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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情迷五胡乱华-第16章

小说: 情迷五胡乱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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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非避而不见,只是时机未到,姑娘似乎心生芥缔,罪过罪过…”“是我失礼了,还记得曾问过大师,是否归依我佛就能真正能独善其身,忘了前尘烦事?每日听着诵经心情确实平静了不少,是不是此境界就是忘了红尘,诚心归依?”说着唇边便有了一线浅浅的弧度,那笑,也是冷涩、空洞的。 
  他注视我片刻,忽然摇头感慨道:“并非如此,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此谓修身在正其心。(1)姑娘的心思在何方自己应该知晓,是否真看破红尘,姑娘心中应当有几分明白,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大师所言极是,小女受教了,只是心中日益渐浓的疑惑须要大师指点,大师是否如同传说能知晓事间万事?还是一切根本是子虚乌有?更惊奇的是大师如何知我在太子府,也如何知道被人抬着的是我。”我淡然注视着他,目光中含着少许的歉意,心里不免揣测他会如何答复。 
  “我所知道的还并非这些,你的来历及以后种种…还有更多的事,你心中所想所念我皆知,只是时机未到。”他目光中尽是蔼然与慈祥,并未有一丝丝阴谋之意。 
  我心中蓦然一震,凝眸睇他,不置信的摇头,道:“大师既然知道我心中所思所想,就应该知道死对我来说是种解脱,而活着只是更加受痛罢了,而您所做的一切却令我更加惶然,希望能指点一二。” 
  (1)取自《大学》。相传此书为曾子所作,是一门成年人的学问,系统阐明了孔子的思想,也就是儒学的认识论与实践论。 
  忿懥(zhi):愤怒。 
  解释:之所以说修养自身的品性要先端正自己的心思,是因为心有愤怒就不能够端正,心有恐惧就不能够端正,心有喜好就不能够端正,心有忧虑就不能够端正。心思不端正就像心不在自己身上一样:虽然在看,但却像没有看见一样;虽然在听,但却像没有听见一样;虽然在吃东西,但却一点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所以说,要修养自身的品性必须要先端正自己的心思。 
                  第53章 神僧(3)
  他高深莫测的看着我,神色十分严肃道:“姑娘可知为何每间寺庙皆有大钟,晨暮各敲一次,每次紧敲18下,慢敲18下,不紧不慢再敲18下,如此反复两遍,共108下。”我迷茫的摇着头,怔了怔,须臾才道:“我只知道,钟声闻,烦恼轻,智慧长,菩提生,离地狱,出火炕,愿成佛,度众生。敲钟并非此意吗?”“苦海众生都活在颠倒妄想的五欲中,受生死轮回的摆布,而钟声就有催人警醒,破人迷梦的意途。钟声可以遏制欲望、消除烦恼,震慑妖魔鬼怪,聆听钟声心向菩提,与以往的五欲生活告别,又意味着新生,这才是敲钟的真正定义。”佛图澄喟然深叹着,眼中闪过一抹异样,似乎在盘算些什么。 
  “大师之意救我只是因为佛缘?抑或者只是因为巧合,还是…您也有某种目的。”我直言不讳的定视着他,心中不免侧然,就算他是出家人亦要插手管俗事,又怎能心如明镜,诚心归依我佛? 
  他轻挑眉目看着我,旋即大笑道:“不可否认,我的确有自己的心思,救姑娘亦非佛缘、巧合,而是有事要姑娘帮忙,而且此事除了姑娘别人无从插手。”我听闻冷冷的勾起一抹自嘲的笑,睨了他一眼,道:“就算是我石闵将军的小妾,也帮不上您什么忙,您一代宗师,荣显已极,当今乱世谁不对您敬重三分,大王对您更是恩宠并重,享受殊荣,在出家人中,可谓极矣。而我现在充其量只不过是蝼蚁之命,任人取之。我能帮您些什么?可以帮您些什么?”“哈哈哈…姑娘的确不是平凡人,豪爽过人,你是石闵的妾…这个身份足以帮我,不管是否脚踩万人之上,或是站在权势的顶端,也有我无法做到的事,而我无法做的事姑娘却可以拼力试试。或许还有机会…”他的言行让我更为摸不着头绪,当今世上还有佛图澄无法做的事而我却能做? 
  目光自是淡漠而自矜,脸上也毫不掩饰讽刺道:“出家之人常说:无人相,无我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大师看来也平凡得很,枉费了高僧这个名号!大师前来中土传教已有些年日,却如此管世俗之事,叫人岂能信奉!”“人之谤我也,与其能辩,不如能容,人之侮我也,与其能防,不如能化。忍与让,足以消无穷之灾悔。姑娘有空不如去街道上走走,或许能令你更为开开眼界。”他脸上仍是淡然得波澜不生,也毫无怒意。 
  我凝目看他,微微地惊诧,他如果真能预知未来,是否在提示我什么?征了征,有些窘,有些无奈,亦盛着些歉意道:“大师是否在指示我应该出去走走,或者出去有某些事情发生?”他不置可否的盯着我,旋而轻笑离去,空中传来他的声音“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该来的注定要来,想躲也躲不了,缘份天注定,想躲亦是枉然,一切随缘。”“他到底想告诉我些什么?为什么我还是不懂,缘份天注定,我和谁的缘份?他到底想利用我做些什么?”我双眉一敛,疑惑的话语亦带冰冷,眸子平视远方,踟蹰良久,终还是决定顺应他的指点——出街! 
  注:无人相,无我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取自《金刚经》。它的意思是:意识中没有你,没有我,没有众生,没有想长寿这个念头,是佛家看破红尘,看待众生皆平等的思想……这里只是粗浅的解释,其实佛经里头的东西都很深懊,说太深了又怕读者不理解,关于什么人相,我相还有解释的我在这里就不说了,越说越糊涂这样简单比较容易懂。 
                  第54章 提心(1)
  仿佛一切都是佛图澄事先安排,连男装都给我准备好,穿上这身素白色的男装整个人看上去极为清雅。寺庙里香火依然很旺,与民生的疾苦成了极强的比喻,可以瞧出佛寺受欢迎的程度! 
  第一次踏足古代的大街,没有相当热闹的场景,只是冷清的一切,街上走动的人也不多,只是极少,几乎全清一色男子,半个女子也未曾见到,吆喝声也相当冷清,连酒家也是冷清… 
  “大叔,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见女子,还有怎么这么少人?”随手抓着一个过路的男子便好奇的问。 
  他上下打量着我,轻叹道:“大王为了补充后宫,民间20岁以下,13岁以上的三万多女子被征,就算是已嫁人的都要征进皇宫,所以一般的汉族人都是举家迁移南方,一些不甘受欺的妇女不得不自杀亡身。能见到这些人算不错的了,留下来的男丁就是被征去,听说死了不少。为大王修建华林园,监工督百姓深夜举烛劳作,遇到暴雨,劳作的百姓死万余人,我劝你赶快离开,否则让人看到了,准抓去。”我竭力隐藏起眸子里的一丝惊悚,迟疑片刻便往佛寺处走去,佛图澄故意陷害我?明知道这样的场景还要我来,可恶至极!不祥之感,顷刻间萦绕在心头。 
  “站住!穿白衣的站住。”身后倏地响起非常响亮的男声,屏息静气的回转头,十几个高大的士兵在身后瞅着我,硬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如春风和煦,“请问各位官爷有事吗?”为首的男子脸色阴沉的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蹙眉道:“现在朝廷征人服劳役、军役,你是哪家的,没收到命令?看你挺斯文的,可是汉人?跟我们走!”我笑容瞬时凝住,稍露汾懑之色,但终究被我强行压下。心跳有些紊乱,只作会意一笑,道:“官爷,我是佛图澄大师的俗家弟子,刚大师吩咐小人出来修行,回寺后还要禀报所见的一切。”“大师怎么可能收俗家弟子,你别想蒙混过关!”他满脸疑惑的盯着我,想瞧出些端倪。 
  我镇定的展颜微笑,极力将惊悸之情压下,佯装不满道:“我佛慈悲,俗家与出家又有何区别?只要心中有佛即可,官爷可别污辱了佛理!倘若被大王知道可是砍头的大罪…”“是是是…”他连忙哈腰,客气道:“大师可是圣人,想必您也学会了不少,这只是误会,纯属误会,还请不要劳烦大师了。得罪了得罪了…”“罪过罪过…出家人慈悲为怀,怎会为这点小事怪罪各位,误会罢了,如果没事,我先行告辞…”我依然微笑着告辞,心底纵有波澜万顷,微笑中,却是涟漪一痕也无。 
  从容的走着,一颗心忐忑不安、七上八下,这究竟是什么世道?如此草菅人命!边走边向身后瞧着,害怕那些官兵再追来,直到撞上一个宽厚的怀里,摸着微微发疼的前额,汾汾道:“让开!”“天雪…”一声痴迷、疲惫的叫声响于耳畔,抬起头,直对上冉闵那深邃幽沉的双眼,与线条冷酷的脸。 
                  第55章 提心(2)
  心中顿时五味俱全,曾在心中多少次想像倘若再见我会不会赏他二个耳光,毕竟是他害我死过一次,把苦涩、心痛强行压抑,轻扬眉梢,清亮的眸中流光冰冷。 
  漠然道:“你认错人了,我不叫天雪,我是佛图澄大师座下的俗家弟子!如果没别的我就先离去了,大师尚在等我回寺。”“不可能,如果不是怎会如此相像。”他攥紧我的手腕,深邃而略显忧郁的双眸即刻紧盯我。 
  稍稍一征,怨怼之色渗在冷言冷语中,汾汾道:“你真的认错人了,虽然我不知道天雪是谁,但是请放手!我是大师座下的弟子,你如此待我,会让人以为你有断袖之癖。”“是吗?”他森冷蹙眉,随即毫无预警的揽上我的腰,无尽缠绵的印上我的唇,发狠的吮着,仿佛想将我吃进肚腹之中。 
  我瞠大杏眼盯着他,被他狂肆的举动,震惊得呆愣半响,他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抛弃我再来轻薄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他! 
  思毕顿时警觉起来,眸中掠过一点锐利的星火,用牙咬着他的嘴唇逼他放开我,他无可奈何放开我,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盯着我的目光也越来越炽热。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竟然敢…你还要不要脸!我是男子!被别人传出去岂不是坏了我佛门的清誉!”我慢条斯理的痛斥着,心中张惶不已,勉强镇定,言语依然从容,一丝波动也无。 
  “你是男子?可否让我验身!验了就知真假!如果你女扮男装,必定不敢验身!”他一脸震惊肆无忌惮的看着我,刀刃一般锐利的眼神仿佛能直抵我的心田。 
  “岂有此理!我非女子,你何苦纠缠,再不让开闹到大王那里,我倒想看看谁更有理!”我紧抿着嘴狠狠说着,心中竟然有一缕苦涩泛过,心中百味,只有自己知道。 
  “你真是男子?不是骗我?”他坚定的神情有了丝疑惑,身上仍散发着沉肃的气息,锐力的眼眸从未离过我脸颊。尽管态度温和,我仍是感到了危险的气息。 
  “真是荒谬之说,我何故骗你?佛门之人最忌妄打诳语,原谅你寻人急切这次先原谅你,告辞!”我慎重的表示宽宏大量,深幽的眼流过强自压抑的冷绝,他之前的所做所为着实令我耿耿于怀。 
  他面色阴郁,仍攥着我的手腕,性感薄唇勾起一抹冷笑道:“想走没这么容易,跟我回府去验身,如果真是男子我便放过你,如果不是…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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