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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玩家猎艳-第5章

小说: 玩家猎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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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心跳。
  “对不起,我大概是找错房间了。”她连忙道歉,以为是自己误认了门牌。
  “你没找错。”他淡笑,唇扬起一道弧线,说不出的性感。
  柔逸听到这耳熟的声音,他是……向豪捷!“你……你刮胡子了!”她深深被他英俊的相貌撼动,心悄悄地接收了他眼中的电流,忽然觉得空气变得灼热。
  “没错,进来吧!”他说。
  她怯懦着,慌乱瞬间涌进心间,她怕和他独处。“你何时启程?我在门外等你就可以了。”
  “你难道不洗个澡,换件衣服吗?”向豪捷瞧她脸一阵红一阵白,感到有趣。
  “这……”她嗅嗅自己是有股奇怪的味儿,但她情愿保持如此状态,也不想和他共处一室,她的定力会严重受到考验。
  “大人,你是跟谁在门外说话啊!”一个说话带有浓浓英国腔的老妇人走上前来,探头到门外看。
  柔逸和那老妇人打了照面,她个头不高,银白的发梳了个髻,面容慈祥,身材图滚滚的,身上的花色洋装和白色围裙使她看来很亲切;原来房里不只向豪捷一个人,她悄然吁了口气,真不知自己是在怕什么呢?
  向豪捷搂住奶妈,奶妈仰着头笑呵呵地问:“你哪里认识这可爱的小姐啊?”
  “在山上捡到的。”向豪捷说笑。“你觉得她这身打扮适合住到我们家里吗?”
  奶妈有点惊讶,笑着摇摇头。“这交给我来办就成了,大人。”
  “要进来吗?”向豪捷又问了柔逸一次。
  “嗯。”柔逸这才大方地点了头,走进豪华大客房,伫立在优雅的沙发旁,她觉得自己一身邋遢的衣着,站在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小姐,随我进房来梳洗。”奶妈和善地走到她身边说。
  柔逸朝向豪捷望去,他淡然一笑,接着走入一道门内。
  她的脸上浮着一层热热的雾气,他浅浅的一笑竟教她目眩神迷,她得借着深呼吸才能收敛自己的情绪。
  她随着奶妈走进另一道门,里头是个舒适的房间,一进门,奶妈就伸手在她肩上、腰上比划,她一点也不知她在做啥?
  “你先去梳洗,我很快就回来。”奶妈说着,离开了。
  柔逸打开背包,拿了里头有点绉绉的换洗衣裤挂在衣架上,希望等会儿它不再绉得那么厉害。她脱了鞋,进浴室里,洁净宽敞的设备令她无比放松,她彻底地把满身尘埃洗去,心情也愉快许多。
  当她穿著饭店准备的浴袍,到房里要换衣服时,发现她原本挂在衣架上的衣服被搁在床上,衣架上的是一套簇新的时髦套装,脏兮兮的鞋也被搁到一旁,换成一双新颖漂亮的高跟鞋。
  奶妈笑脸迎人的拉着她走到衣服前。“小姐,大人要我买一套好点的衣服送你。”
  送她?不会吧!一定是又记在帐上了。而这次真让她自尊心受损,她为何不能穿自己的衣服和他同行?
  “为什么?我的衣服不能穿吗?”只是有点绉而已。
  “大人要你一起回英国的府邸,家里有老爷夫人,你不能穿得太随便。”奶妈和颜悦色地说。
  柔逸诧异了,她只是去借住,又不是要去相亲。“我要穿自己的衣服。”
  见她坚持,奶妈面有难色,没说什么,退出房外。
  柔逸听到她似乎开了隔壁的房门对向豪捷说:“小姐不接受你的好意。”
  “那就由她吧!告诉她再半个小时出发去机场。”向豪捷的声音不温不火,房门被关上了。
  柔逸的心忽然被一道软软的力量箝住,原来那是他的“好意”,被她微不足道的骄傲拒绝了,她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近人情了,她坐在床上有点后悔。
  半个小时后,她随着向豪捷和奶妈出发到机场,他戴着墨镜,坐在休旅车前座,神情又酷又冷,她和奶妈坐在后座,车上没有人主动和她交谈,她也没有主动开口。
  下了车他们直接通关,她提起勇气忍不住问他:“你怎么没买机票?”
  “私人飞机干么买票。”他说得轻松。
  柔逸觉得自己问了个笨问题,他是大富豪,拥有私人飞机才能彰显他的贵气啊!而她又欠了他一笔,毕竟私人飞机造价昂贵,像她这样的平民,搭上一次即是毕生荣耀了。
  登机后,他没有理她,直接进了机舱最底层,打开门时里头传来女人桥柔的声音——
  “你终于来了!”
  柔逸看见一个柔美得像天使的女孩,她有一头长及腰的金发,穿著优雅的白色连身洋装,姿态妩媚动人,惊鸿一瞥中向豪捷低头亲吻她,门随即关上了。
  有好几分钟她喉头像被掐住了,涌现心头的是意外和突如其来的醋意。
  “艾小姐是大人的女朋友之一。”奶妈笑了笑,坐到椅子上。
  柔逸可想而知他别号“玩家”,表示他游戏人生,绝不会只有这一个女朋友。她心情沉郁地坐到一张电脑桌前,幸好里头有电脑游戏,她拚命让自己转移注意力,管他是否正在里头风花雪月,那并不干她的事。
  但她愈是压抑自己的想法,愈感到心浮气躁,而这长途的飞行中她并未再见到他。
  到达伦敦已是隔天的事了,柔逸并不知已经到了目的地,还昏沉地趴在电脑前睡。
  “老天,淹大水喽!你是要继续睡还是要下飞机?”
  她听见向豪捷揶揄的问话声,鼻息间充满他好闻的气息,睁眼一瞥他的俊脸就近在眼前,正倾身在对她说话,她慌乱地坐正身子,不太清醒地问:“什么淹水了?”
  忽然他掏出一条手帕,拭过她的唇角,她一惊才知自己不只熟睡,还流了一滩口水。噢——好糗啊!
  “瞧你睡得那么熟,真不忍心叫醒你。”他笑着。
  她心悸地看着他收起帕子。“是吗?你有那么好心?”她胡乱地脱口而出,随即又后悔自己话中带刺。
  “你若不走,我也懒得等你了。”向豪捷立直了身子,眼底闪过失望的星光,这小女人有时看来令人心怜,一开口却是令人望之却步。
  柔逸望向四周,没见到奶妈或那位天使般的美女,那么他是真的在等她了,真是令她受宠若惊。她站了起来,背好背包,头昏昏地说:“谢谢你等我,其它人都走了,真不好意思。”
  “走吧!”他懒得听她说无聊的客套话,走在前头领路,她随他离开飞机。
  出关后,奶妈和仆役已在行李区候着他们,柔逸倒是没见到那美女的行踪,心情愉快了许多,随即他们就驱车前往他的府邸。
  她对他壮观的府邸并不陌生,她曾在这大屋的门外守了一星期,管家见了她大吃一惊,还低声对向豪捷报备。“大人,这位记者小姐上星期来过,她在外头等了七天,我看她挺有诚意的,才告知您的去向。”
  柔逸很想看向豪捷知道她这么“诚意”在找他时,脸上是什么表情,但他背对着她,她无缘见到;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没有怪罪管家的意思,因为管家的神情显得放松。
  “安排一间客房给这位小姐。”他交代,随后便走出客厅之外。
  柔逸不知他上哪儿去,但她只是一个寄宿者,也不便多问。她随着管家上了楼,房间被安排在三楼,不只宽敞舒适,还有许多赏玩的后现代艺术品,最棒的是浴室里有按摩浴缸的设备,而且房内的视野绝佳,从前面的窗户可见千坪草原,后面的阳台可将蓊郁的森林尽收眼底,比五星级饭店有过之无不及。
  她绝不会欠他住宿费,等她一拿到卡,回到台湾立刻汇款付费。
  日子在等待中过了三天。
  柔逸很少“近距离”的见到向豪捷,却已熟悉他的生活作息,白天他总是骑马进森林狩猎,黄昏才回来。晚上他夜夜笙歌,楼下大厅老是有开不完的舞会,热闹的声音教她难以入眠。
  透过她房间后的阳台,她得知这一切,常偷偷地看他骑马的英姿,虽然遥远,但她感到安全,她更知道他的住房就在她的楼上,她听见过令人脸红心跳的嘤咛爱语从阳台上飘来,那让她痛苦得无法喘息。
  她对他的情意随着时间发酵,她会准时在他进森林狩猎时,在阳台守候他的出现,眼波随着他流转,注意力只集中在他身上。
  他像一颗诱人的禁果,一朵震撼的火花,熨烫着她的心,但她只敢暗地里喜欢着他。
  又到了夜晚,楼下的舞会正在进行,她关紧阳台的门窗,一个人躲到浴室泡在按摩浴缸里,就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惹得自己困扰。
  “小姐,大人问你要不要下楼去玩?”一名女侍上来问她。
  柔逸惊讶着,他怎会想到邀请她?她一时慌张起来,不知要回答好还是不好。
  “噢!”她含糊地应了一声。
  她身子难以克制地发颤,离开浴缸,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内心在挣扎……她明知跨出界线去接近他是危险的,可心底却有股冲动,教她迫切地想去突破。
  她迷惑地下了楼,大厅里满是走在时尚尖端的俊男美女,她俨然不属于这样的世界。她的勇气被削弱了,她没忘自己身无分文,只是寄人篱下,她该回去守在楼上,至少她不会迷失。于是,她不惹人注意地回身往楼梯上走。
  “你要去哪里?”
  她脚步顿住,腼腆地回头,向豪捷一手执着威士忌酒杯,一手插在口袋里,目光玩味地瞥着她。
  “我想躲起来。”这是实话。
  他笑了,深黑的眼变得更富魅力。“别老是待在房里,我载你去草原上兜风。”
  “我不想再欠你更多。”她得找借口开溜。
  他盯着地红扑扑的脸和动人的星眸,出其不意地伸出臂膀环住她的腰,将她从楼梯上掳了下来。
  她几乎是飞进他的怀里,不只惊吓,心跳更是炽狂。
  “你怎么那么爱计较?”他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搂着她问。
  “放……开我。”她推他,手心触碰到他坚实的体魄时心慌得发颤。
  “不放。”他佞笑,喝光了酒,搁下酒杯,将她带往后门外。
  她一路抗拒他的“好意”,直到她看见如茵的草原上停着一辆漂亮的马车,两匹姿态优雅的白马安静的伫立在月光下,她安分下来。一闪神他已轻而易举地将她拉上马车,熟稔地驾驭着。
  马车缓缓前行,远离大屋的吵杂声,晚风里有他的气息,她不敢相信自己就和他近在咫尺,表面上她安静地注视马儿,心已像被吹皱了的湖水。
  “喜欢吗?”他的声音像夜风拂过她悸动的心。
  “嗯!谢谢你。”她呼吸灼热,抬起小脸瞥他,发现他也正低头瞧她,她急急别开脸去,他更快地落下一吻,占领了她嫣红的唇。
  她的思绪纷乱,在拒绝与迎合中拉扯,他充满酒香的舌已侵入她的口中,掳获了她软润的小舌,勾魂摄魄地吻她更深,惹得她跟着微醺,残存的理智像茫然大海的一叶小舟,早已失去方向,取而代之的是销魂的热流在她体内涌窜。
  她生涩地回应他,他俯下身,将她压抵在椅背上,吻得更狂更炽,她无助地喘息,他的吻缓缓往下烙在她雪白的纤颈上,他解开她的衣,顺势吻上她的香肩、浑圆的胸波……
  风轻吹过她的脸、她的发,她的身子一阵阵颤栗,一阵湿意在她的颊上扩散,她发现自己竟在流泪。
  他听见她的低泣声,低咒自己一声,单臂将她紧抱在胸前。“别哭,我又没欺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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