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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冷酷遇冰霜-第7章

小说: 冷酷遇冰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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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甯晓霜在踏出屋子后,仿佛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面对鄙夷的眼光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不过仍是有一丝丝难过,尤其那鄙薄的视线来自“婆婆”身上,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她发现到整个冷公馆有两个出入口,一是连接大厅的前门,另一个就是方便佣人出入,所以在厨房那设置的后门。
  从今天上午初次来到这里时,她就发现老夫人常把“孤独”、“冷清”的字眼放在嘴边,当时她还纳闷,上下佣人若再加上司机小工,整个屋子里起码有十几人进进出出,怎么会用“冷清”形容冷公馆呢?不过她现在可了解老夫人的意思了。
  冷公馆的佣人是以正常上班制度聘顾,除了早餐到晚餐这段时间显得热闹外,整栋的屋子仅有老夫人和琴姨,以及二十四小时轮班的警卫而已。难怪她老人家会喊寂寞。
  甯晓霜在后门处找到一个可以小憩的竹椅,惬意悠然地坐在竹椅上仰望明月,她发现这样看着月亮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也许是因为地上的她就如同天上孤寂的明月般,没有永远弦月,更没永远的盈月;绕着地球而行,借由地球的阴影而改变自己。
  一想起今天上午的转变,不晓得晓杰现在怎么样了?还在因为今天的事生气吗?
  她知道晓杰的个性向来很冲,也许气气就算了,不过她对晓杰仍觉得歉疚,毕竟她是他唯一的姐姐,平白无辜冒出了“姐夫”,连她自己一时都还无法适应呢。
  或许,改天她应该找晓杰出来好好谈谈了。
  甯晓霜轻叹口气,垂下眼睑时,感觉到旁边有双充满疑惑的眼睛正往她身上瞧。她转过头去,发现木柱旁立了一个水盈盈大眼的女娃。是玲玲!
  小玲玲似乎知道对方查觉到她的存在,直觉地往后退缩一步,让身子更是被柱子掩藏住,不过眼睛仍是不断地冒出问号。
  甯晓霜见状,向她伸出友谊之手,拍拍旁边的空位表示好意,只见玲玲还是宁可站在那里啃着鸡腿,也不愿到她身边坐下。
  看着玲玲保持距离的表现,让她有点失望。连小孩子都不想她亲近,何况是大人呢?
  当甯晓霜怆然的垂下目光,却被隐约的影子吸引住,玲玲往她这里走过来了,而且还把她心爱鸡腿递给了她。
  玲玲这番举动弄愣了她,不过她一会又泛开笑容。她知道玲玲在向她示好,所以才会把最喜欢的东西送给别人。
  她把玲玲的手推回去,示意要玲玲自己吃,然后取出手帕帮她把脸上沾污的嘴角擦干净,顺便帮她把鸡腿包起拿着,方便食用。
  玲玲眼睛一直没有移开过她的脸,好奇地看着她。甯晓霜也不知道该怎么打破沉默,只能以动作来化开一切宁静,亲和地抚顺玲玲柔软的细发。
  “阿姨是不是牙痛?”
  她顿时停住了动作,皱眉向玲玲询问为何有这种想法。
  玲玲似乎看得懂甯晓霜的脸部表情,所以又继续娓娓道来:“上次妈咪牙痛的时候,都不会骂我、也不会管我,连我吃饭前忘了洗手她也都没说什么,后来爹地说妈咪是因为牙齿痛,所以才不想说话。阿姨你的牙牙一定很痛很痛吧?”
  听到玲玲的解说,真是令她哑口失笑,尤其是她说话时有股认真、执着的表情。
  现代的小孩都像她一样那么精明吗?才六岁大而已耶。
  看着她慧黠聪颖的大眼,略仔细看,她还真有点像老夫人,天生具有股娇美的气质,只是呈现出来的较稚气罢了。
  “阿姨,你很喜欢月亮对不对?我刚才看到你一直在看月亮。”她天真的指着天空,然后再转回头看着她。
  甯晓霜再次因为她的观察敏锐而浅笑。没错,她是喜欢望月,她几乎把这种当成是种享受,享受孤独,享受寂寞。
  “我跟你说哦,舅舅房间的阳台可以看到好多——好多星星哦:待会我教舅舅带我们去看,好不好?”
  她发现玲玲十分具有表演天份,连一句话都不忘带着夸张的动作表示自己的热忱,不过一想到玲玲刚才说到“舅舅房间”时,她突然略显得有点尴尬,原本淡笑的脸随即被苍白掩盖。
  “阿姨,好不好嘛!”得不到甯晓霜的任何反应,玲玲开始急了。阿姨是不是不喜欢她啊?“我保证舅舅一定会答应的。”
  “我会答应什么啦?”一个代沉的声音突然加入她们的对话。
  甯晓霜惊愣地抬头看向声音来源,使得原本平稳的心情,再度被映人眼底的人给激起些许的涟漪。
  “舅舅。”玲玲一看到是最疼她的表舅,马上跑向他抱住他的腿仰头道:“你今天再带我去楼上看星星好不好?顺便带阿姨去看月亮,阿姨很喜欢看月亮哦!”
  冷磊顺上身子将玲玲圆嘟嘟的身子抱起,点了一下她的鼻头。
  “你饭吃完了吗?谁准你跑到外面来的?”他故意忽视站在灯光下的另一个人。
  玲玲无辜地咬着下唇,“我……我……妈咪有没有生气啊?”
  “没有。不过如果你再不回到餐桌上坐好,我可不敢保证妈咪待会儿不会生气哦?”将已经将扭动不安的身躯放回地面,只见她一得到释放,立刻忘了前一秒所说的话,越过甯晓霜的身侧,从后门进入屋内。
  冷磊的视线宜尾随着小侄女消失在纱门内,原本温和的眼神马上变得深邃。他取下金框眼镜,微微揉着疲累的太阳穴。
  两个沉默的彼此,似乎一定要有一个打破沉寂,而这个人别无选择,就是冷磊。
  他又将眼镜带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我想我们必须好好的谈一谈。”
  甯晓霜没有太大回应,迳自保持适当的平静听他说话,视线也从未留在他身上超过五秒。也就是说,她从未仔细打量过眼前的男人,即使这个人已是她的丈夫,他对她而言,仍只是一个条件的代价罢了。
  “不过就目前看来,我们似乎连沟通上都成问题,更别说是好好谈谈了。”冷磊双手置于裤袋,冷眼看着眼前这位从未正视他的女人。明天。明天我会请一名翻译,到时候我们再来拟订‘合约’,你觉得呢?“
  合约?!像他们这种没有爱情的婚姻,确实需要一份合约确保利益,以免事后有人反悔。
  甯晓霜认同他的想法,朝他点了点头。
  “很好,那么请你明天把你所要的条件开出来,我相信我们会得到一份让彼此都很满意的保障。”
  把话说完后,冷磊便率先的转身离开,走了不到两步,又不忘丢下一句让她安心的话。“那房间你大可安心使用,我暂且不会回来住。明天见了……冷太太。”
  第四章
  “你要去日本?”坐在对面的男子挑起浓眉。
  “拜托,你别这么大声好不好。”婉绮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面前的男子。
  事实上她和这名男子并不熟,用十只手指头仔细掐算,仍可以算出像他们这样同桌啜饮咖啡的次数,不过她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和这个男子相当投机,也许他们之间夹着一位同样令他们感到重要的人吧!
  她真的打从心底佩服这名男子竟有如此的毅力和恒心,询问了她三年同样的问题,只因为一个意念——他想再见那个女子一次。
  “为什么突然想去日本?”他揪结着浓眉烦心的问着。
  “没什么,想去就去啦!”婉绮仍是一贯洒脱的回答,不过她不是傻瓜,他那么清楚的表情她还看不出他到底想问什么吗?“放心,她没和我一道。”
  这话令冷磊乍喜你的意思是……“
  “她人还在台湾。”她看到冷磊明显地松了口气,不免要提醒他。“你应该没忘记我告诉过你,她已经为人妻室的事吧?”
  她的提醒,让对方原本明亮的双眼随即黯然下来。“我没忘。”
  “那就好。我不希望你再继续找她了,若你真的欣赏她,就应该祝福她,而不是给她带来压力和困扰,你懂吗?”她看见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挫伤。  “你不是也成家了吗?你也应该把重心放自己的家庭上面,别让我朋友成为罪人。”
  是啊,他们彼此都有自己的家庭了。不是吗?可是他就是忘不了那令他难以忘怀的女子。
  若是当时他没有因为醉意而沉睡,若是当时他有记下她的容颜,若是当时他知道她不是那种风尘女子,她现在一定是他冷磊的女人,绝非……绝非为人妻室。
  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能见她一面。不过目前看来,机率似乎已经很渺茫了。
  “她……她过得好吗?”
  婉绮拿起汤匙搅动着咖啡,低下头去。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和她也有好一段日子没有见面了。我想,这次我去日本后,见面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了。”
  “是吗?”看来对方避得很彻底,连最要好的朋友都近乎失去联系,她一定猜到他会利用行动查出她的所在地,所以隔绝所有通讯的可能。
  冷磊略看了一下腕上的表,下午的会议已经迟到了,不过他仍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他的动作落人婉绮的眼底,索性笑颜开地拿起旁边的皮包。“我知道你是利用中午休息时间出来的,现在都已经两点多了,也不好意思再耽误你上班时间。”
  “你是第一次主动找我,说什么都要来跟你喝上这杯。”
  “我找你不是要给你任何线索,是要你完全拔除想要寻找她的念头,三年了,够了,若我朋友她知道你这么做,不会感动,只会生气。”她已经站起身子,顺手将放置桌前的帐单拿起。
  “生气?”冷磊一脸狐疑地看着婉绮。一般女人若知道男人如此费心地寻找芳讯,感动都来不及了,怎会是愤然?
  “没错,我想我也曾经告诉过你她不是普通女孩,所以别拿你对待脂粉堆里的女人的方式看她,她绝对不是那么利欲薰心的女人。”
  听婉绮这么说,他大概了解,这三年来,对方完全不知他在背后寻觅这么久,不然像婉儿她那么重视朋友的人,绝对不会背着忠信承诺还继续与他联络。
  冷磊也站起身子,伸手欲拿婉绮埤里的帐单,却被她巧妙地闪过了。
  “喂,让我请一次怎样?”她以身子保护手里的帐单。
  “下次吧!”他冷笑回答。
  “收起你男人的自尊吧。说什么我都要请你这一次,况且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她才不理会他惯有的霸气,反正她又不是想奉承巴结他的女人。
  冷磊无奈地摊了摊双手,  “随你。”
  她真觉得他是个不可多得的男人,论外表、论品性、论成就、论背景,都驾驭平常人之上,可惜这么完美的男人,就是冷淡了些。
  冷磊十分冷酷,而甯晓霜相当冰霜,这两个冰人搞在一起到底是怎么进出火花?她怎么想怎么怪。
  冷磊随着婉绮玲珑的身躯往柜台走去,脑子里不由地再度因为今天的话题而纠结。
  他根本不相信那名女子会得到任何幸福,尤其当初他是那么充满霸道地情形下点有她,难道她没有过和他一样的心情吗?他不信。
  当他们走出咖啡馆时,冷磊知道这是他最后的一次机会,即使答案仍是千第一律。
  “你仍不想告诉我她在哪?”他的手又惯性地伸人西装外套,紧握着那私藏许久的玉坠。
  婉绮歉容地朝他摇首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向微笑。
  “很抱歉。”
  “至少……名字。”他对她仍是一无所知,就连姓什么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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