地回答:“不知道为何,小时候弟子就喜欢闻香火气,不是母亲死活不让,还差点被庙里的和尚渡了去,说我有慧根,师父,我拜你为师,不会不让娶妻生子吧,我妈还指着我传宗接代呢。”
听完这话李天狂晕,这小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时而精明,时而天真,让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本教不忌婚嫁,但必须娶志同道合的人,不能娶那些信上帝、如来、真主那些家伙的人,更不能娶持有无神论观点的人。”宗教都能让一个国家分裂,分裂自已这个独门小派还不是轻松易举的事,信无神论的人就更可怕了,一个人如果没有了畏惧之心,那就行事毫无顾忌,做什么都不受束缚,爆发出的能量无论估计。
两个人点头称是,然后李天开始分发法宝,拿出如意棒来,两个徒弟一人一根,红云拿到的还是那根老的,但仍让他喜不自胜,纵猛拿着挥了几下,却不知道李天什么意思。
“这就是本教的护法之宝,特赐给你们两个,用做护卫山门,扶持本教,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以天一教的根本利益为最高利益,坚持教就是家的基本原则,一切为了天一教的发展为出发点,开拓创新,解放思想……”一番话下来,李天突然感觉到自已的思想教育水平有了这么大的提高,这一段长篇大论是怎么想出来的,自已实在是多有才了,自我陶醉半天之后,李天才想到这是在学习几中全会上某同志讲话精神里的内容,只不过自已把XX党和人民群众都换成了天一教而已。
给了根破棍子就让自已承担这么重的责任,纵猛摇了摇不干,一个木头棍子,挥不了两个估计就得断,到时候师父再怪罪自已故意毁害镇教之宝,还是趁早还给师父吧。
红云在旁边看的着急,那根棍子可比自已这个品相好多了,师弟要是不要,能不能互相换一下,要是师父能都给自已就好了。
李天瞪了红云一眼,谁叫他独吞的愿望太强烈被李天接收到了呢,然后温和地对纵猛说:“你觉得你师兄厉害还是你厉害?”
纵猛看了看红云,装作很想谦虚的样子:“虽然红云师兄看着也是很厉害的样子,可能年纪大了,真动起手来,就不定不是我的对手。”
“我想让你跟着红云学习,你意下如何?”
“那还是老规矩,能打过我才行。”
“那你们就比试一场,不过作为师兄弟,不用搞的那么剑拔驽张的,就一柱香的时间,谁打到谁的次数最多就算赢,你看怎么样,你师兄有点小手段,你怕不怕?”
“不怕,除了师父,我还没有遇到能打过我的人呢。”纵猛自信满满地道。
“那行,你们就开始吧,红云,你要好好表现,让你师弟看看你的本事。”说到本事的时候,李天向红云拿了一个眼色,红云点了点头,示意知道师父的意思。
每个师兄不欺负一下师弟,就不能证明自已的地位,这是每个门派必不可少的,红云也不例外,这刚来师父就赐宝,自已来这么长时间也是现在才给,明显的偏心吗,还是偏到咯吱窝那种,而且这个师弟看着傻傻的,又明显不是修道中人,真不知道师父为何要收这么一个徒弟,还对他这么好,明明没有我的天赋好吗,既然师父让自已出手教训,那就不敢师父在事后埋怨自已,哼,好久没有动手了,得好好让他尝尝我的厉害,修练这一段后,功力大增,还没有来得及试验呢。
两个人站好位置,等红云拿符持剑以后,李天才喊了开始,纵猛还在纳闷呢,红云师兄这是要干吗,拿纸拿剑的,玩鬼画符,当我是妖怪吗。
没等他醒悟过来了,一张符唰的一声飞到他的面前,伸手就挡,正好烧到他的手上,痛的哇呀一声,甩到一边后,捂着手大呼大叫起来。
这下轮到红云不解了,自已的符有这么厉害吗?李天也纳闷,这纵猛不是挺抗打的吗,还刀枪不入呢,一张符就不行了,是红云变厉害了,还是纵猛变弱了。
李天就吩咐红云给自已来一张,红云知道师父的本事,就大着胆子给师父也来了一下,结果李天把火符接到手中,玩了两把才扔到地上,手上连黑都不黑。
咦,纵猛也觉得奇怪了,明明都是带着火的符,怎么师父就不怕呢,纵猛就好奇地去地上摸了一把,结果仍是痛可入骨,再看手上皮开肉绽的,明显有焦黄的颜色。
这下李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个问题只好留待以后研究了,现在无论你怎么劝,纵猛也不敢跟红云交手,这时候别说他看红云,那就不是看人,而是用看神仙的眼光去看。
吩咐他跟红云学习,他也愿意,李天让他去守山门,更是二话不说,拿着如意棒就走,看来徒弟就是要时常教训他才听话,特别是有免费打手的时候。
‘‘‘‘‘‘‘‘‘‘‘‘‘‘‘‘‘‘‘‘‘‘‘‘‘‘‘
三点才睡,今天又开了一天的运动会,累的要死,实在是受不了了,勉强码出这么多,休息去了,一个三十岁的身体真的不能跟二十岁的比,不服老不行了。
第117章 知来路崂道出发抓美月影忍上门
外事有红云纵猛出手打理,内事有小颖美月上门服务,诸事和谐,一切皆已搞定,现在就只等一月之后,资产翻倍了,李天开始把精力放到修练之上,同时翻出从崂山取回来的玉石精魄开始研究起来,如意棒都给了徒弟,自已也得弄一法宝傍身,不然的话也显不出师父的大能来,李天宣布闭关三日,任何人不得打扰,特别是某两位总喜欢夜行的女生。
“乒,你在为师的房间里安装摄像机是何居心说。”一个精细的青花瓷碗被摔到了地上,崂山太清宫的观主长阳子道长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一边怒喝,一边对着跪在地上的就要下脚。
“师父,你说过不怪罪徒儿的呀。”地上跪着的这位正是他的徒弟,虽然不是最为宠爱的那几位,但看在他家中孝敬最为丰盛的份上,平时也甚是照顾,没想到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在自已的卧室之内安装摄像机,不是自已为了调查宝物被盗案,许下提供线索者,列为亲传弟子,就算是跟外人勾结自偷自盗,只要说明,也是既往不咎,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拿出一段视频让自已看,虽然让自已找到了线索,但也让自已知道这家伙的用心。
竟然敢打算录下自已跟月灵**的证据,还不是打算在事后要胁自已,哼,道爷暂时先不跟你计较,那是你还有可用之处,这次要不是你家的帮助,也不知道那个盗宝者竟然在汉江,那个活该剥皮抽筋的小子,你等着,道爷这就过去找你,敢盗取我们崂山教的祖传之物,并且还抢走我们的宝贝。
“去叫你家人,给我们准备十三张去汉江的飞机票,把你的那份也买上,你也跟着去,还不快去。”地上那位赶紧打着跟头跑出去,
等长阳子回到内室,看到还在哭哭啼啼的月灵道童,满腔的怒火不翼而飞,百练钢化做绕指柔,温柔的表情浮现在他的脸上,跟刚才那个怒发冲冠的人好象换了一个似的。
“好了,宝贝,不要再哭了,我这就把钱都给你,你去山下买一个房子,我会时不时的过去看你,平时,你就过你想过的生活吧。”
“真的?”刚才还梨花带雨的悲容瞬间变为喜出望外的笑颜,挠在长阳子的心中,禁不住欲火上升,伸手抱住月灵道童:“来,先随我修练一番后,我就给你。”说完后抱着月灵上了云床。
一会,床开始吱吱扭扭地响了起来,好半天,长阳子才心满意得地从床上下来,一边系着衣服,一边拿出银行卡递给了月灵。
次日,十三个穿上俗服的道士从太清宫出发,在长阳子的带领下,坐上飞机来到了汉江。
“巴嘎,你们是怎么搞的,上忍叛变这么大的事,也敢到现在才来报告,死拉死拉的。”哗啦一声,桌子上的东西被推的满地都是。
“直长少爷,小泽错了,请少爷惩罚。”蓝眼研究所的小泽所长跪在地上,直直地站着,面前的住友直长,虽然不是住友家族的嫡系子孙,却是旁系年轻人中的第一人,颇受族长看重,住友家族的暗部势力前几年就全部交给他掌管了,这次出了这么大的漏子,不生气才怪呢。
“叛变的那个上忍叫苍井美月是吧?”直长拿着资料看着,自已怎么就没有发现下面还有这么漂亮的忍者呢,不知道是不是便宜了眼前这个蠢猪一样的家伙。
“是的。”小泽低头答应,脖子挺的直直的,这要是在中国,绝对不是一种表达恭敬的态度。
“那个李天究竟是干什么的,竟然要上忍出动,还没有完成任务?”住友直长看资料上面李天年纪轻轻的模样,就没有向下看的兴趣。
“少爷呀,这个李天好象会什么异术,隔着盒子盗走我们的宋代古籍,所以才安排上忍出动,但又莫明其妙的跟了对方,可能他练有什么惑人心神的异术。”
“哦,这么说来到也有这种可能,中华文明博大精深,又是地广人多,出现个奇人异士也是很正常的,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