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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入狱有瘾-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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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林看了他一眼,单手接过,右手食指在屏幕上划起来,越看脸色越难看。
“对方查的是一个名叫禄尘的中将的资料,我那时并不在军部,对这位中将也不了解,但楚意中将应该存有印象吧!”
楚意看着资料久久不语,半天才回道:“他是一个英雄,十五年前就去世了,其余的恕我不能多说。”
“从他的战绩看出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我倒是想早生几年,见见他的英颜。”
觉察到沈墨言语中的深意,楚意脸色一凛,声音也寒了几分,“你想知道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要偷窃禄尘中将的资料,是不是这个人是禄尘中将的下属、亲友,或者……敌人。”
楚意的脸色本来没什么变化,但听到敌人两字时,身体遽然绷紧了,“这不可能,如果没其它事的话,我想先休息了,恕不远送。”
“呵呵,今天确实累了,那我先回去了,如果楚中将发现了什么,请及时告知我。”说了几句客套话,沈墨笑呵呵的离开了。
沈墨看着身后关上的门,薄薄的唇畔勾起,除了那个拦截他的人外,他好像对这件事也生出兴趣了,怎么办,呵呵,要不把事情真相查出来吧,哈哈哈……
门内的楚意坐在沙发上,弯着腰双手握紧,亲人?敌人?那件事已经结束了,跟禄尘中将有关系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怎么又会牵扯出来。
不行,这件事他不能坐视不管,就算为了报答禄尘的知遇之恩,他也必须要保全他的亲人,如果那个人是敌人,他绝不会放过。
*
“狱长,沈部长来了。”
邢帆放下手里的笔,对着视讯回道:“请他进来。”
等沈墨进了门,邢帆已经站起来了,他的军衔比沈墨低,站起来是为了表示对沈墨的尊敬。
“邢狱长,不必客气。”沈墨和善的笑笑,直接说出来此的目的,“邢狱长,我想见见犯人禄高升。”
邢帆既然已经知道沈墨怀疑到禄高升头上了,当然也能猜出沈墨必来找他要人,所以此时心里并不惊慌,“禄高升因为生病,此时正在监狱外的大医院医治。”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可以去看望他吗?”
“可以,”邢帆沉思了下,接着说道:“我跟你一块去。”
“怎么,邢狱长还怕那个犯人能伤了我。”沈墨本来是揶揄邢帆的,但却被邢帆一个“是”字呛了一下,其实邢帆是怕自己伤了那个犯人吧,呵呵,这两个人的关系也不简单,哎,一个小小的杉英府,事可真多啊!
邢帆拿起桌上的警帽带上,整个人显得更加严肃挺拔,气势凌人。
沈墨看着面无表情的邢帆,心里嗞嗞两声,邢家不愧是帝国的第一大家族,每代都能生出一个这样优秀的孩子,又怎么会没落。
两个人在监狱的小道上行走着,迎面而来一个与楚意体型相差不大的犯人,虽说是犯人,但身着一身休闲的衣衫,面朗气清,昂首挺胸的走姿,倒像一个为国立功的军人。
“简生,你怎么在这?”
简生并未马上回答,而是看了眼邢帆身边一身便装的男人,然后才请示道:“狱长,我能否跟您单独谈谈。”
邢帆眉头一皱,为难的看看沈墨。沈墨倒是知趣,笑过之后就先行一步,到前面等候了。
简生见沈墨走出足够距离,确保他不会听到声音后,才对邢帆道:“我希望你能批准我去见楚意中将。”虽然楚意为了方便调查将住所暂时设在监狱内,但没有狱长的命令,任何犯人都过不去,简生自然明白这点。
听到简生略带一丝恳求的语气,邢帆倒是微挑了下眉角,他在三级监狱当了三年的狱长,这简生就跟他作对了三年,其实那也不叫作对,但确实是冷眼相待,怎么这个时候却变了?这简生以前也是战场上的人,也许跟楚意中将有交情也说不定,“这件事我需要征求楚中将的同意,如果他不允许我也没办法。”
得到答复,简生高挺的头颅微微低了些,“谢谢你。”
邢帆看他一眼,然后拨通了楚意中将的视讯,将情况挑明后,楚意倒是很快同意了。
“邢狱长,你这监狱的能人可真不少啊!”看着简生的背影,沈墨感慨了道。
邢帆直接回了句,“但只能在这浪费才能。”如果这些人能为帝国效劳,确实是一件好事,他们偏偏站在了帝国的对立面。
“呵呵,邢狱长倒是看的开啊!”
“只是看多了。”邢帆不卑不亢的回了句,身为监视器的那些年,他确实见多了。不过自己今天的话好像多了,难道自己心里的思绪太多了,所以不由的要将它们倾泻出来?
*
等简生到达楚意临时住所时,楚意早已在楼下等候了。
“简生,没想到还没见到你。”说着,两人来了个战友间的拥抱,良久才分开。
“我本不想见你的,但我却有件事要告诉你。”简生不苟言笑的脸渐渐扬起,道:“禄尘中将的儿子没死。”
“什么?”楚意不可置信的大叫出声,当初禄夫人因禄尘中将去世郁郁而终,连带着禄尘夫妇仅四岁的孩子也去世了,为什么简生却说那孩子没死?
“我是亲眼见到的,那孩子跟禄尘中将简直一模一样,刚开始我还以为禄尘中将复活了。”简生掩不住语气中的兴奋滔滔不绝的说着,那样子就好像他失散多年的儿子回来了一样。
“等等,”楚意打断简生的话,问道:“那孩子现在在哪?”如果真是禄尘中将儿子的话,那这件事说不定就跟他有关。
听到楚意这么问,简生面露一丝难色,“那孩子受了伤现在正在外面接受治疗。”而且禄高升受伤还是因为他训的。
楚意顿时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说,那孩子也是监狱里的犯人?”
简生点点头。
“他是因为什么罪名被判进来的?”
其实这个罪名简生调查过,也知道,但他此时却说不出口,那种又孬又变态的自杀加猥|亵,他怎么跟楚意这个军人说,所以他只能将这个话题跳过去,严肃的问道:“既然禄尘中将的孩子已经出现了,难道你还要这么无所作为的陈寂下去吗?”
楚意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吐出一个字来。
见楚踌躇的反应,简生退后一步吼道:“楚意,难道你真的相信禄尘中将投敌卖国了吗?”
“我从始至终都相信禄尘中将。”
“那你现在的迟疑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你的妹妹嫁给了邢寒,而且你们楚家最近几年跟邢家的关系很好,但这样你就忘记禄尘中将对你的恩惠了,如果没有禄尘中将,你早死了。”
被简生这样逼迫怀疑,楚意的泛黑的国字脸紧绷起来,“简生,注意你的言辞,不然连我也保不住你。”
“好,好,好,”听出楚意言语中的不耐,简生连说三个好字,“如果不是我身陷监狱,丢了军职又怎么会找你,就算禄尘中将和我以前瞎了眼睛。”



39

楚意叹口气,“简生;你要知道;那件事已经过去十五年了,再加上上头的刻意掩饰;翻案是不可能的。”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这件事是上头搞的鬼?”
楚意无奈的点点头,作为一名没有身份没有背景的平民军人,哪能那么容易在那个位置站稳脚跟;就算他的老师是邢元帅又如何。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个位置一呆就是十几年,而且这些年内没有什么建树吗?”
简生冷哼一声;“你们军部内部的尔虞我诈我不想明白。”当初他就是只想单纯的打仗,军部内部的黑暗他不想知道也刻意躲避,不然他会对帝国心寒的。
见简生这个样子;楚意摇摇头,自说道:“不提元帅的身份背景,你只看看那三位上将,他们哪个不是军部巨头家族的当家,每个人都有着赫赫战功,但那些战功也是可能被超越的,虽然我没有一点顶替他们位置的可能,但也不能让他们感到一丝危机,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简生眉头深蹙,“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楚意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三只耳朵后,道:“在这个位置久了,也知道了一些军部隐秘的事情,当初帝国对杉马星那场决战前,军部的秘密会议上,邢元帅提议如果禄尘中将能取得胜利就赐予他上将的军衔。”
“什么?”简生大吃一惊,上将可是仅次于元帅的存在啊!
“邢元帅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提拔人才都是凭真才实能,而且他也是禄尘中将的老师,能提出这条提议也不奇怪,但那次会议后,从没有败绩的禄尘中将却战败了,而且还被扣上了通敌卖国的罪名,虽然得到邢元帅的力保,但还是没能逃脱一死,说到这,你应该明白了吧!”
“那一定是邢寒搞得鬼,当初在他拿出禄尘中将通敌卖国的证据时我就怀疑他了,我操,那小子以前就经常跟禄尘中将作对,而禄尘中将升为中将时那小子还是个少将,他一定是怕禄尘中将顶替他以后的位置,所以陷害禄尘中将。”瞬间,简生就将事情的原因结果理顺清了。
“嗯咳,”楚意假咳一声打断简生的义愤填膺,道:“邢寒现在的身份是上将了,注意隔墙有耳。”
“现在老子就在监狱,有本事他来把老子枪毙了啊!”简生故意加大的声音怒吼道,当初那场决战,禄尘中将几乎带着所有心腹手下参战的,在禄尘被帝国判刑后,他们这些手下也因各种隐瞒或参与的罪名被杀或者被关,而他就是被关的一个,这么多年的积压,心里的恨意早就冲天了。
而楚意因为一些私人原因,并没有参加那场战斗,所以没有受到牵连。
“嘘,简生,你这个脾气真该改改了,”楚意劝说着,又问道:“那个孩子现在在哪?”
“杉英府第一医院,名字叫禄高升。”
楚意将名字默念了一遍,回道:“好,我会找机会去看他的,简生,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保护好他,禄尘中将的事关乎三位上将,我们只能从长计议。”
简生点点头,以他们现在的势力,随便一个上将都能把他们灭了。
*
邢帆在前面带路,身后的沈墨摸摸鼻子,为什么他觉得浑身不舒服呢,于是他快走几步,与邢帆并排,“这个犯人患什么病了,怎么还要送到监狱外面就诊?”
“差点失去一个生命。”
啊,这么严重!沈墨心里一突,看来监狱里面也并不是表面那么和谐嘛!显然沈墨没理解邢帆的话,其实沈墨也不是什么话多的人,对上冷面的邢帆,就是你问他答的形式,你千万别期望邢帆跟你多说一句话,所以气氛再次陷进了尴尬中。
穿过长长的走廊,鼻翼也渐渐适应了那种消散不去的酒精味。
“不好了,狱长,禄高升逃了。”身穿严谨狱警制服的男人急匆匆的跑过来,报告道。他只是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后在床上睡着的人就不见了。
本以为禄高升也去洗手间了,但他找遍了医院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人,刚想跟狱长汇报,想不到狱长就出现了。
听到狱警的话,邢帆全身肌肉瞬间紧绷起来,那个人还没脱离危险期就逃了,怎么可能,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情轻重啊!此时的邢帆真想狠揍那个人一顿,但此时还是把人找出来最重要,“他什么时候消失的,你把医院上下都找过了吗?”
狱警什么时候见过冷心冷面的狱长一下子说这么多话,霎时被邢帆问懵了。
邢帆眉头一皱,手心也急的浸出了汗水,厉声喝道:“快说。”
“啊,哦,是半个小时前失踪的,医院每个角落都找了,没有找到。”狱警惊慌失措的说道,狱长好可怕。
听了狱警的话,邢帆转身直奔监控室,沈墨看着邢帆身影中掩饰不住的焦急,嘴角一勾,也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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