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死个人了[完结]-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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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知道他之前是第一次去天朝,我会以为你们很早就相识。”
潘成逸暗赞他的敏锐力,并未说透,真相要不要表露,他将决定权交给另一个人。
这场谈话持续了很久,一直到李禹休息醒来许久后才结束。
到了卧室,李禹看到潘成逸,好奇状问:“你们都聊了什么?”
“你觉得呢?”
李禹笑嘻嘻:“聊我!”
“自作多情。”
李禹撇嘴说:“难道不是!”
“是,他把你论斤卖给我了。”
李禹表情一囧,妈蛋,真把老子当猪了吗!我才不信,他抱臂鄙视的看向正在喝水的潘成逸:“口渴,要喝水!”
潘成逸要笑不笑的看向李禹,忽然倾身向前,抬起李禹的脸颊,吻上已经目瞪口呆僵住的李禹,将含在口中的水渡到了李禹的口中,一片湿热和脉脉温情。
卧。槽!这里不是你的地盘!敢不敢不这么奔放?!
、52 呵呵呵呵
来到廉家后;潘成逸倒毫不扭捏;心安理得的住了下来。
虽然哥哥还是那样的表情和举止;李禹却嗅到了点不同;总觉得他该是知道了;所以每次看到他们两个同时出现的时候,他就会非常的尴尬,莫名的,总觉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忐忑不安中本来以为会听到长辈生气的训斥,但对方却和风细雨的摆了摆手,风轻云淡,这叫他怎一个蛋疼可以表达。
然,蛋疼和感动交织;更加蛋疼。
当李禹痊愈时,他旁敲侧击的问了问那位守寡舅母菲露,当听到这个名字时,廉坞总是对李禹很是宽和温柔的眼染上了凌厉冷酷,而后直截了当的回答他,那位舅母早前发了疯,精神涣散,被送往精神病院治疗,而且一治就在里面呆了六年,李禹看着廉坞的眼睛,忽然明白,没有多言,然后闭上眼徐徐呼出口气,心中压抑的情绪慢慢生出畅意。
对于这样心计毒辣的女人,让她死或许会显得太便宜她,那么失去自由被所有人认为是个疯子然后关在一方天地里浑浑噩噩的度日,没有尽头,煎熬焚毁她的心智和无边岁月,才更令她崩溃,最后假疯也终成真疯。
这样的女人如何不毒怎么不狠,先是用慢性毒药毒害廉家最小的儿子,然后伺机蛰伏寻找机会在车子内做手脚,若不是廉坞在那场车祸中命大,或许现在整个廉家都在那位不计情分毫无善念的舅母手中。深谋远虑,只为成为廉家尚存的血脉廉珀的监护人,不能言不能语近乎是个活死人的廉珀,可想而知,若落到了她的手中,死,也只是时间问题。
而少年的廉坞怎会不清楚不明白,好端端的车子怎会在行驶中出现漏油和刹车不灵这样的问题,算准了他们那日要去拜会那位医术精湛的老医生为弟弟诊治,而那长途漫漫的终点或许根本没有什么老医生在等待他们,廉坞后来回想,或许连放出的消息也有可能有假,捏着他们不想放过一次机会的焦虑心情,不管有用与否都要试一试的心情,想要至亲之人重新苏醒的心情。
然后在狂风聚雨的夜晚,刹车失灵,油箱破口,若不是这暴雨,车子倘若出现一丝丝火星,三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独活之下,身单力薄,有人虎视眈眈的观望,不是意外,他也必须当做是意外。
还好那时他的年纪已可以独立,拒绝了心怀鬼胎的舅母菲露申请成为监护人的提议,独自一人隐忍前行,披荆斩棘,终究将她彻底击败。
也终于确认和知晓,路的尽头,没有医术精湛的老医生,更没有那一丝微弱的希望,仅仅有的是那布满了带着伪善和关心面具的舅母所密密地铺垫的策划好的死亡。
为了享之不尽的财富,无亲无情。
无尽头的寂静时光,以为不会再有任何起伏。
亦以为是上帝怜惜,弟弟廉珀奇迹苏醒。
那日,长久不曾有过情绪波动的廉坞终于在那快要枯死的心胸内重又出现纷呈心情。
好像从李禹醒来之后,廉家枯黯的光阴中终于注入了鲜亮的力量,生机勃勃,像是有璀璨的烟花盎然迸发,在夜幕中点亮一方大地,使得它染上了夺目的色彩,而所有人都知道,它本该如此鲜活才是。
李禹痊愈,离别在即。
五月底,烈日炽盛时,潘成逸独自一人回到天朝,李禹没有随行。
他想在这“久别重逢”的日子里好好陪伴廉坞。
潘成逸走后,他们一行人住进巴黎索费列区,旁边便是索费列大学,李禹偶尔在校园内闲逛或者旁听,企图将自己熏陶成为知识分子。
七月底,他们迎来了新的邻居,房主是潘成逸。
待足两月,九月将尽时,热意未退,廉坞不顾李禹死皮赖脸幽怨十足的双眼将已经看的十分厌烦的弟弟打包丢给潘成逸,请他代为照顾。
三日后,李禹以索费列大学交换生的名义出现在潘成逸所任教的帝都大学。
某日,受够了每天看着潘成逸精瘦有型肌理分明的身材抓心挠肺的李禹,越发对自己白斩鸡似的身材很有意见十二万分的不满意,于是现名为廉珀的李禹同学,用有便宜不占大笨蛋的精神,堂而皇之拿着潘成逸的卡刷了台跑步机,而且对面的卧室被他悄悄清空成为健身房。
健身房内有三样健身器材,跳绳、哑铃、新购的跑步机一台。
买跑步机之前,因为只有两样健身器材,廉珀同学觉得太空旷,这直接导致了他挥舞哑铃的动作过分迟缓,他觉得氛围很重要,绝不认为是自己小鸡仔似的力气根本无法灵活挥舞哑铃,才巴巴的跑去买了太跑步机。
下午,晚一些回来的潘成逸进屋没看到人,来到二楼,听到左边房间里吭哧吭哧喘气的声音,挑眉推开门,看到穿着短裤球鞋和背心的李禹正挥汗如雨,室内没有需要遮阳的必要却仍旧为那至关重要的氛围二字戴了顶太阳帽,脸色发白,额角只有辛辛苦苦营造出的一滴汗地廉珀同学正在跑步机上暂时勉强能用奔跑二字来形容,过了一会又像只奄奄一息的老羚羊缓慢下来。
听到动静,李禹边跑边扭过头,看到潘成逸好整以暇斜斜靠在门框旁,气喘吁吁的挥挥手算是打招呼,然后继续气喘吁吁的进行健身活动,从跑步机上下来以后,他又拿起跳绳嗖嗖嗖狂跳,过了十分钟,扔了跳绳一鼓作气拿起哑铃挥啊挥,动作依旧迟钝如慢动作。
这之间,潘成逸已经换好衣服还抽空喝了杯清茶才再次出现。
此时的李禹已经瘫软在地有进气无出气。
侧过脸看到一双脚出现在眼前,李禹翻个身扯着潘成逸的腿慢腾腾爬起来,然后整个人也不怕被人嫌弃挂在对方身上。
“我快不行了,壮士,扶我一程!”
潘成逸让他挂着,诺有所思的问:“最近很勤奋啊……”
李禹眼一翻,仰着头得瑟:“那必须的”,说完泄了气,潘成逸肩上又重几分,他伸出一只手揽着他快要滑到地上的身体。
“意识到自己很废柴了?”
李禹一听不服气,摔了手站在旁边摆出大力士的姿势,一会儿憋气拍那小土包似的薄薄肌肉,一会儿又改为扎马步,中心思想就是想要表示我并不废柴!
潘成逸呵呵一笑,在心里数到三,李禹果然没撑到四,呱唧就要脱力摔倒,潘成逸及时松松一伸手,拦腰扶着他,点头很没诚意的夸奖:“小看你了,果然著有成绩。”
李禹此时已经累的恨不得全身都挂到潘成逸身上,听到他的话,心里就更觉得该努力,不然以后怎么拼得过大少爷!力量悬殊啊!
暗暗决定今天晚上怎么着也要多吃两碗饭!不,以后每顿最少都要多吃一碗!
到了晚上,吃得浑身懒筋病顿生的李禹随便洗了个囫囵澡就躺到床上去了,可等潘成逸洗完澡出来,竟然看到刚刚还懒筋懒骨一动不动的人正在床上做仰卧起坐,一下两下,弄的床都跟着颤动,潘成逸霎时眼睛就跟着一明一灭,幽暗中仿佛闪着光。
李禹丝毫没感觉到危机感,嘴里哼哼咛咛的还一二三四五数着数。
他没有危机感是因为潘成逸一直都没对他做什么进一步举动,回来快半月了,两人除了偶尔吻一吻,睡觉抱一抱,规矩的很。这么一弄,将李禹那点少得可怜的机警腐蚀的丁点不剩,有时候潘成逸翻身背着他,他还不习惯,自己睡着睡着就自动自发的挨上去了。
此时一抖一抖的床上,李禹光着膀子只穿着睡裤在那一下两下的练着腹肌,干干瘪瘪的身材自从痊愈那天起就给养到现在,愈发光洁红润不少,晚上抱起来也没第一次那么咯手了,软乎乎挺好揉捏。
潘成逸盯着那胸前两点嫣红,擦完头扔了毛巾,无声无息的坐到床上,耳边听着旁边微微粗重的呼吸声。
潘成逸刚躺下,李禹就停下动作,撑着手臂扭头看背对着自己的潘成逸问:“要睡觉了?”
潘成逸用比往常低沉的声音嗯了声。
随即,李禹按灭床头灯,被子一扯,乖乖不再打扰对方,跟着躺下了,躺下之后惯性似的往潘成逸旁边一滚,下一刻人就落到潘成逸燥热难耐的怀抱中。
李禹闭着眼嘴里嘀咕:“不是刚洗过澡吗?你身上怎么这么热?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潘成逸一声不吭抱紧了他。
李禹这真是累了,没听到回应,闭上眼就要马上沉入梦乡,可是某人不给他机会啊,那手刚握住他的命门,人就嗷的声清醒了!
李禹用仰扬顿挫长长一声“嗯!”作回应,扭头在黑暗中看向旁边的人,那定是看不清的。
潘成逸握着他的下面,李禹弓着腰双手按着潘成逸的手,低着声问:“干什么!”
回答他的是潘成逸开始捂弄的动作,不一会儿李禹就难耐的呻。吟出声了。
毫无欢爱经验的心灵和肉体让他不多一会便溃不成军,欲望成为主宰,引领他跟着前行,头抵着对方结实炽热的胸膛喘气,当那涂着晶莹液体的手指在他穴口摩挲时他因高潮所涣散的理智渐渐回归,让他忍不住打了个颤,他气咻咻又怕接下来令他胆颤的事情而夹紧屁股,直呼其名:“潘——”还没说完全名就被人一口吞下,所有的话都淹没在口舌之中,忘了呼吸,瘫了四肢,当下面第二波高。潮来临时,李禹浑身再一次犹如过电般酥麻,那酥麻像是窜到了脚尖,勾起脚背,脑中似缺氧,已然不知东南西北。
然而他所惊惧害怕的并没有来临。
潘成逸握着他的手引着他握住自己的分。身,又惊又惧的李禹握着他的粗。硬。分。身,惊惧之中又添上嫉和妒,因为李禹的玉柱和潘成逸的分。身根本没有可比性,暗叹同为男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暂时保住菊花的李禹被这么一引自然心领神会,打飞机谁不会啊,他曾经多少个日夜都是靠自己的双手解决,没有了心理负担,恢复一丝清明的李禹殷勤备至经验老道的开始解决潘成逸鼓胀炙热如铁的欲望。
在李禹经验老道的手技中缓解了难耐之后,潘成逸就着黑暗中李禹胆颤心惊的双眼,草草收拾了下彼此的身体,然后拥着李禹睡了。
李禹干瞪着眼,被潘成逸像只小猫一样搂在怀里,确定是真睡后,他悄悄松口气跟着闭上了眼,呼呼入睡。
黑暗中,潘成逸笑着睁开眼,唇在他的额上落下轻柔一吻才再次闭目。
接下来几日,夜夜如此互相解决,久而久之,李禹心里渐渐生出感动和愧疚,觉得大少爷过的实在委屈,对自己这么贴心,自己还厚着脸皮让人家服侍,虽然自己也回报了,但肯定是无法相提并论的,他知道这样下去终究不行,反正都要干,索性豁出去了!早点那什么和晚点那什么不都一样!然后又急急反驳,不一样!那么大,又不是没丈量过!捅一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