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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浅颜微笑-第79章

小说: 浅颜微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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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还是浅颜去会会他吧!”浅颜笑眯眯的摆摆手,回头朝真日交待了声,径自走进偏殿的药房。
  真日笑着目送主子消失后,回头笑眯眯的打量着年轻的小太监,将小太监瞧得冷汗直流,拘促不安时,终于好心的开了尊口。
  “你——就是你,给姑娘我好生伺候着,可别让闲杂人等乱闯,扰了我家格格,明白吗?”
  “是,姑娘,小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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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颜轻轻的推开门,一眼便看到坐在堆满古旧泛黄书卷的案前,正执卷认真品读的老者。
  掩上门,她轻轻的唤了声:“傅太医!”
  年近五旬的傅太医抬首,瞧见她,赶忙离座迎身上来,就要行礼:“下官参见浅颜格格……”
  “傅太医,可折煞浅颜了!别多礼,应是浅颜这作晚辈的给您行礼才是!”浅颜赶忙扶起他。
  傅太医笑笑,不再拘泥于礼俗,请她上座后,为她斟了杯温润可口的茶。“格格,今儿怎么有空来这儿了?是不是身体又……”
  “不是不是!”浅颜摇头,喝了口水后方道:“傅太医您和几个太医的医术高明,浅颜可不敢质疑什么,有你们在,浅颜的身子骨也是好多了!真是麻烦您了,浅颜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怨不得谁呢!”
  “哪儿的话!老朽有几斤两重也是省得的!身为皇家的御医,老朽谨慎惯了,开的药都是些循序渐进、温吞浅显的的健体方子,固本不固源,实在让老朽愧疚!”
  浅颜微微一笑,双眸直视他,双手轻轻的交叠在膝上,慢慢的说道:“傅太医,浅颜一向敬重您,今儿来找您,确实是有点事儿。不过,浅颜想请您别将今日我们说的话透露给任何人知道,好吗?”
  见她一脸慎重认真,傅太医心中一凛,正色以对。平日见这姑娘总是温温和和、与人相处礼善有加,像是没有脾性一般的宽容万物,让人不觉心生亲切善意,想近之恋之。只是,似乎没有人见过她半分不让的坚持某件事,坚持到不接受拒绝呢!
  傅太医叹了口气,点头道:“好,格格请放心,老朽能力所极之处,必会做到您所希望的!”
  听出他话里的保留之意,浅颜也不强求,扯了扯唇角,平静地直视他,手心无意识的覆在腹部中:“傅太医,请您为浅颜瞧瞧,我是不是……怀孕了!”
  傅太医错愕的睁大双目,惊愕的看着面前苍白瘦弱的女子一脸平和柔软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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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太好笑了!没想到一向严肃的傅太医也会露出这种如丧考妣的表情,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再不然就是欲言又止,恨不得捉人去灌汤药的苦恼模样!说真的,格格您是怎么做的?竟真的可以令顽固出名的傅太医惹成这样?说嘛!说嘛!说嘛……”
  离开太医院后,真日忙不迭的追问着浅颜,以便挖掘到更多娱乐东西,好回去同真夜分享。浅颜但笑不语,一律以摇头或点头回应。
  走过宫后苑(雍正朝起方称“御花园”),正欣赏着园内千娇百媚的花儿,浅颜突然猛的拍了拍额头,脸上露出懊恼的表情,一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模样。
  “糟糕了,我不小心将那个檀香味儿的锦囊拉在额娘那儿了!那味儿可以安神静心、舒雅不俗,我很喜欢的耶,这几天还特地配戴在身上的说……”
  真日见她满脸不舍,出主意道:“格格,不如我们先回府,明儿再谴个人进宫去德娘娘那儿取回来吧!”
  “不妥不妥,怎么能让随便的人进宫扰了圣驾呢?皇宫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随便便进出的!”浅颜将头摇得像拨浪鼓,然后看向真日:“我真的很喜欢那个锦囊啦,是祯儿在扬州时,特地送给我的呢!真日,现在时间尚早,不如你再走一趟,帮我取回来,好不好?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一听说她叫累,真日慌忙扶她走进最近的澄瑞亭歇着,跺了跺脚,不情不愿的说道:“知道了,格格,奴婢会为您将锦囊取回来的啦!你就在这儿好生歇着,看看花、赏赏景,等奴婢回来!”
  “是,真日女士,学生听令!”浅颜玩笑似的行了个军礼。
  真日嗔怪的瞪了她一眼,不情不愿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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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温暖和煦,百花在春风中露出笑颜,展露自己的千姿国色。宫后苑里,遍植古柏老槐,罗列奇石玉座、金麟铜像、盆花桩景遍布,花石争妍。
  此时正是近午时分,阳光明媚,风暖日和,人们都缩回房里歇息了,人迹稀少,整个偌大的宫后苑,竟没有瞧见一人,安静得只能听见清脆的鸟鸣,叽叽喳喳的欢唱高歌。
  庭外的花开烂漫,轻悄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浅颜渐渐敛去唇边的笑容,似乎不忍睹目般的别过脸。闭了闭眼,慢慢任身体仿若虚脱般缩在石桌下,双手环紧冰冷的身体,咬紧牙关,将脸埋在双膝间。
  强忍的欢颜在这一刻被撕裂成片片碎屑,铺天盖地的窒息与难过扼紧了她的心脏,令她痛得能以呼吸!恍然回神间,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再多的泪与痛,皆是无法改变的命运,怎教她甘心?
  她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如果她没有走这一遭,必不会如此难以抉择了吧?如果,她从来不曾来到这时空、不曾识得那么多人,必不会总在伤害那些人的心了吧?
  她从来不想的啊!
  可是……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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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颜,你在这儿做什么?”
  惊讶的声音在哭得混沌力竭的脑海接收到时,一只温暖的大手已将她强硬不失温柔的拉起,强硬得迫使她再也隐藏不住,就这么抬起泪眼模糊、狼狈至极的脸蛋直视来人。
  “八……哥……”她哑着声唤道。
  八阿哥一脸掩不住的吃惊。他最近大病了一场,外头的事接触得少,所知道的大多数是几个弟弟来府上聚聚随便挑着说的,可并没有听说她和十四弟怎么了、或发生什么大事啊?许久未进宫了,没想到今儿他突然想进宫瞧瞧额娘以前住的地方,经过这儿时会遇见她。
  方才明明看见她的身影,一转眼就不见了,上来一瞧,却见她整个人像个孩子般躲在石桌下,双肩颤动,明显是躲在这儿哭泣。他想像不出是什么要紧的事能让一向坚强的她哭成这样。
  “浅颜,你……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十四弟欺负你了?告诉八哥,八哥为你作主!”八阿哥言辞切切的安抚,微微皱起朗眉,掏出帕子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渍。
  他记得,曾有一个日子,她也是哭得如此悲痛欲绝。那是康熙四十三年寒冷得碜骨的冬天,当皇阿玛告诉她,她再也回不去她心心念念的故乡后,他看见她坐在雪地里抱着他送给她的乌玄琴,扣玄而歌,唱着那么忧伤的歌曲,泪流满面。那时的雪花纷纷扬扬,整个紫禁城仿佛也弥漫了无尽的哀伤泣语。
  后来,她嫁给十四弟,他只能作为哥哥祝福他们,也看到了十四弟一路走来,坚守着他当初许下的诺言不变,维护他们小小的幸福。她择对了人,他也是祝福她的。他一直以为,他们应是这紫禁城中最幸福的人了……
  男子俊逸倦怠的病容映入眼帘,透过模糊的泪眼可瞧见他关心担忧的神色。她咬住唇,有些慌乱,心里拼命勒令自己不要哭,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下意识的抬起衣袖胡乱擦擦脸,可眼泪却越擦越多,难以自持。
  八阿哥叹息,柔声安抚,“乖,别哭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我们这些兄弟为你担着呢!若我们不行,还有皇阿玛呢!没事的!”
  可是,这回,连皇阿玛都没有办法啊……
  她紧紧咬住唇,心痛得她只想大哭来渲泄所有的东西,更想当个无知者,过着自己所认为的快快乐乐的生活,看着呆呆长大,陪着祯儿一起慢慢变老,不用如此两难……
  看着八阿哥脸上毫不掩饰的关心,心中大恸,她扑过去抱住他,哭得声嘶力竭。
  “八哥、八哥……怎么办?我好不甘心!不甘心啊!我好不容易回来,好不容易才让祯儿因我而起的悲痛淡忘……呜呜……八哥,我不想死,真的不想再离开祯儿、离开呆呆、离开你们……八哥,我该怎么办……”
  八阿哥心里大惊,双眸圆睁,露出错愕的表情。
  “你……说什么?”他轻轻的问,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呜呜……”她只是哭,不敢告诉任何人。五年前的失踪,她已在太多人心里划下难以痊愈的伤痕,她不能再伤害他们,也不愿……

  经典的情歌

  “真是的,近来是怎么了?哪儿来这么多贴子尽往这儿送?这不是折腾人吗?”
  正午时分,阳光从雕花的格子窗外经过,明亮了一室韶光。浅颜窝坐在临窗的长榻上,对着一叠做工精美细致的拜贴愁眉苦脸。
  真夜微笑着呈上一盅热腾腾的药膳放在她面前的矮几上,瞧了瞧道:“格格,若您好应付不来,让奴婢去回绝了吧!太医说了,您的身体可不能太劳累。奴婢想,他们也会体谅您的!”
  “怎么回绝?”浅颜凉凉的睨了她一眼,放下请贴,在真夜的虎视眈眈中捧起药膳很认真的吃起来。唔,其实药膳做得很不错呢,一点药味也吃不出来,她也不那么计较了。况且,现在正是要大补的时候。
  “就实话实说,说您身体微恙,恕不奉陪!”
  “切,那我还不是一样要被烦死?真夜,此举太异想天开了,做人也不能太嚣张啊!”浅颜直接吐糟她,“若身体真有恙,他们一定会很关心然后上门探望,那不是一样忙碌个不停?”
  真夜无语,不明白自家格格到底在纠结什么,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嘛?从一堆请贴中挑挑拣拣,终于挑出一些推辞不得的贴子。有九阿哥位于京郊新庄子落成的当日喜事拜请,有八福晋的生辰请贴,有七福晋的赏花宴……大多都是些皇子大臣的女眷们的邀约多。
  “格格,后天便是八福晋的生辰,这是请贴!”
  浅颜接过真夜递过来的贴子,翻看了下,“八嫂的生辰啊,那可不能不去了!真夜可要吩咐苏总管好好挑样名贵一些的礼物送去哦!”
  “是,奴婢省得的!”真日应了声,见她推开盅,上前收拾笑道:“格格您近来的胃口好了很多呢!真是令奴婢们放心多了!”以前她们端来的补品药膳,她总是要推三推四一下,方慢腾腾的咽下肚,可吃得也是不多的。而近来不用她们劝哄,她自个儿便会很自觉的将之吃完了,有时还会问问它的效用益处,实在令她们欢喜又觉得诡异。
  浅颜执绢拭嘴的动作僵了僵,然后收好绢帕,若无其事的笑道:“嗯,胃口好,心情就好,吃嘛嘛香啰……”
  “贫嘴!”真夜好笑的瞪了她一眼,端着托盘离开书房。
  浅颜窝坐在铺着柔软的鼷貂毯褥的长榻上,疏淡的睫宇微下垂,颤颤的掩覆着暖瞳。随便翻翻他们特地摆在榻前桌前供她翻阅的书卷,不觉嘴角抽搐。
  他们也太看得起她了吧?先不说她只要看到繁体字就头晕,况且都是些礼乐诗书和一些才子佳人的无伤大雅的民间小故事,真当她这么白痴的去会恋慕这些含蓄到令她读不懂的古代言情故事?只翻那么两下,她顿觉无趣了。
  将脱了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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