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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流氓天罡转-第23章

小说: 流氓天罡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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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奶奶地,老子非砍了他不可。”我单掌拍砸在黑洞洞的墙壁上,坚硬的石碴刺破我的掌心,鲜红的血液从我的手缝里涓涓滚出。
    陆小倩忍住了哭泣,继续诉说道:“我死后,魂魄在他家游荡三天三夜,终不顾鬼界的规定,报了自己的夺命之仇。后来,因不敢回地府入籍,又怕被牛头马面抓回去受发罚,无处可去。孤魂野鬼,到处漂泊,……”
    我接过话头,问道:“后来,你多次救我于水火之中,是吗?”
    陆小倩无力地点点头,气若游丝般将头斜靠在黑洞洞的墙壁上。
    “那你以后怎么办?”我问道。
    “我现在被锁魂链封住了魂脉,内心如万虫钻心,苦不堪然,这是牛头马面对我的惩罚,我的时日不多了。”陆小倩哀伤地叹道。
    “什么惩罚如此恶狠毒辣,你是被人所害啊,这阴间岂不是善恶不分。”我大声怒道。做人都讲点人性,难道牛头马面一点鬼性都没有吗?人间尚缺公道,阴间难道更是如此。
    陆小倩见我义愤填膺,怒火中烧,反倒劝起我来,“陆天空,你不要替我难过了,这也许是我上辈子欠下的,做人作鬼都要偿还,我认了。不过死后能够认识你也是我的造化,和你相处的那段日子,真得好开心,好快乐。”陆小倩脸上勉强露出些许笑容,随后又紧皱眉头忍受万虫钻心的剧痛。
    “冥冥之中,正是因为你的出现才会令我刻骨铭心地爱上了赵馨兰!我怎样才能报答你呢?”我不知道这句话能不能安慰她孤伤的心灵,我倾吐着我的肺腑之言。
    陆小倩脸上浮起羞美之色,我的真心表达如同一剂良药,暂时克制了她的剧痛,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说道:“陆天空,如若报答,你能否帮我了却一番心愿。”
    “你说……”我迫不及待地问道。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惜,义不容辞。
    “你能不能替我照顾我体弱多病的父母。”
    “小倩,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父母,你的父母便如同我的再生父母,我一定会尽孝终老,那你以后怎么办!”我不忍继续追问道。
    “生死由命,我已经死过一次了,生无可恋,死无可恋。最后我想告诉你,我很高兴认识你,并且……”陆小倩并没有把话讲完,作为一个女孩子应有的矜持和羞涩,赵馨兰情意浓浓的眼神中无不影射出陆小倩内心的渴望。
    “啊……啊……”陆小倩呻吟着。
    “你和赵馨兰快走吧,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受尽折磨得样子。”陆小倩坚忍着心如刀绞般的痛苦,紧咬着碎唇哼道。
    这种如生离死别的离去,如同上千把刀片狠刮我心,“陆小倩,怎样才能让你逃离魔锁,从获自由的魂魄呢?”
    “除非……除非解开锁魂链,取到牛头马面手里的白色九幽断魂珠,凡人是没有办法的,别管我了,你快走吧!”陆小倩声音嘶哑地喊道。多么好的女孩,老天爷对她却如此的不公平,而我却束手无策,任她受尽煎熬。
    赵馨兰木然向我扑来,身躯绵柔,面无血色,我把瘫软昏厥的赵馨兰抱于胸前,转身离去。四周罡风猛劲,只留下陆小倩撕心裂肺的哀叫震荡在黑漆漆的屋内……
    回到家中,我心神不宁的躺在床上,赵馨兰依偎在我的臂旁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推了推我,低声问道:“今天是不是又遇见她了?”
    “谁?你怎么知道的?”我惊讶地答道。
    “身体必定是我的嘛!在小巷了我恍惚中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心想一定是她想见你了,出什么事了吗?”赵馨兰一脸狐疑的问道。
    我凝视着赵馨兰如潭水般沉静的眸子,说道:“馨兰,你和陆小倩对我陆天空而言一样的重要,你理解吗?”我和陆小倩的巧遇,不止一次的和赵馨兰提起。
    “理解!”赵馨兰点点头,轻柔地说道。
    “如今她前世招人所害,死后魂魄不得安宁,日夜受尽煎熬,我却无能为力救她脱离苦海。我……”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赵馨兰伸出了温暖的双手将我拥入怀中,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泪痕,用她的母性包容着我内心深处的伤悲。这是我第一次流眼泪,一个男人的眼泪也不完全代表懦弱,它有时也代表着良心和本性。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上当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上当了
        这几天的心情真他妈的糟透了,心里涌动着强烈的悲意。都说士为知己者死,眼看着既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我的红颜知己陆小倩困在鬼楼里百受折磨,我身为凡夫俗子又无法救他于水火,内心比用刀割的还疼。
    如今我能做到的只有很好地完成陆小倩留下的心愿,照顾她的父母,让她在阴曹地府里心安。
    这天早上,我和赵馨兰找到陆小倩乡下的父母,并没有告诉他们陆小倩遇害的事情,而是说陆小倩在城里一切都好,只是因工作忙,没时间赶回来,并以她的名义丢下二十万块钱以尽孝道,怕老人家起疑心,硬是说这钱是陆小倩买彩票中的彩金,也不管他们相信不相信,丢下钱后扭头就走,希望两位老人家能够原谅我们善意的谎言。
    其实我的心里是凉凉的,作了几年的流氓混混,现在才知道自己的骨子里原来也有同情和怜悯之心。
    白发苍苍的两位老人摇晃着干枯的手臂向我们挥手告别,眼睛里闪着幸福的泪花,我和赵馨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陆小倩的家,生怕回头看见两位无依无靠的老人后,忍不住泪如泉涌。
    “哎……可怜的老人家,如果知道他们的女儿早已不再人世,那会多么的伤心欲绝啊!”赵馨兰挎着我的胳膊,叹声说道。
    我沉着脸,说道:“决不能告诉他们陆小倩不在人世的消息,两位老人不能再承受如此残酷的打击,让他们在思念中过上幸福的晚年吧!”
    “是啊!那以后我们常来看看两位老人家,替陆小倩多积一份孝心吧。”我凝望着善良美丽的赵馨兰,清澈的眸子里流露出无限的同情和忧伤。
    我微微地点了点头,此时,善良的赵馨兰不再是以前那个任性的野丫头,我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小混混,内心燃烧的是怜悯、善良的熊熊之火,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作好人的滋味,心里酸酸的。人之初,性本善,也许做好人比作恶人更不容易,但是做好人比作恶人会更踏实,更心安。
    回来的路上,电话突然响起。
    “喂,是空哥吗?兄弟们都在大富豪等您呢,彪哥出事了!”傻彪的马仔心急火燎地打来电话。
    我心里暗想:“傻彪能出什么事?无非是惹出什么乱子后,又被周吴正局长请去喝咖啡啦!”
    “天空,你去吧!我自己回家好啦!”赵馨兰善解人意地说道。
    时间紧迫,顾不上送赵馨兰回家。“也好,那我就先赶过去,你自己打的士回去吧!”说完,我拦下一辆的士急匆匆地向大富豪赶去。
    下车后,直奔大富豪的顶级会所,俗称:聚义厅,是整个黑社会社团聚会的地方。聚义厅里笼罩异样安静的气息,傻彪的虎头椅上空空如也,十几个兄弟脸色变得异常凝重起来。
    “空哥,出事了,呜呜……”一个矮胖的兄弟见我进来,一嘴哭腔地说。(这位矮胖的兄弟是傻彪的死党,多次与他出生入死,也是高学历混混,不但会六七个国家的语言,而且还会驾驶私人直升飞机,深得傻彪的重用,大家都喜欢叫他墩子。)
    “别急,傻彪到底怎么样了,慢慢讲来。”我厉声命道。一旁的马仔随后将虎雕木椅搬到我的身后。
    其实傻彪贩毒的事情我也是一时疏忽,如果早让他收手也不会搞到今天连命都搭上的地步。常在河边站,难能不湿鞋。坏事做尽早晚出事,要不就是被警察端掉,要不就是被对方干掉,黑社会这种黑吃黑的事还少吗!
    “前天,彪哥让我带着六千万块钱随他到越南去买K粉,交易刚刚结束,越南黑帮翻脸不认人,连钱带货全部吞了不说,彪哥也落入他们的手里。他们以彪哥作要挟,让我们带二亿人民币过去赎人,三天之内,要是不把钱送到,他们就会把彪哥干掉。呜……”墩子绝望的哭叫声如同奔丧一般。
    傻彪定是凶多吉少,如不及时救他回来,恐怕真的会死於非命。
    “妈的!黑到老子的头上了。”我又急又气地骂道,腾的在椅子上站起来,看来越南黑帮是想彻底灭了我们。
    “马上打电话给胡哥。”我铁青着脸吩咐道。这个时候只能请胡哥一起商量对策了。
    我在大厅里焦急地踱着步子,整个人如同热锅里的蚂蚁,心里焦灼不安。傻彪落入越南黑帮的老窝,凭我个人的能力去救他,无非等于是羊入虎口,以卵击石。即使给他们送去两亿,也同样可能会连人带钱一去不归,越南黑帮是不会轻易放了傻彪的。
    放了傻彪无非是放虎归山,他们了解傻彪的脾气,决不会善罢甘休,硬生生地咽下这口气。
    不到十分钟时间,门外疾急的脚步声响起,“这小子,早就跟他说过,越南帮靠不住,他硬是不理会我,不听老子的话,吃亏在眼前。”胡哥扯着嗓子气道。脸上的颜色同时由黄变血,愤怒之情暴露无余。
    “胡哥,您来了,坐下说吧!”我殷勤地说道。“胡哥好!”马仔们纷纷向胡哥打着招呼。
    “天空啊!傻彪这是自作自受,谁也救不了他,明摆着越南帮要摆我们一刀嘛。”胡哥刚一落座,便埋怨道:
    “胡哥,可……可是傻彪必定是我的兄弟,我做大哥的怎能见死不救啊!”
    胡哥根本不理会我的话,反而越说越气,“怎么救他?越南黑帮可不是玩刀的,他们都是玩枪的,就我们现在的这些兄弟,到人家的地盘还没下飞机,就可能‘嘭’的一下,被人家炸掉了。”胡哥张开双臂,耸耸肩夸张地说道。
    我一时也急得没了主意,只有硬着头皮听着胡哥的数落。
    “越南有三分之一的军火都掌控在黑帮的手里,他们甚至连自己国家的军队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我们喽。”胡哥继续说道。明摆着傻彪只有死路一条,胡哥的态度很是坚决,甚至觉得傻彪连半点生还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傻彪性情耿直,头脑简单,平时做事无法无天,极其嚣张,但是自从做了我的兄弟后,在我面前毕恭毕敬,极为收敛,如今性命不保,我陆天空怎能弃他于不顾。
    “就算去死我也要去走一趟,我不能对不起兄弟!”我一字一顿地说道。黑社会最重一个义字,如今兄弟有难,我决不能袖手旁观。
    胡哥猛地一愣,摇摇头,嗔怒道:”你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年少轻狂,不知死活。我不准你去,你他妈的在这好好的当你的老大,别惹越南黑帮。”
    “不行,这次我非要捅桶马蜂窝,他们不把傻彪交出来,我也决不会放过他们。胡哥,您不要再劝我啦。”
    “你……”胡哥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睛狠狠地瞪着我,无奈地摇着头。这也是我头一次顶撞他,胸中如同利箭穿心,绞痛难忍。这两年来,我和胡哥之间的感情不仅仅是兄弟情谊,有时更如同父子,他怎舍得我白白送死,可我如今坐了社团老大,必须要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我把墩子叫到身边,吩咐道:“去,把钱带上,我要亲自到越南黑帮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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