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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幸运女郎上错床-第17章

小说: 幸运女郎上错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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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他把玩她其中一只手指,解释道:“因为木星主要是一个气体行星,缺乏固态表面,无法迅速消耗风暴的能量,因此一旦发生旋转气流就会长时间的延续,无法像地球上的风暴一样,只要接触陆地后便快速消失,所以才会一直存在著,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所以它没有陆地?那它里头是什么?”
  “因为没人去过,所以还无法确定,不过科学家猜测里头应该有一个液体状或浆状的核心。”
  “哇喔。”她喃喃道:“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他将脸埋在她颈项间,深吸口气,然后才道:“车祸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日子没有办法四处活动,寇哥送了我第一支望远镜,我在医院玩出兴趣,回来之后又买了其他的,最后才弄了这一台。”
  心头没来由的又是一抽,宁宁看著那颗木星,轻声道:“你有一个好哥哥。”
  “是啊。”他微微一笑,亲吻她雪白的颈项。
  “别闹。”她往旁一缩,羞窘的瞪他一眼。
  他一脸无辜,她见状才转回头继续看著望远镜里的星球。
  谁晓得他没几秒又重施故计。
  可恶,她才在为他感到难过,这家伙却只晓得对她毛手毛脚的。
  “别闹了,会痒……”她红著脸闪躲。“我还没看完啦。”
  “它不会跑掉,你明天晚上可以继续。”他将她锁在臂弯里,舔吻著她的耳垂,大手滑进丝被里,爱抚她柔软的浑圆。
  “霍克……”她娇喘的抓住他的手腕,却无力拉开。
  “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另一只手滑进她的腿间,他嗓音低哑的在她耳畔说:“你好香、又热……我每天晚上都想把你拉到床上,幻想你在我怀中融化,想像你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别说了……”无法闪躲他的大手,奇异的感觉引起一阵轻颤,她咬著下唇嘤咛一声,虚软的靠在他身上,他吻住她的唇,掠夺她口中的芳津。
  “我喜欢看你为我意乱情迷的样子。”他在她唇边低喃著说,然后抬起她的腰,让她坐在他腿上,进入她温暖潮湿的身体里。
  “霍克?!”她娇喘一声,紧抓著一旁的床单。裹在身上的丝被早已松开,月光洒落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她盈白的肌肤泛著珍珠般的柔光。
  “你好美……”他语音低嘎,著迷的看著她雪白的肌肤渗出点点汗水,然后因为情欲而泛红,他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等她适应他后,才开始缓缓律动。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袭来,宁宁完全无法思考,除了喘息和感觉他,她什么也无法做,只能任他带著自己进入汹涌澎湃的情欲浪潮中……
  第九章
  从睡梦中清醒时,已是午后。
  才睁眼,就见他头戴著耳机麦克风,坐在窗户边敲打电脑,一边轻声说话。
  她睡眼惺忪的看著他好一会儿,才醒悟到他正在工作,虽然在台湾时有见过他打电脑,但次数却很少,她本来还以为像他这种富家少爷就算真的有个工作、有个职称也只是挂名而已,但听他现在交代的那些事情,显然并非如此。
  平常看他总是嘻皮笑脸的,像个长不大的男孩,难得看到他如此沉稳的模样。
  懒洋洋的打了个小呵欠,她蜷缩在床上,安静的瞧著眼前的男人。
  说真的,他那样坐在窗边,活像是杂志里的广告。
  这男人真是漂亮得不像话,她知道他见过许多世界级的模特儿及女明星,很难想像他竟会对她感兴趣,但他似乎的确是喜欢她……
  可能是新鲜吧?他大概一辈子没和她这种小老百姓相处过。
  宁宁一扯嘴角,自嘲的笑著。
  反正她又没打算嫁他,两个人在一起,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照他昨晚的表现看来,至少她不觉得自己吃亏了。
  粉脸微微泛红,她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观察起这房间。
  夜里没注意看,现在一瞧,她才发现他房里全是同一系列的白色古典家具,从桌椅、书柜、窗帘、床,一片纯白。
  屋顶上的玻璃已经合了起来,上层的屋顶也已关上,遮住了阳光,难怪她不觉得刺眼。房间的左方有著玻璃柜,里头放著七八支望远镜,在地上那台最大的望远镜被移回墙角。玻璃柜旁有扇没合上的拉门,门里隐约可以看见里头半开放式的壁橱挂著一排男装。
  突然间,她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眯眼一看,才发现男装旁似乎挂著很眼熟的女装,她的。
  她猛地坐起身,抓著丝被遮住前胸,侧身往那门里探看,果然见到自己应该还在饭店行李箱中的衣物全被挂了上去,她甚至瞄到自己另外一双鞋。
  “醒了?”眼角瞥见动静,霍克抬起头,见她坐在床边,停下手边工作,挂了电话,摘下耳机麦克风,走到床边坐下,微笑轻抚她的脸,“饿不饿?要不要我叫人弄些吃的上来?”
  “我的东西为什么在这?”她红了脸,瞧著他俊美的脸,奇怪自己在害羞什么,该做的都做了,可他一靠近,却还是让她心跳加快。
  “我让人拿了过来。”他轻扯嘴角,解释道:“老头子今早上心脏病发,白云及时救了他,借了你的衣服跟去医院,她要我转告你浴巾是不错的代替品,不过我怕一个早上让查德看见两个穿著浴巾的美女在屋子里转,会让他老人家刺激太大,所以才要人把你们的行李送来。”
  “你帮我们退了房?”她轻蹙眉头。
  “对。”他笑著道:“照现在这情况看来,你们住这里比较方便。”
  宁宁瞧著他无辜的笑脸,本来有些气他的自作主张,但他说得没错,看这情况,白云的确是会到这里来住,加上她自己现在又和这家伙在一起,白云的事情显然还没处理完,暂时住在这里显然比较实际。
  “多少钱?我补给你。”她边说边抓著丝被爬下床要去拿钱包。
  霍克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捞了回来,语音带笑的道:“不用。”
  “为什么?”她吓了一跳,身上的丝被差点掉了,两手忙紧紧抓著。
  “因为那家饭店是我的。”他笑著轻咬了她柔嫩的裸肩一口。
  她呆了一下,转头瞪著他看了三秒吧,然后才反应过来,一脸狐疑的问:“你是STAR的老板?那个在全球有一百零七间连锁饭店的老板?”
  “一百零八。”他挑眉更正,“年初时在苏格兰新开了一家。”
  “你开玩笑?”她一脸不信。
  “不是。”他抵著她的额头,笑著说。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瞪著他,最后她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你饭店的早餐难吃毙了。”
  “我知道。”他苦笑,亲了她的红唇一下。“你说过了,我也吃了,我会叫他们改进的。”
  他一亲她,害她脸又红了,忍不住开口损他,掩饰羞窘。“那么难吃的早餐怎么还有办法开那么多家?”
  “因为床好睡?”他挑眉,脸上笑容暧昧。
  宁宁面红耳赤的瞪他一眼。
  “你不同意?早餐我是吃了,床倒是没睡过。”他舔吻著她的耳垂,笑著提议道:“也许我们该找一天亲自去试试。”
  “我睡过了。”她用手肘往后一顶,趁他松手时挣脱他的怀抱,抓著丝被跑进他的更衣室,拉上门前满脸通红的回头哼声道:“要试你自己去试!”
  看著拉上的门,霍克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真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连肩膀、胸前和她没遮好的裸背都会泛红,看起来真可爱,和她平常冷漠的表情简直就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换好了衣服,才走出更衣室,她就看见霍克站在门边等著。
  “饿了吧?”他微微一笑,牵著她的手,带她到另一间和他卧室相连的起居室,那儿的摆设和他卧室是同一套的白色家具,白色的沙发、白色的钟、白色的椅子,桌脚有雕花的古董桌也是白色的,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
  “你喂猪啊。”她好笑的看著满满一桌的食物。
  “我很饿啊。”他替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
  “你刚没吃吗?”她有些讶异的看著走到她对面坐下的他,这家伙不是早起床了。
  “在忙。”他牵扯嘴角,吃起沙拉。“上次休息了一个多月,积了一些工作,这次如果不是老头子生日,我人还在拉斯维加斯。”
  提到他父亲,倒让宁宁想起他刚说老巴特今早心脏病——
  奇怪,那这家伙怎么还在这?
  宁宁一瞪眼,停下刀叉,看著眼前的男人,开口道:“霍克?”
  “嗯?”他抬眼,冲著她笑。
  “你刚不是说你父亲心脏病发?”
  他停了一秒,才应了一声:“嗯。”
  她看著他,无法不注意到他脸上笑容仍在,眼底笑意却消失无踪。
  不要多管闲事、不要多管闲事、欧阳宁宁不要多管闲事——
  那些不要多管闲事的警告又在脑海里声声作响,她低头重新吃起沙拉,可这回却无法忽视心中那股冲动,明知道这样做很不智,她还是再度停下进食的动作,抬起头来,看著他开口:“你不去看你父亲行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吃著沙拉。
  她忍了半晌,才又开口:“霍克?”
  他一僵,然后才道:“亚历士在那,有情况他会打电话回来。”
  “可是你不打算去看他?”
  “对。”
  “为什么?”
  “我不认为他会想要有人去探病。”他唇角微扬,语音却有著压抑的紧绷。
  她看著他握著刀叉的指节泛白,却还是无法遏止问话出口:“怎么说?”
  “记不记得我的车祸?”他抬起头来,一派轻松优闲地看著她,自嘲的笑著,“我在医住了半年,他一次都没来看过,从一开始到最后,一次都没有。老头子认为巴特家的人是铁打的,跌倒了就要自己站起来,就算我去了,他也不会高兴。”
  他脸上挂著微笑,语调轻松,蓝眸却一片冰冷。
  她震慑的看著他,哑口无言,只觉得像是被人当胸戳了一刀。
  好痛。
  走开!别管闲事!别救我!你们不知道吗?我是多余的!没有人要我!他根本不要我!老头子不会感激你们的!滚啊——
  眼前一片模糊,恍惚中,仿佛看见一位金发蓝眼的少年躺在病床上愤恨的挣扎、嘶吼……
  他的恶梦。
  早就知道不该追问,她却硬要问,结果他说出来的,却让她明白到另一件事。
  “车祸……不是意外……对不对?”她看著他,脸色发白的低喃著,“你……”
  他脸一白,笑容僵在脸上,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得到结论,只能开口道:“那次是意外。”
  “那次?”她失声开口:“还有其他次?!”
  霍克一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本以为他会否认,他却沉默。宁宁轻抽口气,他沉默是什么意思?那次是意外,其他不是?
  刀叉跌落餐桌,她无法置信的瞪著他,“你到底在想什么?”
  “嘿,只是青少年的反抗期,事情没你想像那么严重,我已经释怀了。”他回过神来,再度牵扯嘴角,隔桌握住她的手,表情又回复一派的轻松。“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她不信。
  他要是好好的,怎么还会作恶梦?他要是释怀了,又怎么会不愿意去医院看他父亲?
  第一次,觉得他的笑,好假。
  “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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