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在异界-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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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的战斗中,他的反应和应变能力都极强。
他快速地观察一下战场上的形式,头脑飞速运转的同时也做出相应的分析,他对上官元让急声说道:“元让,你顶着这边,我去另一边,你我分守一面,无论如何也要顶住宁军的冲击,并想办法把他们*回城下!”
“明白!”上官元让重新罩好灵铠,干脆地应了一声。
唐寅和上官元让迎住仰面冲来的宁军,前者身形没有停顿,拖着镰刀直接闪到宁军的人群中,从宁军阵营中直接穿过,到了己方的另一边,就在他施展连续施展暗影漂移的一走一过间,便有数十名宁军死于他的镰刀切斩下。
他和上官元让的到来,及时稳定住风军的形势,唐寅率众在城墙的左侧,上官元让在城墙的右侧,两人将宁军顶在中央,使其控制范围无法再继续扩张。
接下来,便是双方针尖对麦芒的血战。
双方士卒的拼杀已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只见风军士卒们疯狂的将手中长矛向前刺捅着,在连续不断的撞击钢甲下,原本锋利的矛尖都被磨平了,长矛钝了,士卒们就抽出佩刀,继续疯砍。
这时候,风人彪悍善战的一面彻底发挥出来,许多已杀的筋疲力尽的士卒为了减轻负担,干脆脱掉身上的铠甲,赤膊上阵,佩刀也全都用布条缠在手腕上,即使自己受了伤,被敌人砍倒了,也不至于使武器脱手,即使在地上爬着也要继续战斗下去。
宁军的士卒在成片成片的倒,风军的士卒也是倒下一排又一排,双方人员的尸体叠叠罗罗,铺了一层又一层,鲜血已把城头洗刷成血红色。
战场就象是一台巨大的绞肉车,运转着,吞噬着战场上的一切生灵。
由于伤亡太大,兵力也被用到极限,没有空闲的人员,受伤的风军根本抬不下去,也没有人顾得上去搬运受伤的同袍,风军中的军医们都已跑上城头,前方的将士只要受伤撤下来,他们便可就地医治包扎。
两万风军抵挡十万的宁军,其战斗的艰苦可想而知,随着战斗的持续,两万的风军已不知阵亡了多少人,即便是存活下来的士卒也都是各个有伤在身,浑身上下都是血,分不清楚那些是他们自己的,那些是敌人的。
第216章
风军在咬牙坚持着,人们体力早已透支,只是靠着意志力在支撑自己战斗下去,而宁军也同样到了强弩之末,这种近距离的混战,既不能放箭,又不能布阵,这是宁军最不愿意打的战斗,许多宁兵这辈子都没参与过也没见过如此血腥、惨烈的激战。
此时双方就是在硬挺着,也是在等着,等着对方先坚持不住。战斗由清晨一直延续到接近傍晚,连唐寅这种内宗的暗系修灵者都有些坚持不下去了,并非灵气不足,而是他的体力应急严重透支,若是把他身上的灵铠散去,便会发现他此时的衣服都快要滴出水来,那是汗水。
这样打下去,别说下面的兄弟,就连自己都要被活活累死!唐寅心中暗叹一声,没有多做考虑,迅速地从已方阵营前面撤了下去,唐寅身为主将,突然退后,这令风军们大吃一惊,气势也顿时间弱下去。
宁军们却截然相反,见风军珠江主动退却,对已方威胁最大的人跑了,风军军心动摇,宁军士卒们像是被打了激素似的,一各个都来了精神,大呼小叫的向前冲杀,直把疲惫不堪的风军打得节节后退。
且说唐寅,退回到已方阵营的后面,身子摇晃几下,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是人,并不是神,在如此长时间的激烈战斗中,身体也照样承受不了,而且他一直都是定在最前面,首当其冲地迎战宁兵宁将,体力消耗要比其他风军将士们多得多。
此时,他坐在地上,身上的灵铠顿散,镰刀也恢复成两把普通的弯刀,他边喘息着边向周围观望,这里是风军阵营的后方,找不到一位还能站起来的士卒,目光所及之处,要么是尸体,要么是已方重伤人员,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向是一根钢针吗,在刺激着唐寅的神经,
战斗打得如此艰苦,连唐寅的体力都耗光了,不得不临阵退后,他也是第一次经历。他依坐着箭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脸上、身上滴滴答答流淌下来,时间不长,就把下面的墙砖湿了一大片。
这时,忽听有人叫他,“唐大人,你也受伤了?”随着话音,一名年岁不大女郎快步走了过来。现在唐寅看她都是呈虚影,他眯缝着眼睛,直至女郎走到他近前才把她认出来,这个人认识,正是那天与他发生争执的女大夫。
他没有力气说话,只是苦笑着微微摇了摇头。
女大夫上下打量唐寅,确实没看见他身上有伤口,而且其他风军不管受没受伤都杀的浑身是血,但唐寅倒好,一身盔甲干净得很,连颗血滴都没有,看到这里,她不仅怀疑唐寅到底有没有参与战斗。
她不仅皱起眉头,说道:“唐大人虽然是主帅,但也应该以身作则,身心士卒,而不应该躲藏到后面怯战!|
知道她误会了,不过唐寅已懒着去解释,也没有余力再去解释什么,他艰难地因口吐沫,润了润快套着火的嗓子,同时抬起手臂,抹把额头的虚汗。随后,他闭上眼睛,凝聚灵气,丝丝的黑雾从他身体上散出,聚集在他的身旁,凝而不散,而且越积越多,时间不长,黑雾凝聚成人形,化成一个和唐寅一摸一样的人,
他的体力空了,但灵气还十分充沛,自己无法参与战斗,却可用暗影分身继续上战场,
那女大夫被这突如其来多出一个人吓了一跳,身子后仰,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目圆睁,呆呆地看着唐寅的暗影分身回不过来神,
暗影分身并非真人,也不是血肉之躯,自然不受体力的限制,只要真身不灭,只要灵气充足,便可以持续下去,分身凝成之后,他站在原地伸伸筋骨。然后目光下垂,看向坐在地上的女大夫。
他呵呵一笑。走到女大夫的近前,弯下腰身,伸手轻捏她的下巴,幽幽说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大夫,你这张嘴究竟是不是用来吧人活活气死的!”
女大夫更傻眼了,一是对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唐寅又惊又骇,二是对他的放肆与邪气。
暗影分身没有再多话,放开女大夫,转回身形,向已方阵营大步走去,走动之间,他双臂甩动,两只手瞬间化为两把长长又锋利的手刀,同时大声喝道:“前方的兄弟统统让开!”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风军将士们齐齐后望,当众人看清楚唐寅又回来了,无不喜形于色,纷纷大叫道:“大人!大人又回来!大人又回来和我们并肩作战啦!”
唐寅的在与不在,对于风军士气的影响太巨大了,有他在,人们便会有希望,有战斗下去的动力,而他若不在,人们的斗志将会锐减,信心也会全失。这就是唐寅,也是任何一位主将在军中的作用。
重新上战场的唐寅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变的生龙活虎,身上没有灵铠,却直接杀入宁军当中,两把覆盖着黑暗之火的手刀挥舞开来,直砍的周围宁军鲜血喷射,灵雾缭绕,哭喊声连成一片,
宁军刚刚燃烧起来的斗志随着唐寅的回归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尾,而风军则又变的士气高涨,人们跟着唐寅的身后,边向前奋力冲杀,边高喊‘大人威武’,心气已被激发到极至。,
唐寅带头反击,将这边的宁军打得不停后退,导致整体阵营为之大乱,顶在上官元让那边的战无敌见状,暗暗咧嘴,他想不明白,怎么这批风军如此厉害,而且还是区区的地方军,竟比中央军的战力还凶悍,令人费解,。
其实宁军没有全部都冲上城头,还有一部分宁军在城下待命,战无敌想把这支宁兵作为一支奇兵,当自己与风军消耗的差不多时,再令这批宁军参战,彻底消灭对方,他本来还想再等一等,在多消磨风军,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拖不了那么久了。
战无敌立刻对靡下的将领传令,命令城外的宁军不再停留,全部参战,一鼓作气拿下金华的北城门,
在他的命令下,城外接近两万蓄势待发的宁兵齐齐发动,顺着云梯,全部向城上攀爬。
这支宁兵突然杀伤城头,让原本场面占优的风军立刻又陷入被动,战场上的局面也又变的扑朔迷离,
这两万宁军可没有参与先前的战斗,体力充沛,在敌我双方都异常疲惫的战场上就是一支战力强悍的生力军,这时,城墙的战斗上已没有阵营的划分,双方士卒完全混战到一处,杀得不可开交。
宁军的优势在于人多,风军的优势在于进战强悍,双方各有所长,若是全盛状态下,风军未必会吃亏,不过现在他们已经激战了一整天,哪里还会是这两万生力军的对手。
唐寅看出已方的劣势,现在他也在考虑要不要向镇守另外三面城墙的兄弟求援,不过若是把另外三方的人调派过来,一旦宁军大举来攻怎么办?
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不妥,不到最后一刻,决不能调动另外三方的人,若只想凭目前的人力退敌,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刻除掉宁兵的主将,使其群龙无首,不战自乱,
想到这里,他纵身形跳到箭垛上,举目眺望,正看到前方不远处的战无敌在人群当中指手画脚的发号司令,他将他关一咬,施展暗影漂移,直奔其杀去。
挡在前方人山人海般的宁军们对唐寅构不成障碍,只几个闪身,便已到了战无敌的身侧,
周围的众多的宁兵宁将们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突然发现人群中多出一人,皆是大惊,没等他们来得及出手,唐寅的两只手刀已齐齐插向战无敌的左右软肋。
战无敌的灵武可非普通宁将可比,他反应极快,侧身闪躲,将唐寅的双刀避开,与此同时还回手反削出一刀。
借着回砍的时机,他也扭回身,看清楚了唐寅的样子,
刚开始战无敌也没反应过来,脱口叫道:“什么东西?”毕竟正常人的双手是不可能变化成双刀的,等他叫完,人也随之明白过来,这并非真人,而是暗系修灵者的暗影分身吗。他心中哼笑一声,大喝道“”真身不敢出现,只弄个分身来送死……“
他话还没说完,唐寅的双刀又到了,这回双刀呈十字交叉状,猛剪战无敌的脖颈。暗道一声好快!战无敌不敢大意,急忙举刀招架,他二人你来我往,第二次拼杀到了一起,
唐寅冲入敌阵中恶战战无敌,另一边的上官元让也看到了,他反应也快,立刻体会出唐寅的意图,他此时也是杀的疲惫不堪,此时强打精神,拖着灵刀也杀向敌阵,欲与唐寅双战战无敌。
战无敌与唐寅的激战令周围的宁将们插不上手,但他们可能阻挡上官元让的冲杀,数十名宁将纷纷挡住上官元让的前方,两处准备迎战的架势,
一天的恶战以令上官元让的灵气消耗巨大,但此时的情况也荣不得他退避,他高举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咧嘴大吼一声,同时刀光四射,刀身下劈的过程中灵乱·极随之而出。
第217章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上官员让的灵气和体力消耗巨大,不过使用出灵乱?极这种顶级技能,仍不是这些宁兵宁将们所能承受得起的。一时间,比刀子还要犀利的灵波四处横飞,即使有灵铠护体也能被其撕碎。挡在上官员让近前的十数人首当其中,连躲闪的意识都未生出,身体便被迎面袭来的凌乱灵波绞个稀碎,后面的宁将们见状无不大骇