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田园之第一酒娘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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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
却只见白大富抬起一只手,把一包东西晃在李琼儿的眼前:“我从城里真味记买的糕点,呶,给你,都是大家小姐们近来爱吃的。”
“谢谢大富哥。”李琼儿高兴地接过来。
“你不是没吃饭吗?快些吃了吧,也免得拿回去,路上遇见人不好说。”白大富说着,搂着李琼儿,坐到河堤一处厚实的草地上。
李琼儿便打开纸包,捡了一块糕点,塞到口里咬了下去。但见那块糕点,也不知是什么做的,金黄色的,鲜嫩鲜嫩的,上面雕着精致的花纹,令人看着便觉有食欲。胡氏咽了下口水,攥紧身边的草茎,心里骂了起来。
还当李琼儿是什么好人物?原来也是个表面正经,内里烂透的夯货!就跟她那死了男人回娘家住的小姑子,杨寡妇一个德行的玩意儿!
李琼儿低头吃着糕点,任由白大富在她身上摸来捏去,开始还挣两下,后来便化作一滩水儿,软在了白大富的身上,口里不干不净地叫着,甚至演变为撕扯白大富的衣裳!
“嘿,想让老子草你?你求老子啊?”白大富开始还撩拨着,后来见到药效开始作用了,反而双手枕在脑后,往草地上一躺,一动也不动了。
往日的时候,都要他说尽好话,李琼儿才给他弄上一回。原来,她也有这样媚态散尽的时候?白大富眯着眼睛,享受着李琼儿的软语哀求,心里不禁想道,早知道姐姐的东西这样管用,一早该给李琼儿用了!
又想到涂菲媛说的:“既然她把身子给了你,为何不肯嫁给你?难道是你……不行?”眼神闪了闪,不再顾及什么,一把撕掉李琼儿的衣裳,按在身下。
不远处的草丛里,看着这一幕的胡氏,直是惊得险些咬了舌头!此时,再也记不得来意,直是想要大叫一声“奸夫淫妇”!然而,这样的好戏,岂能只有她一个人看见?那多没意思!掐着嘴,强忍住了,悄悄退出草丛,一溜烟儿跑回家。
一边跑,一边叫道:“李家丫头和白大富在河边偷情啦!”
更是不嫌事大,特特跑到许家,敲门喊道:“许家嫂子,你家未过门的儿媳妇,在河边跟白大富偷情哪!”
得知许凌云不在家,而是去涂家还书后,又跑到涂家,远远就喊了起来:“许公子!你媳妇儿跟白大富在河边偷情哪!你快去瞧啊!”
“你胡说什么?”许凌云才跟涂菲媛讲过,李琼儿是多么好的姑娘,他们之间的感情多么深厚,闻言直是皱起眉头:“婶子如何说得出这样粗俗的话来?遑论是如此没影儿的事!”
“你快别跟我拽文啦!”胡氏跑近了,一边喘着气,一边指着身后,飞快叫道:“你快去看吧!你媳妇儿在河边跟白大富滚在一处啦!你再不去,就看不见啦!”
一边站着的涂菲媛,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胡氏这话儿说得有意思,谁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戴绿帽子呢?偏她口里说着,倒好似这是极好看的风景儿!
许凌云听见涂菲媛的笑声,更加恼了,沉着脸道:“婶子请慎言!若再破坏琼儿的名声,休怪我不客气!”
“哎哟,你这小子,真是不识好人心!”胡氏拍着大腿叫起来,“我大老远跑来,究竟是为什么啊?还不是为了你好?你不去收拾那给你戴了绿帽子的贱人,竟来教训我,真是好心没好报,我不跟你说了!”
说完,目光一转,看到站在一边的涂菲媛。这时才想起来,到河边本是做什么去了,有些不高兴地道:“黑妞子,你说给我送东西,你怎么不去?”
“我本来想去呢,这不是许公子到我家来还书,没来得及吗?”涂菲媛说道,转过视线,看了许凌云一眼,勾唇一笑:“许公子,你和李琼儿之间的感情如何,你说了不算。大伙儿眼里看到的,才算数。”
转身回屋,把书放回去。
再出来时,许凌云已经不在篱笆院子门口了,而是背影匆匆,往河边走去了。只有胡氏,仍旧站在原处,等着她:“黑妞子,快把我的东西还来!”
“那件东西,被我烧了。”涂菲媛淡淡说道。
“啥?”胡氏听了,顿时不愿意了,“黑妞子,你怎么能烧我的衣裳?”虽是件内裤,那也是衣裳,眼珠子一转,开始思索如何叫涂菲媛赔她一件好的。
涂菲媛勾唇,说道:“我家里您也知道,我家二婶子是时常来拿东西的。若是给她翻见了,问起来,我该说什么?”
“那你叫我到河边做什么?”话至此处,胡氏猛地瞪大眼睛,指着涂菲媛:“你,你,黑妞子,你是故意叫我到河边去的?”
要不然,怎么那么巧,就看见白大富和李琼儿的奸情?
涂菲媛走近她,在她的肩头拍了拍,微微勾唇:“所以,别再找我麻烦,懂了吗?”
轻飘飘的一拍,却让胡氏浑身一震,转过身子,看着涂菲媛向外走去的身影,只觉似鬼似魅。又想起那天傍晚,被涂菲媛踩在地上,扒掉裤子一下一下被板子揍着屁股,直是心下发寒——莫非那日涂菲媛扒她裤子的时候,便算到了这一日?
想到这里,直是目露惊恐,牙齿咯咯响了起来。
------题外话------
嘿嘿嘿,终于有人猜对啦,要不然阿风还以为自己出题太变态了呢。
这位机智小能手,就是【159**9102】同学,鼓掌~鲜花~
感谢【jsnh19299】的1颗钻石,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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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冤屈,洗尽
涂菲媛走出院子,往河边行去。目的,自然是瞧瞧那一对被捉住的奸夫淫妇,此时情形有多么狼狈了?
却不止她自己,一路上,许多人都匆匆往河边赶去。正是听了胡氏的大声叫嚷,赶去看热闹的了。
河边上早已站满了人。涂菲媛走到一处较高的地形上,朝下方看去。只见一处草地上,白大富吊儿郎当地站着,不紧不慢地往身上套着衣裳。旁边,李琼儿蜷缩在地上,拼命地扯着衣裳,试图盖住一片片白花花的肌肤。
却是方才行事时,白大富不知有意还是无心,竟把她的衣裳撕烂了。而她也不知被什么迷了心窍,竟然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全然没注意到!此时,被众人逮个现行,竟连蔽体的衣裳都没有,直是让她羞愤欲死!
不远处,听到风声赶来的李母,见到这一幕,直是惊得快要厥过去。想要跑上前来,把自家闺女抱回家去,却被赶来的陆氏,狠狠扇了一巴掌:“你们家教养的好女儿!”
陆氏来得早,亲眼见到李琼儿抱着白大富的脖子,浪荡媚态求欢,哪里像是被迫的样子?且一口一个“大富哥”,淫靡之极,更叫陆氏气得恨不得撕了她!
然而,李琼儿那样脏的身子,她碰一下都嫌!恰见李母赶来,登时怒火转移,劈头就打了她一巴掌:“退婚!把我们家的聘礼退回来!今日就退婚!”
才穿好衣裳的白大富,听到此处,眼睛闪了闪。低头瞥向脚下,瑟缩成一团的李琼儿。但见李琼儿咬着娇嫩的嘴唇,满脸羞愤,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一丝无味。
李琼儿的确是非嫁给他不可了,但又哪里是心甘情愿?之前涂菲媛对他说的,可不是这样。目光转动,寻找涂菲媛的身形。
不多时,视线扫到一处单独的高处,但见一个又黑又胖的身影站在那里,不是涂菲媛又是谁?离得远,白大富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分明觉得,涂菲媛的眼睛里有冰刀子一样的东西射出来。不禁,心中一凛。
随即,又嗤笑一声,甩去那丝凛然,只觉可笑。这个蠢货,她以为让胡氏揭穿这一幕,就与她无关了吗?
那天,白大富听了李琼儿的话,到山脚下去堵涂菲媛,打算教训她一顿。却反被涂菲媛的一番话,改了主意。今日的这个局,就是涂菲媛设下的。
那时,他不知道涂菲媛的局究竟是什么,她只说了一句:“午时一刻,你只管叫李琼儿到河边,喂她吃下洒了药粉的东西。其他的,都交给我。”
白大富见她言词凿凿,与往日表现出来的愚蠢模样截然不同,便应了。试一下,又有何妨?大不了,回头再教训她一顿就是了。这才有了这一幕,他和李琼儿被捉奸。
还以为她变聪明了,原来仍旧是蠢。为了教训李琼儿,竟连自己也搭进去——她以为自己不出面,让胡氏捉奸,就没她的事了吗?以胡氏的大嘴巴,不出一日,她的名声便会满地狼藉!
“白大富!”忽然,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白大富只觉眼前一道青影闪过,随即左颊一痛。扭头一看,许凌云不知何时跑来了,趁他出神之际,打了他一拳头!
白大富平生最讨厌的人,便是许凌云。被打了一个拳头,如何能忍?粗笑一声,抡起胳膊,一巴掌扇到许凌云的脸上:“敢打老子?”
他自小是个无赖,惯会打架,一身力气,只会读书的许凌云哪里是他的对手?一巴掌便被扇得倒退两步,跌倒在地上。并且,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云哥!”李琼儿见状,不由得惊叫一声。
落在白大富的耳中,顿如脸色一沉,上前两步提起许凌云,又是一拳头砸了过去。饶是许凌云抬起胳膊挡了,仍是抵不住,被打得连连惨叫不已。
“他这样无能的小白脸,你喜欢他什么?”白大富扭过头,看向地上的李琼儿道。
霎时间,河岸上响起一阵哗声!
二夫争一女!奸夫痛打正牌男人!好热闹的一出戏!
一道道异样的目光投来,李琼儿咬着嘴唇,攥紧了衣裳,低下头,一声也不吭了。
忽然,一道不同于指责、鄙夷的目光,落在身上,带着一丝冷飕飕的寒意。李琼儿若有所觉,抬头看去。恰对上一双黑黢黢的眸子,闪动着冷诮与魅惑。霎时间,浑身一震——原来,竟是涂菲媛!
这一刻,李琼儿还有什么不明白?那日,在河边上设局陷害涂菲媛的情景,一幕幕在脑中播放起来。醒来后的涂菲媛,舔着嘴唇,鬼魅的声音对她说:“李姑娘,你……小心!”
原来那时,涂菲媛就已经开始设局报复了!思及至此,禁不住浑身一震。脑中又闪过涂菲媛向她索要首饰,又不屑一顾丢出院子的情景。
一幕一幕,直是叫李琼儿心惊不已。好个涂菲媛,如此有心机!然而,心惊过后,更多的是气愤、恼怒以及恨意!
“涂菲媛!”李琼儿爬起来,不顾一切地朝涂菲媛的方向跑去:“你陷害我!”她的名声!她的前程!都叫这个死肥妞给毁了!
站在河岸上围观的村民们,本来在指指点点,见到这一幕,不禁面露诧异,纷纷朝涂菲媛所在的方向看去——此事,又关涂菲媛什么事?
不约而同,忽然记起来,就在几天前,便是李琼儿发现涂菲媛勾引白大富未果,反被踹进河里,是她好心路过救了涂菲媛!
再看着此时的情景,究竟是谁勾引白大富,谁还不明白?
又想起那日,惯来沉默寡言,木讷憨呆的涂菲媛,竟然打了胡氏几个巴掌,又把胡氏踹进河里的事,纷纷恍然——难怪涂菲媛变厉害了,遭了这样的污蔑,任是兔子急了也会跳墙!
一时间,心中的疑惑纷纷散去,只对着李琼儿指指点点起来:“从来只觉得李家丫头是个好的,温柔体贴又心地善良,竟没想到,是个人尽可夫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