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极乐-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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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离别!
“恩,我给您拿衣服。”高怜心温柔的一笑,神色难掩的落寞。这也意味着在这的小时光快结束了,自己的男人又得回到那满是尔虞我诈的世界里。
在高怜心无微不至的伺候下,杨存换上了一身白色的长袍,这世界的蝉丝所造,柔软而又细滑,穿在身上轻若无物一般。高怜心微蹲下身,一边贤惠的为杨存系着腰带,一边轻声的说:“公爷,这套衣物我制了两三套,回去你记得带着。”
“恩。”杨存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看着身下这贤惠至极的佳人,忍不住劝说道:“怜心,要不你就和我一起回去吧,一个人孤伶伶的呆在这多无趣啊。”
“不行,我得继承奶奶的遗愿。”高怜心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决的摇着头:“公爷,我高家门楣是以医术济天下,奶奶一辈子都是在为我爷爷的堂号而忙碌着,现在她仙逝了,怜心无法安心的下嫁后做个清闲夫人。”
“哎。”杨存叹息了一声,不知该从而言。
高怜心的面色上带着几分羞涩的俏红,含羞的咬着下唇看着杨存,眼里尽是不舍的情愫。她只差没说有杨存在她根本不能好好的学习,那日心血来潮本想好好观研一下药性,可坐在桌边没多久就被杨存狠狠的抱住。
矜持的轻哼中她根本无法拒绝爱郎的亲吻,就在那书桌在旁衣裳落尽。羞涩的伏于案上,身后的爱郎肆无忌惮的荒唐着,一次又一次的冲撞让她走上了美妙之极的颠峰。
收拾了一些这段时日高怜心做的女红还有一些她备下的细碎之物,二人在分离的惆怅中互相拥抱着,细语轻言说着一点点的细嘱。细言之后高怜心眼眶一红:“公爷勿要挂念,公爷乃盖世男儿,怜心是柔弱女子。我会在此好好的学习医理,好尽快服侍于公爷的塌前。”
“怜心,等我,等我忙完了这一切,我再风风光光的迎娶你过门。”杨存心里暗叹着,将她抱得更紧了。
高怜心美眸一闭,泪水忍不住的流下,对她而言这份爱里,还有着恩。那连命都可以不要的深情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报,回报这份对她而言已经奢侈到了极致的怜惜。
即使没那月夜河上的绝世文彩,没那风花雪月的诗情之说。但这一切才是她想要的,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一个疼爱得让自己无以为报的男人,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这种简单却是世所难寻的奢侈。
气息缓缓的接近,高怜心擦了一下眼泪,决绝的关上门回了小屋内。杨存拿着行囊叹息了一声,劝了那么多次她依旧心硬如铁不肯和自己离开,说是为了继承刘奶奶的衣钵,可谁不知道她是不愿成为自己的累赘。
气息越来越近,小河的拐角处。林管已经走了过来,面色有些凝重的说:“臭小子,这段时间你倒有耐性,我还以为你先走了。”
林管的五丹修为已经恢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张宝成暗地里教了他什么,适应新的**恢复了五丹之境后。张宝成秘密的把他接走了,这已是他在世上唯一的嫡徒,待到林管再次归来之时完全变了个人。
即使他已经真气内敛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杨存一眼看去却是心里一突,林管尽管没刻意的隐瞒自己的修为。但他的真气却与之前的截然不同,那浓郁的程度隐隐已是六丹之境的地步。看来这段时间他是得了恩师的真传,否则的话不会有如此神速的进步。
在林管的身后,刚从臭水里捞出来的萧九气喘吁吁。虽然身体健康但却受尽了折磨,这会已经疲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不过他心里清楚高怜心虽然不杀他,但始终放不下心里的那层阴霾。
也正是因为这样,分离的时刻高怜心选择避而不见,甚至为此放弃了与杨存离别时的恩爱。因为即使萧九曾为了救二人而甘愿魂飞魄散。不过他所犯下的累累罪行却也不容忽视,一但相见的话,恐怕高怜心很难压抑住那种要将他碎尸万断的仇恨。
“我儿子?”萧九上气不接下气,一开口就紧张的询问道。
他儿子一直在神树的体内休养着,估计这段时间以来身体彻底的恢复不说,甚至健康程度比起一般的孩童都强了不只几分。巨大的神树裂开了一个口子,藤条蔓延过来后,盛开的花胞内正是他那睡得极是香甜的幼儿。
“我们先走吧。”杨存饶有深意的看了萧九一眼,冷声说:“眼下你在金刚印为灵却以肉身活于现世,相信你也不敢再有其他的异想了,先随我回杭州吧。”
“你们,到底谁是主?”萧九将沉睡的孩儿抱住,看着眼前的林管和杨存,二人身上的真气比起之前都是天壤之别的浑厚,都沾染着那主杀的气息,一时他难以判定谁会是金刚印真正的主人。
“走吧。”杨存和林管相视一笑也不言语,前边的空间一阵扭曲一座长长的吊桥出现,二人同时走入了那虚空之中。萧九一看也不多问,抱着沉睡的孩子赶紧跟了上去。
三人一起离开了菩提鼎的世界,这时木屋的小门才打开,高怜心满面的情泪,看着那心爱的身影远去禁不住一阵的啜泣。而高高在上的裂缝里,张宝成背负着双手面色沉重,良久以后才苦笑道:“罢了,老夫已经斩尽了因果,俗尘之事再难指染半分。”
“帝相,乱世相,凶相,极恶戮相,哎……”沉重的叹息,那裂缝也慢慢的闭合。
冰天雪地的世界里,寒风萧瑟。绝美的女子一袭白衣,仿佛天上陨落人间的仙子,只是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上有泪在止不住的往下流。身旁一个飘渺而又唯美的女孩疑惑的问道:“童怜姐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童怜轻声的应道,身上的那隐隐若成的六丹之境让她不敢旁顾,擦干了泪水说:“水月,终有一日我会带你出去的,带你去游玩那让人可恨又记挂的花花世界,让你吃那些香甜异常的糕点。”
“好呀。”唯美的女孩开心的笑着,及腰的雪白长发飘舞着,雪地里的仙子那洁白无暇的纯洁美得惊心动魄。
小女孩大概十五的模样,一头雪发的长发随风飘舞着。冰肌玉肤这词仿佛是为她而生一样,雪白的肌肤玲珑剃透找不出半分的瑕疵,身穿一件白色的无袖长裙,裸露的玉臂细长而又圆润。
**的玲珑秀足踩在了雪地上不觉半分的寒冷,小女孩的眼睛明亮而又纯洁,闪烁着好奇的天真。圆润的小脸,挺翘的鼻子和薄薄的樱桃小口,看起来幼稚无比又漂亮得让人心神荡漾。
年幼无比,可又粉雕玉琢无比的可爱,那纯洁的小模样带着几完俏皮。身彩的曲线是小荷微露尖尖角,青涩之中已有让男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小女孩的模样可爱而又单纯,光是那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就足够要人老命了。
小萝莉,要是被怪叔叔看到的话,会激动得心脏病发的一只绝世诱人小萝莉。
小水月俏皮的笑着,可爱的傻笑中满是期盼,似乎是在期盼童怜口中那无比香甜的糕点。更让人发疯的是,她的耳朵尖尖的,毛茸茸的,因为开心的关系还动了几下。裙子底下,一条白色的长尾调皮的摇晃着。
第318章幕后主使(上)
五行的因果已了,那是平民百姓接触不了的生活,他们因为柴米油盐而奔走着,谁都没空去管那虚无飘渺之事。
杭州城,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这里在近半年来难得的保持了一个安宁而又平静的时刻。再没有大案要案的发生,街头巷尾也少了许多茶余饭后的谈资,一切都是因为这里新的主人老实下来了。
人们开始惊讶了,一回江南就翻江倒海的敬国公居然能老实那么久,要知道眼下各处的兵所都在紧张的演兵。在浙江总兵所的支持下尽管已经到了尾声,可事实上中间出的插曲特别的多,即使是眼下都还有处理不完的案子,那位爷居然还老实得下来,难道是真转了性子。
浙江境内近十个千户锒铛入狱,犯了事被查问陈年旧帐的百户更是数不胜数,在和关口上总兵所依旧保持着强硬的态度。即使敬国公已经一个月没露面了,但所有人都相信这一切都是他授意的,否则的话安伯烈没那个胆子继续在四处张牙舞爪。
各地的官府上报了不少的奏请,一些地方乡绅和贤户也是列举了大量的罪证。这些犯了事的兵将在地方上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已是不争的事实,铁证如山之下治他们罪不难,难得依旧是应付各地的关系和说情。
今日,守门的官兵们个个打起了精神,盔甲不敢有半点歪,举着的长枪不敢有半点的倾斜。原本偶尔有偷懒的时候,不过这时候一个个挺直了腰板满面的肃穆不说,就连去小解都小心翼翼的不敢耽搁太久。
繁华的城池依旧车水马龙,不过细心的城门官兵早就记住了这城内一些马车的特别之处。今日敬国公府麾下五大家臣的马车都声势浩大的出了城,他们之间的间距不过是前后脚的功夫,看样子似乎很是匆忙。而等他们归来时却是聚拢而来,稍微有心不难看出这绝对是出了状况。
五大家臣已经各司其职,庞大的家族运转每日都有各自的操心之事,极少有聚在一起的时候。而这次马车倾巢而出实属罕见,连知府林安国都是换车不乘轿,这里边的门道只要稍微长些心眼的都不难猜测到。
敬国公恐怕又有大动作了。
敬国公府,门前的廊道上停满了数十辆马车,车夫和随从都满面的肃色不敢互相交谈。他们彼此很是熟悉,平时街上遇到的时候都会互相调侃几句,不过今儿这氛围可不太轻松,没人敢在这时候品头论足。
府门紧闭,所有的下人和护院全退到了外院内,即使是五大家臣的嫡系也无一例外。府里的下人各干着自己简单的活,因为这个主人已经一个月没回来了,紧急的召见麾下之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主事堂内,曲仲,王动,周默台,张明远和陈庆雷都闭目不言,面色显得有几分凝重。杨存坐于主位之上,笑呵呵的说:“看来这段时日你们的麻烦倒是不少,不过我估计都是人情债居多吧,安伯烈的大动作多少影响到了你们的买卖。”
“公爷,那倒无妨。”周默台坐于一旁,面色有些苦涩的说:“地方上的买卖我们倒不重要,眼下演兵是握权大事,小头小利的不足挂齿,只是……”
他的只是欲言又止,王动在旁赶紧补充道:“少爷,只是这段时日东宫有派人前来探视,圣上那边也多有赏赐之举。每每到来公爷皆在外游历,怠慢了传旨之人,难免有我们公府坐权自大之嫌。”
“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杨存抿了口茶,气定神闲犹如听他人之事。
原来这段时日,老皇帝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宫内已是传出了他不久将龙御归天之言,甚至有谣言传出内务府已经备下了冲喜的棺木。眼下龙嫡内争,不只是太子的东宫来人拉拢,就连定王和容王都相继派人拜访,其频繁的次数已经不难看出事情的严重性。
起王终是没有夺回西北的兵权,百官对他一直有所顾及所有除了容王的人外没人支持他,有甚者已经提出要让他带兵平定西南乱事之言。要不是温迟良的阻拦,恐怕这会起王已经带着兵打到了西南。
其他诸事,可有可无,杨存听完沉吟了一下,问道:“安伯烈呢?”
“在湖洲。”一向沉稳老辣的曲仲有些担忧的说:“公爷,这段时日演兵的效果确实显著,各地官府都有报罪之怨更是助了我们一臂之力。只是老朽愚见,我们已经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