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别跑:站住,劫个色-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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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荣顷也不信有小鬼什么的,可到了这个世界后,所有事物的发展好像都在暗地里告诉她,这个世界里有哪种东西。
符亦禅轻声问:“你要找大师干什么?算姻缘还是算事业?”
荣顷与他一直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但还是有些害怕:“找个,找个除妖师或者捉鬼师啊。”
符亦禅疑惑的看向她,就见她迅速滚到床上缩成一团,浑身颤抖,含糊不清道:“别过来啊,我身材不好,不能让你那啥啥,而且我也不是男人,你还是找男人去吧!”
“娘子,过几天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了,好了别怕了。”符亦禅坐在床边,轻叹一口气,然后把荣顷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别怕别怕,我在这儿呢~”
荣顷用力挣扎。
符亦禅抱得更紧。
荣顷终于挣开,迅速往床里拱了拱:“不带你这么坑人的!”
符亦禅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刚才是谁给我装害怕的?还真以为我看不出来是吧?啧啧,娘子啊,你怎么就笨的这么可爱呢?”
“……”可爱你妹!荣顷还是很愤怒:“就算是我先装的,你也不能抱的那么紧啊,万一死了怎么办?”
符亦禅信心满满道:“放心,我自有把握!”
荣顷深吸一口气,等气息慢慢稳了下来才吼道:“你有把握,你有把握个屁!万一到时候出意外了也不是你命,你当然不心疼了!哼哼哼,饱汉不知饿汉饥!”
最后一句话纯属怒及凑字数,不过既然都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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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同床,独火。 '本章字数:2014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14 18:36:24。0'
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了。
符亦禅先是惊讶,嘴张了一会儿就突然笑了起来,荣顷被他的反常吓的毛骨悚然的,偷偷拽过被子就盖在自己身上。
“娘子,说起来咱们还没有洞房花烛吧?”符亦禅左右瞄了两眼,见没有大红色蜡烛便放弃了:“过些天,我要回家一趟,到时候把咱们的事儿跟咱爸妈一说,咱们就能洞房花烛了。”
荣顷意料之中的瑟缩了一下。
符亦禅赶紧趁热打铁:“到时候要不要喝交杯酒?在重复一下成亲那天的步骤?我感觉吧,还是重复一下比较好,因为这样比较像洞房花烛。”
荣顷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搭理他。
“要不在请几个人来闹洞房吧?”
荣顷满脸无奈地供了出来,眼角下垂,无精打采:“要不干脆你点,你在重新娶我一次好了。”
符亦禅眼睛一亮道:“你愿意?”
愿意个屁!
成亲也没几人随礼了。
还要那么早起床,还吃不到饭,她图什么啊?
符亦禅试探着问:“要不这次换成八抬大轿?”
荣顷把头摇成拨浪鼓。
“连八抬大轿都不行,那你想要什么?”
“你又没休我,干嘛要成两次亲?”成亲费事费力还费神,得不到便宜吃不到好吃的,既然有这么多坏处,那她干嘛还要成亲?
符亦禅突然犟了起来:“第一次成亲不算。”
荣顷吸着鼻涕把被子裹紧了些:“那要第几次才算?”
符亦禅伸手比了个二。
“……”好吧,也许在古代二是个很吉利的数字,只是发展到现代变样了而已。等等,变样?变样个毛线啊!她都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回到很久很久以前了,还是误入平行时空了,所以,也就不存在变样这么一说了。
嗯嗯嗯,想的真靠谱,荣顷点头表示赞同。
“娘子,你同意了?”
同意什么?荣顷迷茫地看着他。
符亦禅看起来很开心:“哈哈,既然你同意了,那咱们就将就着过吧。”
还好她没对这货存有期待之心,不然那颗纯净纯洁幼小的玻璃心不得碎成玻璃渣啊,荣顷看着符亦禅,愣了愣道:“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
符亦禅往后一躺,整个人呈大字状铺在床上:“这才刚回来,肯定不能回去睡啊,不然那群姑娘指不定要怎么说呢,因此为了你的荣誉,我只好牺牲自身清白了。”
荣顷白眼望床顶:“你还会在乎寨里的姑娘怎么说?”
“要是有人上了我的床,你要怎么办?”
“……”敲锣打鼓撒花花庆祝?
咳咳,这个还是要看性别,如果是个女人,她就站出来表示愤怒,要是对方是个男人?她就退避三尺在偷偷拿些自己房间的东西当做贺礼。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荣顷给他腾出来个空,自己躺到里面道:“赶紧睡,明天早上还要起来呢。”
符亦禅躺好,往里挪了挪,把手伸到荣顷脖子下道:“咱们休息了三天,不晚起来点都对不起他们的期待啊。”
“期待,他们期待什么?”荣顷乖乖枕着符亦禅的胳膊,在黑暗中露出一个只有自己能感觉到的笑容。
符亦禅大掌覆上她的脸,粗糙大掌在她脸上摸来摸去,边摸边啧啧称奇:“娘子,不容易啊,半年才胖了两圈,不容易啊。”
他连用两个不容易来表达自己心中的震惊。
“符亦禅!”深夜里骤然响起一名女子的咆哮,该声音直冲云霄,吓醒了几只鸟儿,过了一会儿,咆哮声散。
一切归于平静。
鸟儿们睁了睁眼又继续睡眠,把这咆哮当成它们鸟生的一场噩梦。
“咚!”
“你们还要不要鸟睡啦!”一只母鸟正在用他们的语言抗议着,旁边的公鸟把它护在翅膀里安慰道:“媳妇儿,别搭理这一家神经病!”
月光抽空看了两只鸟儿一眼,便继续趴在窗户偷看房间内的两人。
咳咳,应该说是在地上。
“哎呦哎呦,快放开我,脖子疼啊!”荣顷趴在肉垫上,不安分地嘟囔着。
“这话应该是我来说吧!赶紧起啦赶紧起来,压死我了你!”
“说来说去都怪你,要不是你拉着我我会掉下来?”
“这都能怪我?你要是不踢我,我会拽着你?”
“都怪你了,谁要你说我胖了!”
“事实摆在眼前,你不让我说还会有别人说的。”符亦禅现在淡定了。
地寒,美人在怀,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比别的地方都要暖和,也是这么一点温暖,驱走了他身上所有的寒流。
“我这叫可爱,懂不懂?”荣顷不愿认输,哪怕被他抱着脖子摔下来脖子疼的要死,也不愿喊一声疼。
喊疼就是认输,她才不是那么没骨气的人!
可是,真的好疼啊……
“可爱,娘子,你是在搞笑吗?”符亦禅悠悠然道。
“……”荣顷狠狠地往底下压了压,又压了压:哼哼,不压死你丫的也冻死你丫的!叫你说话这么直接,叫你说话这么不经大脑!我这是给你教训,哎,人生就是伴着教训长大的,要是你这么一下子就长大了,可不要忘了姐啊。
“娘子,别急,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教你。”符亦禅的呼吸蓦地变得有些沉重,声音也变得低沉,如果她在黑夜中能看到什么,就应该会发现他的眸子也沉了下去。
可惜,这不是白天,她什么都没看见。
咳咳,就算没看见,她也从符亦禅的这些变化里感受到了什么,因此她现在纠结的是??现在,是要火上浇油后在踹一脚呢,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天雷勾地火呢?
两种方法貌似都挺不道德的。
荣顷轻轻捶了捶脖子,从符亦禅身上退下站了起来,符亦禅抓住她的手,荣顷一个用力,符亦禅也站了起来。
……
荣顷托着脖子第二次睡到床上,符亦禅张了张嘴,口中的话化作叹息,身子一歪也躺到了床上。
这一夜,荣顷睡的很香很香,符亦禅嘛,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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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下雪,大夫。 '本章字数:2030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14 21:58:02。0'
清晨,冷风从屋顶掠过。
院中,荣顷黑着一张脸看男子舞剑,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终于,她忍不住了:“符亦禅,你赶紧给我滚过来解穴!”
……
符亦禅继续舞剑,佯装没听到荣顷在说什么。
天空中缓缓降落几朵白,仔细一看,竟是雪,雪花纷纷降落,贴在脸上是一片凉意,随后化成水。
“冻死了冻死了,赶紧给我解穴啊!”荣顷这次是真冷,瑟瑟冬风调皮地从衣服间的缝隙穿过,直接吹在了皮肤上,凉。如果不是被点穴了,她现在一定上去给符亦禅一脚,然后在滚到被窝里睡觉。
虽说下雪不冷化雪冷,但下雪天还是比正常的天要冷。
荣顷很怕冷,所以一到冬天她都尽量不出门,什么厚穿什么,什么保暖穿什么,可惜现在是在古代,她既不好意思要衣服,也不好意思一直待在被窝里。
她不好意思,有人好意思。
那时,天还没亮,她的枕边人就兴冲冲地把他拉了起来,拽到院中,点了她的穴后,就开始翩翩起武。
那一刻,天地间似乎只有他们两人,咳咳,是这个小院里本来就只有他们两人,他为她武她含情脉脉地看。
行云流水的招式,剑花伴雪花,墨发,黑眸,青袍,眼神之专注,就像他看中的那人就是他的敌人。
心跳,比以前快了些。
眸子水色,脸蛋是红色。
符亦禅上前解开她的穴道,本想听她咱们,怎料她却在第一瞬间就跑回了房间里,跳到床上,抱着被子发抖不止。
符亦禅把剑放回鞘里,大步走到床前,得瑟道:“娘子,为夫这一套剑法舞得怎样?”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假话。”
“相公,你舞的太好太帅太犀利了,虽然我对剑法一窍不通,但看到你舞剑还是不由自主的被你舞剑时的霸气所折服,那时我就想,若是相公想要武林盟主的位置,当今盟主大人不得双手奉上啊!”
“那我要实话。”
“我看不懂。”荣顷说看不懂已经是调整好心态了,要是没调整好心态,就不止是四个字这么简单了。
“娘子,你看我舞剑的时候脸红了,说实话,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符亦禅说这话时有些忐忑,也有些羞涩,他打心眼里觉得荣顷是喜欢他的。
“你确定要我说实话?”荣庆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确……”
“寨主寨主不好啦,梅颜姑娘晕过去了,你赶紧去看看啊!”符亦禅的话被这女子打断,他正要跟荣顷告别却见荣顷正在看他,面露恳求之色。
“一起去看看吧。”
香炉里,缕缕青烟欲散未散。
红木床,床边雕刻着繁琐的花纹,精致美好,朵朵鲜花看不清形状叫不上名字,红色帷帐挡住半边床,床上躺着一名女子,面容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派人出去寻大夫了没?”符亦禅沉声问。
屋内没有一个人能回答。
他叹了一口气道:“荣顷随我下山找大夫,你们就现在这里守着,先留几个人在这里守着,其余人都散了吧。”
屋外,雪仍在飘。
两人对视一眼,符亦禅微微一笑,拉住荣顷的手,荣顷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反握更紧。
两人缓缓从众人视线里走离,走时潇洒,下山并不潇洒。
雪下得很大,稍不留神就挡住了视线,连人都不好走的更不用提马了,两人走到马厩又乖乖的返回,顺着山路一步一步往下走。
雪地上,留下两串脚印。
一深一浅,一大一小。
“二禅,知道为什么会下雪吗?”荣顷缩了缩脖子问道。
“为什么?”
“因为你上午欺负我被老天看到了,它是在代替我惩罚你呢。”荣顷抬头笑了起来,大白牙才露出一小会儿,又连忙闭上了嘴。
天冷的让她都不想张嘴了。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约一个半时辰才找到一家医馆,医馆大门只露出一条缝,看来里面还是有人的。
符亦禅推开门,问道:“有大夫吗?”
“有有有。”一个声音由远及近,带着少年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