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相师(全本)-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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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年轻才俊啊。”中年人看似感慨;心里却不以为然;古玩这一行水深火热;年纪轻轻的;眼力再高也高不到哪去;就算秦学兵捡了漏;在他看来也不过是运气好;踩了狗屎。
“小叶;小秦;这位是刘元光刘老板;做连锁生意;也是我们古玩界的大玩家;藏有一件明成化斗彩鸡缸杯。”钱正泰又介绍道。
“刘元光?”秦学兵愣了一下;这不是和刘奶奶那个不孝的长子同名吗?难道是同一个人?
秦学兵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如果这家伙真是刘奶奶的长子;那可就该死了;收藏着价值数千万的明成化斗彩鸡缸杯;却让老父老母住在垃圾堆;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不过秦学兵并没有在刘元光身上找到与刘爷爷、刘奶奶相似的地方;且这人身材发胖;与瘦弱的刘奶奶一家对比鲜明;很可能不是;毕竟刘元光这个名字太普通了;全国同名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不过没有充分证据之前;秦学兵也不好妄下定论;只是暗暗留心;不动声色地道:“成化斗彩本就稀少;又以鸡缸杯为贵;九九年就拍出近三千万港币;而今价值恐怕不会低于五千万;刘老板倒是好福气。”
“运气好;捡了个小漏而已。”刘元光得谦虚;但字句间却满是桀骜与得意。
严格来;刘元光并非古玩爱好者;只是近些年生意越做越大;接触的层面越来越高;便学人玩古玩;买几件粉饰门面;附庸风雅。至于明成化斗彩鸡缸杯纯属无心之得;但却为刘元光赚足脸面;更没有人敢把他看作门外汉。
“明成化斗彩鸡缸杯是小漏;那残破的明永乐内府梅瓶是什么?你就祈祷自己不是刘奶奶的儿子吧。”秦学兵暗暗不爽对方指桑骂槐;心里不由打起成化斗彩鸡缸杯的主意;而一旦确定刘光远是刘奶奶的不孝长子;他绝对会把鸡缸杯弄到手。
“钱老板;我没来晚吧?咦;叶家的小丫头片子也在啊。”
伴随着粗厚的嗓门;又走进来一位壮硕的汉子;名为欧阳战军;是欧阳家的三少;年岁不大就已经驰骋商海;卷起不小的风浪。
另外;这位欧阳三少也是一位古玩发烧友;拍卖、鬼市、黑市、地摊无所不玩;且无所不精;年不过三十就已经在古玩圈子里闯下偌大名声。
“欧阳三哥;没去找女明星啊。”叶梓菁哼了一声;对于丫头片子这个称呼很是不满。
“女人哪有古玩重要。”欧阳战军讪讪一笑;除了古玩他就最爱女明星;当然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只是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出来;感觉怪怪的。
“你……”叶梓菁气急;走过去就踢了欧阳战军一脚;竟然女人不如古玩重要;这不是赤露裸歧视女性嘛。
“别;三哥错了;是女明星哪有古玩重要。”欧阳战军苦笑连连;欧阳家跟叶家是世交;两家都很疼这小丫头片子;他也不敢轻易招惹。
叶梓菁轻咳了一声;严肃道:“既然认错了;那就得认罚;今天你得让着我。”她的让;自然是指明永乐内府梅瓶。
“那可不成。”欧阳战军连忙摇头;来这不就是为了内府梅瓶嘛;何况他还跟家里的老爷子做了保证;一定要把明永乐内府梅瓶带回去。
欧阳战军的话让钱正泰松了口气;要是这些人不竞争;那内府梅瓶可就卖不出好价钱了;于是连忙岔开话题:“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钱正泰把众人引到角落的小会厅;一边让钱贝贝上茶;一边抱出明永乐内府梅瓶;放到桌子上:“各位;请掌眼。”
“欧阳三少玩瓷器可比我早多了;所以您先请。”刘元光清楚自己几斤几两;捡过大漏不假;但打眼次数更多;只是没传扬出去罢了;所以不如多听听别人的法;再作判断。
“那我就当仁不让了。”
欧阳战军也不气;拿起内府梅瓶就端详了起来;一边道:“全器满施泛青白釉;积釉处釉质肥厚;莹润如玉;足际胎釉交界处火石红明显;圈足矮浅;沙底细密;局部有极浅淡的火石红色;从胎釉上看;是明永乐内府梅瓶无疑。”
欧阳军故意只一半;就又把内府梅瓶放到桌子上:“叶家的小丫头片子;你也掌掌眼。”
叶梓菁当仁不让;看了一会后;只了一句话:“瓶肩部以进口青花料苏麻离青写的楷书内府二字;字体饱满;青花发色纯正;色料深入骨胎;符合明永乐时期的特点。刘老板;该你了。”完;将内府梅瓶放好。
“去年到台湾旅游时有幸在台北故宫看到明永乐内府梅瓶;与这件基本一致;而这件整器上都看不到做旧的痕迹;应该是大开门的物件。”
刘元光的话让众人都翻起白眼;了等于没。
秦学兵则适时开口问道:“刘老板;你不觉得这件明永乐内府梅瓶很眼熟吗?”。
“当然眼熟;要是瓶口完好;几乎与台北故宫那件一模一样。”
刘元光理所当然地道;其他人则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秦学兵为何会有此一问。
“难道真不是刘奶奶的长子?”秦学兵暗暗嘀咕;如果刘元光是刘奶奶的长子;那小时候肯定见过这件明永乐内府梅瓶;可是看刘元光的神情;应该对此没有半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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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藏品交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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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藏品交流(下)
第八章:藏品交流(下)
第八章:藏品交流(下)
秦学兵并未死心;但也不再追问;而是直接运转元气;令元气顺着经脉进入大脑;直接用玉笔进行推算:“刘元光;生于1966年;父刘大农;母刘桂芳……”
玉笔还要继续推算;秦学兵却果断停止;这会他又明白一个道理;推算的信息越多;消耗的元气也越多;就这么点信息就消耗了三分之二的元气;着实惊人。
所幸的是;秦学兵已经得到想要的信息;刘元光就是刘爷爷和刘奶奶的不孝长子。
“明成化斗彩鸡缸杯;我要定了。”秦学兵很快打定主意;必须给刘元光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可惜啊;好好的梅瓶少了瓶口;不然又是一件国宝;价值连城啊。”欧阳战军突然叹了口气;很是惋惜。
“缺了瓶口;又少了瓶盖;残得太厉害了;确实可惜。”叶梓菁也摇了摇头;表示不满。
古玩交流并非单纯地探讨真假;尤其是存在交易的情况下;就会不断寻找古玩的毛病;以此压低价格。当然;这也是迷惑对手的极佳手段;令竞争对手以为你不会出太高价钱;随之也不会出太高价钱;这样就可以用合适的价格拿下。
刘元光也深谙此道;跟着道:“在家里摆这么一件残器确实不合适;还不如淘一件现代艺术品呢。”
“刘老板笑了。”钱正泰翻起白眼;这可是明永乐内府梅瓶;即使是残器;也不是现代艺术品可以媲美;要是摆放在厅里;谁敢你没档次?
“古玩嘛;不都讲究器形完整。”刘元光笑了下;既然是给古玩挑毛病;自然是该的;不该的也。
“想必大家心里也都有底了;那就开始竞价吧。”钱正泰也不多什么;反正心里有底;达不到底线;他是绝不会转手的。
钱贝贝拿来三份纸笔;分发给叶梓菁、欧阳战军和刘元光:“各位;请。”
刘元光的速度最快;一手遮着纸张;一手写字;很快就完成;随后将字条递给钱正泰。紧接着是叶梓菁;欧阳战军这位粗犷的汉子反而最有耐心;最后才写好。
“刘老板出价41正泰笑着摊开第一张纸条;虽然对这个价格不甚满意;但也已超出他的底线。
同样地;叶梓菁和欧阳战军脸上也都露出微笑;似乎在;刘老板;你出局了。
“钱正泰;钱大奸商啊。”秦学兵暗暗腹议;他靠着眼力和玉笔才赚到三百万;钱正泰这一买一卖就赚了百多万;这到底是谁捡漏啊?
这正是秦学兵的短处;没有圈子里的关系;又不能精准把握价格;吃亏也是正常。
“叶梓菁出价45正泰脸上笑意更浓;即使欧阳战军出价不高;他这一买一卖也能赚到156万;两天时间完成50的盈利。
“这……”刘元光眼中闪过一丝怒色;随即又摇了摇头;这是公平竞价;输了也怨不得谁。
只是;输给一个小丫头;总让人感到不舒服。
叶梓菁挑衅地看了欧阳战军一眼;似乎在;欧阳三哥;赢得一定是我。对此;欧阳战军只能苦笑。
“欧阳三少出价458万。”
钱正泰话音刚落;叶梓菁就踢了欧阳战军一脚;气呼呼道:“欧阳三哥;你什么意思?”
欧阳战军继续苦笑:“小丫头片子;公平竞价;难道不许我出价比你高嘛?”
“那你干嘛苦笑?”叶梓菁无比郁闷;刚才她还以为胜券在握呢;这会想来;是欧阳战军逗她呢。
“我就知道你会有这种反应;所以才苦笑。”欧阳战军的确很无奈;他开出的价格之比叶梓菁多两万;实在太过巧合。
“这就让钱老板赚了158万啊”秦学兵暗自苦笑;心想;回头一定要好好研究古玩的价值;不然以后还得吃亏。
等于欧阳战军完成交易;钱正泰又道:“刘老板;小秦;你们谁先把藏品拿出来让大伙开开眼界。”
“这是我在琉璃厂淘来的齐白石大师的植物昆虫图;请大伙掌掌眼。”刘元光未等秦学兵反应过来就把画轴放到桌面上摊开;神色中满是得意;这又是他捡漏捡来的。
齐白石是我国二十世纪著名的书画大师和书法篆刻巨匠;在他笔下;大凡花鸟虫鱼、山水、人物;无一不精;无一不新;为现代绘画史造了一个质朴清新的艺术世界。
他成功的以经典的笔墨意趣传达了国画的现代艺术精神;深深得益于经典样式;而又善于出新;故而他的画能够直接的感动人心;想天下众生传达生命的只会和生活的哲理。
于佳德春拍上;齐白石大师最大尺幅作品《松柏高立图…篆书四言联》以8800万起拍;经过逾半小时、近五十次激烈竞价;最终拍出4。255亿的天价;可见齐白石老人画作之珍贵。
而这幅植物昆虫图;刘元光只花了五万块;如果鉴定为真;不失为一大漏。
欧阳战军淡淡一笑;凑近看了一会;道:“谷穗、蝈蝈;这在齐白石大师的小尺幅画作中倒比较常见。”
叶梓菁也凑上去看了一会;道:“齐白石大师的植物昆虫图;有时候还会以昆虫的数量衡量价值;可惜这幅只有一只蝈蝈。”
钱正泰笑了下;道:“昆虫少;但可以按尺幅计算;这幅植物昆虫图在小尺幅作品中不算小了。”
秦学兵和钱贝贝看过之后则一言不发;在字画这一块;他们连入门都算不上;并没有发言权。
这也难怪;在古玩的众多项目中;字画属于最难的一项;不但要从纸张、裱功、印章、落款断定年代;最重要是了解每一个书画家的风格;落笔习惯断定真假;没有十几二十年的功力;很难在书画这一块有所建树。
“小秦;你来吧。”欧阳战军却是起了考校秦学兵的心思;想看看这个能淘到明永乐内府梅瓶的少年是否有真才实学。
“这个;我对字画并不了解。”秦学兵连忙摇头;齐白石是近代画家;元气也感应不到书画中的旧气;除非用玉笔鉴定。
可是之前推算刘元光身份时;元气已经消耗大半;剩余的元气只能再使用一次。而这剩下的一次;秦学兵是准备用来对付刘元光的;自然不会白白浪费。
“看到什么;想到什么;就什么;就算错了;也没人怪你。”欧阳战军补充道。
“好吧;那我就。”秦学兵不好再推辞;不然就太扫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