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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激恋探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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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不好?”杜若笙才不管这么多,总之,他讨厌海笑柔,绝不出力救她,死都不要。
  “哇!”水、好多好多的水,来自四面八方、不停地灌进她鼻子、嘴巴、耳朵……
  被淹死的人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整个身体像要被水吞噬。
  不过听说溺死很丑耶!全身会整个肿胀得面目全非,而且……
  “好痛!”见鬼了,死人怎么会痛?
  海笑柔睁开眼。“喝!”索命鬼差正在跟前,那两只眼说有多狠厉、就有多狠厉,活脱脱是君亦丰要变身成恶魔时的……等一下!“君亦丰,真的是你?你怎么也在这里?噢!莫非我们两个都死了?天妒红颜啊,我还这么年轻、你还如此英俊……”
  “你疯够了吗?”本来是不想理她,要让她一个人去演个过瘾的;但未脱险境,君亦丰怕六名抢匪不死心又下来寻人,便踢踢海笑柔的腰,唤回她的神智。
  “啊,痛,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过分,连死了都要欺负我?”她的腰疼死了。
  “死人就不会感觉痛了!”真是有够白痴。
  “咦?”她恍然大悟。“我没死?我明明不会游泳,从那么高的瀑布跳下来,怎么可能没死?”
  “那是因为我正好是个游泳健将。”
  “你会游泳是你的事,与我死不死有何干系?”
  君亦丰恨恨地瞪她一眼,已没力气与她解释那么许多了。
  “快走啦!”现下不逃,等那六名抢匪寻下来,他们就跑不掉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会游泳与我死活的关系耶!”她都被拖得差点跌倒了,还不忘追着他要答案。
  真是……好无力啊!他怎会招惹上这样一名白痴女人?
  我不干了。君亦丰在心底发誓,只消让他逃出生天,绝对要退出贩梦俱乐部,像海笑柔这种“澳洲来的客人”再多接几个,他非英年早逝不可。
  “你快说嘛!”她倒挺有恒心毅力的,没要到答案,死不肯放弃。
  “闭嘴。”忍无可忍,他高声怒吼。
  她一愣,心中一点灵光闪过。“啊……莫非,是你游下去救我的?”
  谢天谢地,她终于也有聪明的时候!君亦丰无力地一叹。
  “你为什么不说?”
  这么简单明了的事还要人说?她的脑子是装浆糊的啊?君亦丰根本不理她。
  她却忽然吸起鼻子来。“噢,君亦丰……”
  他听见异声,回眸一瞧。“你哭什么?”以眼泪为武器的女人是最令人厌恶的。“闭嘴,不准哭,你再哭我就不管你了,放你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里自生自灭。”
  “呜,君亦丰……”她含泪的水眸里闪出两个大大的“心”形。“我几乎要以为你是个坏蛋了,想不到你竟是个为善不欲人知的大好人、又这么厉害。”不愧是她心目中最最了不起的白马王子。
  他突然好想死,也许刚刚被那些抢匪一枪毙了,还会比较快乐;起码不会被这白痴女人气得生不如死,唉!
  “你可不可以专心跑步?”好累啊,他!
  “君亦丰,你不必不好意思的,你是好人就是好人,虽然你嘴巴很坏,脾气又差、瞪起人时很可怕……”
  她这是在褒他还是损他?他真是搞不清楚了。
  “……你有很多很多的缺点,不过你的俊美、英勇、博学可以把它们都抵过去,所以大致上来说,你还是个好人。”幸亏出来的结论不错。
  “你说完了?”他十分忍耐地回头睨了她一眼,得到她确定的一颔首,醇厚的嗓音倏变为怒吼。“那就快给我跑,我可不想陪你死在这里,万一被人误会我们是私奔殉情,我君家上十八代祖宗、下十八代子孙的脸就全丢光了。”
  她被吼得一愣一愣的。
  他以为她终于懂得“沈默是金”的好处了。
  “你这是在骂我吗?”她突发惊人之语。
  他双脚一个打跌,以不敢置信的眼光回望她。“请问海小姐,你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脑浆啊!”她回得好不理所当然。
  他突然扯开喉咙大骂。“白痴、笨蛋、低能、智障、秀逗……”
  她委屈地瘪起嘴。“你为什么又骂我?”她在夸他不是吗?放眼世上有谁会辱骂正在夸奖自己的人?除非他疯了!
  按了按太阳穴,他头好痛,再理她下去,他脑筋非打结爬带不可。
  “算了!”是他的错,竟想跟个疯子讲道理。“你不想逃就留下来等着喂子弹吧!再见。”黄泉路上,恕他不再相陪。
  他站直身子,自顾自往前走。
  海笑柔立在原地,呆呆地凝视着他的背影好半晌。“啊!”一阵尖锐的叫声突像火药般炸开,震得整座森林都骚动了起来。
  吱吱、喳喳、呜呜……此起彼落的飞禽走兽声音合奏成一首“死亡奏鸣曲”。
  君亦丰双脚一软。“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你居然……”他敢用脑袋来打赌,那些抢匪一定也听到她的尖叫了,再过不久,也许十分钟、也许半个小时,抢匪们势必再度追到,届时,他们又得重历一次被子弹追着跑的亡命生涯了。
  “我不要啊!”他抱着脑袋,人家有补给,吃得好、睡得好,拿追击他们当游戏;但他们可是没得吃、没得喝,整天就是一直跑、一直逃,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的。
  干脆杀了海笑柔吧!没她这个大包袱,他有九成九的把握可以摆脱抢匪、下山求援。只要她不在——
  而她,浑然不知自己闯下大祸的走近他身旁。“你受伤了!”语气中震惊哀恸得像死了爹娘。
  他抬眼,送她一记凶狠、冷厉的目光。
  她头一回没有在他的瞪视下退却,只是拉起他的手。“天哪,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吗?”
  “你就为了这一点小伤叫得全世界都知道我们躲在这里?”他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
  “这不是小伤,你流了好多血。”她掉泪。
  “流一点血不会死,可你那么一叫,把抢匪引来,我们两个都死定了。”
  “那不是一点血,是很多很多血。”她看见他的衣服都变红色了。“你不能再跑了,必须停下来想办法疗伤止血。”
  “我有什么办法?这里没药、没工具的。”
  她坚毅的目光瞬也不瞬地望着他。“我知道你会有办法。”她对他倒有信心。
  他无力地想一头撞死。“我是人、不是神,别把我当成万能的。”
  “可是你很聪明、又博学,还懂得在山林里找水、找食物,所以你一定也懂得野外求生,知道如何救你自己。”
  喝!她不是蠢得头壳里尽装“米田共”吗?怎会发现他知晓野外求生的技能?
  “海小姐,事有轻重缓急,你明白吧?我确实知道如何采草药治伤,但眼下情况不允许我们有任何耽搁,万一被抢匪追上,你和我都会死翘翘,那治不治伤又有什么差别?”
  “借口!”她嘟着嘴,紧捉住他手臂不放,大有他不先想办法治治自己的伤,她就赖死在原地不走的态势。“是因为我对不对?我虽然跑得快,却没有体力,所以你才会想尽办法要争取时间跑路。”
  咦?原来她脑子里真的有脑浆嘛!竟能觑透他的想法,看来他得对她另眼相看了。
  “如果要为了我让你受伤、流血、痛苦的话,我宁可回去找那些抢匪,让他们一枪毙了我。”说着,她放开他的手,转身往回头路走。
  “慢着、慢着。”他长臂攫住她的手。“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吗?生命和一点小伤比起来,哪个重要?当然是保命……”
  “一样重要。”她打断他的话。“再不起眼的小伤,不好好治疗,都可能致命的。”读书时,她最有兴趣的就是卫生保健,因为只有那门课是将来与白马王子结婚后仍确实用得到的。
  女人,你的名字叫怪胎!难怪天下男人都在叹,女人心海底针,没人摸得清。因为根本是不同星球的生物嘛!
  “好好好,我去找草药治伤,可以了吧?”君亦丰长喟口气,算是被她打败了。
  “可以!”海笑柔笑逐颜开地回身扶住他另一边手臂,好象将他当成快重伤不治的伤患。
  “唉!”好无力啊!他的头痛死了。
  “你要小心走喔!”
  可是看到她关心的神情,不知怎地,他心口莫名地发热,好象有什么东西在里头滋长了。
  是什么呢?此刻,他还不晓得。
  第五章
  他在睡觉!
  海笑柔撇头偷瞧君亦丰沉睡的侧脸。
  那最吸引人的俊逸面容被点点胡髭破坏了完美,受伤过后的苍白让他显得憔悴、不复英伟;但为何仍激动着她的心鼓噪不已?
  偷偷地,她一步一步爬近他身边,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造成些许阴影,更添虚弱,心紧紧一揪。
  “我真是拖累他了。”若没有她的大意,他不会被绑架,更不至于落到今日悲惨的境界。
  “对不起。”她好愧疚。尤其看到他向来最让人垂涎欲滴的丰唇变得干涩龟裂,心真是要疼死了。
  小手情不自禁抚上那干涩的唇瓣,粗劣的触感几可与砂纸媲美。“好可惜。”早知如此就在它们变成这样前强吻他了,天知道她肖想那瓣丰唇多久了?
  “若能活着回台北,我非买一堆护唇膏把你的唇保养回来不可。”悄悄地,她低下头,蜻蜓点水也似地轻尝一下那教人心醉复心痛的唇。
  舌头尝到了一阵粗糙,一点也不美味,却十足撼动人心。
  “呜,对不起、对不起,虽然你已经被我害成这样了,但我还是不能离开你,放你自由,因为……”她好难过,泪水鼻涕糊了他一身。“我怕死!在这种荒山野岭,没有你,我就死定了。我只能依赖你,真是抱歉,呜呜呜……”
  不得不承认人性确实是卑劣的,为了让自己活命,再心爱的白马王子亦可抛却。“你一定要原谅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爱情与生命两者之间,她作了选择。
  只是良心的不安让她时时忧虑,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可做都做了,还能重来一遍不成?
  来不及了,唉!她是注定拖累他到死。
  君亦幸好忍耐、好忍耐地企图忽略那方在胸前蔓延的湿润,若只是眼泪还好,一加上鼻涕,那真是恶心极了。
  所以海笑柔一哭累睡着,他立刻将她推开,退离她远远的、缩到隔壁的大树下睡去。
  “哼,知道会连累我,就不要成天罗哩叭嗉、耍白痴!”女人他见得多了,像她这样莫名其妙的却还是头一遭碰见。
  说她笨嘛、有时又挺聪明的,就是天真得离了谱,不知她父母是怎么教的,养成她这样瞻前不顾后的莽撞性子,好几次差点害死他。
  可他偏偏丢不下她。
  “一日男友”的契约早过了,他实在没道理再保护她,但在她那双信任兼崇拜的眼神注视下,他还是咬牙扛起了“英雄”的责任,专司解救她这位糊涂美人。
  “绝对不是因为她长得不错,我才救她。”他没那么肤浅;当然更非因为绅士风度,那种东西早八百年前就被他扔进焚化炉里烧掉了。
  经营贩梦俱乐部多年,看多了游戏式的男欢女爱,他对爱情、对女人、甚至是对自己都没有任何幻想。
  人性是自私的、生活是现实的,他只求自己好、家人好,也就够了。
  不若她,满脑子不切实际的风花雪月。“都十八岁了,还在梦想白马王子,简直愚蠢。”
  可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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