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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灵砚解连环-第20章

小说: 灵砚解连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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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有了心上人?那他真不喜欢琴心?”女儿料得真准。还是她早已知道了?
  “原来如此。”君夫人明白了。莫怪女儿寻死也不要嫁给他了,“那,老爷,你同意退了这门亲事吗?”
  “现在,不同意又有什么办法呢。”琴心这副样子,看了真叫人心疼。上回为什么他心那么硬,为了女儿的下半辈子而伤害了她,让自己差些失去惟一的掌上明珠!这一回,既然是路文这孩子亲口要求退婚,女儿又如此示态,他也只好允了路文的请求了。
  他绝对绝对不要再失去女儿了,那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二老同时看向连环。
  连环正猛用帕子擦眼泪。瞧她眼睛都哭红了,脸上泪迹斑斑。小翠在一旁忧心地陪着。
  “罢了罢了。‘二老同时叹气。
  “琴心,不想嫁,就不嫁了吧。”虽然希望与小妹能亲上加亲。但,女儿没这个福分做路家的儿媳妇。
  连环迅速抬头:“真的?”不可置信呢。君老爷会这么快同意了。她的眼角开始悄悄散播笑意。
  “嗯。”一个大大的点头后,连环喜形于色,“谢谢爹,我,我好高兴。”不枉她演了这一场苦肉计,好累啊?
  “那,路家怎么办?”君砚问。
  “我自会去说的。”君老爷道。
  既然是路文亲口要求退婚,那事情就好办多了。何况,当初他带路文来君府时,妹夫就有意要退了这门亲事。虽然以后众人会以为是他嫌贫爱富才会这么做——事实上他已做过一回了——但,现在他倒认为只要女儿幸福,她爱怎样都随她。别人怎么说,就随他们去吧,他何必管呢。
  趁着君老爷与夫人不注意,她比了个胜利的姿势让君砚瞧。他宠溺地笑着快开心得飞上天的连环,陪着君老爷与夫人出了琴心园。
  待三人走后,连环瘫在椅上,觉得快累惨了,小翠也是。
  “好累啊,小姐。”
  “是啊。”她全身骨头都快散了似的,脑袋里昏沉沉的,只想睡了过去。
  “小姐?”
  “嗯?”
  “老爷夫人的态度变了好多。”
  “是啊。”她也不会想到会如此轻易过关,但如今摆平一切了,就不用去想它了吧?
  今夜乌云遮月,连环仍来了望月亭。
  早上的一场闹剧,以她所期望的结果收场。她着实开心了好一会儿,想不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她以为君老爷怎么样也不会同意退婚的。
  她终于明白当初为何师兄提亲时君老爷为何会反对了。不过,好像君老爷有一点点嫌贫爱富才会不同意师兄娶师嫂的,而不是因为师嫂有了婚约。师嫂是这么告诉她的。
  唉,她弄不懂了。
  然而,现在似乎是雨过天晴了,以后不用再怕了。她开心地笑了。
  “夜深了,风又大,也不多加件衣服。”君砚的声音响起。
  她回头,一件外衣披上她身。她抓紧了外衣,眼中泛出柔波,心里顿觉温暖起来:“君三少,原来是你。”
  外衣上,有他独特的舒心味道,很好闻。她深吸了口气,心底暖暖的。像有浓浓的液体从心底深处流了出来,暖了她全身。
  这夜,似乎不再寒冷。
  突地,红晕飞上她脸,她别过脸,不敢看君砚。为着心中更加笃定的认知。
  这认知,早在前夜就有了,她不会会逃避。然而,在他面前,她却不能表露出来。只因他尚不知她的心意;只因,她也不知他的心意。
  “呃,君三少,你出来做什么?”良久之后,连环主动打破沉默。两人若再静坐下去,恐怕坐到天亮了还没有聊过一句话。所以,她先说了,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哦,我么?“君砚自呆视中回过神来,佯咳了下,”咳,我是赏月来的。“
  连环疑惑地看他。
  他抬头看天,忍不住敲了自己一记。天上乌黑一片,连星辰都不复见,哪来的月可赏。什么借口不好说,偏要说这个。唉,真是,明明是来见她,何必说什么借口。见了她,他的脑袋怎的就运转不正常了?
  “哦?”连环好笑地说,“君三少,你好雅的兴致呀。不过,我瞧那月儿知道你要来,所以躲进云层里,不敢出来了。”
  这丫头!君砚怜爱地道:“连环姑娘,我看是这月儿见了你,所以才不敢现身了吧?”
  “我么?君三少,你莫要忘了,我现在可是‘君琴心’呢。看来,君小姐的样貌不止迷住了师兄,连天上的月儿都不敢出来了呢。”
  “你……”君砚突地住了口,对上她眼。
  两人对望半晌,突地齐声笑了起来。
  “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呀?”连环止不住笑。良久后,她道:“君三少,不说了。咱们言归正传。你说,我今大演的像是不像?”
  她自认为是不错的。看看君老爷与夫人被她唬得一愣一愣地手忙脚乱,就可以知道她演得有多成功。当然,也多亏了小翠这丫头不停给她在眼角加水,不然她哪有能耐逼出那许多眼泪。如果没有那眼泪,效果可就不会这么理想了。
  但,骗了君老爷与夫人,她实在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们。其实,二老对她还算是不错的。即使他们当她是君小姐如此。然而,他们无形中给予她的温暖,她是这辈子都不会忘了的。
  “像,自然是像的。”连他都分不清她是在真哭还是假闹了。当时的连环的确有让人不得不心软的力量,除了她有些得意忘形的时候。
  “真的么?”得到他的肯定,她眸中闪过光芒,“那么,今天把事情解决之后,我就不用再怕了。”可以开心地,无忧无虑地了?
  瞧她想得多简单!
  “唉,这婚约之事解决了,更重要的事可还没有解决。”不要高兴太早了。说不定真正的麻烦还没找上门呢。
  “啊,还有什么事很重要?”她不记得了呀。以为解决了路文和那秦宝,她就没事了。
  “你又忘了?”他不得不再次提醒她,“你忘了我爹还不知道你假扮小妹的事吗?”关埸有消息给他,说是小妹与那人已经动身前往戊阳县而来。
  真正的事情,才刚要开场。
  “对哦。”她吐吐舌,不好意思,“不过,你不是说过过两天就会解决的嘛。所以我也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了啊。我相信你说能解决就一定能够解决的。因此我才不担心。”先玩它两天再说吧。
  “你就这么信任我?”他眼中带笑,斜睨她。
  “哦,你是君小姐的兄长呀。如今,也算是我的……我的朋友了吧?自然不会害我的。虽然你经常爱捉弄我……”见他一脸惊讶,“你别不承认。但,基本上你是很帮我的,就像帮你小妹一样,所以我像君小姐一样信任你,有什么不对?”她笑意盈盈地。
  瞧她说得多么顺理成章啊。
  “是啊,你会像小妹一样信我。”他轻笑了下,道:“然而,你倒真是蒙对了。关埸的确给了我消息,我爹寿辰那日,小妹和你师兄就会赶到了。”
  能否简单而顺利地解决,他不敢打包票。但,依今天早上爹娘对“她”的态度来看,应该不会很困难就是了。
  “我就说嘛。”她得意地笑,好似一切在她的掌握之中一般。
  “哈哈!”
  “你笑什么?”她双颊鼓鼓。
  “你倒是挺自信的。”简直是乐天自信得过了头。可,也是她的可爱之处。
  “自然。”她扮了个鬼脸。
  正要激她几句的君砚突然脸上一沉:“是谁?出来!”他纵身往花园围墙处掠去。
  连环疑惑地跟了过去。
  “啊,是你?!”
  借着微弱的从桥上悬挂的灯笼中透出的光,连环惊讶地发现,那名被君砚提在手里的夜行人,却是昨儿个来向“她”提亲的秦家大少爷,秦宝!
  不过,这么晚了,他来此作啥?
  被扔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的秦宝,哼哼卿卿地揉着摔疼的腰,慢慢站起身——
  “啊啊……”
  美女!又一个绝世大美女!
  他眼不眨地盯着连环,只差一点又要以口水浇花了。
  啊,他想,老天真是待他不错,才两三天而已,他就这么幸运地连遇两位似天仙下凡的美人。虽然小美人不能到手,教他遗憾得要捶胸顿足。但,若能得到眼前这位风姿绰约的大美人,也不枉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过高墙来了。
  他傻笑地朝连环伸出——
  “啊!”如鬼叫般凄厉。
  “你干什么!”君砚出手扣住了他的脉门,痛得他“哇哇”乱叫,连环见到他的好笑模样,不觉“呵呵”笑了起来。
  秦宝傻呆呆地瞪大双眼,忘了疼痛,忘了此刻身处何地,忘了,一切……
  君砚略一使劲:“啊,啊……大侠,君三少爷,饶命啊……”
  痛死了,痛死了。从小到大,他也没被这么抓过。好痛啊……
  他这一手是什么玩意儿?
  “哼”了一声,君砚放开了手,侧挡在连环身前。秦宝捂着手,吃痛地抬头:“你你你……”
  连环好奇地看着秦宝见了君砚后又惧又不甘的神情。他二人之间发生过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吗,竟然教秦宝露出这样的神情来?她,很想知道呢。
  “你,你不让我娶你妹子也就算了,为什么连这位大美人也要跟我抢?!”尚弄不清楚状况的秦宝心中大大的不平。他今夜是打算来抢人的,谁知让他又遇上大美人。原以为没了小美人,可以娶到大美人,也算是老天可怜他。谁知——他恨恨地瞪了眼君砚——谁知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他心中好不甘心啊。
  “秦公子——”连环软声软气地,“你是说,是他不许你娶他妹子吗?”
  “是啊。”泰宝被连环的温柔勾去三魂与七魄,“昨儿个夜里,我本来打算与姐夫好好商量一下迎亲的事,谁知他半夜来访,还拿着皇上的令牌逼我退婚,不许娶君小姐。你说,他是不是仗势欺人?”
  他显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了,连环开心笑着:“你好可怜哦!”
  “姑娘也知道在下可怜了吗?”
  “嗯,你的确可怜。”见君砚握了拳,知道这家伙要惨了,她笑得坏心。
  果然,一阵“呼、噗、嘣、啪”之后,秦大少可怜兮兮地被扔出君府门墙外,伴着呼呼凉风,不甘不愿地回了家。可以预见他再也不敢来君府一步了,更别说见君砚了。
  但,这一趟,他可没有白来,至少他带给了她不少的讯息。而这些讯息,炸得她有些儿发晕……
  “你,用皇上的令牌逼他退婚?”
  “那是关埸的玩意,不用白不用。”
  “可,为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是为了她,还是为“她”?她突然间好想知道,他会用这种方式来迫秦宝退婚,究竟是为什么?她很想知道——
  是为什么?
  第十章
  “为什么?”他低喃着,不知该说什么。抬起头,却惊讶地见到连环眼中闪着银光,脸上堆着希冀。心中一动,他动手撕下她脸上的伪装。
  这一回,她不再逃避。
  “你认为,我每一次与你面对,都要撕了你的面具,是为了什么呢?”他双目灼灼地注视连环,手中拎着那薄薄地阻隔在他们之间的障碍。
  今夜无月有风,他要坦诚心意。因为两日后,或许,她要走了,永不再相见。
  他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灯会那晚他就已明了自己的心意,只是一直不明说。如今,他该有所行动,不然他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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